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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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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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反唇相讥,用力武装自己。

“傻瓜。”他蓦地低头,捕获了我的双唇,深深吻住了我,我未完的话,全都被他吞吃入腹。

“唔,唔,放,放手。。”我拼命捶打他的后背,他却不动如山,手臂似铁钳一般紧紧将我禁涸在他的怀里。

他辗转温柔的细吻,奇异地平抚了我胸中的愤恕,渐渐地带给我安详,舒适和甜蜜,使我忘记了抵抗,忍不住驯服的蜷缩在他的怀中,随着他温柔地抚触而颤粟。。

“禀王爷,有紧急公文!“门外忽然响起一个清冷中微显急促的男音——是冷无香,他一惯冷静自持,现在如此焦灼,想来事态一定很紧急了。

君默言恍如未闻,微微轻喘,依旧眷恋地与我缠吻。

“王爷!”冷无香略略提高了声音催促。

“默言。。” 我大窘,慌忙推他。

“哼。。好吧,你先休息。”君默言轻哼,微微有些气闷,不情愿地放开我。走到门边,忽然回过头来加了一句:“听话,恩?”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目送他顾长的身影离开我的视线,没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一丝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忽然涌了上来,久久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在喜儿和青玉的侍候下,我艰难地洗去了一身的泥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再处理了伤口,抹上药膏口顿觉通体舒畅,被他弄得昏乱的头脑也渐渐恢复了冷静。

四周一片冥寂,我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双颊火一样的烧着,怔怔地伸手抚唇,仿佛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奇怪,大学时也谈过一场纯纯的小恋爱一一因为毕业分配到不同的城市,最后无疾而终。

一个吻而已,居然也可以让我昏了头?

他的唇仿佛有魔力,害得我头昏昏的,心麻麻的。眼前晃动的都是他的影像,浅笑,冷厉,嘲弄;脑中萦绕的居然也会是他的声音,冷呤的,懒懒的,酷酷的。。

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几乎又产生了那种被他吻到要窒息的感觉。我急忙摇头,晃掉所有的绮思暇想。

苏秦啊苏秦,有点出息好吗?别象个怀春的二八少女似的,为了一个

莫明其妙的吻就乱了心神,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人家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见得就是喜欢你了?说不定就是觉得你好玩,与众不同,在这一瞬间被迷惑了,冲动了。。

男人嘛,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的情与欲往往都是分开的,对待感情其实比女人要严苛得多,也挑剔得多,同时也理智得多。

他甚至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都毫不留情地指责“你好丑!”而不肯委婉地说一句“你好可爱”,连一句虚假的“我喜欢你”都吝啬得不肯施舍——我还能期待什么?

“我只是担心你……”

对,或许他对我有那么一点感情——毕竟人是群居动物,他君默言再冷淡也是个人,与我相处久了,朋友的情份多少还是有一点的。

我的个性向来随和,自问不是那种挑剔扭捏,很难侍候的大小姐脾气,应该是属于那种极易相处的类型。所以,我的异性缘向来不错,蓝颜知己一堆。

好吧,今天的事我也有错——不该歇斯底里。可能换了谁,在那种情况下,都只有一种选择吧?

忆及当时的模样,我忽然掩着唇吃吃地笑了起来——那时满身血污,脸颊红肿,伤痕累累,又哭又闹,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还真不是普通的狠狈啊!

真佩服他有那个勇气,对着这么一个既邋遢又丑陋,情绪面临崩溃的女人,居然也吻得下去?甚至还有点假戏真做,依依不舍的感觉?

我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君默言到底有多久没有女人了?呃——他不会是长期禁欲,所以才饥不择食吧?

算了,算了,不能再想下去了。摇了摇头,我拼命拍打自己的脑袋——再想下去,真的会发疯!

好了,事情过去了,管它真情也好,假意也罢,都只当是南柯一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回到原点!至于今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是,感情毕竟不是水笼头,可以说开就开,说关就关。我患得患失,忽忧忽喜,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这才终于敌不住倦意,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耀眼的光线透过窗棂照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口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却发现右手被人紧紧地握住。

喜儿趴在床边,一只手握住我,另一只手支颐,睡得正香。

那张在我入住后,一直摆放在书房的熊皮软榻紧紧地靠在我的床边一看上去,竟有一种怪异地亲密感。

奇怪,明明昨天我睡在见蒹葭院,什么时候又跑到书房的卧室里来了?

“小姐,你醒了?”喜儿被我惊动,睁开迷萦的睡眼,猛然抬头,对上我微笑的视线,脸红,惊跳起来。

“思。”我微微点头,漫不经心地询问:“谁把我搬这里来的?”

“是王爷吩咐的,说是方便近照顾。“喜儿一脸忧心地瞧着我:“小姐下次可干万要小心了,这回可真要把人的魂都吓掉了!”

“他这么说的?”我微感讶异——那个冰块,居然也会说出这么感人的话?

“那倒没有,不过,我估摸着是这个意思。”喜儿抿唇一笑:“昨儿个夜里王爷来了,瞧了伤口说包得不好口拆开来亲自敷过了,又说伤口这么深,夜里肯定会发烧,让我们轮流守着。”

就知道,那家伙哪会说出这么动听的话?不过,他对我的细心倒的确让我乱感动一把的。

“你一晚没睡?”我轻撇了嘴角,对于喜儿这小丫头心里不是没有感激的——虽然说主子吩咐了,但她小小年纪,真难为她了。

“王爷一晚上来看了几次,我们几个哪还敢睡?”喜儿双眸闪亮,笑意盈盈地瞧着我直乐:“王爷对小姐可真好,我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没看他对谁这么紧张过呢!”

“切,你又知道了?”我脸上微红,假装不以为然,嘴硬地反驳,“你认识他才多久?这就帮着他说话,居然敢笑话我?”

“呃……是,奴婢多嘴了。”喜儿语塞,神色微显慌乱,似暗悔失言,垂下头抿唇不语了。

“有没有人找过我?”见气氛僵窒,我也有些后悔语气不该太严厉,淡淡地换了一个话题。

“晌午时惜瑶公主和淮南王世子,还有书桐少爷来访了。见小姐未醒,稍坐了一会离去了。”喜儿回复镇定,淡淡地禀报。

“哦?怎么不叫醒我?“我略略有些失望,忍不住轻声责备——早知道他们来,应该让她叫醒我的。

“呃……这是王爷的意思。”喜儿一怔,显得有些委屈。

怎么又是他?奇怪,他从来不干涉我的事情的,怎么一下子突然转变这么大?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那,他们有没有提到张幄怎么样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退而求其次,向喜儿打听消息。

“恩,我听他们跟王爷提到,好象说要静养两个月。”喜儿想了想,尽职地向我报告。

“两个月?不是说只有点皮外伤?”我大吃一惊,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怎么会要养两个月?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君默言踏了进来,淡淡地接过话头:“他断了三根肋骨。幸亏没有刺穿心脏,否则命已休矣。休养两个月算是轻的了。”

“王爷。“喜儿低头问安,轻轻地退了出去。

“可子枫昨天不是说皮肉伤?”我依然有些不敢置信——皮外伤跟断了肋骨,怎么相差这么远?

“那是怕你们担心,他随口胡诌的。”君默言静静地打量了我一周,淡淡地轻贵:“知道厉害了吧?看你下次还冲动。啧,你有哪一点象个王妃?居然带着一帮孩子胡闹!”

“我……”我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想到连累了张幄,心中沉甸甸地,张了张口,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幄家境贫寒,由守寡的老母靠替人浆洗衣物的微薄收入带大,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好容易熬到他考上状元,却突然遇上这无妄之灾。唉,我真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他的母亲?

“谁不好惹,居然去惹萧佑礼那个混世魔王?”君默言目光沉郁,似有火星在隐隐跳跃:“知不知道多亏张幄来得快?否则,下场绝不止伤了脚,可能会生不如死……”

“他难道还敢……”忆起当日情景,我不禁激灵灵打个寒颤——他连公主都敢惹,没有认出我来,估计对我更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知道怕了?下次做事先用脑子,别只凭冲动。”见我脸上显出惧意,君默言放缓了语气,低声嘱咐。

“放心,我这么丑,他还看不上。”我憋着一股气,恨恨地回了一句。

“嗬,还记恨呢?”君默言忍俊不禁,失声笑了出来。他眯起双眸再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淡淡地加了一句:“看来长得丑还有好处?”

“君默言!”我大窘,随手拾起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58

我顶着一只黑眼圈,脚又受了伤,为了不影响市容,自然就名正言顺地赖在府里不出门了。

子枫和书桐隔三差五就来瞧我一眼,给我带些好吃的小吃,讲一些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惜瑶每天上午在学校替我看着那帮毛孩子,中午都会跑到昭王府里来呆一个时辰,陪我聊天解闷,再报告一下学校的近况。然后,她会跑到张幄家去呆一下午。

原以为她只是一时愧疚,等新鲜劲一过,她自然就会鸣念收兵。谁知道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愣是咬着牙,不顾张幄母子的拒绝,厚着脸皮一跑就是半个月?

而且,还亲递汤水,端茶送药的一一虽然,听说因为她的笨拙,张大状元家的杯盘碗盏很是遭受了点损失。

但是,说不感动,那一定是骗人的!这小妮子,还真是不简单,有毅力。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自那日之后,君默言因为武科开考,忙得分身乏术,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王府了。

我一直搁在心底的那丝疑惑也就没有机会解开——其实就算当了面,估计也不敢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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