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好!」
「你好……我……呃……」
空气象是冻结了一样,我傻傻的呆站在门口,看著眼前这人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进来啊!」
「喔…好……」
学校宿舍住不惯,我怎么也没办法和我那上了大学就像硬了翅膀的同学们住在一块,他们的作息时间总是能超乎我理解范围的以各种绚烂的活动极尽所能的不正常。
我为什么不能多忍耐?
要走进这个分租的小公寓,面对完全陌生的分租室友,他这个样子……他……我突然有些后悔,我为什么不能多忍耐?……
「喂!你怎么还楞著!来!我帮你拿行李!」
「喔……好……不……我可以……」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要拒绝还是要接受,行李已经让他全给拖进了门,一股脑儿的,干净俐落。
我楞了楞,「呃……谢谢……」
「进来吧。」
「喔……啊!……」
我跟行李一样给拖进了门。
「你怕什么啊你。」
他笑著。
我傻著。
这人……怎么这样干脆的……
「来!坐!这客厅我们三个共享,打扫轮流,你的房间在那,」他抬起手往我斜后方比去,腋毛清晰可见,「来!」他突又挪到我座位旁来,「我带你去看看!很棒喔!」
「不!不要!」我大叫起来!
他楞了,「怎么啦你?」
我再也没办法忍耐这种心跳得几近衰竭的疲惫,我用尽全力却发出蚊鸣一般的声响:「你……穿上衣服好吗?……」
他怪异的看著我。
「至少……至少套件裤子……」
他笑了起来,突然猛的一拉!
「啊!!」
他象是没听见似的拉著我到我的房门口:「看吧!很棒吧!」他拍拍我的肩:「待会你自己整理,我不帮你了,我待会还有事,走了!Bye!」
「好……」
他走了两步,想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笑著说:「我在家里都这样,你要早点习惯。」
我实在不知道该看哪。
「而且,」他补充著,「又不是全裸,至少还有内裤,有什么关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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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蔡炎成,你叫什么名字?」
搬进公寓的第四天,他问了我这个问题。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
他坐在违规上,和那一天没什么不一样。
内裤的颜色换了而已。
除此之外,仍然是一丝不挂。
我困窘的在违规上坐了下来,眼神尽量往旁的地方看去:「我叫江哲伟,江河的江,哲学的哲,伟大的伟。」
「喔!就小江嘛!小江啊,你还在念书吧?」
什么小江?我说的都没听见吗?
「是,就后面那F大二年级,我目前修的是……」「你为什么不住宿舍?宿舍不是比较便宜吗?」
「喔,说来话长,那是因为……」「行了,话长那就不用讲了,我告诉你喔,我们另一个住的叫东东,也是你们学校的,好象是三年级还是四年级吧,我忘了,反正□□□□□□……」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打断别人的话,自己讲自己想讲的,一点礼貌都没有!
而且!
我看见他把手伸进内裤里抓了两下!
这!
「小江啊!待会你要出去买饭吧?顺便帮我买一份,我先睡一下,待会要上课,五点半叫我喔!」
「好,」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答应了,「那个……」我叫住他。
「干嘛?喔,钱我待会给你啦。」
「不是,可不可以……」「随便啦,买什么我就吃什么。」他笑笑,无所谓的样子。
我大力的吸口气:「不是我是说能不能叫我的名字我叫江哲伟至少叫我哲伟也好叫小江听起来很不习惯而且也不太正经!」怕又被他打断,我一口气说完,说完时竟还有点微微的喘气。
他看看我,在胸口抓了抓,笑了一下。
他转身回房,轻描淡写的说:「好啦好啦,真啰嗦啊你,小江。」
啊……
还不是一样……
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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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住得还习惯吧?」
我跟东东坐在学生餐厅里,碰巧遇到一块儿午餐。
「还好,比住宿舍好多了,平常都是一个人,很难得遇到你们。」
「喔!」东东笑了笑,「你才大二,课比较重,我现在轻松了,不过家教排得多,所以时间凑不上,我跟炎成的作息比较像,喔,炎成你见过了吧?」
「见过了,他……」我该怎么说?
「他很奇怪是吧?」东东笑著说。
「对!」我附议著,「他很奇怪!」
「哈哈!我刚和他住的时候也不太习惯,不过住久了你会发现,他是个很有趣的家伙。」
我苦笑著:「那可能还得一段很长的时间之后,我才会发现吧。」
东东大笑起来:「别苦著一张脸嘛,反正你白天上课,他晚上上课,遇到的机会也不多啊。」
「他晚上上课?我们学校晚上有开课?」
「炎成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拜托,他都退伍了,现在念R高职夜间,靠驾训班那边知道吗?」
「有点印象,啊?」我好惊讶:「他退伍了?」
「对啊,看不出来吧,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是啊,有点受不了他的个性,不过更受不了的是他都不穿衣服。」
东东又大笑起来:「哈哈!那算什么,他还有更严重的咧!」
「什么什么?」我紧张起来。
「你遇到了就知道了,别太惊讶喔!」
「你先说嘛!」
「嘿嘿!」东东奸笑著:「先说了就不好玩了,哈哈!」
「拜托!」
「别拜别拜,放心啦,他不会吃人啦,」东东收拾起餐盘,站了起身:「好啦,我要先去睡个午觉,晚上家教满档,先走啦,Bye!」
「Bye!」
我茫然著,什么这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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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我一样早早起床,换了衣服,想著先去慢跑,然后吃个早餐,回来冲个澡再去上课。
我喜欢运动完再上课的感觉,很轻松,有运动会感觉那一天特别有活力。
很平常的日子,跟一般时候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东东和炎成都很晚睡,所以我尽量把动作放轻,悄悄的开了房门。
门才刚开,房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天都还没全亮,四周静悄悄的,电话声好大!
我吓了一跳,赶紧阖上房门,谁这时候打电话来?!
要接起话筒的时候,我发现是电话分机的内部呼叫。
「喂?」
「喂!小江啊!你该起床了喔!待会帮我带早餐回来,拜托!」
挂了。
啊?
什么啊!
他怎么知道我的作息我不知道,我也不管,干嘛这时候要我帮买早餐?!
我又不是管吃管住的老管家!
我满肚子气的出了门,多跑了三圈操场。
吃完早餐,我还是帮他带了一份回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拎著早餐到他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炎成,我早餐买回来了,要放哪?」我放低了声音,怕吵醒东东。
「你进来啊,门又没锁。」
我突然有点犹疑,因为我听见他的语气里调皮的笑著。
怎么回事?
「进来啊!哈…啊……」声音象是闷了。
我轻轻的转动门把,确实没锁。
我打开门。
一个女人的声音先是尖声叫著啊了一声,「喂!别拉别拉!分点给我!」炎成大叫著。
我整个脸都红了,热到耳根上来。
床上一个女人棉被卷得紧紧,炎成就拉著一角勉强遮著下体。
「哈哈!你放桌上就行了,谢谢你喔!小江!」他顶顶角落的那一团棉被。「喂!人家帮你买回来了你躲什么躲!」
我关上房门,整个人都傻了。
「你很故意耶!」「就是要看你这样害羞的样子啊!」「讨厌啦……」「来啦,我亲一……」「……」「……」
隐隐约约我听见了什么,又听不见什么。
我只知道,我勃起了。
「哈!吓到了吧!」
我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东东象是看著好戏一样的靠在墙边。
我稍稍挪过身,怕他看见我的窘状。
「嘻嘻!我早就说啦,他啊,呵呵,就爱这一套,」东东打了个呵欠,一手挥了挥:「这没什么啦,比那三不五时吵死人的叫床声好得多罗!哈哈!睡啦,Bye!」
「Bye……」
我看著东东进了房,再看看炎成那扇门。
叫床声……?
三不五时……??
老二象是硬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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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注意著那扇门。
炎成的那扇房门,我知道,房门的另一边常常上演著精彩的戏码。
先是有一天晚上,天气热得睡不著,我起来想到厨房倒杯水喝。
「嗯……喔……不要……喔……」
经过炎成的房门,如东东所说的,我真的听见女人的叫床声。
我突然想起那天看见的景像,我的老二一时之间竟又充起血来。
他们就在房里,像那天一样,一丝不挂的,而炎成正在用他的……在……
我只要这样想,老二就硬得不能控制。
那是大人的游戏……
慢慢的,我养成了一种习惯,晚上,我确定东东睡了之后,我会溜出房外,听听炎成房里是不是有什么声响。
而可以听到的比例是很高的。
隔个两天、隔个三天,炎成房里就会传出女人的叫声。
有时候的一段时间里会是每天。
我怀疑那房里的女人不是同一个。
我试著分辨,有时候那房里的女人会叫得轻些,有时候那房里的女人会叫得浪些,而有时候房里没有女人的叫声,在我失望的要回房时,会意外的发现房里有的是气喘嘘嘘的声音,再仔细去听的话,隐约可以听见肉体的碰撞声。
只要炎成的房里有声音,我就会站在门外,任由自己的老二勃起,硬得不能自制,想著那天我看见的画面,我知道,这时候他们就是像那天一样赤裸著干那件事。
隔著一扇门,我有发现秘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