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是纠结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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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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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有呢还有呢?你夸人和别人夸的都不一样,我喜欢听。”

我也笑起来:“公主与我素不相识,却大大方方与我说起皇室旧事,丝毫不避讳,我觉得公主的性格很洒脱。我很羡慕公主,公主一定活得很潇洒。只有放得下,才能……”想到自己的心病,我斟酌了一下:“才能……”

“哎呀好啦好啦,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我呀,被北国皇帝退了婚!”

“啊?”展颜退婚?

“那皇帝说了,他不喜欢我。你瞧瞧,你听听,这不是废话么!难道我喜欢他了?自古以来皇家嫁娶,谁还管喜欢不喜欢?真可笑!你没看皇弟听了他的话,是个什么表情,哈哈哈,不过我可高兴坏了,这下没人敢娶我了。”

展颜这厮,自己娶了六个老婆,到第七个的时候居然这样谨慎的反思,到底……啊!对了,他有一次不是说来的,弄个什么花招引出凤羽白,自己才跑去了未名宫送了我根银簪子,难道就是退婚?这,这为了见我一面,代价也未免大了点儿吧?

冷静,不要自做多情。

“阿紫,给我讲讲江湖上的事儿吧。”

“好啊。”我心里汗自己一个。我身在江湖,江湖却没有我的传说。

“公主殿下,有些事,是阿紫在江湖上跑,听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兴趣听吗?”

见她疯狂点头,我清清嗓子:“那就从那一年,那一年的华山论剑开始说起吧。”

89、毒上加毒 。。。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一声声急切的呼喊中;我睡意迷糊的翻个身;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便将被子朝头上拉拉;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珍珠别叫;让我再睡会儿。”

一阵清脆的笑声银铃般响起;“什么珍珠翡翠的,这么快就把我名字忘啦;我叫紫翎,凤—紫—翎,”

我一个翻身坐起,与她大眼对小眼瞪了半刻,才记起此时此处。

“我怎么睡在了这里?”我纵身一跳,赶忙从被窝中窜出,在窗边轻轻落地,下意识理理脸上纱帘。

“昨天你不是给我讲江湖故事来的吗?讲讲你就趴桌子上睡着了,我好意想叫醒你,谁知你睁眼四处瞅瞅,嗖的一下,就飞到了我的床上,好家伙!躺下、踢鞋、盖被子一气呵成,真是好功夫!我见你也没跟我客气,也就不跟你见外了,我就去外屋歇了。哎,阿紫,郭靖和黄蓉最后怎么样了?”

“那个,嗯,杨康死后,他俩养大了他的儿子,还给那孩子起名叫杨过……”

“公主殿下,皇上的车就在院门等着呢,兜了个圈子,这已经是晚了……”一个小丫头带着哭声说。

“皇上?”呀,今天是凤羽白说的第五天了吧?

“啊对了,皇上下了朝便着人请你去海棠殿……”我扭头飞身而出,后面凤紫翎追着跑来:“哎,你还没洗脸呢!”我哪还有空管她,一头钻进车里。

马鞭响起时,听得她喃喃自语:“也是,有帘子挡着,不洗也看不出来,江湖儿女就要这样不拘小节!”

海棠殿中,凤羽白坐在桌边,轻轻吹着手中的茶。另只手袖子挽起,闲闲搭在桌上,雪白的手臂上,隐约可见青青的血管。

我将帘上珍珠钩子紧紧,快步走到他面前,还没等跪下行礼,他就放下杯子,指指手臂:“姑娘不必多礼,朕只能抽半个时辰,过会儿潘大人要来。”

我便不与他客气,一手拉过他的胳膊,把起脉来。

我愤愤然放下手的时候,他又拿起了杯子喝茶。我瞧着他的悠闲劲儿特别可恨,咬紧了嘴唇不语。一手攥紧拳头,指甲不长,也剜得手心痒痒。

“此病难医,瞧不出也就算了。”他理好袖子,似是要站起身来。

“皇上草率!”我冷冷吐出四个字。

“哦?”他又坐定身子,倒是仔细看我一眼:“请姑娘指教。”

“赤焰的反噬到后几月就没有按时服药,一直拖着。去年正月间中了游离蛊,能想出以毒攻毒的法子,用刺棘调了血,封了它的口,倒也说得通。错就错在,刺棘遇酒而弱,皇上却不忌口,竟然还五次饮酒让游离蛊长成这么大!这样倒也算了,皇上何苦上次恰赶反噬时饮酒,激得毒入经脉!听闻皇上喜得贵子,便是急着禅位,好歹也要太子长大些才好理政不是么?”

凤羽白你到底是要干什么!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不能自控的人,你难道是要挑战游离蛊么!?

我有些冲动,说完我就后悔了。他却轻轻笑起来:“药谷的医术,真是天下第一。师姑的脾气,也算天下第一了,从来没人敢这样跟朕说话。上次反噬赶得不巧,正赶上朕的皇后过生辰,你说,朕怎么能不敬爱妻一杯酒?”

我胸口一闷,险些哭出来。他却以为我是被那‘天下第一脾气’几个字吓的,又温言安抚道:“此毒姑娘能解便解,解不了也无妨的。羽白本是药谷晚辈,师姑教训几句,是为师侄好。”

他身子里的蛊虽说吸不了精血,但因长得大了些,想是游动起来也很是痛人,我不敢再耽搁,与他告辞:“阿紫刚才以下犯上,给皇上赔罪了。阿紫回去,先给皇上配药把赤焰解了,再去大翼取烟霞草,回来捉了蛊,再为皇上消刺棘的毒。顶多半个月,皇上便可龙体无虞。”

他不再说话,我行礼后便赶去配药,走到门口处又回过头:“皇上,这半个月,请您千万不要再沾酒了。”

见他一脸不置可否,还是不放心,便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皇上的龙体安康,便是举国百姓之福。皇上是真龙天子,您的身体,是自已的,也不只是自己的。您的一举一动,关系着天下黎民百姓,关系着绍国……”

“姑娘既然如此明理晓义,推已及人,自然也知道,姑娘是药谷弟子,你的一举一动,关系着药谷声威。”

凤羽白眼神冷冷扫过我的面纱,最后停在那一溜珠子上:“许府丢了四十颗顶级深海珍珠这事,许大人自是不敢声张,姑娘却心中有数。药谷功夫天下无双,若是用来做鸡鸣狗盗之事,可是辱没了二仙美誉。”

我咽口吐沫,有点难堪。

“……姑娘说要去大翼,一路奔波总要吃饭住店,朕自有盘缠奉上。若是不够,只管朝朕要。只是,不要再拿着药谷的功夫做些……”门口脚步声响起,有人急步而来。谢天谢地凤羽白停止了说教,慈善的大手一挥:“你去吧。”

我抹着一头冷汗朝无语阁跑,马车都忘了坐,直接飞了回去。

一年多没见,他好尖锐。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回到不语阁,便见一楼厅中有人等在那里:“阿紫姑娘是吧,这是皇上命人送来的金银,若是不够,姑娘只管张口。”明月比以前壮实了些,抬首挺胸间颇有了些为官的气势。

窗外鸟儿鸣叫得清脆婉转,嘀嘀咕咕不知唱的什么曲儿。

凤羽白真是大方。一盘子金元宝,一盘子银元宝,盘盘都叠着放,足有四五十块。这些钱别说往来大翼一圈,便是登月也够了。

要不是你,我何苦天天拿块破布挡着脸;要不是怕破布轻软,挡不严实,我何苦一夜没睡翻了数家墙头才偷来这些珍珠。这些破珠子,只有你们古代没见识才当成宝好吗,我只是拿来压压帘子挡挡风,偶尔发个暗器点人穴位而已。

我用不着你领情,我都想着默默在你身后守护你们一家了,就连你那爱妻生的小太子我都给你看好了,不叫他出一点儿意外。我他妈这样为爱牺牲一切,搞得自己现在连脸都没了,你至于用那样的话说我吗?

“大人,这些钱不够啊。烟霞草稀世难有,不知道我得用多少钱才能买一棵来。总不能仗着自己功夫好,用抢用偷的吧。您去回禀了皇上,再依这样给我加五盘的数。对了,都换成银票,随身带着方便。”

明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也不理会,净了手上楼准备配药。他见我不再说话,便嫌弃的看我两眼,带人走了。

赤焰的毒,有两种方法可解。

当初老皇帝中了赤焰,一是服药龟息,置于冰中,冰入骨髓,慢慢熄了毒的热,一年便好。只是若没天然冰窖,条件不成熟,温度变化便会功亏一篑。

第二个简单些,用亲人的血进行换血。只是换后凤羽白要受反噬。好在凤羽白有药谷功夫,反噬刚开始会每十日一次,慢慢会半月一次,一月一次,只要用药调养,半年后就会好了。

谁知道他竟硬挺着。这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有什么苦衷,难道他被人逼迫了?

我擦净手,将药放进罐子,开了火,慢慢煮。水咕嘟咕嘟冒泡的时候,药香味儿开始弥漫出来。

我坐在火前,轻轻扇着火,深深呼吸。

水气弥漫在阁楼中,一楼有人进来,与底下丫头们说了几句。送银子的,恍惚中听到了银票几个字,还夹杂着丫头们的一阵惊呼。看来数目不小。

来的人骑着马走了。马蹄声朝东北方行去,然后一个顿足,又朝东直走。

下面的丫头们传着银票看一了遍,有几人小声说着,要不拿到楼上给姑娘送去吧。又被旁人拦住,姑娘配药呢,你别去打扰。等姑娘下来的。

其实,耳力太好,也挺烦恼的。

刚想加火的时候,我听到了屋顶上轻轻的脚步声。有人,刺客!

我站起身来,握住玄光剑,轻轻走到窗前。却没有拔剑出来。

这个刺客的水平,太烂了。

在踩坏了三块瓦后,那人慢吞吞走到临近窗前的屋顶处,随着两块瓦的再次断裂,一个沉重的身影带着急促的呼吸以一个相当蹩脚的鹞子翻身破窗而入,而我抢在她前面已把两扇窗打开,她推算失误,用力过猛的直接窜过桌子,踉跄几下跑到了药炉前,收不住力,随着一声尖叫,我熬了半个时辰的药灌子被踢飞。

我一脸悲愤的看着凤紫翎。

“哈哈,哈哈,阿紫,你瞧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想听听,杨过后来怎么样了?”她抽抽裙摆,不动声色的抬脚,将倒地的炉子踢到一边去。

“公主,你的这身武功,是跟庙里尼姑学的么?”我摆摆手,示意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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