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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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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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同居6个月,从未上过床,他连我的裸体都没见过。我却见过他手Yin,深夜隔着卫生间虚掩的门缝。他的鸡芭很长,也很粗,有些发紫黑的肉红色,一看就知道已经熟透了。乒乓球大小的Gui头绷得紧紧的,血管一根根向上盘。两只卵蛋上生着粗粗的黑毛,在手的运动下荡来荡去,啪啪打在大腿内侧。他干得很专注,屁股一拱一拱的,湿淋淋的古铜色皮肤反射着晕黄的灯光,一闪,一闪,又一闪。我心里暗暗冷笑,人也是动物,扒了道貌岸然的绅士外皮,内里跟淫贱的狗差不多。

  那只手开始脱我的衣服了。常哥吮着我的脖子,气息慢慢变重。“小洛……小洛……”他喃喃说,亲得啧啧作响,“你真漂亮……你好漂亮……”他的口水粘在我的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脖颈上,开始向胸口进军。我的上衣已经被脱下来,扔在一边,裤子也被拽掉一半。他湿湿的嘴唇蠕动着爬过我的锁骨,向下,向下,然后碰到一条蚯蚓状的凸起,那是我的第一道伤疤。

  他一下子放开我,喘着粗气,定定看着我裸露的上身。黄灿灿的烛火不亮,但也不暗,他一定看得很清楚,因为他的眉毛挑起来,眼睛也渐渐睁大。我惨白的皮肤被烛光镀了薄薄的金,上面一层一层叠着狰狞的疤痕,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刀伤,烫伤,鞭伤,刺伤,术后缝合伤口……这使得我原本光滑的身体变成月球表面,坑坑洼洼,山脉起起伏伏。

  “小洛……你……”常哥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被吓着了,被我丑陋的身体吓坏了。

  我笑了笑:“常哥。”我爬过去,他一点一点向后挪,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揪住他短短的头发,他的半边脸立刻鼓起,五个红红的手指印趴在上面。“被吓到了?”我问他,“被我的傻逼丑样儿吓到了吧。”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肿了的嘴角裂开,哼唧了半天也说不出话。那双原本不大的丹凤眼瞪得铜铃一样,可笑极了。

  “你的母亲很美吧。”我拉着他的领子开始亲他的眉毛、鼻子、嘴唇、脖颈……一直亲到腿间,隔着内裤啃咬他半勃起的硕大荫茎,“你从来没有被打过吧,你的母亲从来没有打过你吧。”我抬起头,盯着他震惊的面容,“你连挨打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吧,所有你的亲人,连爱你都来不及。”我笑起来,那声音像在哭。

  我想找一条棒状物体,可是忙碌半天也没找到,常哥已经被吓傻了,愣愣看着我翻箱倒柜。我提了网球拍向他走去,抡起胳膊用拍面的侧棱打他,第一下打在头上,他痛叫一声,第二下仍然打在头上,流血了。他突然清醒,长臂一伸扯住那条行凶的道具,同我拔河一样争夺起来。“小洛!你干什么啊!”他吼道,“快停下!”他的力气比我大很多,眼见抢不过,我抬脚踹上他结实的腹部,他呜咽一声,松了手,捧着肚子缩成一团。

  我乒乒乓乓一阵乱打,他干嚎着,滚来滚去。“老子打死你!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丫欠操的!”我已经疯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见血,要见血。我喘口气,到衣柜里取了条皮带,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抽,同时用脚猛踩。刚开始他还用手护着头闪避,后来索性瘫在地上,任我打。他的睡袍已经烂了,两只眼睛哀哀的,可怜兮兮看着我。“小洛……”他说,“你别打了……”

  “好吧。”我停手,从上向下俯视他。常哥喘着说:“帮我在卧室床头柜里……找一只白色的药箱……把它拿过来……”我站起身向卧室走,打开衣柜,抽了两三根睡袍的衣带。他看清我手里拿着的东西,奋力挣扎想要从地上站起。我瞄准他内裤里鼓囊囊的一大坨踩下去,他惨叫一声,捂着被踹软的鸡芭呻吟。
 
  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双手扭到背后结结实实绑上。他一直在叫,夹着腿,看来刚才那一下踩得很准,挫伤了他的骄傲。我看都不看他的Rou棒,直接把他翻过身,掰开那两半窄小的、圆滚滚的屁股,他属于多毛体质,不仅睾丸长了毛,屁眼四周也长了一圈,Rou棒根部那一窝更是鸟巢一般又浓又黑。他的肌肉真漂亮,鼓鼓的,十分有弹性。“小洛……”他气喘吁吁地说,“你疯了……快放开我……”我被他吵得头晕,索性将睡袍一角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末了还用网球拍的手柄捣两下。
 
  我打开所有的灯,去浴室拿了瓶|乳液倒在红酒瓶口,对准他的屁洞捅进去。他从喉咙深处迸出嘶哑的闷叫,小腿翘起来想要蹬我。我抓着他的头向地上撞,五六次以后,他的腿软软瘫下去,没了动静。我摇了摇那瓶子,涩涩的,阻力很大,于是站起来用脚踩着向下压。他又被痛醒,身体扭来扭去,带着轻微的痉挛。我死死踩着瓶底,很快瓶身最粗的部分没入三分之二,这时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再也哼不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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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用红酒瓶操他的时候,荫茎不知不觉硬了。我那根比他的小很多,颜色也淡,四周长着稀稀拉拉的毛,怎么也抖不起威风。我吃力地把他翻过身仰躺,拍拍他神志不清的脸,扯着他嘴里的睡袍一点一点向外拖。他的头被提起来又砸下去,砰砰作响,额上青了一片,血已经凝固,脏兮兮结在伤口四周。我看出他是有意识的,那双眸子一眨不眨盯着我,又黑又沉。我被看得心寒,撕了条布将他的眼睛蒙住,绕几圈,在脑后打个死结。

  我脱了裤子,提着Rou棒往常哥嘴里塞。他上下两排牙齿半合,在蘑菇头上刮来刮去。我腾出一只手钳住他的颌骨,用力掰开,Rou棒捅进口腔深处,Gui头卡在窄窄的入口,又痒又麻。常哥开始干呕,咽喉剧烈蠕动,推挤包裹在其中的异物,那种一伸一缩的压磨感毒药般狂烈。“哎……哎……”我叫起来,屁股向前猛顶,双手紧紧揪着常哥的头发,一下一下干着他细细的喉道。常哥咿呜闷哼,那条蒙眼的布渐渐湿了。
 
  我干了一会儿,觉得快要She精,便将Rou棒拔出,喘一口气,打算接着操他的屁眼。一条闪着银光的唾液被我的Gui头扯长,参着血丝挂在常哥嘴边。我拍拍常哥的脸,伸手去拔红酒瓶,使了点力,居然纹丝不动,仿佛生根长在屁眼里一般。我跪在常哥腿间,两手叠在一起,死死握着瓶身向外拔,那东西慢慢出来了,上面沾着血和黄黄的东西,散发出一阵一阵的屎臭。

  “操!”我吓了一大跳,抬手将瓶子扔出去,它在地毯上弹蹦几下,骨碌碌滚进墙角。我的鸡芭软了,心中窝火,直起身,狠狠踩着常哥裸露在空气里的、萎顿的荫茎。“你他妈猪啊!屁眼里那么多屎!”一边踩一边恶狠狠地骂,“他妈比猪脏还想让老子操你,想让老子捅出一鸡芭屎啊。”常哥的眼罩已经湿透,那些无出可去的泪水顺着面颊向下滚,一滴一滴滑进耳后的发中,消失不见。
  
  我把常哥拖进浴室,让他跪趴在马桶盖上。常哥的头被磕碰好几下,一声不吭,死了般安静。我敲敲打打卸了花洒,剩一根比拇指略宽的金属软管,捏着那根管子将它塞进常哥的肛门,约莫进去十五公分,打开水龙头。常哥的身体剧烈弹跳一下,小腹慢慢鼓起来,像女人怀孕的快放影像,具有一种荒诞的美。过了半分钟,常哥开始扭动,嗓子里呜呜嘶叫,屁眼也变得不安分,吸吸吐吐,少量淡黄的液体从缝里喷溅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淌。我压着常哥,将那管子又向里捅了捅,他的叫声变大了,像野兽在悲鸣。

  “啊……啊……够了!放开我……求你……求你……”他这样喊着,含混不清。

  又过了半分钟。常哥疯了似的挣扎,几乎压制不住。那两块结实的腹直肌扭曲了形状,帐篷似的绷起,一颤一颤。我关了水龙头,捏着金属管继续向常哥屁眼里捅,直到捅上一层软软的膜,再也插不进去。常哥鬼哭狼嚎地叫,鼻涕眼泪淌了一脸,布条糊在眼皮上,湿得一塌糊涂。我拍拍他的屁股,站起身洗了手向外走。他听到我的脚步声渐远,惊慌失措地喊:“别走!小洛……拔出来……”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声音开得震耳欲聋,淹没了浴室里常哥的哀号。正是午夜档肥皂剧,男人对女人说:你对我不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对你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对我不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对你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对我不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对你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关上电视,站起身向浴室走。常哥瘫作一团,那条管子被他排出体外,瓷白的地砖上四处喷溅着屎尿的混合物,下身一片狼藉。他的肚子已经瘪了,半边身子浸在黄黄的液体中。我的胃一阵抽搐,又要作呕。
  
  我捏着鼻子,取了另一个花洒,直直对着常哥的下体冲。粗硬的水柱射在他的荫茎上,那条软趴趴的棒子左右摇摆起来,过了一会儿居然硬了。“操!”我骂了句,胡乱挤了一堆沐浴露倒满常哥全身,举着花洒又是一阵乱喷。常哥喘着,扭动身体——他想要我喷他的Rou棒,真是贱货。
  
  常哥的棒子得不到照顾,不久缩回原来大小。我又给他灌了几次肠,直到屁眼喷出清水。
  
  我把常哥擦干了拖回客厅,抬着他沉重的两条腿弯折到胸侧,用睡袍腰带绑了他的左膝盖,穿过腋下绕到后背,绷紧了,再绑上右膝盖。干完这些以后,常哥变成一只龙虾,伸不直,合不拢。我看了看他的肛门,已经肿了,深红色的肠肉翻在外面,像一只烂掉的西红柿。

  可是我硬不起来,似乎缺少什么,就像一件祥和的艺术品匮乏垂死瞬间的张力,扭曲的邪恶,残暴的美。我去厨房拿了根筷子,捏着常哥的Gui头,挤开尿道口,对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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