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姒直接冲儿子翻了个白眼,那是一副极其无奈的表情,这小子……又在为她寻夫家了,红唇勾勒出一抹笑痕,温柔地对着儿子说:“儿子,竟然他这么想当你爹,那就成全了他。”
景王听到这话,当即心花怒放,心里那叫一个乐啊!嬉皮笑脸的说:“小娘子,你放心,只好你肯从了本王,本王保证让你们母子三人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你真的想当我爹?”南宫瞳歪着小脑袋瓜,皱眉道。
“真的,真的。”景王那是用力的点头,没想到这小屁孩这么好骗,等他抱得美人归,这两个小屁孩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正当他心里精心盘算着如意算盘时,突然瞳孔放大,从背后传来一阵刺痛,血顺着嘴角一滴一滴流淌了出来,倒在地上抽搐着。
“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是瞳瞳的爹啊!娘亲亲说了,是瞳瞳的爹都必须死呢!”南宫瞳耸了耸肩膀,‘当啷’一声手中沾满血腥的匕首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王爷——”
数十名士兵执剑朝南宫瞳袭来,站在屋檐上的南宫姒猛地抬起眸子,瞬间寒光四溅,突然右手被女儿扯了一下,双目瞬间冷静了下来,低下眼帘看着凝儿,“凝儿?”
南宫凝娇羞地低下头,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抓着南宫姒的手一紧,猛地抬起双眼,很是认真的看着南宫姒,“凝儿不要娘亲亲生气,更不要脏了娘亲亲的手,哥哥他不会有事的。”粉嫩的小脸蛋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跟着,她松开了南宫姒的手,食指不知何时多了十根钢线,钢线在月光的反射下泛起光泽,宛如蔓藤般缠绕住了数十名士兵的手腕和脚腕,让他们动弹不得,那双原本清澈纯洁的眸子瞬间冷了一下,十指轻轻一扯,只见漫天都是割断的手臂和脚,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啊!
南宫凝收回了十根钢线,牵着南宫姒的手,仍是一脸的无邪,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
“凝儿……”南宫姒低垂下眼帘,眼底泛起一抹柔和的光泽,纤纤玉手落在女儿的头顶上,脸上随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都说女儿是娘的小绵羊,这句话还真是一点儿没错。
南宫瞳见南宫姒竟然对凝妹妹笑了那么温柔,吃醋的鼓起了小腮帮,抱着双手,用力的踢着景王的尸体,“娘亲亲,里面还有个女人怎么办?”说着,眼睛危险的瞄向躲在被窝里的女人。
南宫姒眯起了眸子,牵着女儿的小手,转身淡淡道:“杀了。”抛下这两个字,便消失在屋檐处。
“娘亲亲,不带你这样偏心眼的。”南宫瞳不由朝着屋檐抱怨吼了一声,真怀疑他是不是她南宫姒亲生的,每次事后都让他来擦屁股。
一向在冀州耀武扬威的景王府,一夜间惨遭灭门,景王头颅下落不明,景王八十余小妾皆死于非命,还有跟随景王的士兵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的。
一日间轰动了整个冀州,老百姓那是议论纷纷,还有不少人在自家院子放鞭炮,景王一死,不知有多少户人家可以过上安枕无忧的日子。
张贴在墙上的画像在风儿中掀起一角,微微翻飞,百姓纷纷涌上去,指着皇榜上的画像,接头接耳的议论着。
一个五岁大的男童咬着糖葫芦涌进了人群中,好奇的看着张贴在城墙上的三图画像,是三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上面清楚写着这三个土匪一夜间洗劫了景王府的罪魁祸首,漂亮的眼皮眨了眨,杀景王的人明明就是三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子,怎么会是画像中的粗汉?
竟然把他大美人的娘亲亲画成男子,而且还这么丑,他不悦了,上前要去扯掉画像,却被士兵拦截住,“喂,谁家的孩子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撕皇榜?去去去,一边吃你的糖葫芦,别在这里瞎搅和。”
南宫瞳猛地丢下手中的糖葫芦,“我没捣乱呢!我见过凶手哟,根本就不是画像中这三个丑八怪。”
闻言,把守士兵正闷的慌,见这小孩怪有趣的,便逗道:“你说画像中不是凶手,那凶手是长的什么样的?”
南宫瞳一本正经的对着士兵挥挥小说,意识他凑过来,那士兵果真俯下身凑了过去,他捂着嘴凑近士兵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我告诉你哟,你不要告诉别人!凶手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小女孩,最重要的是杀景王的人是一个非常帅非常帅的小男孩,就像我一样。”
那士兵听了这话,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对着身边的同僚大声道:“这小孩怪有意思的,竟然说他是杀害景王的凶手,哈哈!有趣,真有趣。”
跟着惹来了众人的嘲笑声,听他这话压根就没把这话当真,气的南宫瞳丢掉糖葫芦,直跺脚,鼓着腮帮不悦道:“我说的是真的,瞳瞳不说谎的。”
“瞳儿~”一声温柔似要滴水的嗓音从人群中悠悠传来。
只见南宫姒牵着女儿涌进了人群中,脸上的笑容很温柔,像似典型的贤妻良母,怎么也不会让人联想到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怎么跑来这里玩了?可让娘亲好找呢!”
南宫瞳一见娘亲亲来了,朝那士兵哼了一声,跑向南宫姒面前:“娘亲亲,他们不信瞳瞳,瞳瞳没有说谎呢!”
“哥哥,你是不是失心疯有犯了?”南宫凝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上前一副关心的表情,拉着南宫瞳的手,似在暗示着他什么。
可这小子倒好,气哄哄的囔着:“我没有病,我说的都是真的。”
南宫姒笑到最后,嘴角抽得直发酸,真不知道这小子像谁,怎么长着一副猪脑袋,竟然傻到投案自首?再看看那些被逗乐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好在他们只是把这话当成了儿戏,不难这冀州恐怕是呆不久了。
南宫凝冲哥哥直接翻了个白眼,眼里写满了‘白痴’两个赤裸裸的鄙视,抬头皱着小眉头望向南宫姒,担忧道:“娘亲亲,怎么办?哥哥病得不轻呢。”
“凝儿,把你哥打晕了扛去医馆治病。”
------题外话------
嘿嘿,亲们看到瞳儿是不是觉得有点像某王爷?
亲们,首先素素要向你们鞠躬说声抱歉,因为新年快到了,素素最近轮班是从七点到晚上四点,回来后累倒在床上,根本就提不起神来码字,不过素素唯一能保证此文会写到完结。
再次鞠躬说声抱歉,因为此文素素曾说是宠文,结果无奈男女主角分开了,不过这样做也是为了写更多有趣的故事,不知瞳瞳跟轩辕逸相见会发生什么样有趣的事呢?
113 母子谈心
西香苑坐南向北,处于陆府的后花园。蝤鴵裻晓
此时,正是六月初的黄昏,天上飘过被夕阳染成浓烈胭脂色的云霞,晚风轻轻袭来,送来一片凉爽。荷花池东边有座精巧的假山,假山下靠边一颗琼花树下设有秋千,随风在那晃悠着。
南宫姒身穿了一件白色纱裙,端坐在秋千上,凝儿乖巧懂事的正为她拿捏着肩膀,看着哥哥双膝跪在鹅软石上,双手捏着耳朵,含泪盈盈的一副可怜样儿,皱眉:“娘亲亲,哥哥好可怜哦!”嘴上是这样说,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却不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尽入了南宫瞳的眼里。
“可怜?”南宫姒半挑起了眉尾,视线冷不丁的落在了儿子身上,见瞳儿跪了一个时辰,心顿时软了下来,可想起某件事,她面色冷了一下来,“瞳儿,你知道娘亲为什么要罚你吗?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南宫瞳跪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双膝疼的他眼泪都滚了下来,小狐狸从南宫姒膝盖上跳在他肩膀上,一个劲的舔着他脸上的泪水,可怜兮兮地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弱弱地回道:“娘亲亲,瞳儿知道错了,瞳儿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南宫姒当即气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这小子是在跟她装傻吗?看着儿子可怜兮兮的摸样,她无动于衷,心不疼,只想抽人。从怀里掏出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眯眼危险道:“这块玉佩是不是你弄碎的?”
南宫瞳眨巴着漂亮大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她手中的玉佩,再小心翼翼的看着娘亲那阴森的眼神,不由吞了吞口水,这会子倒是挺老实的,点着小脑袋瓜:“是瞳儿干的。”
很好,招供了是吧!
南宫姒猛地起身,揪住儿子的小耳朵:“臭小子,这块玉佩你知道值多少钱吗?现在碎成两半,你娘拿什么养活你?”那可是无价之宝的玉佩啊!看看手中那块碎成两半的玉佩,那叫一个心疼啊~之前她所经营的赌坊和欲春楼,都被他们那个没良心的爹派人二十四个时辰守在门外,就是为了逮到她。害得她一分钱也没有捞到,只好以赏金猎人的身份养活这对儿女。
她也不知道上辈子是欠了轩辕逸什么债,说不要她就不要她,说要,难道她就乖乖跑回去?那多没面子,再说了,她已经对轩辕逸彻底死了心……
“娘亲亲,你说谎哟!”南宫瞳鼓起了小嘴,表示不信,趴在他肩膀上的小狐狸也跟着用质疑的眼神,表示无声不信。
南宫姒透过儿子那双清澈般的水眸,微微一愣,很快恢复一贯的冷静,轻咳了一声:“咳…。娘亲何时说谎?”
“这块玉佩从瞳儿记事起就在娘亲亲锦盒里,娘亲亲对那块玉佩跟宝贝似的,看的比瞳儿和凝妹妹还要重呢!娘亲亲怎么会舍得当掉这块玉佩?肯定是那个负心汉送给娘亲亲的定情信物,哼!娘亲亲心里还有那个负心汉呢!”
南宫瞳说的句句在理,最后那个负心汉三个字还掺杂着几分不屑和鄙夷。
这话像似一根针刺进了南宫姒原本平静的心湖里,疼的几乎让她感觉到呼吸都困难,碎成两半的玉佩在手心里握得很紧很紧,没想到就连一个孩子都能轻而易举的看穿她的心思,她不由嘲笑自己是不是很没用?
“娘亲亲……”凝儿见南宫姒一言不发的样子甚是恐怕,心想肯定是又在想爹爹了,不知该如何安慰娘亲亲,只是静静站在一旁。
一阵微风徐徐拂起三人的衣裙,南宫姒再次起身,右手藤条狠狠啪落在地上,左手插着小蛮腰,跟个母夜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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