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挥开他的手,冷昱有想掐死他的冲动,这小子居然敢在他“绝剑”脸上乱来。
“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张脸皮是不是真的,怎么会这么好看,没想到真是真的!”方天柏很诚实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就在冷昱为他的话感到高兴的时候,方天柏却突然蹦出句杀风景的话。
“如果争女人的话,我还真有点没把握了呢,唉,真想撕掉你的脸!”
“‘风流神医’真是名不虚传,连这时候都不忘女人。”明天可能得去杀光所有女人了,要不然,这男人的心不会在他身上的。嗯?想要他的心吗?冷昱对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自觉的皱起双眉。
“你连皱眉都很好看。”方天柏又下了一次结论。
“是吗?”冷昱脸上的笑意加深,“迷上我了吗?”
方天柏此时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偏偏在这时候变老实,还是想想怎么逃比较好吧?
“嗯,我想我还是先穿上件衣服再和你慢慢谈,劳烦阁下出去等等。”来硬的不行,软的该可以吧?方天柏真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何必麻烦呢,反正等一下又要脱了。”冷昱话中有话地拋出这句话。
“你、你想干什么?我是男人,我只喜欢女人,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可别……乱、来!”天要亡我吗?方天柏不禁在心中嚎叫。
“你没兴趣没关系,我有就行。”冷昱瞄了他一眼说,“当然,我也会让你有兴趣的。”
什么?方天柏觉得他快晕了,但是他死都不会晕的,他才没那么笨,晕了好“任人宰割”吗?眼前这个看起来武功很厉害又霸道的男人看来是“软硬”都不吃了,而且他好象一点也不想放过自己,难道要像女人那样大叫吗?可是、可是,那样太没男人尊严了……好,就宁死抵抗吧。
暗暗下了决定,方天柏对上冷昱的双眼,说道:“别以为你武功好,我就一定会妥协,我也是男人,真要动起手来,还不知鹿死谁手呢!”
“是吗?”对他的挑战不屑地挑了挑眉,冷昱更是下定决心要定他了。
感到这个男人看他的眼光越来越火热,方天柏的背脊窜上一股不知名的颤抖。
冷昱猛然向前倾身吻住他的唇,一把扣住他的手,狂暴的肆虐着唇间的柔软,深入他的口中。
“嗯……放开……”在唇舌交缠间,方天柏奋力从口中挤出几个字。
“你不也很享受吗?”放过方天柏的红唇,冷昱煽情的吻滑到了他的耳边,修长的指尖也不安分的探入水中的身体,一把握住他的中心,满意地看到它在他手中硬起来……
等到方天柏稍微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冷昱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压在了冷昱的身下。
“不……”方天柏试着抗拒,无奈光着身子说这话实在没什么威力。
“不什么?不要停是吧?”故意曲解他的话,冷昱的双唇延着他的颈项缓缓地下移,倏的含住挺立在空起中的|乳首。
“啊”|乳首突然受到的袭击让方天柏惊呼出声,顿时全身泛起一阵酥麻感。舌头在|乳尖的逗弄,让他的意识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男性的原始欲望。
嘴在忙着,手也没闲着。冷昱修长的手指抚上方天柏腿间的突起,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着他的火热……在欲液解放出来后,冷昱托起他腰靠在自己怀中,并将沾着欲液的手指深入窄紧的密|穴中。
“呜……不要……”异物的入侵顿时让方天柏清醒了不少,开始大力地挣扎起来。
“如果不想痛,就乖乖别动!”冷昱厉声喝道。
方天柏觉得自己好悲哀哦明明是男人,却得像女人一样接受这种疼痛,而且连反抗也没办法,这是自己以前太风流的报应吗?不过,身体好象满享受的……
一根、两根……感觉到方天柏的那里已经很松软了,冷昱抬高他的腰,一口气将自己的坚挺完全没入密|穴中。
“呃……出来、出来!你这混蛋!”被进入的疼痛让方天柏忍不住咒骂道,眼角已经湿了。
不理会方天柏的抗拒,冷昱缓慢地在他的身体里抽动着,摩擦着|穴内的肉壁,让方天柏的悲鸣都变成了一声声艳丽的呻吟。
“啊……啊……”
方天柏死命地咬住下唇想制止这丢死人的呻吟,无奈从体内深处不断涌上的快感让他的理智逐渐远离了身体,让他只能在男人身下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好丢脸!到最后他的脑里只剩这句话……
次日。
早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在了一片狼籍的房间里,明显是欢爱过后的床上却只躺了一个人“风流神医”方天柏。
一夜未眠的他双眼空洞的直视着前方,昨夜的激|情仿佛历历在目……明知现在懊恼也没什么用了,可他就是不能原谅自己竟沉迷在快感中,而且还是被男人抱!
“天……我真的是太无耻了!”方天柏无奈地发出一声悲鸣。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方天柏觉得从后庭传来的疼痛如火燎一般。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天知道昨天他抱了他几次,他只在开头的时候还有印象,后来?后来就很丢脸地晕过去了。想他“风流神医”在情事上可是高手,居然、居然在床上晕过去了!
对了,他说他叫冷昱,该不会就是江湖上人称“绝剑”的那个冷昱吧?想他一介书生都对他“如雷贯耳”,可想而知他是多么有名了。不过,很少有人评论过他的相貌,或许见到他的人都死了吧!没想到一个杀手竟长得如此好看,而自己居然和这样的“绝剑”风流了一夜,大概就是因为他的长相才让自己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吧。
为自己昨日的失常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方天柏花了比平时要多的时间梳洗完毕,硬忍住内里传来的疼痛走出房间……
看了一天的病,方天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屋里。
“好累啊!真是该死的累。”方天柏忍不住抱怨道。
那家伙几天没来了?自从那一夜之后,该有三、四天了吧……方天柏这时想起了冷昱……发觉自己居然在想一个男人,方天柏拍了拍自己的头,自言自语道:“搞什么啊!竟然会想到他!哼,就是想也该想怎么报仇。不过,打是打不过他的了,用药好了,呵呵!唉,可惜了那张好看的脸。”
叹了口气,又想到了冷昱的那张脸。英挺的剑眉,深邃的仿佛夜空的黑色眼眸,高挺的鼻子,薄薄的性感嘴唇……
珂儿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方天柏一脸,怎么看怎么变态的微笑,如果那还算是微笑的话。不知怎的,他就是觉得师傅的笑让他发、发寒,呜……好可怕哦!为什么这样的人是我师傅?珂儿为自己的悲惨哀悼着。
“师傅,徒儿把茶端来了。”将茶放到桌上,珂儿打断了让方天柏流口水的画面。
“哦,那去睡吧。”从神游中清醒过来,方天柏有气无力地说着,不知道是在气自己又在想冷昱,还是气珂儿打断了他的白日梦?
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珂儿为自己可以赶快离开庆幸。“师傅也早点休息,徒儿告退。”说完就溜一下走了。
“咦,今天怎么这么乖,连说话都这么有礼?那干嘛走得那么急?”方天柏这时才发现徒弟的异样,可人早就走了。
端起桌上的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方天柏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那家伙既然是杀手,这几天可能有任务吧,不知道他会不会受伤……
发现自己在担心冷昱,方天柏突然一惊为什么总是想到他?最后大叫起来:“不想了、不想了!睡觉、睡觉。”
就在宽衣之际,门被推开来了来人是一身黑衣的冷昱,显然他心情不是很好。
像是条件反射般,一见到冷昱,方天柏把脱了一半的衣服以惊人的速度又重新套在了身上,连原本没穿的披风也套上了。
“你、你又来干嘛?”神经钝到没发现冷昱的一脸寒气,方天柏穿好衣服后问道。
“治伤。”不愿多说,冷昱勾起唇角,徐缓地道。
“伤?笑话,我看你壮得跟牛似的,也配说受伤?”方天柏讥讽道,平日里“行医济世”的古道热肠在见到冷昱后烟消云散。
没有任何的反驳,冷昱只是掀开袖子,让方天柏看得见左臂上仍淌血的伤口。
方天柏一见到伤口,顿时语塞,对自己刚才的出口不逊立即感到不好意思,而且心里有点怪怪的,好象……心疼的感觉?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冷昱不知道方天柏心里的变化,以为他是没见过剑伤,冷言冷语地讽刺道:“还楞什么?看到伤口不会治啊?你这大夫当假的吗?”
方天柏如恍梦初醒,没发现冷昱语气里的戏谑,应道:“你等会儿,我这就去拿药。”
过了一会儿,他就拿来了药瓶和包扎用的纱布。
冷昱坐了下来,脱下上衣的一边,让方天柏为他包扎方天柏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放?冷昱精瘦结实却略显白皙的体格,让他总是想到两人曾经的肌肤之亲。一转移视线却又对上冷昱那张堪称杰作的漂亮脸蛋,看得他直是一阵脸红心跳,迫不及待地把伤口包扎好。
冷昱因方天柏心不在焉的动作而感到伤口传来的痛楚。他是在干吗?当大夫的手脚还这么差。微皱眉头,冷昱不满地想道。随即,他明白了,唇边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彼此双唇的距离越来越近,终于,它们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正如天雷勾动地火,饥渴的唇舌交缠在一起,索求着彼此。
在激烈的亲吻中,方天柏不知不觉地跨坐在冷昱身上,手也不自觉地攀住他的脖子。而冷昱的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方天柏的腰身,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衣内,摸索着他光滑的肌肤。
方天柏虽然已经陷入意乱情迷中,然而,他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冷昱的灼热,正抵着他的入口。那炙人的热度,令方天柏一阵晕眩。
此刻的两人早已衣衫不整,方天柏更是近乎全裸冷昱的手不断地揉捏着他胸前的小小果实,连双唇也不放过它们。
“嗯……”过度的刺激让方天柏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低吟。
当冷昱就着两人坐着的姿势进入他的时候,痛楚让他的额角布满了冷汗,脱口叫道:“好……好痛!”并挣扎着想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