“你要干什么?”琴克的双手被抓住举过头顶,双腿也被按住。
虽然安巴德长的丑陋矮小,但毕竟人多势众,更何况琴克身缠刑具,还被用铁链锁住。安巴德索性脱了鞋,跳上床坐在琴克的身上,看着同伙用挑筐的麻绳将琴克的双臂捆绑在床头上。 kq
“住手,你们呜~~”安巴德将左脚按到琴克的嘴上,伸手到背后继续揉弄琴克的荫茎,狞笑着对屁股下不停挣扎的琴克说:“别急,有你叫的时候呢!”琴克的双腿也被分开绑在床尾。
酸臭的脚味直冲鼻腔,琴克摆动着头试图挣脱压在口鼻上的油腻污秽的袜子。负责捆绑琴克双手的那人一把抓住琴克的头发,使他无法动弹,安巴德骂了一句,脱下袜子塞在琴克的嘴里,然后用脚指头戳琴克的鼻孔。“嫌臭吗?科特少爷的袜子没我的好闻哩。”
旁边的苦力见此情景,都躲的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
这下,安巴德一伙更加嚣张,他们剥去琴克的裤子,将他那根已被套弄的又硬又红的荫茎连同睾丸用绳子捆扎结实,然后手拿几颗烟蒂,按住琴克的Gui头来回搓动,烟蒂揉烂了,烟丝和着Yin水糊在琴克的荫茎上。
为了防止琴克吐出嘴中的袜子,安巴德用绳子将琴克的嘴捆了几圈,在脑后绑死。
随着琴克身体的挺直,安巴德解开琴克下体的束缚,更加疯狂的掳动他的荫茎,大股大股的Jing液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激射而出。几个人凑上去舔食琴克胸膛和小腹上的黏液。
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琴克侧头无力的在胳膊上搽去脸上的汗水。很快,他的荫茎又被几个人抓在手里,第二拨进攻开始了。
这一次,他们用通红的烟头烧炙琴克的荫茎和睾丸,琴克因惨叫被压抑而脸涨的通红。
安巴德两手抓住床头,将早已涨痛的下体押在琴克的脸上开始晃动。剧烈的挤压带着男人的下体味使琴克窒息,在安巴德执拗的淫乱中,琴克的意识逐渐模糊,安巴德不失时机的松开琴克嘴上的捆绑,才只掏出了一只袜子,便迫不及待的把流着Yin水的黑色大屌捅进琴克的嘴里。琴克又一次She精了,但荫茎又一次被蹂躏,残酷的虐待仿佛没有尽头。
安巴德使劲强Jian着琴克的脸,Rou棍捣动着仍然塞着一只袜子的口腔,Yin水顺着琴克的嘴角溢出,和着下体的腥骚和袜子的酸臭。
在拼命抽插了二十多分钟以后,安巴德把Jing液射进琴克的嘴里。
琴克挣扎着要吐出嘴里的那只被Jing液浸泡的袜子,安巴德一手捏住琴克的嘴使他吐不出来,一只手拿过刚掏出的那只袜子来擦了擦自己大屌上残留的Jing液,然后又塞进琴克的嘴里。
琴克被从床上解下来,趴在一只长条凳子上,随即再次被用麻绳捆绑结实,嘴也被捆住。安巴德把嘴角吸剩的半只香烟插在琴克的鼻孔内,笑着说:“使劲吸,就忘了疼了。哈哈”
粗野的轮奸开始了。
琴克的身体因为身后的剧烈碰撞而前后晃动着,长时间的折磨使他的神经几乎麻痹,那对炯炯有神眼睛已因过度的虐待而变的空洞,但内底里仍然有一丝坚强不屈的光在闪动。{〃K
(放了他,怎么样?嘻嘻~~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折磨他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和建议没有。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好的刑法,好的情节,大家一起写,不是更有
4
琴克成了安巴德一伙恶棍的玩物。在矿场上,没有人敢接近他,怕因此受到株连。每天回到关押矿工的山洞,等待着他的永远是无休止的虐待和奸淫。他们不让他穿衣服,只在腰上围一块布遮羞。
每一天都是同样的重复。
琴克已经放弃了挣扎,默默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在他的手铐上栓上绳子,然后扰过山洞上方横架的石梁。几个人扯动绳索,琴克被悬空吊了起来。
腰上的布被扯下来,拧成粗绳绑在琴克的嘴上。
随即,几只大手迫不及待的在琴克的下体抚弄。长时间的淫乱使琴克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当身后的人粗重的喘息,野蛮的抽插的时候,琴克自己的荫茎也在逐渐的勃起,并不由自主的发出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安巴德对此显然很不满意,他可不要听见琴克梦呓般的呻吟,他渴望听见这个青年的惨叫!在安巴德的指使下,琴克的荫茎和睾丸被用细麻绳巧妙的捆绑起来,再在绳子的下端栓上一个挑矿石用的竹筐。琴克拖着脚镣的双脚也被向后吊到了半空,只有那个竹筐在他的身体下方晃动着。安巴德狞笑着说:“干你让你感觉不错是吧。好,我就让你爽个够!”
一块矿石被放进竹筐里,绳子拉扯着琴克的生殖器,琴克疼的哼了一声。又一块石头放了进去。琴克的脸开始因为疼痛而涨的通红,被绑住的嘴里发出惨叫。竹筐里的石头在逐渐的增加,琴克的睾丸被拉离了身体,荫茎也已经被拉拽的变形,绳索勒住的地方都成了淤紫色。
安巴德踢了一脚装有半筐石块的筐子,筐子慢慢的晃动着。琴克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生殖器也跟着扭动着。琴克发出惨烈的叫声。
巨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眼前金星乱冒。在剧痛带来的晕眩中,琴克恐怖的发现,安巴德正拿着一大块石头准备放进竹筐里。
突然,山洞外面闯进一群人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安巴德回头去看进来的人,不禁惊叫:“科特少爷!”
只见科特领着十几个手下灰头土脸的冲了进来。
安巴德连忙迎上去“少爷,您怎么来了?”
科特恨恨的说:“泰山伏击了我们的住处,我和父亲被冲散了。弟兄们死伤无数,就跑出来我们几个。泰山还带着他那帮人猿畜生追杀我们。”
被吊在半空的琴克听说父亲泰山已经赶到了,心想梅琳一定被救了出去,不禁松了一口气。
科特大量了一眼刑具缠身的琴克,笑道:“好在我手里还有一张王牌。他儿子在我手里,我看他泰山有多大能耐。”
泰山带着人猿哈里追袭科特到了采矿场。他本来可以等救出梅琳的队伍会合以后再追击科特的,但是泰山记挂着琴克的安危。克海吞本身就是一个凶悍的匪徒,而他的儿子科特更是心狠手辣。所以,他带着他的人猿朋友哈里急忙追来。科特看见了走进山洞的泰山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是泰山古铜色的身体依旧矫健雄壮,散发着野性的气息。英俊的面庞和琴克一模一样,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潇洒。
泰山终于见到琴克了。
琴克年青的身体赤裸着,手脚和脖项上都带着刑具,那个青年就这样跪在地上,脖子上栓的铁链被一个叼着烟的男人踩在脚下,使得琴克无法抬头。科特狂笑着说:“泰山,还不投降吗?你还要不要琴克的小命!”
琴克挣扎着说:“父亲,不要,不呜。。。呜。。。。。。”不等他说完,安巴德拉紧琴克脖子上的铁链,并用他粗糙的手掌捂住琴克的嘴。
科特看着父子两个亲情互望冷笑道“看,多感人的场面呀。”安巴德狞笑着拿下嘴角的烟蒂,用烟头烧炙琴克的身体,琴克无助的在束缚中扭动着。
看见琴克被折磨,泰山的心里也被刺痛着。突然,身边的哈里那头人猿,箭一般的射向正在琴克的胸膛上揉灭烟头的安巴德。安巴德被人猿发出的厉啸震惊,一时间吓的连逃跑也忘记了。
人猿结实的手臂抓在安巴德的身上,不一会儿,衣服成了碎片,安巴德身上已经全是深深的抓痕,鲜血四溅。安巴德顾不上辖制琴克,惊叫着“少爷,科特少爷,快救我呀。”
此时的安巴德已经成了血人,琴克趁机脱离了安巴德的控制,然而,始终没有过去救助安巴德的科特正在旁边窥伺。泰山要赶上来救人也来不及了。科特拽住琴克身上的锁链,把琴克按在自己的脚下用脚踏住。然后,狞笑着从腰上取下手枪。
“叭!”的一声枪响,人猿惨叫着倒了下去。泰山怒吼着要冲上去。科特把枪管塞进琴克的嘴里,那枪管依然烧灼,冒着烟,散发出浓烈的火药味。枪管直插进琴克的喉咙,使得他连动一下都不可能。
科特冷笑着说:“泰山,你还不扔下手中的武器。” 泰山看见自己的儿子在敌人的枪口下,只得放弃了反抗。
科特索性做在琴克的身上,一边用枪管在琴克的嘴里捣动着,一边对泰山说:“记住,不许还手的。呵呵~~”
四五个打手手拿挑矿石用的扁担,冲向泰山。扁担带着风声打向他。泰山不能反抗,只能用身体硬硬的承受着从四面袭来的打击。 6
终于,泰山的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倒在地上。
几个人扑过去按住泰山,使他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然后给他的手脚钉上手铐和脚镣。
科特哈哈大笑着,拉动铁链,牵着琴克来到泰山的面前。泰山愤怒的斥骂着科特。科特抬脚踏向泰山的裆部,泰山痛苦的“哼”了一声。科特的脚没有移开的意思,而是在泰山荫茎的部位一下一下的按动着,并不时的旋转,用力泰山被几个大汉按住身体,手脚上又束缚着刑具,根本无法反抗。嘴被人用力的捂住,他的脸因为耻辱而逐渐涨红,因为兽皮裙被扯开了,科特脱下鞋袜,索性用脚趾夹住泰山已经挺立起来的荫茎开始玩弄和蹂躏。
科特带着腥臭的毛线袜子塞进泰山的嘴里,泰山只觉得又咸又腻,鼻子中也立刻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同时,泰山感觉到自己的荫茎开始失去控制的兴奋起来,科特的脚趾刺激着他的Gui头和海绵体,泰山不自觉的走向高潮。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科特抓住琴克的头发,将琴克拽到泰山的身旁,并将琴克的脸按向泰山正挺拔昂扬着的棒棒。
“当儿子的,快替你父亲爽一下。哈哈~~”科特笑着说。泰山愤怒的挣扎着。琴克也在使劲想挣脱科特有力的压制。但是,父子两人却都在科特的掌握之中,厄运显然无法避免。科特命令手下捏开琴克的嘴。琴克眼看着父亲挺直的荫茎和因液体浸润而闪亮的Gui头,他想躲闪,却无法逃脱科特的钳制。那双手的大力使他抗拒不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