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凑的很近:几乎是耳语问:“你爸爸摸你鸡鸡吗?”
我愣怔了,一时语塞。赶忙又紧着摇头,说“没,没!”跟着补一句:“你爸摸你的?”
他点点头。恩呐一声。
倒勾起我无限好奇,搂了他追问。他反不言语了,转身跑。
我们追逐着,我逮住了他。
他说,昨天,被爸爸摸醒了,爸爸摸的他好痒,最后像过电,射出了熊。
“你爸爸知道你醒了吗?”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我又想起一个埋藏心里好久的疑问,
“都说出熊时像过电,过电究竟是什么滋味?电一下不是很痛苦的事情吗?”
他愣了,问,你还没出过?!
我点头。
“那种感觉说不清,那你今天尝尝,我让你出来。”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我不肯,我要留着,留给我处男的梦遗。我把他一下推后好几步,踉跄的差些倒地,转身就跑,逃了。
当晚,在被窝里,我想象着,好羡慕。忘了问问他是经常摸吗?这么大了爸爸还摸,又臊的慌。
梦见我和他光溜溜的竟睡在一个被窝,相互贴着身子磨着,滑腻腻的,两条鸡相互挤正在一起,心里乱乱的,又舍不得分开。他要摸我鸡鸡让我出熊,我不肯,又跑了。
就这么光着,跑啊,风吹着,我想找个地方躲藏。
跑啊跑, 我好累。
我想尿,四处又没地方可尿。
我跑,一头扎进了爸爸被窝。
依偎在爸爸宽大的怀里,暖暖的,有些滑腻,原来爸爸也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我腻乎着爸爸,爸爸温暖的手四处抚摩着我,好多年爸爸没有这样搂抱我,这样抚摩我了,我怕爸爸摸,因为我大了,让人笑话;我想让爸爸摸,在爸爸的怀里感觉真好,抚摩的感觉真好,我仿佛又回到幼儿时代,享受爸爸的爱抚。不知为什么,爸爸的大手老是绕过那里,越过去,碰都不碰那里的一毛一点点。我羞涩地把爸爸的手拉到鸡鸡上,爸爸握住了,轻轻地摩挲轻轻地套弄。鸡鸡好硬,好痒,酥麻麻的,啊,不行了,我要尿!爸爸的手却加快了速度,我的神经仿佛都绷紧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小腹深处集中被压缩,要膨胀,要喷发!Gui头那里一阵猛烈钻心的刺痒,拨动着尾巴骨里面的神经,被压缩的血液终于冲开了闸门,我屁眼连同荫茎根深处一阵强烈收缩。
我猛地醒了,却也同时射了!
处男,梦遗,梦中,在爸爸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