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姬幻雪却一副不服输的态度,又出了一题,这次又是拓跋寒答出了题。
那一开始定下的规矩连续落后三次便算是输了,所以慕琉璃便有连着出了两道脑经急转弯似的题目,那边三人整个都被难住了,只能干着急的乱猜一通而最终输了比赛。
夜雪一直觉得自己的师父了不起,而此时这个心境再次升华到一种崇拜。
席间,独孤傲总是不自觉的看向慕琉璃,而姬幻雪的视线却一直追逐着独孤傲。几人都感觉到了,却又都只能装作不知道。
大家在一起一直玩到了月上枝头,从饮酒到猜谜,玩的很尽兴,等大家都醉醺醺的了,夜雪便为每人安排好了房间,都在桃花宅子里住下了。
桃花香从各种缝隙溢进房间,慕琉璃抱着小家伙窝在拓跋寒的怀里,从没过的舒适与放松感席卷全身,伴着花香与拓跋寒身上传来的特属他的气息进入了梦乡。
敌不过夜雪的热情给这宅子起了个名—桃花坞。虽很喜欢这地,却还是没忘拓跋寒身上的重担,第二日便于夜雪道了别。
齐誉也和她们在敖汉分了手,临行时再次许下诺言,许诺只要她们需要,他齐誉不问理由二话不说,一定会倾尽家财帮助她们的。
在施乐与姬幻雪的劝阻下,独孤傲才打消了继续跟着慕琉璃她们的心思,拓跋寒算是松了一口气,独孤傲却落的满心悲伤。
一下子缩减成了只剩下六人,这脚程也赶的快了,小家伙最近特喜欢蹦跶,拓跋寒一直坐在马车最外围护着不太老实的小家伙,小家伙刚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便又被他抱了回去。
慕琉璃看着那一大一小互动的模样,只是在一侧温柔的笑着。回到煜日刚进宫,在宫里待着的风飛和风沄便迎了上来,两人憔悴了不少,看来那苦头定是没少吃。
109 右相挨训
章节名:109 右相挨训
“你们这急急忙忙的都怎么了?不会是想我们了吧?”风行一掌拍在风飛的肩头,笑着调侃道,他们一起待在拓跋寒身边,时间虽分先后,可感情却一样的深刻。爱萋'
风飛瞪了他一眼,没空与他斗嘴,而是径直的快步走向拓跋寒,“爷,你可回来了,属下辜负了爷托付,请爷责罚!”那身子一低,便要单膝下跪,被拓跋寒拉住了。
“出了什么事,好好讲明白,我再定夺你们是否需要责罚。”这煜日的烂摊子就这样扔给了他们,他也明白是一种冒险,可那日听到小家伙的危情时,他根本顾不得其它了。
如今他还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人就要给他跪下求他责罚了,他拓跋寒可不是那么的喜欢处罚人的人,而这人还是他的好兄弟。
一群人迈开步子进了拓跋寒议事的正殿,慕琉璃抱着小家伙有意留了下来,刚刚听那风飛的话语间透露着出事的讯息,她还是担心他们的,便留下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吧。”拓跋寒看向那瘦了一圈的两人,眼神里带着些许感动,这煜日的大摊子岂是他们两人能承受的,这般压力压在他们身上,他了解他们的为人,就算拼了命也会替他守住煜日的,可他又怎舍得他们去为了自己拼命呢?
风飛和风沄对看了眼,急着抱拳道,“朝堂上的大臣里有些人这几日上折子,说是爷这么做有违祖训,说我们是奴才没那资格做这煜日的主。”说到自己是奴才时,风飛瞥向拓跋寒,断了断。
他知道爷最讨厌他们在自己面前提奴才两字,这会讲出了口才知自己犯了大忌。
“继续说。”拓跋寒轻拿起桌边的精致陶瓷杯子,押了口茶水,那眸子里隐着一丝不悦。“自从爷你走了以后,除了递折子说我们不是的人,便没有一个大臣来这皇宫了,连最近附近的城里闹匪患,也没人愿意去,可我也风沄必须守着皇宫,所以……”
“别吞吞吐吐的,所以怎样?匪患起居然没人去平息,他们都反了不成?”拓跋寒气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最不能容忍的不是其它,而是那些大臣在百姓有难的时候不出手相助。
“爷,这……我已经让风影带人去了,只是但心这边的安危,不敢全员出动。所以他也只是带了一小拨人过去,目前还没有回音。”
风飛跟在拓跋寒身边这么久,这点事自然会知道怎么处理是最妥当的。他走不开,风沄也走不开,所以只能通知宫外的风影先带着人去看看。
“传我的令,让所有在都城的大臣都立刻来皇宫见我,若是故意不来者,那以后也不用来了。”火气被挑了起来,严声道。
风飛立刻要下去传令,风行却先他一步迈了出去,“兄弟,你先在这呆着,给爷说说最近宫里的事,我去传令就好。”
拓跋寒那火气一冒三丈的模样,慕琉璃只是轻轻一瞥便都看在了眼里,把小家伙交给碧月,让碧月哄着他睡下。
自己则是几步绕到他的身后,素手摸上他的肩,以极娴熟的手法按摩着他的肩,清幽的声音响起,“莫要再生气了,瞧你这模样,像要吃了人一般,看把他们吓得。”视线瞥向风飛他们,几人低着的头一直没抬起来。
“哎……”深叹一口,拓跋寒拉住覆在他身上的小手,把人拉到自己身侧,“我不是气他们,只是气那些大臣们不分轻重,我煜日怎能留下那些只顾自己利益不顾百姓死活的奸佞之臣呢?”
拉着她的手,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安定。升起的怒火也慢慢降了下来。
风飛与风沄又把最近发生的事都大概说了一遍,拓跋寒只是点点头听在了心里,深邃的眸子悠悠的看向前方沉思着。
“还有个折子是关于慕相的。”风飛从案子上翻出一个奏折,递到拓跋寒面前。
拓跋寒眉头微蹙,翻开奏折,心道,那慕恩可别不识好歹的给他在这时候惹事,折子打开,那纸上赫然写道:慕相仗势欺人,霸占他人家财,授意家丁杀人。要他主持公道。
慕琉璃把头凑了过去,视线落在那折子之上,水灵的眸子依旧很淡然,心里却有些气,这慕恩可真是可笑,仗势?她倒是想知道他这是仗的谁的势?她可记着她早就与他断了关系的。
风行去传了话,倒是没人敢再继续装死不来的,一个个屁屁颠颠的急急忙忙的都往宫里赶了过来。
慕琉璃不放心拓跋寒一人去面对那些个奸佞油滑的人,便让风行弄了把椅子坐在了大殿边的小偏殿里。
那些个大臣们见了拓跋寒那脸色,都有些顾忌的低着头,可那慕恩却把脑袋昂的极高,鼻孔朝着天,有种俯视众人的气势。慕琉璃看着真想冲出去一巴掌扇歪那昂着的脑袋。
“你们不知道临近的城里闹匪患吗?为何没人去镇压?我煜日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若是不能干,就都给我滚!”拓跋寒口气不太好的厉声道。
那些低着头的依旧没敢抬头,还是那慕恩得得瑟瑟的开了口,“禀王上,不是臣等不愿意去剿匪,而是这煜日从古至今就没有奴仆做主国事的先例。”说话间眼神飘到风飛他们身上,一阵鄙视。
让他听一个奴仆的命令,拿他慕恩当什么了?他可是煜日的右相,当今的国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岂是这些个奴仆比得上的。
“奴仆?右相大人可知孤临走时把王印都给了他们,孤记得说过,他们的话便是孤的话,难道你这是想要反对孤吗?”一听那慕恩做错了事还整整有词的,拓跋寒的脸色更加阴郁了。
“老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想爬上孤的龙椅吧?”
“臣不敢,臣不敢,请王上明察!”慕恩再得瑟,听了拓跋寒这话也软了下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神也不敢再直视拓跋寒了。
“好,你们倒是说说,这整个煜日什么最重要?是你们的权势?还是你们的财富?或是你们的狗命?”
“是,是王上的龙体!和煜日的江山!”
一个平日里会拍须溜马的大臣马上回了话,却被拓跋寒给骂了回去,“你放屁,孤的龙体?煜日的江山?我看你们是巴不得我早些入土吧?”
拓跋寒威气十足,那态度与以往大不相同。
那大臣被吓得噗通又跪下了一个,其它人哪里还敢出声,就只能屏住呼吸,等待拓跋寒的下一波怒气袭来。
“没有了百姓,哪里来的江山?没有了江山,孤还存在吗?你们也一样,别想着还能有个大臣的官衔顶着。百姓有难居然为了一己私欲不去相救,我煜日养你们这群自私自利的小人有何用?”
慕琉璃在一侧,听着拓跋寒那话,不觉勾起嘴角,这个男人的肩膀已经慢慢宽广起来了,不久的将来他一定能抗下煜日的重担,也能够为她们母子顶起一片蓝天,她相信他,一直都相信着。
“说话!不想干的,孤不勉强,只要说出来,孤一定准许你们回去养老!”这留下来的人有的是些拓跋晧的旧部,有些事胆小怕事的主,人家怎么说便跟着别人屁股后面怎么混着,真正有作为的又能有几个人,这现在,朝堂上最大的势利就是慕家了,所以都向着慕恩投以询问的视线。
拓跋寒脸上的难看一直挂着,扫了下殿下众臣,“怎么?都哑巴了?我煜日可没那闲钱养一群哑巴大臣!”
他不是暴君,他也不希望拿这样的口吻跟他们说话,可他们的态度与做法实在是太气人了,他若是不这么做,便很难树立起威严,帝王的威严!
“臣等也是,也是按照国法来办的,国法有说,只有君王或者皇室才能是一国的主事者,出兵之事王上你怪不得我们啊!”慕恩趴在地上,连着叩首跪拜,嘴里喊着国法。
慕琉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偏殿的门,与拓跋寒对了眼,微微一笑,视线转向慕恩时嗖的转冷,“右相倒是熟知国法,那本宫要问你了,包庇杀人犯可犯了国法?”
她有的是办法整治他,瞧他那副德行,她估摸着她们不在时,这老头硬是把这煜日当成自己的了吧!这老头心底不知有多希望她与拓跋寒就这么一去不回吧!
“琉璃?”慕恩一急,直接喊了她的名。
那边慕琉璃又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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