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半年庆了~真是哈皮呀,最近在忙碌中。。。这还是终于找了个时间敲字。。也终于发现自己打字果然很慢。。。
哈哈~新文新气象呀~
故事开始:
1。
“方巨侠被人害了。”这便是本故事的开始,一代巨侠身死,他的义子高徒以及一干人等为了他报了仇,从此天下太平了。而他义子名下的有桥集团也越发的桥路畅通起来,京城的局势依然三分鼎立,僵持不下。
“老一辈的高手已经所剩无几,这江湖当真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诸葛神侯细细打量着自己杯中的茶叶,那茶叶兀自打着转。
“岂有此理!”对面的男子已经把茶杯重重扣在桌上,幸而已经没有什么水可以洒出来。他愤怒的是一代名宿竟然死得不明不白,而结案也是如此草率。英雄迟暮,当真是一种悲壮了。
“戚兄,不可造次。”王小石淳朴地笑笑,他心里最惦着的是温柔嚷着要吃的糕点,再晚就收摊了。
“若真像世叔推测,此事有方小侯有关,二位可要多加小心了。”无情的面色有些凝重,眼前两人,是京城中唯一不依靠朝廷的江湖势力的领袖,若是他们有个差池,京城、乃至整个中原的江湖格局都将有巨变,所以,他们不该也绝不能倒。
“无妨。”见惯风浪的戚少商,嘴上轻描淡写,却握紧了手中的剑。
尽管他一出了神侯府就施展轻功,王小石到底没赶上卖糕点的摊子,难免失落起来。想要埋怨两句,却无从落口,忽然想到许久没见温柔发小脾气的样子,竟又自我满足地笑了起来,戚少商在旁边看了,还以为他是没买到东西所以疯了。
“出来吧,”戚少商毕竟比想着心事的王小石机敏一些,对着小巷的暗处高声喝道。
“咱们很久没见了。”走过来的人一身青色的长衫,衣袂飘动,完全不像穿了夜行衣跟踪别人的宵小之辈。
“你的朋友?”王小石用眼睛询问戚少商,不由得赞叹大侠的朋友果然个个容貌不凡。
戚少商没有回答他,看向来人:“有什么事?”
“想和两位做笔买卖,合伙做一票大买卖。”整了整衣袖,那人笑着看向王小石,“王大侠有没有兴趣?”
王小石耸了耸肩,被人称大侠还真是不一般的别扭,佯装苦笑道,“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人却笑了笑,“和我们一路说不定回有意外的收获,比如遇到故人。”“我们”这两个字是说给王小石听的,仿佛戚少商已经答应要去了。王小石见戚少商面上没有表情,像是在沉思,一时里不清两人的关系,而这书生不卑不亢又不容亲近的态度无端让他觉得熟悉,不由得问道,“什么故人?”
“背叛的人。”那书生一脸理所应当地回答。
“是兄弟。”王小石有些失望地看他。
那人面色一滞,然后笑开了,“王大侠真是说笑了,江湖人都知道白愁飞叛了你们楼子又害了老大,这怎么会是你兄弟,怎么还配当你兄弟呢?”仿佛听了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那人眼里都是笑意。
王小石忽然觉得这没礼貌的笑很是刺眼,无明火起,直直顶了回去,“我说一个人配做我兄弟,他就当的。”戚少商猛地抬起了头,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
“两位当真是一丘之貉,哦不,应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看王小石疑惑地看着自己,那人得意地一笑,“你道我是谁?我就是顾惜朝。”
王小石一凛,眼前人就是那个千里追杀的狂狷书生,那个浴人鲜血的玉面修罗?为何戚少商一言不发,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发觉王小石的犹疑,戚少商转而看向俊美的书生,一字一句,“你不是他,这就是你还能站着的原因。”
“哦?”那书生脸色一变,“看来戚大侠真是恨入骨髓了,竟然一看就知道不是敌仇。”等不到下文,他只好继续尴尬地开口,“此次前来是请两位务必在初八到闻月湖小阁一聚,有要事相商。”
“原来你只是个传话的,”戚少商有些失望,看向王小石,对方心领神会地眨眨眼,“此去若是龙潭虎|穴,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傻子,被江湖朋友耻笑么?”
“两位是不打算赴约了?”那书生笑了笑,有三分狡黠,七分郁闷,“那我走了。”
“走”字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迈步离开,而那之前一道银光闪过,在金属与空气摩擦的凄厉之声以外,还有什么破空而来的声响。
“神哭小斧?”
“惊神指?”
两人醒悟过来,那袭青衣已经随着飘到远处去了,京城的巷子本就迂回繁复,在几下,已经完全失去了踪影,让人疑心这是一场梦。但两个人同在一场梦中,戚少商背后的墙壁上留有一记指印,透过了墙壁;王小石身后的树干上还有一柄银色的小斧头。
那青衣人抬手就掷出了小斧并辅以指法,连逃跑的轻功也如此之高,看来不会是小角色了,放眼江湖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两人一时摸不到头脑,但想到两门武功的主人,两个动辄令风云变色山崩地裂的主,若是联手,江湖会是怎样一副景象?戚少商把斧子放到怀里收好,王小石则是握紧了拳头。
2。
正是月初,星子满天,青年就坐下摆的桌子旁抚琴,琴声轻快,他心情很不错,然后“顾惜朝”走到他面前,一下子坐到他身边的长凳上,“不好玩,两个木头一点都不好玩!”边说着他卸了易容,露出了一头银色头发,和顾惜朝截然不同的眯眼睛仿佛天生带着笑意,像足了一只貌似狡猾的狐狸。
“早跟你说了,你扮不来的。”青年继续弹琴。
“不许笑!”那人老大不高兴,“谁知道他们那么不给面子。”
“我没笑。”
“你的琴声就是在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呀?”那人继续强词夺理,顾子迁,大了顾惜朝20岁,客观上是他的师父,却一点长辈的自觉也没有,一边生气一边做怀念状,“想当年你是多听话懂事可爱的一个孩子呀……”
“老头儿,你是老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可爱’过?”二十多的男子汉被人说可爱,顾惜朝的脸色有些阴沉。
怕他真的生气,顾子迁瘪瘪嘴巴,向厨房奔去。看他落荒而逃,顾惜朝一愣,然后笑开了,笑意从眉眼到嘴角,不可遏制,真不知道他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是这么疯癫,也许是心思简单的人过的反而快乐一些。回想自己以前做事不留后路,事事争强,又如何?不见只今汾水上,年年惟有秋雁飞……若不是遇到了他们,自己现在恐怕还是伤病缠身吧。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应该会在某个世外桃源住一辈子。可是天意,顾子迁出游捡了另一个病号回来……
“小白,惜朝他又凶我。”顾子迁完全不知道什么叫为老不尊,只差把眼泪鼻涕往对方身上抹了。
“前辈。”正在看火候的青年眉头皱了皱,为难地说,“别把眼泪滴到饭上,不好吃。”
“你也欺负我?小白,你也不想想,是谁千辛万苦把你背回来的,是谁耗费心力把你救活的?”顾子迁指着高自己一头的青年,像先生骂不用功的学生,说了几句,他累了,嘴巴一瘪,“你真是没有诚意,给我低下头来听。”
那青年苦笑,只得低了头来看他,“前辈,您教训的极是,可这饭……快糊了。”
吃饭是人生大事,对顾子迁更是如此,他只得退让。
青年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他也真的笑了起来,这一笑不打紧,他的胸口仿佛被什么扯住撕开一般地疼,紧接着喉头一甜,气息也提不上来,脸色一瞬就变做了青紫。顾子迁吓白了脸,忙封住青年的几处大|穴,又在背心缓缓运劲,助他将咽喉里的血迫了出来。吐出一口血,青年喘了几下才缓过来。他脸上已经没了笑意,而是一片灰败,死亡的阴影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当日那一箭伤得极深,快且狠,倒不是那女子留了情面饶他不死,而是自己的心稍微长偏了一点点,所以,只是肺给对穿了,立时无法呼吸了。至于自己后来为何在众目睽睽之下遁走,以及遇到顾子迁,那只能说一言难尽了。
“小白,是我不好。”顾子迁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先歇着吧,我叫惜朝来做。”顾子迁,自称武学奇才,学习惊神指只用了几个时辰,却不会作饭,应该说上天是公平的。
等到碗筷摆好,顾惜朝的师伯顾大侠也已经回来了,像是未卜先知,他拿出冰玉送给白愁飞抑制体内血气。
“师伯,怎么没有我的?”顾惜朝带着笑意打趣他,知道这是顾子迁派微风送的信。
“没良心的小东西,当年为了救你不是把灵芝雪莲都用光了?还不知足。”顾子迁一边大口吃菜一边数落他。
“我要真没良心就在菜里下毒了,看你吃得那么开心,小心噎着。”顾惜朝眼睑垂下来,斜着看他,带着冷冷的笑。果然顾子迁不敢大声了,陪了个笑继续扒饭。
“已经通知两位客人了?”顾大侠看向顾惜朝。
“是。”顾惜朝回答了一句。
“还好意思说,都是我去跑的诶。”顾子迁护着饭碗继续吃饭,“那两个木头虽然无趣,倒也正直,值得敬佩。我在想会不会你们两个装乖的家伙真像传说中那么坏,害了人家,才会落到这个下场。”
白愁飞皱了皱眉头,他处心积虑要的是名满天下,现在也算做到了,却是恶名,这么想着,心里一紧,血气又翻腾起来,而寒气则从冰玉自动流向身体,给了他暗中调息的时机,遂没有答话。
“我就是坏人又怎么样?”顾惜朝把眉毛一挑,“若你和他呆久了,你就会知道还是和我这坏人一起自在了。他们为了个‘义’字就可以什么都不要了,父母妻子儿女朋友,全都比不过一个‘义’字,我最看不惯!这种木头我见一次砍一次!”
顾大侠淡淡看向他,“那你怎么不砍我?”
“若是砍了你,老头儿非杀我报仇不可。”顾惜朝说的是实话,幸亏眼前这人没有那么多道义要背,又没有江湖上的痞子义气,否则,哼哼!
吃完饭,顾子迁就躲瘟疫一样地施展轻功跑了开,白愁飞刚要动手,顾惜朝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你歇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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