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昆和他的新主人
也许白昆的生理结构确实是与别的人不同,一阵阵疼痛、震荡、恶心的感觉过后,又适
应了,觉得舒服起来,电的刺激使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兴奋,在猛烈的抽送中
,他的肠壁的肉内奔腾着暖流,蠕动着向外分泌着粘液,宋岩感受到了肠里的润滑及吸
吮,兴奋地大声吼叫着:“骚货!搞死你!骚货……”边将那复盖着白沫的Rou棍一次次
地用力插到尽头。
白昆也亢奋地感到自己头发都竖了起来,不断将那优美结实的屁股,往宋岩腹部浓厚的
毛发上磨蹭,嘴里面哼哼嚷嚷:“哥呀,我的亲哥呀,搞死我吧!……”
火上加油,因为宋岩感到这哼哼简直是一种讽刺,或者说是对他的男子汉气概的嘲笑,
他暴怒了起来,走到方向盘旁边,捻了下一个小铁匣子上的旋钮,加大了电流,然后从
铁丝上解下那根绿电线,与红的线一叠,吐出了长长的蓝色的火花。
他继续操着白昆的屁眼,右手拿起那两根闪着蓝火的电线,在白昆的两个||||乳头上、两颗
睾丸上、荫茎上、Gui头上……轮流地猛按下去,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电流灼焦的气味,
白昆扯开了大嗓门,发出了真正意义的惨叫,他肠壁的肌肉,自然抽搐得更为厉害,将
那大Rou棍包裹得、吮吸得更快更紧。
他突然感到一股热流在他在身体深处喷射,宋岩抛弃电线,紧搂他的腰,深插着,搐动
着,在性高潮中“啊、啊、啊”地叫着。他也跟着哼哼起来,他感到那股热流,冲向他
身体深处的性感神经末稍,他也达到了性高潮,Jing液与那根细铁丝一起从尿道中喷出,
射到一米开外的地方。
宋岩抽出那覆盖着白沫和Jing液的巨物,塞入他那张依然喘着粗气的大嘴巴里,自然,接
下来是作为奴隶者的例行公事,需要细细品尝,吮舔个干净,而且必须发出“吧唧吧唧
”的响声,方能讨得主人的欢心。
薄暮降临,白昆又如同元宝一样地被挂起,面包车驰回主干道,在车灯的洪流中向华清
池进发,他那躺在胶垫上的弓形的背脊,随着车的速度、颠簸、拐弯和刹车等行为,象
不倒翁似地左右剧烈摇晃着。
远远看见了华清池的宫殿建筑建筑群,哦,在大唐盛世,同时也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最开
放、最有性自由的年代,多少肉博的盛宴在此举行。由于白昆是西安的同志名人,大家
对他的特点不免有所争论。有的认为他内心明亮,淳朴厚道,且又纯洁热情,能与罗伊
甜蜜三年多,可妣美贵妃与明皇,华清池中的杨玉环非他莫属;持异议者认为,他实在
是太滥情,差不多是人尽可夫,虽然有个相对固定的罗伊,却没影响他实行多情种子式
的泛爱主义,每每不在主人眼帘底下,只要合适的人向他示爱,他就乐于为奴,去为人
家服务,从浅尝辄止中偷欢。当愤怒的罗伊对他进行猛烈的惩罚时,他却又从中品尝到
了更多的快乐,他实在是天下第一尤物,应该称他为长安宫中淫贱的赵太后。
与他发生过性关系的人,应属权威人士?可惜意见也是截然不同,有人称,虽说白昆身
体不及赵飞燕轻盈,可以那样随风起舞转臀,但他那柔软的腰间功夫,绝对是赛过赵太
后的。在人们瞠然的怀疑目光中,有几个人曾经分别信誓旦旦地说,如果白昆努力地伏
下脑袋,可以将他自己勃起的荫茎全部含入口中。在他们的喝令和拷打下不断为自己口
淫,最后射出精来,吞了下去。有着此种与软体动物相似的腰肢,应该送他一个“赛飞
燕”的浑号才是。
激动的反对派权威人士斥之曰:“谬也!”说白昆那健美的身材,岂能与瘦削的飞燕相
提并论?白昆那圆圆的微微上翘的双臀,在用后庭侍主时,那富于弹性的、结实而又柔
软的肌肉与主人小腹的碰撞及挤压,真是令主人们欲仙欲死。令人惊奇的是其直肠肌肉
十分肥厚,是受周围板油包围、还是由于磨擦得太多的缘故?虽有点松,却又伸缩自
如。最奇特的是,情到浓处,竟会殷殷然流出骚水,长着如此罕见的杰出的肥美后庭,
封他为“活杨妃”较为接近事实。
白昆听到过这些议论,却不以为然,他不愿象那两位后妃似的被皇帝温柔地宠爱,他的
臭洞及贱棍无需怜“香”惜“玉”,他需要粗暴,幻想被唐明皇用绳悬吊在金銮殿上,
皇上亲手拿着匕首将他阉割,他才觉得兴奋。他宁愿做偶尔承接一下龙精的卑贱的太监
高力士。
因为华清池这儿消费较高,贵为“活杨妃”的他却未曾来此做过出水芙蓉。走在灯火通
明的古色古香的长廊中,他感到自己象是那位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
宋岩要了一间包房,进屋后就命令他将衣服脱光,泡了一壶龙井茶,又示意他帮他的衣
服也脱去,再喝令他跪在柚木地板上,将那滚烫的凹底茶壶,放在他头顶,虽然很烫,
因隔了厚厚的头发,尚能忍受。他尽力保持脖颈的纹丝不动,唯恐茶壶倾泄,造成主人
的不悦。偷眼去看主人坐在沙发里的裸体,荫茎又冲动地渐渐鼓涨起来。
宋岩呷了几口茶,微笑地打量了跪得笔直的肉体一小会,起身过来取下他脑袋上的茶壶
:“头放地上!”
他立即将额头磕在地板上,屁股高翘,宋岩把弯曲的、长长的壶嘴深深插入他的肛门,
将仍然十分烫的茶水都灌了进去。
白昆和他的新主人 (四
低声地哼哼,忍受着疼痛;又用力收缩着肛门,压抑着排便的强烈愿望。
“不准流出一点!”主人厉声说,一边用手去捏白昆那正逐渐变大的 Rou棍,他憋得脸
色紫涨,因为一方面要用力收缩肛门,封住水流,一方面要抵御那柔软手指对他荫茎的
刺激,如果一走神,肛门就会松弛,前功尽弃。幸而他对直肠肌肉的控制技巧已经超凡
入圣,换成任何一个人,那茶水早就飞泄三尺以外了。
宋岩瞅着他那表情古怪的脸色,觉得刺激和快乐。左手仍刺激着白昆的阳物,右手握着
自己的“怒眼裂冠”的巨棒,插进他那因为呲牙坚忍而有点变形的嘴巴,让他吮吸,一
心希望他因忍不住而泻出茶水,然后狠狠责罚他一番,但他竟然能够控制得住,宋岩不
禁暗暗赞叹他 的功夫实在高超。
略为有一点失望,宋岩将巨物拔出:“走,去抽水马桶上泻了吧!”
温泉池里热气蒸腾,狂泻了一阵子,从马桶上下来的白昆被一脚踢进了池内,宋岩摁着
他的脑袋入水,让他在颇热的温泉中吸吮Gui头,他时而挣扎着,抬起头来呼吸新鲜空气
,宋岩却常常按住他的头说:“这是矿泉水,喝点儿对你有好处!”
温泉水的热度,使宋岩的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他皱皱眉毛,爬出水面,命令白昆
嘴巴张开贴着他的屁眼,给他的口腔放了一连串他将终生难忘的腥臭的响屁。
放完屁,宋岩用细铜链拴住白昆两个||||乳头上的金属环,命令他弯下腰,撅着屁股,脸贴
近水面,细铜链绑在水池边的的不锈钢扶手上。白昆再也不敢直起腰,因为铜链会因此
而紧绷,他害怕||||乳头会被金属环拉出豁口子来。
宋岩又将那大荫茎插入他的肛门,只要他抽送的动作稍为猛一些,搂着白昆的屁股的手
稍为提高一点,白昆的脸就会被逼得浸入水中,喘不过气来,只得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他闹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水,只觉得第一次那样地吃屁、第一次这样地在温泉中受
虐和性茭,又是和自己爱慕的主人Zuo爱,感到无比幸福和刺激。那条Rou棍又大又长,深
插、深插,不停地在肉体深处的前列腺附近撞击,他自己的阳物也已经硬挺了许久,心
里痒痒的似乎即将爆发……
宋岩从他那种呛着水、同时又忍耐着||||乳头被拉扯得剧疼的痛苦表情中得到了性兴奋,深
深沉陷的Gui头射出Jing液,一泻如注。几乎同一瞬间,白昆那些因不断地受虐而积累得越
来越多的Jing液,也猛烈爆发出来,She精造成了他的括约肌更剧烈而有力的收缩,给宋岩
的巨棒以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在回程的途中,白昆依然像元宝那样被捆吊着,嘴巴和屁眼里被塞满了回丝。车开得飞
快,不一会就驶进了一个别墅区,在一幢小楼的草坪旁停下来。||||乳白色路灯的光芒下,
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宋岩惊叫了一声:“啊呀,约了几个员工来家吃饭打牌,竟然全忘
了!”
宋岩将吊着白昆的绳索从铁钩上松开,下了车,对迎上来的三人说:“怎么在外面等,
不去家里坐呢?”
三个人的体形和个头,都与宋岩差不多。前面的那位,脸上长着疙疙瘩瘩的粉刺,后面
的:一个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另一位长得十分英俊潇洒。
眼镜笑着说:“你的手机关了,未得到你的批准,她怎敢让我们进去呢?”
粉刺扯着绳索拉白昆下车:“这不就是那天咱们见到的那位“基佬”奴隶吗?”
“是啊,可别小瞧他,屁眼的工夫比娘们还要犀利”
眼镜睑上浮出色迷迷的笑容:“嘿嘿,老板这么快就试过了!”
英俊倩仔卷起舌头吹了声口哨:“咴,今晚上好玩了!”
进了客厅,白昆闻着酒菜的香味,在热气中看到了一桌的佳肴,桌边跪着一位二十岁左
右的姑娘,脖子上套着个不锈钢项圈,连着的一条铁链,足有十几米长,这么长,大概
是为了便于她做家务。
“宋大哥,基佬到底能不能搞得了女人?”粉刺好奇地问。
“应该可以,要不试试看。”宋岩又兴奋起来。他命令白昆与姑娘亲热、吮吸她的||||乳
房、肛门、阴沪,白昆无奈地遵从着,但下面的荫茎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又喝令姑娘吸
吮白昆的Rou棍,用长长的发卡探入白昆的尿道,白昆的荫茎却仍然硬不起来。
宋岩有点生气,起身去墙壁取下一根警棍,走上前来插白昆的肛门,白昆见他来插;肉
棍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