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侵袭,又或是他眼底的迷恋。
她是女人,而且是一个不算太笨的女人,她自然知道在这样的情景下,他眼底涌动的是什么!
是深深的迷恋,是深深的痴迷,是深深的不可自拔,她透过他黑亮的眼睛,看见他眼中的自己,一朵因为缺水为渐渐枯萎的花朵,因为他的到来而渐渐爆发出生命的力量。
原来在他的眼里,她是如此的美丽不可方物!
张翼感觉到无忧不正常的呼吸,已经手下那不正常的火热,他的漆黑而发亮的眼睛在此刻想的更加的发亮了,如同那白日的光芒,灼热而耀眼,让人移不开目光,而他的声音听在无忧的耳里,就如同森林里的猛兽一般的低吼,还带着几许捕捉食物后的得意:“无忧,你在渴望我?”
“无忧,你渴望我,如同我渴望你一般!”
第一个问话或许还带有几分迟疑,而第二句话,就完全是肯定的句式,他的心底因为这个认知而飞跃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来的轻松。
他的无忧,他的阳光,和他一样全身心的交与,全身心的投入这份他们同样陌生而炽热的感情中。
他们都不是那种热情的人,他们对人的防备都比别人来的深重,可是他们相遇了,他们动了心,动了情。
或许因为冷漠的人动情之后,往往比别人来的更疯狂,就如同他一般,他惶恐不安,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投入,而是无忧太过冷凝,她总是睁大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那样平静的看着他。
他害怕,不管面对什么,他都没有面对她时的害怕,怕所有的情感都是他独自一人的悸动,可是现在,他终于明明白白的看到她的情,那份同样炽热的情感。
真好!真好!
他值得了,值得冒了这样的危险,虽然他明知道今夜来到她的闺房,是何等冒险的事情,可是他值了,不管明日他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值了。
他看着她,眼里温柔一片,看着无忧在他的凝视下渐渐涨红了粉嫩的面孔,他轻轻的坏笑,无忧从来不知道二皇子张翼的笑容可以笑得如此的邪恶。
她整个人在他的坏笑下,渐渐地恍惚起来,他则完全不给她反应的几乎,就猝然吻上她花朵般的唇瓣,用力的深深地,全身心的投入,吮吸,就好像在说沙漠里走了十天十夜的旅人,没有了食物,没有了水源,精疲力竭之时看见大片的椰子园,猛烈的吸着,好似要抽空她肺里的所有气息,处处透着属于他的强势的占有和掠夺。
他嗜住她柔软的唇瓣,啃咬,吮吸,急切的让她无法拒绝,饥渴的双唇如干渴的干涸的鱼儿寻到水源般的拼命吸吮着她的甜美,仿佛要把她融入血液中,疯狂地激情,像点燃的野火,在他的四肢百骸流动。
他的吻,就这样在她最不猝不及防的时候来了,来得又急又快,令她毫无防备,带着他无声的强烈的需要与急切的渴求,她微微挣扎,却被他气息中的渴望深深地震撼,那份渴望令她根本无法拒绝,只能本能的回应他,同样的投入其中,不能自拔。
二皇子张翼根本就没有料到,无忧会这般急切的回应他,得到无忧回应的张翼,身心受到了最大的鼓舞如同冲锋陷阵的将士,听到如雷雨般的军鼓一般,他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带着铺天盖地的灼热火焰,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唇,然后慢慢咬着她的唇瓣,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烙印。
这是他的无忧,是他的无忧,这般主动的回应他,是不是,她心里对他最后的那一扇紧闭的窗也打开了。
二皇子何等明白之人,无忧在心里对他的那份戒备,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在等,等有一天,她愿意慢慢地对他敞开,却没有想到今日会有这样的收获,她似乎将所有的窗子都对他打开。
无忧拼命的呼吸着,吸进肺腔的却全是他霸道的气息。。。。。。
这个男人每一次面对她的时候,都是这般的霸道。
身体挤压在一起,她的身体被他灼热的气息烫伤,想要挥动双手进行抗拒,却无奈于被他将双腕牢牢的侄桔在她身后。
她无力阻止他唇舌的肆虐,只能被动的在他怀里娇喘着,咬着下唇不让难堪的娇吟流泻而出,这男人总是这般狂放,要知道她的外间还有为出阁的丫头们守着呢?
“不要。。。。。。不要。。。。。。放开我。。。。。。外间。。。。。。有人。。。。。。”
她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可不想羞死在丫头们戏虐的目光中,新婚那夜也就算了,现在他们这样像什么呀!
可是无忧不知道,这无力的低喃,氦氢的双眸,让她的拒绝听起来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而且更加容易激发男人的欲望,被染上几分红晕的面颊,看在男人的眼底,似乎变成了可口的美食,恨不得立时吞了下去。
置若罔闻,二皇子张翼的唇游移到她白皙的颈子,专心的制造着一枚枚专属的印记,他喜欢这样,喜欢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她是他的,从小他就订下来的小无忧。
又酥又麻又疼又酸又痒的感觉,复杂得仿若将一盘五味俱全的菜,打翻在她的心头——她颤抖着,却又似乎连颤抖的力气都快没了!
许久,二皇子才抬起头,放开了她的脖子,岑冷深邃的暗眸闪动了一下,心里流过了霸道的涌动,满意地看着他制造地看着他制造的吻痕,如美丽的花朵一样绽放在他柔软的雪颈部上。
他是手就那样不受命令的爬上了她的身子,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一件件剥落她衣裳的时候,只让的烫伤了她白皙如滑的肌肤。
他的热情如火山一般在这样的时候爆发,而无忧只有跟从,再跟从,随着他一起飞舞。
无忧差点窒息昏倒,快感与痛楚在她的体内交织着,她雪白的同体扭曲着,仿若一根拉紧了的弦一一双腿也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她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仅知在这一片翻腾欲海中,他是她唯一的浮木!
这次不同于那夜的疼痛和疲惫,仿似多出了令她惊颤和陌生的感觉,体内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
“翼。。。。。。”
无忧已完全无法思考了,她被这狂风激浪给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这般妥协,在自己的闺房里,任他品尝着自己的身体,一遍遍地。。。。。。
“无忧,我的无忧。。。。。。”二皇子的眼底裹着深深的满足,动作更臻疯狂。。。。。。
一场缠绵过后,香汗淋漓的无忧无助地趴在他的肩头喘息,任由他将自己紧紧拥住,她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啊。。。。。。”
她忽然尖叫起来狠狠地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她疯了!
无忧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怎么会做出这般傻事?
她怀孕了呀!
到此时无忧才想起来自己肚子里有了那块肉。
她的尖叫吓到了二皇子张翼,“怎么了?”他的声音同样的慌乱。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脸上还有欲望的红潮,呼吸依旧是哪班的急促,可是眼睛里焦急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无忧根本不理会他,只是轻轻地搭上自己的脉搏,然后长长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们的孩子足够坚强。
放下心来的无忧,才渐渐地平息不顺畅的呼吸,然后抬起双眸,就瞧见二皇子张翼激情未退的脸上,我掩饰不住的对她的担心,隐隐地还有一丝狐疑。
狐疑?
还真是千年的狐狸精,什么都能猜测道一点,正巴巴的看着她,等着他为他解惑。
她才不会那么好心呢?说让他依旧变成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休书她可是拿到了,而那休书两个字那么大,她也不会错认的。
无忧心里有了决定,她的脸上就扬起了浅笑,微微的摇头道:“没什么,只是一时觉得气喘不过来罢了!”
她又笑了笑:“你以为我这么了?”
二皇子张翼蹙眉专注的看了她很久,很久,久到无忧在他的专注下,渐渐平息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她恼怒道:“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二皇子却并不回答,只是大大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懊恼的倒下了身体,将那张俊美的如天神般的脸,埋在她的颈间,供了好久,才听见了闷闷的声音:“你在怪我,对吗?”
“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怪我让你置身天牢,怪我将你休了对不对?怪我让你伤心,难受,对不对?”
话音刚落,几乎没有丝毫的停顿,他有立刻道:“无忧,我会报仇的,很快,我就可以替你报仇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她的身体在冬日里就像一只大火炉,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热气,在他的气息包围下,无忧根本就无法思考,她不知道如何理清慌乱的思绪,只是在听到他说,自己会怪他时,轻轻的开口:“殿下休了我也是在保护我,我哪里敢怪殿下,只是殿下也应该明了,既然无忧已经被殿下休了,今日怎么还可以夜闯无忧的闺房,被人传了出去,无忧还有什么清誉。”
她的声音冷了几分:“今夜之事无忧就当没有发生过,还请殿下速速离去,免得无忧日后无法嫁人。”
她就是怪他,怎样?
报仇?
哼!
伤害已经形成,报仇不报仇,她的心都痛过。
她就是无理取闹又怎样?天下孕妇最大,虽然无忧也知道二皇子张翼这样做是做好的办法,但是她就是心里不舒服,也不打算隐瞒。
二皇子听了听无忧的回答,虽然觉得她没有说出,心里却有了一种莫名的失落,她到底是怪上了他。
不,她是他的太阳,她怎么可以怪上了他,他是有错,她可以打他,骂他,却不是这般的平静之下的责怪,然后转身从她的嘴里吐出平静的话,她要嫁人!
这是她第二次说要嫁人!
她休想,这辈子她除了嫁给他,休想再嫁给别人!
可是无忧的性子吃软不吃硬,若是他真的对他强硬,只怕这女人还真的话转身嫁给别人,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深深地吸了她身上淡淡的气息,一如她的人,他的心绪渐渐的平静下来,有了一种倾吐的欲望。
而他也真的这样做了,戚戚的讲诉了他的仇,他的恨,也讲诉了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