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like everyday I die
那就像每一天我都会死去
(wish I was dreaming but its real)
(我多希望这只是梦——但这却是真实)
when I open up my eyes
当我睁开我的双眼
(oh let me tell you how it feels)
(让我来告诉你那是怎样的感觉吧)
and don't see your pretty face
却看不到你的清秀面容
(I think that I will never love again)
(我知道我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
will never I will never love again
将不再——我将不再爱上别人
(so tell me how you feel)
(你该告诉我你的想法)
tell me how you feel
该告诉我你的想法
(are you for real)
(这是真实的你吗)
so lonely
那样孤独
(do you still think of me)
(你还在想我吗)
baby still
宝贝你仍然是这样吗
(do you dream of me at night)
(你仍会在夜里梦见我吗)
its like I dream you all the time
就像我的梦里永远有你
(so long……oh let me tell you how it feels)
(那样的渴望着……让我来告诉你那是怎样的感觉吧)
its like everyday I die
那就像每一天我都会死去
(wish I was dreaming but its real)
(我多希望这只是梦——但这却是真实)
when I open up my eyes
当我睁开我的双眼
(oh let me tell you how it feels)
(让我来告诉你那是怎样的感觉吧)
and don't see your pretty face
却看不到你的清秀面容
(I think that I will never love again)
(我知道我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
will never I will never love again
将不再——我将不再爱上别人
(so tell me how you feel)
(你该告诉我你的想法)
so lonely
那样孤独
(do you still think of me)
(你还在想我吗)
baby still
宝贝你仍然是这样吗
(do you dream of me at night)
(你仍会在夜里梦见我吗)
its like I dream you all the time
就像我的梦里永远有你
(so long……)
(那样的渴望着……)
………………
…………
……
南星,原来,我已经再也回不了头。
厉南星走了的第七天,他终于决定去寻找一个人,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举不起,放不下的人。
南星,他轻轻地笑,南星,我想见你,南星。
如是决定的他费了好一番心思,才终于把残破得吓人的自己收拾干净,也好好安慰了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肚子,就带上简单的行李,回了一趟事务所,对西门说了句,“停薪留职,给我三个月找人。顺便告诉花老七不用担心我们。”
那一刹那间,他似乎看到了西门嘴角擒着的一点笑意,但他来不及深究,就被司空狠狠地在肩上拍了一掌——他其实看清楚了司空的动作,只是,他不想躲,是他让他朋友们担心了——“你可是‘凤凰’啊,找个人还不简单吗,居然要用三个月?”声音郁闷异常。
“凤凰”是他的外号,但并不是象征着作为律师的他,而是游离在黑道和白道之间的他。许多人有求于“凤凰”,也有许多人是“凤凰”朋友,就近而言,就有实际上在虎步黑道的梅帮继承人西门吹雪,富甲一番的花氏集团总裁花满楼,有“偷王之王”之称的司空摘星,而厉南星背后也有隐在远山集团中的天门,就连与他纠缠最久的沙曼也有着另一个名字“蜜蜂”,象征着她是黑道中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的身份——这样的“凤凰”要找一个人,尤其是厉南星这样显眼的人并不难,只要他开口问一句就足够了,眼前能回答他的人就有两个。
但今天,这里没有“凤凰”,只有陆小凤,仅仅是陆小凤。
在厉南星面前,陆小凤永远是最真实的陆小凤。
所以,他只是辍起两个酒窝深深,笑道,“想见厉南星的人是陆小凤,而不是‘凤凰’。”更何况,我们能走多远,还要我亲自去确认。
“哎……”司空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前笑得欠扁的人一眼,复又笑道,“陆小凤你完了。”
“心甘情愿。”
抛下着句话,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事务所了。
毕竟,在走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然而他现在已等不及想见到南星了。
南星,南星……
咖啡厅的落地玻璃上不断有水划过,结成水帘,将阳光都揉碎了——真是温柔的光芒啊……就算知道这只是人造的赝品,他仍是忍不住感叹一声。
他记得南星也格外喜欢这间咖啡厅的。安静、淡雅的氛围也确实适合他。
呵,那个人就是喜欢对着这帘幕看映在上面的扭曲的人影,就像穿透了这一切看到了从前一样,他那样皱着眉苦笑的样子,很让人心疼啊——看着这样的南星,他总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抚平他眉心的寂寞。
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呢?
然而他还没有得出答案,对面有着冷傲气息的妖艳女子就轻笑着开口了——虽然她还是很介意对面的人心不在焉的姿态。
“凤,我以为厉南星一离开你就会找到我的。”
“为什么?”陆小凤转头,安静地将视线放在沙曼身上,“一切都只因我和南星而起,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们’?”她柔软的笑颜蒙上了冰霜,语气间尽是嘲讽,“被我一句谎言就轻易拆散,还敢说是‘我们’?”
“所以我现在,要离开。”
一愣,沙曼看着眼前异常平静的男子,问,“……去找他?”
“对。我始终放不下他。”微皱着眉,陆小凤又看向窗外。
“这不像你,”女子清冷的眼眸竟有些许慌乱,“要挽留的话,你当初就不会放手。”
“那是因为我没有资格挽留,”顿了顿,陆小凤有些艰难地开口,“当时是我把他拖下这池沼的——他跟我在一起无论有多快乐,眼里都有难以掩饰的痛……他要放手,带给他如此伤害的我还有资格挽留吗?我见不得他痛。”
“……”他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温柔的语调,还有那双眼里的不舍,她都不曾拥有过,甚至是不曾见过。
她突然绝望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真的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他变了——浪子可以有家,甚至可以思念家,但浪子不会想回家。陆小凤不再是浪子了吗?
只是他的家不是她,不是她——
不是她——
“……陆小凤……那你就见得了我痛!?”语调倏然冰冷,沙曼近乎是咬牙切齿地打断了陆小凤将要出口的话语,“不要道歉,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猛地站起来,她颤抖着身体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瞪着陆小凤,“你就不怕我疯起来会杀了他!?”
“我不会,”陆小凤的眼睛也跟着这句话冷了下来,“给你机会的。”
“呵呵,”冷笑两声,沙曼深深看了陆小凤一眼,便扬长而去。
那一眼里,有不甘,有不舍,有痛苦,更有恨意
——陆小凤看得明晰,却终究没有追上去。
是他辜负她了……向来逍遥而冷漠的她为他展现了她所有的柔情,甚至是一直在等他,从他们遇见的最开始就一直在等待——若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但他到底是辜负她了。
抱歉,我不能再在你的身边了。他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才收起了眼底的愧疚,转而拨出一个电话。
“花满楼,帮我注意一下沙曼——我担心她会对南星不利。”
“——”
“好,我会的。再见。”——还有,谢谢。
“——”
结束通话,陆小凤拿起行李,转头再看了一眼这个城市——他们在这里相遇,在这里相识,在这里相知,也是在这里相离。
而现在,他要到另一座小城去。
他想他会在那里的,他说过,那儿,是他的“故乡”。
如果他找到了他的话,他们可以,在小城,学会相爱吗——或许可以的,至少陆小凤是这样想的。
至少,陆小凤已经回不了头了。
The Fourth Movement
当清晨第一抹阳光在雾霭中经过长长的跋涉后越过窗棂柔柔地铺在他的眼睑上时,他听到了清脆如击水的鸟鸣声,高高低低,嘈嘈切切,好不热闹。可即使是这样快乐的声音也无法将他深陷梦中的意识唤醒,唯剩徒劳的挣扎。
梦,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梦——一个关于奔逃的梦,地点选在夜半无人的半废公路上。
他就在那公路上拼命地跑,想借此来摆脱心中的恐惧,虽然他已忘了为什么要恐惧;他也不敢回头,彷佛身后的东西将会将他的一切吞噬,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是在逃,在这寂寞荒凉的地方奔逃。
前方是未知的黑暗,后方是未知的恐惧,一切的一切都是无形的手,将他狠狠地抓住。
窒息,除了窒息还是窒息。
他突然觉得有些绝望,觉得好累,好累……
可为什么在这绝望中又生出了点不甘呢?他甚至还有一点期待——有什么好期待的,他自嘲,可心中的那点期盼却不受控制地扩大。
似乎,是在久远的记忆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暖,可以将他拯救,但这份温暖,这份温暖……他恍然间竟有些心疼,莫名地心疼,怎么也止不住。
这样的疼痛一直持续到他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一惊,想挣扎,身体却僵硬着,就连他的大脑也僵硬着,只有心中的疼痛在戛然而止之后变本加厉地蔓延开来。
然后,他听到,拥住他的人,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南星,醒醒。”
那一瞬间他终于真正地睁开了眼,迎着阳光,一动不动,只剩起伏不定的胸膛让他有一点活着的味道。他不知道,在他醒过来的瞬间,有泪沿着他煞白的脸颊,滑过,笼在阳光中,闪耀着七彩的光芒。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良久,他才终于从惊魂未定中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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