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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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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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这么冰,哪里不舒服?”君默言面上一变,放开手,弯腰来探我的额,沉声低喝:“无名……”

“默言!”这一个轻柔却无心的碰触,犹如突然触动了机关,我猛然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冲口而出:“我喜欢你!”

“嘎?!”君默言傻住,冷淡沉肃的俊容瞬间涨成青紫色。

“啥?”一阵死一般的沉默之后……

“哈哈哈哈哈!!!!”他的身后,一群男人爆笑。

笑得最大声地是傅云涛。他用力拍打着冷无香,手舞足蹈,笑得几乎要跌倒。

那震耳欲聋的笑声忽然震醒了我——死了!我又犯了冲动的毛病!神动是魔鬼,我怎么可以忘了?

君默言那双铁臂悄然地环紧我,稳稳地把我圈在了他的怀抱里。冷冽如冰的眼神缓缓从他们脸上——扫过,最后落到傅云涛的脸上,微眯着黑眸,冷冷地逼问:“很好笑?”

“不,不是。”傅云涛竭力收住笑容,一本正经地瞅着我,狗腿地回答:“是。。很感人。”

“噗!”这回喷笑的居然是一向波澜不惊的呤无香。他被君默言冷厉的眸光扫到,慌忙垂下手,俊容怪异地扭曲着。

“滚!”君默言俊脸微沉,从嗓子里迸出一个字。

可是,他的眼睛在笑,他的眉毛在笑,他的薄唇在笑,就连他的声音里也带着笑意,暖暖的,缓缓地渗进了我的心里。

“我们滚了,你们继续……喜欢。”傅云涛狂笑着渐行渐远。

我把头死死地埋进君默言的怀里,偷偷地笑了——真的很糗呢!

“行了,你可以抬起头了,都走光了,没人了。”君默言带着笑,淡淡地调侃。

我不语,贪恋这份难得的温馨和温暖,环着他的颈子,赖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大声?舌头被猫吃了?”君默言含着笑轻声地嘲弄我:“我就那么招你喜欢?非得在大庭广众下申明?你就不能……”

“不能什么?”我霍地抬头,恨恨地盯着他——他都已经占了便宜了,还卖乖?

君默言弯腰把我放进他那张宽大的虎皮大椅里,撑着双臂,把我锁在他的身下。俯视着我的双眸,低低地调笑:“不能没人的时候说?”

“我肯说就不错了,你还敢挑。。”我涨红了脸,气鼓了双颊,轻推了他一把,愤愤地怒视着他。

“小雪……”默言低喃,勘黑的双眸孕含了炙热的情感,直直地逼视着我,令我的心跳在瞬间急若擂鼓。

我无力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椅,被他的目光侵略得全身发烫。

“再说一遍?”他轻昵地抵住我的额,低低地诱惑我。

“说什么?”我心神恍惚,茫然地低喃:“我喜欢你?”

“雪儿。。”他满足地低叹,略带粗糙的大掌,温柔地摩挲着我柔嫩的脸颊,俯身热烈地堵住我的唇,深深地探索,温柔地把慰,饥渴地占有……

我慵懒的绻伏在他的怀里,静静地聆听着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从来也没有获得过如此刻般的宁静、安详、舒适。

“行了,喜儿该给你送药来了。”他伸手轻轻拉我起来,笑得偃意而轻松。

“再呆一会儿。”我贪恋那份温暖与安心,不愿离开。

他凝视着我,轻笑。伸出手狠狠把我搂在胸前,我越瞪他,他笑得越大声,胸膛隐隐震动着——这家伙,吃错药了?笑得象个白痴!

委屈与担忧忽然涌上心头,我捶着他的后背,含着泪轻嚷:“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你去战场,不要……”

君默言停止了笑,黑眸微眯,认真地回望着我:“谁说我要离开?谁说我要去战场?”

“晓筠说,你今天早上递了奏折了。”我满心疑感,一脸的呆滞:“难道她骗我?没道理啊?”

“不错,我是递了折子了。可折子是折子,出征是出征,那是两码事。”君默言轻揉我的秀发,忍不住失笑:“就为了这件事,你才突然失态?”

“两回事?难道是我误会了?”我陷入了迷惘:“你压根没打算去?那你干嘛请旨出征?放眼黑雪,有谁比你更合适?”

“走着瞧吧,谁挂帅,还不一定呢。”君默言抿唇,不肯多做解释,黑眸闪亮斜睇着我:“不过,我昏是挺喜欢你的误会。。”

他什么意思?难道他想以进为退?使了个欲擒故纵的把戏,虚晃一枪,却害我白白受了一番惊吓,笨笨地向他吐露了心意?

天,那我不是亏大了?

89

君默言的那份自请出征的奏折,在整个黑雪国引起了轰动。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很快分成了两派。

以庆王端木阎为首,旗帜鲜明地提出“昭王年轻有为,足智多谋,且骁勇善战,乃国之栋梁,堪当重责大任。”

逍遥王萧昆却以:“昭王虽智计过人,却从未统乓挂帅,况且年纪尚轻,兼之出身草莽,只怕难以服众口”为由驳诉,并推大将军萧乾为帅。

这双方各执一词,却又互不相让,倒让君惜玉头大。左右都不能得罪,挂帅之事只得暂时搁置。

于是,黑雪国出现了百年不遇的一桩怪事——帅虽未定,但底下的将军,副将,幕僚却在陆续圈定;且粮草,军队俱已奉令开始集结待命。

这种情况之下,端木阎开始跑前跑后,四处游说,寻求支持者。而那个递了奏折的人,却极不负责任地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本来这件事于我没有什么关系。可是那两块木头借了这个机会,堂而皇之地频繁出入昭王府,却让我不胜其扰,又无可奈何。

禀持着眼不见为净的观点,学校便成了我的避难所——我呆在那里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

但此举却遭到了大家的强烈怦击。

都说我是引狠入室,到时鸠占鹊巢,哭都来不及。我不应该逃避,而是应该回去,守着君默言,不给她可乘之机。

于是,眼睛虽然干净了,耳根子却又嘈杂了。唉!烦。

这不,都已经躲到学校最偏僻的角落了,还有人能找到我。听着身后略显迟疑的脚步声,我暗暗叹息,头也不回,懒懒地说了一句:“知道了,我马上回王府,你们别再说了……”

“小雪,好久不见。”醇厚的男音低低地传入耳中。

“子枫?”我一阵惊喜,回头一瞧,吓了一大跳。

江子枫一头乌黑的长发狂野地披散在肩头,剑眉紧童,象锁着浓浓的心事,眼皮浮肿,明亮的双眸里布满了血丝,下巴与嘴唇上乱生着青鬃,长袍皱巴巴的,浑身散发出一股酸臭的味道,也不知道到底几天没有洗澡了。

我不禁瞪目——眼前这个满身落拓,满脸沧桑,形容憔悴的男子,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清洒不簌,阳光俊朗的新科武状元?

“我很狼狈吧?”江子枫露出雪白的牙齿,自嘲地笑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干嘛把自己弄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

“还好,我本来以为你会被我的臭气熏跑。”他咧唇一笑:“不愧是我的小雪。”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我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遇到什么伤心事了?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小雪,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江子枫伸直了长腿,懒懒地斜靠在灰色的墙壁上:“发生了那么多事,为什么你好象什么事也没有?”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听得一头雾水,奇怪地瞟了他一眼:“你受什么刺激了?”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如果有的话,我很想把它剖开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红色的?”江子枫不理我,自顾自地低语。

“哼!这个你放心,我有一颗标准的红心。”我失笑——这人真的疯了。

“可你为什么都不痛?”江子枫握拳在胸前狠狠地敲击,目光狂乱:“小雪,我这里,好痛!你知道吗?”

“子枫?!”我被他脸上那份强烈的痛楚惊呆,愣愣地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到底发什么疯?怎么突然好象颠狂了?

“小雪,我……看到了。”江子枫仰头向天,悠然长叹。

“看到?看到什么了?”我莫明其妙地看着他,完全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迷?

“她瘦了,也……变了。”江子枫双手捧住脸,声音颤抖,竟似带了哭音。

我心一跳,绷紧了神经,小心翼翼地睇了他一眼:“谁?你说的是谁?”

他嘴里的那个她,不会刚好是林书雁吧?如果是,他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看见她的?

“你不用瞒我了,我什么都看见了,也。。什么都听见了。”江子枫抱住头,埋在双膝之间,痛苦地低喃:“我,该怎么办?”

“子枫?”我惊骇。

“是,那天我来学校,无意听到了有人在君仪等你。我一时好奇,跟了过去。租了丁字十二号房,本来想等你来了,吓一吓你。谁知道,吓坏的那个却是我自己。”江子枫声音飘乎,带着轻嘲:“我,是不是很胆小?”

我默然地瞧着他,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她真的变了好多,我真的不敢相信,那个尖酸刻薄,庸俗自私,目空一切,飞扬跋扈的女人,就是我曾经深爱的女子?她的才情,她的冷静,她的自负,她的傲气,她的智慧……都跑到哪里去了?”

他的眼神散乱,他的表情茫然,他的语气迷惘……象个无助的孩子,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张皇失措。

“子枫,别这么说,她只是受了惊吓和剌激,才会激动,才会失控。”我低低地叹,忍不住心疼起他的无助。轻声地劝慰:“要知道,人在伤心和愤怒时,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谁,都会有失常的时候。你不能对她太苛求……”

“虚伪!”江子枫突然扭头直视着我。

“嘎?”我一怔,呆呆地看着他,不解他这话是征对谁?

“我说你虚伪!”江子枫冷冷一笑:“你明明恨她,明明讨厌她,为什么还要替她辩解?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你心地善良,心胸宽广?还是想证明你手腕高明,技高一筹?”

我完全接不上话,只有呆立当场。

“书雁她真傻,当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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