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欣,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七十四公斤,长相一般,是蝎城里的一个名副其实的混混。
五年前从一所民办大学毕业,虽然找不到一份象样的工作,但是却执拗的不肯离开这个城市,于是东混西混直到现在。去年秋天的时候,经一个网友的介绍,我在一家天然气公司里找到了一份临时的工作。
城里的人家大多都装着天然气表,所以我的职责只是在每个周末去挨家挨户的检查,看是否有人偷接天然气管,顺便抄下表上的数字,做成报告上交公司就可以了。因为我租住的房子在城南,所以我也只负责南郊的一部分地区。
象我一样做这份工作的人还有很多,为了每个月的那五六百元钱上窜下跳,也因此使我心理上平衡很多。
而且这份工作很清闲,只有周末的时候上班。因为只有周末住户才大多在家,抄表的效率也就会高很多。同时给我更大的一个便利就是:我可以遇见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有不同的职业不同的身份,商人、作家、搞广告的、卖汽车的、还有坐办公室的,暴发户也不在少数。而我呢,只关心一种:那就是男人。
我喜欢男人,各种各样的男人我都喜欢。
清秀的少年,健壮的汉子,胖墩墩的熊族。。。。。。只要顺眼,我都会有一种要将他们占有的冲动。
于是,我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1
遇见散云风的那个周末,我本来不想去上班的,因为天气。
这几天一直都是大太阳照着,肩膀头早已经是黑黝黝的了,连迎面的风吹在身上都有一种暧昧的温暖。
到了周六天儿是阴了,却更加的闷热。
抄了一个单元的表后,我看了看时间,是傍晚七点二十。没有风,院子里的梧桐迟滞的斜着,空气中淤积着的热随着呼吸上下涌动,没怎么动弹,就光站在那里,额头上就已经满是汗水了,身上的T恤更汗湿了粘在身上,好不难受。肩膀上的工具包愈发的沉重,那里面装着许多平常人会觉得古怪的东西,几捆麻绳,两只蜡烛,一圈胶带纸,还有若干个木头夹子和一些橡胶的器具。我将工具包换一个肩膀背着,心里想着以后还有没有必要每次都带上这些玩意。
哎~索性再抄一个单元吧,不然只抄了这十几户人家,也实在不好交差。
于是,当我来到四楼的时候,我就遇见了这个人。
门铃响了很多声,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二十四、五岁的年纪。
我的眼前一亮,忽然就觉得空气中的闷热一刹那消减了很多,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他望向我的眼睛明亮透彻,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中,有一种奇特的魔力。
“找谁?”他说。
“啊。。。我是天然气公司的,来查表。”我递上证件。
他接过服务卡的时候,我的身体半倾向他,他低着头,脖颈处呈现出优美的弧度,我离他如此之近,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呼吸可闻,他的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让我心里一阵仿佛心痛般的荡漾。
我几乎就忍不住立刻将他按倒在地。
“莫欣。。。”这个时候他抬起头来,年轻的脸上露出微笑。“你好,请进。”
我连忙熄灭眼中的欲火,慌忙的低下头,一边熟练的将鞋套穿在脚上。
他撒着拖鞋,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袜。我几乎克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但还是尽量让面色平静着,拿着手里的单据道:“您是房主?”
“对,我是。”散云风不虞有它,将我领进厨房。
我小心的将工具包放在墙角,一边和他闲聊,一边煞有介事的抄下天然气表上的读数,然后四下查看有没有违规偷装的管道。经过一翻折腾,我又已经满脸的汗水。
“这天够热的。”我用手臂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然后说。“能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么?”
他点头答应,引领我去洗手间。我掬了几捧凉水猛洗着脸,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水池旁的墙壁上,他就站在我身后,我心一阵狂跳,他要做什么?!肩上的工具包更加沉重。
我猛然转过身来,散云风正微笑着看我,一只手递过毛巾来。
我的思想还沉浸在刚才的非非意念中,怔怔的望着他出神。他的瞳子清澈、友善,却更加让我堕入迷茫。
我猛然抓住了他递毛巾的手腕。
他一定被我的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一面本能的回夺一面喝问:“你做什么?”
我不回答,也没有时间回答,只是猛力的将他的手腕向里一扭,他感觉到疼痛,身体歪斜着侧向一边,我将他的胳膊扭向他的身后,然后向上推动,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掣出包里的绳子。
他痛哼了一声,整个身子向下弯去,我能感觉到他挣扎的力量,丝毫不敢怠慢,强硬的按低他的身体,同时抬腿顶住他的后腰,迅速的用做成的绳套圈住他被我反扭着的右手,拉紧绳子。绳子向上一提,他的身子更向下低了些,他不得不伸出揪扯着我衣服的左手撑着地面。此时汗水又已经涔涔而落,但我根本顾不上,扯拽着他右手的绳子从左肩绕过脖子,从右肩斜扯下来,我蛮横的抢过他的左手来用绳子栓住,然后又将两只手并在一起捆扎结实。
一击得手,我长出了一口气。哪知道他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回身,抬腿向我踢来。
他身高腿长,我连忙用胳膊一挡,还是被他蹬的踉跄着摔出去几步,脊背撞在洗手间的门上,一阵疼痛。
我嘿嘿笑着,反手扭上了门锁,然后点上一只烟。
刚才太紧张了,身上的汗兀自出个不停,背上已经湿透了。我需要平息一下,让自己冷静一些,毕竟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颇为有趣的游戏,我不想让兽欲一味的占据。
散云风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我。
他的眼睛里有一丝畏惧,但更多的却是愤怒,那凌厉的眼神让我心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赞美的叹息。
绳索勒在他脖子上的缘故,他的脸有一些涨红,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暴露着,他的嘴微微张着,仿佛夏天对雨水的渴望,我的喉咙突然火烧火燎的干涩起来。
抽完一根烟,我走回他身边,猛的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他的小腹平坦结实,我感觉到那一拳的回力在掌心散开,同时他的身体也猛的一挫,向后倒去,我伸手拽住他的衣领猛的将他拉近,一手揪住他的头发,然后猛然将嘴盖在他微张的嘴上。
和想象中完全不同,他没有奋力的挣扎,只是紧咬着牙齿拒绝我的进入,我能感觉到那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冷漠着一种不屑和坚强,我尝试了几次之后,无法满足的欲望因为遭遇了尴尬而变的恼怒起来,我猛抓住他的肩膀向怀里一带,同时抬腿狠撞他的小腹,他痛的佝偻下身子,我半低下身用肩膀顶住他的身体将他扛起。
2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卧室不大,窗户大开着,却没有一丝风,窗外的梧桐在暗色的天空里留下浓黑色的影子,杂乱的叶子更让我感觉到一阵难耐的燥热。
窗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打开着,借着电脑的微光,我将他摔在床上,用绳子绑住他的双腿。
我直起身看着横陈在床上的散云风,他修长的身体在绳索中充满诱惑,他的头侧贴在床上,在黑暗中眼睛依然挑衅的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退后几步,坐在电脑前。
电脑上同时开着几个窗口,最上面的界面是碧海银沙聊天室,几十个名字正在喋喋不休。散云风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二位,红色的名字前面有SM两个英文字母。“SM”!那是什么?
我懒的去理会,站起身反手将窗帘拉上。
屋子里更加闷热起来,空气如同我的欲望般饥渴难耐,我的额头渗出汗来也不去理会,从工具包里掏出一截蜡烛,用打火机点燃。
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散云风躺在床上,烛光将他的影子拉伸的极为庞大,烛光颤抖,影子也跟着颤抖,蜡烛吞吐的光焰下,他的眼睛也闪烁着游离的光,如同舌头撩拨着我的情欲,我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在闷热的屋中,喘息仿佛生出巨大的回响,与闷热濡湿的空气绞扭在一起。
从工具包里摸出一把剪刀,我欺近他,一手擎着蜡烛,剪刀将他身上的衣服从中剖开。他的肌肤和我想象的一样光滑细致,但是更加的具有力度美感。我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我没有多想。在蜡烛的光影下,他的肌肉的轮廓更加鲜明,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两颗||||乳头因为光的效果而显得格外挺立,我的心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立刻那声音已经在耳边回响起来。我居然将那一声赞叹真的叫了出来,我的心里陡然慌乱,手一斜,一滴烛泪已经突然滴落。
散云风低吟了一声,身体在绳索中艰难的起伏了一下,浑身的肌肉因为刹那的灼热都绷紧了;他的眉头深皱着,让我的心更是冲动。
我开始用手指抚摸他的身体,按摩他的被绳索捆绑着的脖子和后背,他的身体很快放松了下来,我试着将手指插入他浓黑的短发,划过他的额头和鬓角,他的眼睛微闭着,胸膛缓慢的起伏。然后,又一滴蜡忽然滴落。
我瞅准了时机,让那滴烛泪亲吻他的||||乳头,他的身体再次绷紧,在绳索中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我开始继续逗弄他的身体,手指以稳定的压力停留在他脊背两侧的肌肉上,使他逐渐放松,当我的手触摸到他臀部的时候,我察觉到他勃起了。
在烛光的映照中,他裤裆间的突起分外明显。我嘴角牵起一丝笑容,一只手控制住他,同时蜡烛点点滴滴的向他的小腹游移。
点点点点。。。。。。滴滴滴滴。。。。。。。
屋子中出奇的寂静,只有燃烛的明灭和散云风压抑着的呻吟。
他修长美丽的身体上开始满布着汗水,我的手掌贪婪的在他湿润的肌肤上滑动,仿佛要将这个生命紧紧握住,握成一个短暂的永恒。
他的身体在光焰的摇曳间异常的兴奋和震颤,他时而深皱时而舒展的眉毛,他忽然颦蹙忽然喜悦的眼神都让我意乱神迷。
我解开了反绑着他双手的绳索,将他的双臂张开,用绳子捆在床头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