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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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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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该随意批评你的心上人。”我想了想,爽快地跟她道歉。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们之间纠缠了十年的感情,岂是我这个外人一句话就能断言的?我的确是轻率了,难怪她生气。

“是我不对,不该乱发脾气。我知道,王妃只是想安慰我,是秀荷莽撞了。”她红了脸,垂着头怯怯地跟我道歉。

“哈,我们也别争着道歉了。”我忽然觉得事情好诡异,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干嘛为了不相干的男人,跟一个陌生女人生气?奇怪!

“王妃个性爽朗,像个男人一样潇洒,秀荷真的好羡慕。”她怔怔地瞅着我,目光复杂难懂,似羡慕,似妒忌,又似不甘,好象还有些不屑……

我摇了摇头,摇掉这荒谬的想法一一她跟我不熟,干么不甘?干么妒忌?

“秀荷,你的衣服好漂亮,为什么全是荷花?”我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眼,转了话题:“上次看到你的衣服,好象也是绣着荷花的,对吗?”

“是啊,秀荷这名字是爷取的,他最爱荷花,喜它的高洁,出污泥而不染。”秀荷声音轻雅如风,神色温柔如水,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春天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使她整个人泛着淡淡的光晕,看上去真的有如画中人。

荷?默言好像也喜欢荷花。府里的池子里到处栽着,去年夏天,他还特意带着开心,开朗和我,一家人去天雪湖泛舟,赏荷花,听夜雨呢!

我心中怪怪的,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奇怪!她说她的恋爱史,我干嘛吃干醋?神经病!

“所以,从此后,我所有的衣服都绣着荷花,再也不用其他的花色了。”她望着我,羞涩一笑。笑容里带着些自豪,也带着些骄傲,还有点,炫耀。

就只因为他喜欢,所以一辈子只穿一种图案?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偏执了?难道爱情的表这方式就只有这一种?被这种人爱上是不是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是吗?”我笑得有些勉强,不想再在荷花上纠缠下去,笑着岔开话题:“你用的什么香料?香气好特别。”

“王妃喜欢吗?”她眼睛一亮,欢喜地望着我,从身上掏出一只白玉,瓷瓶来,揭开盖,凑到我跟前:“若是不嫌弃的话,这个送你吧。”

呃,我只是随口夸她一下,她就当真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只得接过瓶子,瞧了瞧,它色泽均匀,颜色浅碧,膏质细腻,清香扑鼻,确是脂中上品。

“谢谢了,它有名字吗?在哪里买的?”

“它本来叫碧错,后来我改成泪痕了。”秀荷静静地看着我,声音轻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是我在晨曦未出时,采集荷叶上的露水,添加了荷花花瓣精研而成的。你瞧,早上荷叶上那滚动的露珠,难道不似离人的眼泪吗?”

泪痕?我把玩着手中的香脂,心中沉郁一一明明是香艳的玩意,为何偏偏要取一个如此哀凄的名字?她,是在借此表达心中的怨愤与不甘吗?

“还是叫碧错吧,泪痕太忧郁了。”我笑了笑,随手把它揣进了怀里。

“咭”,她忽然抿唇一笑,若有深意地看着我:“王妃说的话,竟跟爷是一模一样呢”

“这个‘碧错’不会也是你那个爷取的吧?”我微微蹙眉,心中怪异的感觉越发浓厚一一如果这样,这几乎是他们订情的东西,干么送给我?莫明其妙嘛!

“是啊,王妃真聪明。”她掩着唇,含羞地垂下了眼帘。

嗟!一个大男人,成天研究些花花草草的,他烦不烦哪?跟他比起来,还是舞刀弄剑,不苟言笑的默言深得我心。

跟她话不投机,我兴致缺缺,于是车内陷入了沉默。

“王妃,到了。”阿福忽然停下车子,跳下来,弯腰打起了车帘。

秀荷躬着身子,袅袅婷婷地下了车,在一道青砖红瓦的高墙下站定身形,回过头来朝我微笑:“王妃,可否不嫌简陋,容秀荷奉茶招待?”

“不了,今天太晚了,改天吧”我朝她挥了挥手,放下帘子吩咐阿辐:“走吧,王爷该等急了。”

“驾!”阿福清叱一声,车子徐徐启动。拐个弯,已看到一扇米漆的大门,“君府”两个字突然毫无征地撞入眼帘。

我心中突地一跳——是巧合吗?

看着暮色中越来越远的那幢宅院,我感觉走入了迷雾之中……

七、闲话家常

斜阳已坠,暮色四合,正是未寒料峭时,傍晚的风吹在身上,带着丝丝的凉意,天边已有数颗星子在淡淡地闪烁。

“妈咪~!“开心挣脱喜儿的手,急急地向我扑了过来。

“阿朗,你不想妈咪吗?”我抱着开心软软的身子,笑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心中那丝淡淡的惘然被冲得无影无踪。

开朗站在廊下,牵着默言的衣角,大大的眼睛里明明有着渴望,却在强装老成:“想……不想。”

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让我忍俊不禁。

“为什么?阿朗不喜欢妈咪?“我笑着倾身过去,在他颊上响亮地印了一个吻。

“……喜欢!”开朗迟疑地看了默言一眼,见他眼角含笑,这才挺起胸膛大声回答。

讨厌的默言,开朗还这么小,就教他感情内敛,说什么男子汉遇事要沉着冷静,大气沉稳,不可外放。完全抹杀小孩的天性嘛!

我愉愉瞪了默言一眼,他微笑着上前从我怀里接过开心:“心心,妈咪累了,乖,别缠着她,让爹抱你。”

“妈咪,这个是什么?”开心手快,已经从我怀里摸出了秀荷送我的那个白玉瓷瓶,好奇地拿在手里把玩。

“一个很漂亮的阿姨送给妈咪的礼物哦。”我笑着摸摸她的头,把瓶子收了回来:“这个小孩子不能乱拿,更不可以吃。”

“可是,它好香。”开心噘着唇撒娇:“妈咪,心心也要香香。”

“等心心长大了再用。”默言笑着解围,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又认识了哪家的大人还是小姐?还送东西,啧!”

“喂!俗话说礼轻情义重,更何况这还是人家亲手制做的呢”我不满地瞟了他一眼:“总好过某人,什么也不给我买!”

“又来了,你看中什么自己去买就好了啊。”默言摇了摇头,抱着开心往餐厅里走去:“我一个大男人,去买女人的东西,成何体统?”

嗟!男人了不起吗?只是买个东西而已,又不是要他去死,有这么难吗?

算了,懒得跟他争,反正他也听不进去。

“说起来好巧,我今天又遇到那个秀荷了。“我一边替开朗擦着嘴角的油渍,一边跟默言闲聊:“原来她是李彬的表妹,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呢。”

他没吭声,低着头认真的帮开心桃着鱼剌。

“你不记得了?“我放下手帕,帮开朗倒了杯水,接着提醒他:“秀荷就是昨天在娘娘庙里看到的那个女人。李彬记得吧?我之前有跟你提过的,就是我新选的那个校长。”

“恩。”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显然不怎么热衷这个话题。

我低叹一声,瞧他那样,肯定是把这两个人忘掉九屑云外去了。对于不感兴趣的人,默言一贯采用彻底忽视来表示他的漠然。

“下次出城要记得早一点回来,不然就带无香或无尘一起去。”默言终于结束了跟鱼的斗争,抬起头来,眉峰轻蹙,淡淡地看着我:“一个女人家,胆子咋就那么大?又不会武功。”

我没武功怪谁?我没我找他算帐就是好的!他还有脸提!

“这还不都怪你?要你没事教我一两招,就是小气得要命。”我恨恨地瞪着他,郁闷得要死!

居然敢嫌弃我根骨不行?说什么没有练武的天份,索性不学还好一点,学了搞不好坏了他的名声。

靠!就算是事实好了,我是他老婆诶,他讲话要不要这么毒啊?

“行了,都几年的事了,还气呢?”默言失笑,手臂越过桌面,握住我的手:“我不是怕你辛苦吗?武功是要从小练的,你都那么大年纪了,学那个做什么?再说了,你就是学了,也没机会使啊。”

他说得倒是好听,当我真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又笨又老?

吼,被他气死!

“得了,你也没少从无名那里掏到好东西,”默言把开心放下,笑着靠了过来,讨好地拢着我的肩:“要不,我让无垢做个暗器给你玩好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带着到处跑。”

倒,暗器不带在身上,放在家里当摆设有屁用啊?他当我三岁小孩,随便就想糊弄过去?

“那要不要专门弄间房子,一天三柱香地把它供起来?”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冷笑。

“我不是怕你一个弄不好,会伤到自己嘛。”他嘿嘿笑。

是哦,我弱智啊?

“阿朗,带妹妹去找喜儿阿姨。”我懒得理他,拿毛巾帮开朗和开心擦了手脸,打发他们走人。

“真生气了?”他凑上来,勾住我的肩,低头就想吻我。

嗟,除了这一招,他没别的了?

“哎!你说都是男人,为啥相差就这么远呢?”我偏头躲过他的袭击,想起秀荷的话,忽然心有戚戚。

“你胡念叨些啥呢?”他微笑着瞧我一眼。

“可惜了这么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容了,偏偏就是一只呆头鹅!”我望着他,捏住他的脸,哀声叹气。

“笑话!放眼全黑雪,你能找出比我更俊逸潇洒的,旷达豪爽的男人吗?”默言不高兴了,冷冷地睇着我。

“瞧瞧,人家又是香,又是荷,又是露的,多么温柔多么深情多么浪漫?”我忍不住摸出玉瓶到他眼前乱晃:“你啊,有人家秀荷的心上人的一半,不,有他十分之一的情趣就好了。”

“秀荷的心上人?”他皱着眉冷觑着我,面色阴沉了下来。

嗟!被我戳中死穴,不吭声了吧?

“是啊,听说他们是在青楼相遇的,一见钟情,不但替她赎身,因为喜欢荷花,还帮她改了名字叫秀荷。一起研制了这个香料,还取名叫碧错。啧!”我无视他的怒气,一脸的哀怨:“你不是也喜欢荷花?怎么就没见你做点什么浪漫的事出来感动感动我?瞧瞧人家,又是对月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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