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金 丝 笼
“怎么样,宝贝?”
男人噬咬着穆白皙的颈,然后猛然奋起,将粗大的家伙整个顶进去。穆一哆嗦,手腕被枷铐上的铁钩划伤,他底泣着挣扎几下,在男人看来,这完全是挑逗和快乐的呻吟。
仅仅是个序曲。
男人打开手铐,拍拍他屁股戏谑的命令道:“去。”
穆蹒跚着,乖乖趴在方凳上,修长的四肢无力垂下,任由男人把它们捆在四边。
“很好,哈哈,我就知道你也享受呢。”男人压上来,穆不得不低下,头血逐渐涌下来。穆眩晕,什么都感觉不到,耳边一阵轰鸣。没人会喜欢这种感觉,只是习惯。
暗夜,落地窗映出极猥亵的画面。一个赤裸的男人正无所顾及的释放着欲望,身下同样赤裸的男子极力迎合,用定格的微笑迎接精神和身体上双料的摧残。很快,豪华套房中充满了J液糜烂的味道。
“除了我,还有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男人解去绳索,穆顺势倒下,胸脯剧烈的浮动,再使不出一点力气。下身黏漓漓的液体把洁白波斯毯染得殷红一片。
舒服?还是痛?穆已然麻木。
“大人,您要睡了吗?”
“嗯,给他准备点吃的。”
又是散着几朵花瓣的莲子粥和几碟点心,一成不变的食物,只有这个时候穆才会觉得好吃。他确实饿极了,大人来的前两天是不允许进食的。
吃饱,睡去。
砰!穆从未听过如此沉闷的声响,特别在密室里,听起来更让人压抑!
砰!砰!越来越密集,同时越来越清晰,伴着凄厉的惨叫。婢女,还有管家。
爸爸?穆莫名的紧张起来?爸爸!按下机关,穆看到父亲直挺挺的倒下去,肩头红得眩目。
“爸爸。”
“为什么……不听话从里面跑出来?”
“爸爸,他们是谁?”黑衣人擎住穆的肩膀,他的哭喊声在空旷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无力:“爸爸!爸爸!求你们,求你们让我出去叫医生。”
没人理会,看到暗红色罪恶的血液汩汩涌出,甚至史昂自己,嘴角都浮出一抹笑。终于,他可以远离杀戮了。
吱呀。书房厚重的木门被推开!
“史昂,你彻底输了!”一个男人应声而进!
“我只是需要休息!”
“请不要伤害我父亲了。”穆挣脱出来,毫无俱色的挡在他黑洞洞的枪口前面。
“哼?”男人低头看着他。
“……”
“小家伙,真漂亮。”
史昂挣扎着把儿子拉到身后。“你答应要放过他的!”
“我又决定要带走他,不过,我会放过圣域集团其他人。”
“你?哼哼,你值得信任吗?”
“那么,你可以说不吗?”
他们在说什么?圣域集团?穆疑惑的看着重伤的父亲,到底这家族有多少秘密?“爸爸?”
……
“穆……”史昂闭上眼睛,举枪对准太阳||||穴,最后的子弹留给自己,这是规矩。
“可是,爸爸……,爸爸!”
醒来。
脸上没有一丝泪痕。晨曦微弱的阳光透进来,给人融融暖意。穆掀开琴盖,纤指轻动,走在黑与白的曲谱世界。
“用你一个人换整个西尔斯家族,史昂他还是赚了!”每个*,拉达都会狰狞的咆哮着,似乎要把所有的亏欠从这里补回来。
那是什么时候?惶恐、哭泣、挣扎、逃跑,失败!最后似乎只有死,才能逃开这噩梦。
然而,再醒来,发现自己正龌龊的躺在男人怀里,还有呼吸,还有温度!
接下来,所有的日子都在漫无边际的绝望中度过。
如随波逐流的落花,不再计较明天去哪里。
这个别院,一住就是五年,或者更久。
穆只记得爸爸的话,要活着。
男人聆听着穆的琴声,他喜欢在这样安静详和的气氛中开始一天的工作。
平安颂,让心灵得到片刻救赎。
琴声落下,穆漠然与男人吻别。
管家拉开门,弯腰做一个请的手势:“拉达大人,您还什么过来?”
“再说吧。”每次离开,拉达都觉得莫名的轻松和兴奋,史昂这猖狂的老家伙,要是看到他儿子如此驯服的模样,哼……
第二话 跟 我 飞 吧
墙壁上,圣火标志闪着黯淡的金红色光芒,一跳一跳,风中残烛一般。沙加不喜欢这样,任务授予难道一定要搞这样气氛吗?
瞟了一眼桌上的字条:龙阳。
“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吗?”长条桌对面的男人正循循善诱的看着他。
“直接写G不是更好。”
“知道就好。”
“那么,为什么是我?”
“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似乎,我不喜欢男人。”
“这是任务,沙加!”
“明白。”他笑着回答,实在忍俊不禁。“不过,似乎阿布更适合这工作。”
“你说什么?”男人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不要再提那群叛徒!”
尴尬半晌,男人拿出一枚小而精巧的圣火标志,郑重交到沙加手里:“马到成功!”
龙阳?走出密室,沙加把纸揉烂,丢在地上忿忿踩了几脚!哭笑不得。职业杀手随时准备用生命去完成任务,但似乎不应该是身体。
沙加环视一周,壁炉、圆地毯、掉顶灯、软皮沙发、落地窗帘,和一位穿白衬衫系黑领结的管家。
“你们都会些什么?”管家脸色青黑,目光犀利,声音干涩,如同坟墓中走出的吸血鬼。给中世纪风格的客厅更添几分怪诞的色彩。
“会打理花园。”
“会烤面包。”
……
……
“差不多,我也只会这些。”
管家的眼睛扫过几轮,最后停在沙加脸上。没什么理由,拉达大人模样漂亮的人。
“你留下来吧。”
“是。我……会努力做好。”
第一关就这么简单?
沙加在第五天才见到穆。
他穿一件长及脚踝的奶白色睡袍出现在楼梯拐角,微风乍起,给人超然的感觉。精灵一样从楼上飘到钢琴边。
温润的音乐,如春风扶面,暖意融融却又含着一丝不着边际的伤感。
“我叫沙加,新来的杂工。”
……
“你弹得真棒!”
穆合上琴盖,对他颔首。
黑道巨头拉达曼迪斯的男宠难道是个哑巴?沙加快速收回目光,似乎他没有阿布漂亮,也没有卡缪冷艳。
低着头,继续用余光偷瞄,这就是拉达的男宠吗?沙加不敢确定,和想象中妖艳鬼魅的男子完全两样。他举止幽雅。笑容温和,碧绿色的眼睛潭水般清澈深邃,却没有一丝锋芒,目光扫过,如清风般沁人心脾。
“哎,你……”
话没说完,穆却转身上楼了。沙加撇撇嘴,目中无人的家伙。
“不要随便和先生搭讪!”身后,管家阴冷的声音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是因为看见管家才走掉的?奇怪,他才是主人啊!
哗,穆拉开窗帘,正午白亮的阳光刺得他有些头晕。适应片刻,他开始急急的寻找那个身影,在那儿,草坪中,他金色的头发像盛开的太阳花。
——我叫沙加。磁性的声音。
是因为他主动和自己说话吗?穆对这个男子颇有好感,不自觉的对他微笑了两次,要知道除了在拉达铁鞭的胁迫下,穆通常是面无表情的。更离谱的是,初见时,竟有些异样的怦动感,仿佛死掉的心又活了过来。
如果哪天没看到他的身影,合上窗帘时,穆便有些落寞。
“弹支欢快的曲子。”
琴盖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住,穆回头,正是沙加。他看着他,菀尔中略带点委屈,吓人一跳呢!片刻,穆收敛笑意,紧张的环顾四周。
“管家出去了,胖厨子在睡觉。”
穆点点头。“跟我来吧。”
“喂,嗯,那个,先生,您会讲话?”沙加总觉得这称呼怪怪的。
穆愣了愣,随即又笑起来,没有声音却很开心的样子。“当然。我会讲话。”
回廊左手边最后的房间,打开门,沙加不由把眼睛睁成鸡蛋大,整间屋子,错落有秩的摆放着各种乐器。圆号,长号,大中小提琴,还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穆随手拿起短笛,吹出的几声逼真的鸟叫,越来越快,越来越多,闭上眼睛,仿佛置身丛林。
沙加正陶醉着,笛声却戛然而止。
“你出去。”
“啊?”
好好的又变脸,沙加莫名其妙的退出来,乐器房中又响起悲凉如水的琴声。
客厅,管家正在玄关更衣。“看见先生了吗?”
“哦,那个……先生在乐器室。”真纳闷,他就那么怕管家?
紫爷爷说:“其实穆很可怜。”因为一身紫茄子色皮肤,管家叫他紫老头,而沙加和胖厨子叫他紫爷爷。
“他有七年都没有离开这个房子。”
“您说,先生叫——穆。”
“嗯。”
“那么……难道大人不爱他吗?”
“爱?他是在赎罪。”紫爷爷的老脸似乎抽动了一下。皱纹实在太多,让人无法读懂他的表情。
“您说赎罪?”
“没什么,年轻人,讲点外面的事情吧,我也有几年没出去了。街头的甜心糕饼铺还在吗?”
“哦,这个,明天我去看看。”
穆最不愿意沙加看到他淫乱过后的模样。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他拼尽力气想按上门锁,怎奈身子像被钉进地板,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穆……”
真的是他!穆费力的扯下被子盖住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你……出去。”
“别怕,管家和大人都走了,我看到他们一起上车的。”
“我是叫你,出去!”穆虚弱的声音里有了几丝愠怒。
“可你怎么能睡在地上。”沙加感觉到穆在发抖,他一定很冷。
“不要碰我。”
“不碰怎么扶你上床?”
扯开被子那刻,沙加愣了半分钟。血腥场面他见太多了,但从没跟男人的那里联系起来。
“我,帮你洗洗。”
“不用。”
“不洗干净会得病的,都是男人还有什么害臊。”
沙加调好水温,让穆靠坐在自己怀里,他不停的颤抖,看得出一直隐忍着巨痛,水滴触到布满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