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转上便道,祥子和矮子就连人带车,让埋伏在蒿草后面的一队兵扣下了。祥子起先还有点愣。好象不相信这么背的事,真就让自己赶上了。及到那个领队的大胖子,吩咐人把他的车拉走。他才猛醒的明白:自己真遇到兵了。
他看到那个兵,学着街面上车把式的样。用脚背把把儿一挑,握在手里就要拉走。那脚好像不是挑在黑硬的车把上。象是挑在祥子的热乎乎的心上。祥子本能的抢上半步。“长官,这车是我的啊。”那兵把祥子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翻。平时他们别说辆车,就算是人身上的肉,只要相中了。谁敢说个不字。没想到今天碰到个耍硬的主。那兵气极而笑。“你的车?你的又咋的。老子就是要你的小命,你又能咋的!”祥子一听说命,才一机灵的想起,面前的都是不讲理的抢杆子。那兵看一句话唬的这大个傻愣的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得意的吹着口哨。把车把一抄。拉走了。
祥子眼睛含着泪。他的车没了。他几年辛辛苦苦用血汗赚来的车,就这么轻易的让人说拿就拿走了。他本想冲上去,把那个矮子兵一脚揣倒。但是看看其他兵身后背的长枪。他忍了。
祥子刚要转身和矮子回城。那胖子队长一伸肥都都的手,把他俩给拦下了。“干啥去!”祥子没好气儿的说:“回家。”“回家?回啥家。都给我去修路。”祥子一听修路,脑瓜子腾的热了。他早先就听过从营盘偷跑回来的穷兄弟讲过。天没亮就起床。中午一顿粥。晚上过了后半夜才叫收工。至于抽鞭子。罚蹲缸。射靶子。更是家常便饭。车,已经铁定要不回来了。人,在跟了他们走。那啥希望都没了。车可以在挣,人要是命都没了。还挣个屁!
祥子瞪着眼不动地方。那队兵里上来一个。话也没一句的,就给他一撇子。抽的他耳朵嗡嗡直响。平日他也没少受气。但被打还是头一遭。一来他长的又高又大。一般人不敢朝楞。二来他老实本分,就是有一二处做的不对的,看在他为人老实巴交的份上,别人也不理论。今天车被抢了。又挨了莫名其妙的一撇子。祥子真有点憋不住了。心里窝着的火,像脸上的血似的咕咚涌上了头。他哼了一声。抽冷子一拳就把那个抽他的兵。连人带抢的掀翻在地。其他的兵一看这小子动上了手。马上抢上支援。虽说祥子体壮个大。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没支把两下。就被按着头。别着胳膊。压在了土道上。
“他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祥子窝在地上。捆在手脚上的皮带,一遇到没头没脑灌下来的尿,收缩的箍到了肉里。那些气喘吁吁的兵,围在他身边。对方才以众欺寡的一幕,还有些心有余悸。他们平日里都欺善怕恶惯了。今天冷丁遇到动真格的。要不照着人数多。还真差点招架不住。
那个被祥子掀倒的兵。把腰带一提。满意的看着尿水和着道上的土。拌成了泥似的糊了祥子一脸。那个胖队长。走上前。扒楞开围在四周的兵。依次看了一圈。嘴上不由的赞道:“娘的,还真有两下子。”“可不,队长。这小子一身的虎劲。咱今天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学个乖。”“废话!这还用你教。”那个兵一缩头。陪着笑点头称是。
那胖队长用脚挑起祥子靠在地上的侧脸,仔细的端详了下。又用鞋尖。挑开祥子被撕裂的领口。破碎的一角,露出块铜黄结实的皮肉。“别看五大三粗的。长的还挺中瞧。”那个说错话的兵。赶忙挤到前。低声的献媚道:“嘿嘿。要是和了队长的胃口。咱们就带回营。让着臭小子好好伺候伺候您。”那队长吧嗒吧嗒嘴。很不削的抬抬眉毛:“就这样的。给老子添后面,老子还嫌他不够格。和满园春的翠儿一比。连提鞋都不够。”“那是。翠儿那是名角儿。满北平打听打听。谁人不知。那人不晓。也就那样的才配伺候您老儿。不过这小子有这小子的好处。平时没人动过。保证鲜灵。”那队长斜瞄了一眼那兵,看透了似的说:“你小子自己看上了吧。”那兵没反对的嘿嘿一笑。“成。就把他教给你了。你看着自己办吧。”
虽然两个人就站在祥子头顶交谈。但祥子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感觉整个身子好象绑了块生铁疙瘩。重的他抬不起脖子都。他一动被捆在背后的手臂。膀子就像快掉下来似的抽筋疼。为了少受些罪。他忍着胳膊别着的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后来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被一群兵七手八脚的抬到一片踏平了的蒿草上。那些兵的眼睛通红红的。好象夏夜里家乡河边发春的萤火虫。在搽黑的四周。一闪一闪的。他一眨眼,衣服就变没了。他光不出溜的撅着腚倒在地上。他隐约觉得有一只很粗的手。像要撕开他似的从两腿之间。顺着两个卵泡,摸到了他重来没被人碰过的鸡鸡上。然后那手就握住鸡鸡杆。像擦车把似的,来回撸着。
啊——!祥子一抖的挣开眼睛。一张模糊的脸在眼前猛的勾画的清晰到看得清汗毛。那张脸,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他揍倒的兵。近看那兵有40开外。长着张小瘦脸。大鼻头。眼睛向外鼓着。嘴唇很厚。一乐,就露出一口焦黄的牙,因为平时总抽大烟的关系。牙已经被侵蚀的稀稀拉拉的。
祥子虎了一跳。刚想往后退。又被箍在身上的皮带绑的没动了。再一看自己。他吃惊更甚。除了横七竖八捆在四肢上的皮带。他全身连一块不都没有的,仰躺在四周被蒿草围成的“棚子”里。
那个兵看他醒了。呲着焦黄的牙。问他:“舒服不?”祥子没明白。但他马上感觉到自己的鸡鸡被人用手撰着套弄了两下。他一低头。在他鸡鸡上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个兵的手。他的血比刚才被抽还快的涌上了脸。“你,你,你。。。。。。”祥子本来就不善言辞。虽然在北平混的年头不短。可他怎么也学不会北平人那种俏皮而利索的说话。
“我?我怎么了”那个兵淫笑道。“你要干啥!”祥子试图把鸡鸡从兵的手里抽出来。可一动,那鸡鸡就好象贪图快乐似的一胀。又因为移不开屁股。顺原路桶了回去。
“嘿嘿。知道爽。会自己动了。”那兵眼珠子像要贴到祥子的鸡鸡似的,一眼不舍离开的直勾勾瞅着祥子徒劳的挣扎。祥子一看没辄了。乱动,到反到自取其辱。只好停住挣扎。任那兵握着。
那兵看他不折腾,累了。就立起身。把腰带一松。套出自己的鸡鸡。祥子有所预感的往后顾由顾由屁股。试图多往后退退。没想到那兵并没那根长的歪着个头的东西拿出来。他只是用手揩掉马眼上的Yin水。然后用沾着Yin水的手指。像涂胭脂似的,抹到祥子的嘴唇上。祥子的鼻子闻到从嘴唇上一股股呛上来的腥味,还带着点尿臊。抑制不住的一阵干呕。那兵看祥子也不配合。只是死驴似的任他摆弄。总感觉这么大个玩意,就这么玩有点白瞎。眼珠子一转,琢磨出个办法。
他提好裤子。看着心里没谱的祥子问道:“你拉几年车了。”祥子没想道他问这个。随口回答:“3年。”“今天的车是拼的。还是自己的。”祥子不明白他啥问这个赶啥。如实答道:“自己的。”一提车祥子又疼的直钻心。身上的伤反倒算不上什么了。三年的苦。三年的累。三年的青春。好不容易换来的车。没了!人能有几个跑得动的三年。祥子都不敢往深了想。那兵看一提到车。祥子的表情马上变的舍不得的欲哭无泪。就知道自己的招,有门。“其实爷们这次出来,也不是为了车。主要是借征修路的名义。抓几个共匪。车嘛。只是顺手牵羊。”祥子虽然老实。但不是笨蛋。他一听那兵的话风,就看到一线天光似的找到了方向。“车,车能还回来?”祥子颤着嘴问。“能是能。不过也得看爷们答不答应。”祥子没接口。刚才的一幕已经摆明了。车,不是不能要回来。不过要有代价。这兵要的不是钱。要的是他的肉。
这可叫祥子犯难了。他不是没听过兔爷的事儿。从小在乡下就有人对他摸摸搜搜的。到了北平。干上了拉车这行当。就对这事更明白了。跑戏园子的。没几个不玩这套的。只是他没想,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一遭。他是个男人。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男人就应该娶老婆,生儿女。和男人草后面。妈妈的,恶心!但今天他要做个选择。要是他顺了那兵的意。备不住他的车,就又回到自己的手里!那辆车,八成新,还没跑上半个月的车,光是一想象那车的漆活,车把的弓子,里外崭新的轮胎。他就看见属于自己的女人似的兴奋。拉车也是出汗,让人草也是出汗。要是真指着这档事,换回三年辛苦换来的车——值!但对方到底是男人。他心里打定了主意。可这嘴得怎么张?
那兵看祥子的神情,从犹豫到坚决。又从坚决到为难。就知道这事儿成了。他心明镜似的知道祥子张不开这个嘴。就主动蹲下。把锁在祥子身后的皮带结。啪的解开。他也不怕祥子站起来在耍横,更不怕他跑了。因为祥子比鸡鸡还重要的命根子正掐在他手里。
松了绑。祥子全身像散了架子似的。浑身软绵绵的。那个兵也不等祥子缓过劲,就别手别脚的把自己扒个溜光。用手一把抓住祥子已经软了的鸡鸡。祥子虽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真发生了,还是准备不足的想退却。那兵是此道老手。摸清了祥子的心里。也不急着套弄祥子的鸡鸡。只是松松的握着。“你不用急。等一会我和队长说一声。你就背着点人儿,偷摸回去吧。”祥子好象看到自己拉着车,又跑在北平宽敞的马路上。风吹起他扎在腰部的青色布带。
啊!祥子麻溜闭上眼睛。因为那兵一低头,把他的坚挺的鸡鸡国进了嘴里。祥子平时连手Yin都很害臊,更别提被人国鸡鸡。那种打出生就没体验过的温润,猾湿的触感。让他的心不由的串上来把火。祥子曲着眼睛,看那个兵脑袋一上一下的蠕动着。尖着嘴好象在吹茶。那嘴唇的皮,像柔软的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