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拿着这个东西去找沐飞烟,还能得到一笔额外之财!
不过在去找沐飞烟之前,她应该把这个家好好收拾一下,沐强这个痨病鬼住这么大一个院子真是不够资格,反正周氏一个人住也是住,还不如让沐强过去陪着她,娘俩一起有个伴。
欣姨娘想着,随即喊了小翠还有一个洗衣打扫的婆子,把沐强抬去周氏的屋子,又让她们把房间收拾干净,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去烧掉,然后又带着小翠去买了两个丫鬟,两个婆子,又买了一些东西,摆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倒在软软的床上,欣姨娘得意的笑了。
“小东西,捡到金子了么,笑的这么淫荡!”阿郎从屋外走进来,看着欣姨娘衣衫不整倒在床上,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心中算计连连。
“阿郎,你来了!”欣姨娘说着,但是却不去告诉阿郎她刚刚得到的意外之财,毕竟阿郎对于她来说,只是排除身体的空虚,却不是心灵的伴侣。
再说,她一直觉得阿郎出现的太是时候了,在她最需要男人的时候。
“呵呵,你家沐老爷呢,你把他弄到哪去了?”阿郎问着,开始褪去身上的衣裳,爬上床,大手不停的撩拨欣姨娘。
他对自己的床上技术还是很自信,尤其是欣姨娘这种放荡到骨子里的女人。
“老爷啊,我让他去和老夫人作伴了!”欣姨娘说着,身子酥软的依偎进阿郎怀中,不停的诱引,扭动。
“想不到你倒是个孝顺的!”阿郎说着,翻身把欣姨娘压在身下,驰骋。
一屋子淫靡气息久久不散。
半响后
阿郎看着在他怀中梅开几度的欣姨娘,忽然坏心说道,“舒坦了吗,要是不够舒坦,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刺激无比呢!”
欣姨娘一听,也来了劲,“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情事是越来越喜欢,越来越在意,一日没有得到滋润,浑身不对劲,身子也虚软无力。
阿郎俯身在欣姨娘耳边小声暧昧的嘀咕了几句,欣姨娘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却笑了。
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试试?”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试试?”
“现在?”欣姨娘想到周氏从中风那天开始,她就没有进过她的屋子,几天了,那屋子肯定能熏死人。
“寻求刺激啊,怕了?”
“怕到是不怕,只是阿郎,你说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欣姨娘想问,会不会被沉潭。
“放心,就是沉潭我也会陪在你身边的!”
陪在你身边看着你被沉潭。
欣姨娘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她还是把阿郎这话给听出了别的意思来,从阿郎身上起身,看着阿郎,“阿郎,你是不是想从老爷这里得到什么?”
阿郎闻言错愕了一下,“怎么会呢,你想多了!”
“阿郎,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要从老爷这得到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找!”如果真那么值钱,她找到了,就可以私吞了。
“你想太多了!”阿郎说着,站起身,下床,穿衣服,然后在欣姨娘怀疑的目光中离开。
“想太多了?哼哼!”欣姨娘冷冷的哼了一声。
真当她是三岁孩子么。
看来必须立即去找沐飞烟,不然……
林氏挎着篮子,买了菜,笑眯眯的朝家里走去。
她们娘三来到这个陌生的小镇两天,拿了银子买了个小院子,又买了些家具,给沐盼兰和沐盼巧买了小镇最漂亮的衣裳,家里虽然比不了以前的沐府或者林府,但是她手里有钱,只要不乱花,还是可以丰衣足食一辈子。
只是,林朗的仇她还是要报,而且非报不可。
推开门院子的大门,走进院子,顺便把院门关上,却没有看见,院门外面,有一双狭长阴冷的眼一直看着她,嘴角挂着冷酷的笑。
“娘,你回来了!”沐盼兰见林氏回来,立即跑到她身边,挽住林氏的手腕,笑嘻嘻的说着,眼睛却看向林氏另外一只手腕上的篮子。
“回来了,你姐姐呢?”林氏问。
“姐姐在屋子里呢!”沐盼兰说着,脑子里转了几圈后说道,“娘,我想买一支金步摇!”
“买金步摇做什么?”林氏倒不是舍不得在沐盼兰身上花银子,只是如今的她们毫无收入来源,很多东西不是很需要,就别买了。
在一个,她也怕大手大脚花钱被人看出端倪。
“娘,我都没有什么值钱的收拾,只是一支金步摇,你就给我买嘛!”沐盼兰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她偷偷去过林氏的房间。
原本以为沐家已经落败了,但是没有想到她娘居然有这么多私房钱。
虽然比不了以前的沐家,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折磨后,那怕是一钱银子,沐盼兰也想拽在手心里。
“在看看吧,等过段时间,娘给你挑一支好看的!”林氏说着,抽出手,摸摸沐盼兰比起以前消瘦了很多的脸庞,“盼兰啊,你是娘的心肝,娘筹谋来筹谋去,还不是为了你么!”
她的阿朗已经去了,如今就剩下一个盼兰,她只要报了仇,就带着盼兰和盼巧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好好生活。
“好吧!”见林氏不答应,沐盼兰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路过沐盼巧房门的时候,沐盼兰看了一眼坐在窗户前绣花的沐盼巧,阳光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辉,看着竟有些暖意。
沐盼兰看着沐盼巧这个样子,没来由的嫉妒。
同样被人糟蹋,被人羞辱,沐盼巧似乎很容易平静下来,不像她,面上平静了,可心时时刻刻都在恨。
恨林朗,恨一切一切。
有时候就连娘亲,她也恨,恨她不够强,不够恨,当初把独孤涵儿害死,为什么不顺便把沐飞烟也害死。
如果沐飞烟死了,她就不会落到这个凄凉的下场。
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看床上一眼,眼一闭,就倒在床上,还来不及呻吟出声,身子就被一条有力的铁臂紧紧扣紧,动弹不得,刚要张嘴大喊,一只大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别动,别叫,不然……”
男人说着,用力嗅了嗅沐盼兰身上的味道,伸出舌头在她耳后游走,吐出热气。
“呜呜……”
沐盼兰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有一个男人、
“小美人,多年不见,想不到当初干瘪瘪的身子,如今倒是很有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错,不错!”
男人说着,在沐盼兰身上四处游走,力气很大,一点都不顾沐盼兰疼的眉头深深皱起。
“你知道吗,我原本想点了你的哑xue,可是想想那样子太没劲了,所幸留你自由,还能哼哼出声,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欢听你的声音啊!”
沐盼兰想哭,想尖叫,想挣扎,可是男人的手已经撕拉一声,撤掉了她的亵裤,三下两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沐盼兰忽然间嘲笑自己,那时候在林府,那么多人,都过来了,今天难道还过不去了吗?
“呵呵,你瞧瞧你,多年不见,你可还记得我,只是不知道你这身子有没有被人耕耘过!当初就应该把你留在山上,给我们做压寨夫人”
痛苦,屈辱,却有感觉。
沐盼兰想死,却又舍不得死,想要抬起头看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可是她被他压在身下,而他更是从后门进入,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脸。
但是,沐盼兰还是知道了一些东西。
比如他说曾经,当初她和沐盼巧自以为是去买通山贼,想要毁了沐飞烟的清白,结果阴差阳错,把自己搭了进去,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折磨。
除了疼,还是疼。
如果真有地狱和天堂,那么她就在那一线之间,上是天堂,下是地狱。
床吱嘎吱嘎响着,带着悠扬的曲调。
“盼兰,你怎么了?”沐盼巧站在屋外,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听着屋子你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脸上划过红晕。
她经历情事,自然知晓床为什么会发出吱嘎声,但是这个家就她们娘三,又没有男人……
男人?
难道……
沐盼巧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一个劲告诉自己,猜错了。
只是因为她的声音,响声非但没有小,反而越来越大,甚至还伴随着沐盼兰低低的呻吟。
沐盼巧问自己,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叫她进来!”男人停下身子,在沐盼兰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大手轻轻的滑到沐盼兰的脖子,威胁道,“不要耍花样,不然……”
沐盼兰伸出手解下蚊帐,对着外面嘶哑的喊道,“姐姐,你进来啊,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真乖,一会会好好奖励你的!”男人说着,把沐盼兰翻过身,让沐盼兰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
独眼,鹰钩鼻,倒三角眼,嘴唇却格外的大。
一个字丑,两个字,很丑,三个字丑死了。
沐盼兰几乎在瞧见男人脸的时候,忍不住干呕,差点就吐了出来。
“嫌弃我是吗?”男人阴沉的问,却不给沐盼兰回答的机会,“没关系,等我把你活活玩死,就不会嫌弃我了!”
沐盼兰闻言,瞬间睁大了眼睛。
这种死,很销魂,却很痛苦。
沐盼巧见沐盼兰唤她进去,错愕了一下,推开门,一股淫靡气息传来,眉头深深蹙起,看着那落下的蚊帐,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盼兰,你怎么了?”
“姐姐,快……”
沐盼兰想叫沐盼巧快走,可是她一开口,男人的大手就用力,掐的她瞪大了眼睛,却发不出声音。
“呜呜……”虽然她怨过,恨过沐盼巧,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就是这个姐姐最疼她了。
唯一一次想要替她做点什么,却力不从心。
男人在沐盼巧就要掀开蚊帐的时候,快速点了沐盼兰的哑穴道,大手一身,一把抓住沐盼巧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给扯进了床上。
“啊……”
惊叫声响起,林氏在厨房刚刚准备做饭,吓得手中菜刀掉在地上,不顾一切就往沐盼兰和沐盼巧院子跑。
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题外话------
润润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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