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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冰冷,口齿间还有刚服用的药香。有些苦,有些涩。我轻轻的朝他呵着气,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想把它们温暖起来。
抓着我的手突然一紧,他明显一愣,继而侧过身来,用空着的那只手绕过我的脖子,将我牢牢圈至他怀里。
许是身体虚弱,这一动一紧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本来亲的有条不紊,却不知怎的被这急促的呼吸弄得心烦意乱,神智不清,好似疯了一般狠狠朝他压去,舌头与他纠缠不止,这是打一场永远也打不停的仗,你来我往,誓死相抵,胶着不休。
年岁都不小了,两个人却像是刚刚吃到糖的孩子,乐在其中,不舍分开。亲累了,便抱在一起休息一会儿,待彼此呼吸喘匀了,又开始再一次的缠绵,彼此的唇好像是这世上最难以舍弃的东西,翻来覆去的啄磨,舔允,不留丝毫间隙。后来我不满足于此,解开了他的衣服,接触到他温热的胸膛时,我被那上面深深浅浅还未长平的伤疤撩拨得愈加疯狂,身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手在他背后游走,摸到他背后那条大伤疤,我兽性大发,狠狠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低吼了一声,欲翻身压上来,翻了几次,却都因身体无力又倒了回去。我被逗得低声发笑,笑他有心无力,他惭愧的叹了声气,将我搂至胸前,胸膛里闷闷的声音传来:“媳妇,我最丢人的一面都被你发现了,以后我非你不可了。”
我郑重保证:“好,我会对你负责的。”
107、绝对控制 。。。
一日天气晴好;初秋的阳光暖暖的晒进院里;明亮;温暖。
绵藤帮我将展颜的藤椅挪到阳光下;阳光晒得展颜眯了眼。我喂他喝了几口茶;便坐他身边听他说故事。
这次讲的是他小时候。他出生时;是难产。满宫里都以为不成了;凑巧来了个天下游历的神医圣手;将他稳妥接了生。
他那时便有了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对着那清艳灵动的圣手婆婆不停咯咯笑,笑得那人很开心。
“这孩子好;会哄人,这一笑,婆婆能再活一百年,好孩子,咱们娘俩儿投缘,毒仙婆婆送你一个好记性,日后你学起书来,必定得先生喜欢。”
一颗药丸塞进嘴里。展颜从此,变成了过目不忘。
“我什么都记得。第一次见你,你那时不高兴,又强忍着,假装高兴。明明不会勾搭人,还装做风骚的来找我喝酒。我不爱搭理你,你很是有些受挫,然后借引子就哭了。其实你唱的挺好听,我很喜欢。”
“你能不用风骚那个词么?”
“还有你第一次跟我骑马,我带你回北国。你骑得不错,我故意难为你,不给你脚蹬子,你竟然抓着缰绳一路都没掉。我那时太不解风情了,应该搂着你的腰,你那会儿怎么不勾搭我了?”
“因为我不够风骚呀。”我中肯的说。
“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那身北国宫装。那可是我亲自看着裁缝做的,每条花边儿我都一一点头看了才让人缝。还有那套首饰,多少人要我都没给。你还不当好东西。你知不知道,我想了无数遍你穿上它的样子……”
“一定很风骚。”我咂咂嘴。
“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知道阿紫是你吗。就是上回你去宫里偷那什么草,被我撞到,还想抹了我的记忆。照你那么说毒仙婆婆是你师娘,你当然没她厉害,没抹成。我知道你没死,开心得不得了,立马就过来找你了。”
“我还一直以为是我功力发挥失常了呢。”我恍然大悟。
“媳妇,你说,人的记性太好,也是件挺痛苦的事。比如说,我到现在还记得那老东西害我,给我灌药。一罐子叮当做响的药丸子,先是苦,再是酸,然后是涩……最后那一个,竟然还黏呼呼发着臭,真是恶心死了。”
“你说什么!?”我心中一喜,起得太猛,差点将他椅子撞翻。“你记得顺序?”
“只记得味道呀。”他抬起无辜的双眼不解的望向我:“你也能依靠味道来辨别毒药?”
…………………………
按照顺序服解药的话,七天,就够了。
一天一种,以免太快,身体经受不住。
我专注做解药那会儿,都是绵藤去照顾展颜。给他端水,送茶,陪他聊天。也不知这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怎么会聊到一起。
我一激动就干什么都特别快,一下午,便做好了七颗药丸。
做药丸的过程让我的一颗激动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天慢慢变黑时,我点起蜡烛,盯着桌上盒子里那一溜儿小药球儿,发呆。
身后有人轻轻走进来,是绵藤。
“还不去给他服药?”
“这就去。”我托着腮,心里的滋味很复杂:“你说……”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同他说什么。
“你是很生气么?气他骗你?”
见我摇头,他又接着问:“还是很高兴?高兴他有救了?”
我又摇头:“我……我很伤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哭。我想我这是大悲大喜之下,受了刺激,有些情绪失常了。”
“那我问你。”绵藤轻轻拍拍我的肩:“你是学医的,这方面比我清楚。若是中了那七种毒,会如何?”
“人和人体质不同,哪里能说得准。有的人毒发当场就毙命了,有的人身体好些,像他那种常年练武的,又连着服药,便能多挺一些。”
“那便说他。”
“他……他发现得早,又吃药吃得及时。若一直那样下去,便是如今看到的样子,慢慢浑身无力,长睡不醒,这几天愈发不如从前,说不好睡一觉就睡过去了。”
“然后呢?”
“然后……”我皱皱眉:“你说他怎么胆子这样大!他就自信能掐得好时间!?若有一个闪失,他……”
“行了行了。”绵藤笑起来的眼睛被烛光晃得一亮一亮:“这会儿比刚才情绪好多了,去,去对他发脾气去。敢这么气我们阿九,高低要好好惩罚他,反正他现在无还手之力。”
我破涕为笑,胡乱擦把眼泪,狠狠吸了吸鼻涕。
小展,你的药来了。
“按照顺序,先解朱砂泪,一天一颗,七日后就好了。”我面无表情。
展颜躺在床上,一双眼喜滋滋的看着我:“媳妇,我有救了?你真棒!”
“是呀是呀。”我朝他一笑,扶他起来,将药喂他吃了。“感觉怎么样?”我担心的抚着他的胸口:“有什么不适,尽管告诉我。”
他细细体会半晌,摇头:“没什么感觉。”说着,抓了我的手,将我一把搂进怀里:“媳妇,我让你担心了。”
我将头埋进他胸口呜咽了几声:“展颜,你吓死我了,你说你至于吗?不就泡个妞么,至于拿自己命去泡吗?万一时间掌握得不好,妞没泡成,自己翘辫子了,那多赔本啊。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傻吧,啊?”
那人的身体呆了一呆,随即厚着脸皮嘿嘿笑道:“哪能啊,我是谁啊,我对自己的身体,有着绝对的控制力。今儿是话唠到那儿了,我就随口说了。若是再拖两天,我也拖得起。媳妇,别生气了,啊,我不是稀罕你么。”
说罢,轻轻拍着我的背,借机手还摸到我屁股上,轻轻揉了两把。
看来话语上的攻击,对一个脸皮厚的人来说,毫无杀伤力。
我舔舔嘴唇,朝他嘴上亲去。
他靠在床上,很是享受。
这次我特别的细嚼慢咽。使了万千缠绵,用了浑身解数。慢慢他的身体便有些后仰,我将他慢慢放平,搂着他的脖子,去解他衣裳。将自己朝他胸膛贴去时,他很愉悦的轻哼一声。
我放开他的唇,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半路被许多刀伤箭伤阻拦,便耐心的一个个轻雕细琢,用手沿着伤痕的部位轻轻的描。他痒得轻轻躲避,慢慢呼吸变得急促。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他的风格。慢慢一只大手便灵活的窜进我的衣领,先是去背上摸索了几回,便转到前方,熟练解了裹胸。
触手生温,他满意长叹,更用力的撕扯我衣服。肩膀,前胸,腰,腿,随着我光溜溜钻进他怀里,他的最后一件衣衫也被我大手一挥,扔到了地上。
我趴在他身上,轻轻对他耳朵吹着气:“展颜,展颜。”
他难耐着将我的身体轻轻按着向下压,意图再明显不过。我刻意避开他的,用手在他身上左右游走,吻住他耳朵时,他甚至轻轻叫出了声。
受到鼓励,我更肆无忌惮,最后他受不了,抓住我的手,将手指含在口中。轻咬几下后,将我的腰朝他身上按:“媳妇,来吧。”
我闷闷不乐从他身上蹭下来,恋恋不舍的将腿放他身上,脚趾一下下勾着:“展颜,我好想啊,可是你不行。”
“我怎么不行?”他抓着我手送到它上面,声音充满了金属的暗沉嘶哑:“难道你还不满意?尺寸?硬度?温度?”
“服了药,连油腻生冷都要忌,更何况男女欢好。”我遗憾万般的叹了口气:“我又好舍不得你,我再也不要与你分开,以后每晚,我都这样陪着你睡。我知道,你对自己的身体,有着绝对的控制力。”
他无语了很久,胸膛一起一伏。
我很满意他的反应,更加小鸟依人,手在他身上悠闲打着圈。
“你这是自存死路。”他的声音充满恶意:“媳妇,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威胁完毕,他又哧哧笑了:“媳妇,你这是报复我么?”
“你个天杀的王八蛋,就会骗人吓唬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怎么能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我轻轻弹它一下,惹得他又是一阵诅咒磨牙。
“长记性了吧?这回看你还敢不敢再撒谎。”
“不敢了。”他微微转个身,将头埋到我胸前:“我媳妇太厉害了,我怕死了,以后我都听她的,包她……满意。”
我得意的笑还没浮上脸面,便被酥麻的感觉刺得一颤,口中不自觉轻呼一声。他的脸紧紧贴在身前,看不清表情,却听得声音中已带了笑:“媳妇,真甜。”
这厮,不会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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