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凉风初起的曰子。
母亲拿来两张电影票,只有我一个人去。在影院门口卖掉了一张票,卖给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白白净净又不失红润光泽,文质彬彬,一脸甜甜的笑。我们俩是最后一排相临的座位。
“谢谢你。”他向我靠了靠,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说。
“ 不客气。”
也许是同龄人,我们很快就互相小声聊起来。电影开始了,顶上的灯光渐渐暗淡最后熄灭了,我们停止了聊天,我却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腿上开始不安分起来,小幅度地来回滑动,那一片地带产生了怪怪的痒,我略微抬了一下腿,意思是让他把手拿开,他的手不但没有抬开,却反而就势一“滑”,溜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感觉到他的小手指触到了我的荫茎。那时候如果我把他的手挪开,也许后面就不会有今天?但是偏偏就是他这一触碰,就触动了我敏感的神经,激活了蛰伏着的欲望。我的欲望突然升腾,心惶惶一通跳,下面的荫茎立时胀大起来,心跳在加快,嗓子象有什么东西堵着,我一下一下往下咽着象要拱出的喉头。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在悄悄地挠动,隔着单薄裤子挠着我迅速硬挺了的小弟弟。好刺激啊,我忍不住夹动了几下大腿,他却得寸进尺就势把手扶上了裤门,扪住了我整个帮硬的荫茎。我把原本交叉抱在胸腹的手臂放下,手扣上他的手背,他停止了手指的轻微挠动,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我手向下加了一点劲,示意他可以继续。
他的手又开始动作了。摸了一阵子,似乎是不满足再隔着裤子的摸索,拉开了裤门的拉链,从裤口伸进手去。
他那温柔的手触上了我细嫩的腿内侧肌肤,轻轻抚摩,我的心乱了,缩了缩小腹。他手游移上来,拿捏了几下不断胀跳的荫茎,我能觉察到我的荫茎在不断冒出前列腺液,已经浸湿了薄薄的单纱内裤。他的手指头磨着我滑嫩的Gui头,好痒啊。他得寸进尺,把手试探着想从裤边插进去,但由于姿势的原因是很难办到的,搞的我也很不舒服,我真怕他把我已经不很结实的裤衩给咧破了。我环顾了一下左右,看旁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电影,就把手离开了虚盖着的他的手,暗自解开皮带和裤钩,拉了他的手到裤腰处。他明白了,急不可待从上面伸进了内裤,开始在生殖器的各个部位仔仔细细地摸索。我尽量地拉伸上衣的下摆,遮盖上凌乱的、起伏不定的裤裆。
他凑近我耳边问:“你做过手术。”还没等我回答,他就说:“你这里有条疤瘌。”
我感觉到了,他用手指尖在磨擦我那条手术疤痕。
他把另一只手够过来,扯住我抻着衣角的左手,拉向他的肚皮。他的裤扣已经是解开的了,他把我的手塞进裤衩里面,引领我的手指摸着一条微微的凸起说:“我也做过手术,我是做了疝气手术。你呢?应该也是吧,要是阑尾炎,应该是在那边的。”说着话,攥着我的手握到他的荫茎上。
“没错,我也是。”我告诉他说。
这个14岁的少年,荫茎比我的要细短,已经是硬帮帮、湿漉漉的了。包皮退后了,Gui头倒蛮大的,肥厚的凸缘格外的让手能够感觉到。Gui头上满是粘滑滑的前列腺液。荫茎根部则可以感觉到稀疏的绒毛。阴囊松弛,俩睾丸个头也还真不算小。
我不时地环顾左右,观察着周围情况,小心地做着动作,惟恐被别人发现。他倒是一副陶醉样子,眯缝着眼睛。就这样,我们两个少年郎,黑暗中,隐蔽着动作,互相探摸对方生殖器的每个部位,有时,就只是握着对方的荫茎,感受荫茎软下去又硬起来。他几次用手指肚磨我的Gui头系带,或者是缓慢地来回套弄荫茎干,都让我的欣快感觉陡然升起,我怕跑出Jing液来,闹一裤子,都急忙用右手紧紧攥住他的右手,暗示他不要再磨、再摞动了。
他对我做的那些轻悄细微的动作不再满足,用手把持住我的手,握着他荫茎干来回摞动了几个来回,暗示着我。我明白他是想让我给他摞,既然他想要,可能也想射出来,我就开始连续摞动起来。他把手脱离开,使我的手更自如的行动。那时侯我是握在荫茎干上来回摞的,基本上是不触及Gui头的,我对自己也是这样做。他把嘴凑近我耳边,我听到了他那急促、短促的呼吸声,他压抑着声音断断续续说:“速度快些,对,把手包上Gui头,对,就这样,摞Gui头,再快些。”
不大一会,他整个身子在坐椅上伸挺,突然又蜷曲了,我马上意识他就要射了,几乎和他飞速赶到的手同时,手心抵住了他尿道口,手掌包住了他Gui头。立刻,伴着Gui头一胀胀地弹着,一股股热乎乎的Jing液,冲击着我手心,,填充流到我的手和他Gui头之间,涌着,从我的手指缝间隙冒出。
听着他显然已经是竭力在压抑着、粗重、亨长的呼吸,在他的裤衩里,我抓挠着黏乎乎满手的Jing液,不知所措。他摸索着,掏出裤兜的卫生纸塞进内裤,我把卫生纸团弄在手心,沾吸满手的Jing液,又为他摸索着擦拭,兴许是碰触了他射后异常敏感的Gui头,他战栗地抖擞一下。
我想退出手来,他阻止了我,就这样,他让我继续握着他那疲软的小弟弟,他握着我依然硬挺的。我们互相握着,直到影终人散。其间,他也曾凑在我耳边悄声问过我:“想出吗?”我都是默默地摇头,他尊从了我的意愿。
我开始“爱看电影”了。
开始,还想,在身体欲望的满足之后,能够结交一两个同路人。但是失望的很,散场了,人就跑了,有的甚至是逃离似的跑。好在男人可以把性和情分开,常常要得到的只是肉体上的满足既可。
我徘徊在剧院售票口前。
眼看就开演了。没有目标,我以为这次玩不成了。
终于等来了一个男孩,他凑上售票口递进了钱,小瓜子脸略显瘦弱,脸色似乎说是苍白,一张忧郁表情的脸,又有些少年老成的样子。
看他走向剧院大门,我就不失时机地赶到售票口,也买了张票。
待进得剧院,已经开打幻灯片了,昏暗的灯光下看得出剧场内显的空荡荡,还没有三成的观众。按票号找到座位,我茫然了,那售票员给我的竟是紧边上的一个座,前后好几排和我这一排都是空的没有人,更哪见那男孩的身影?
坐在位子上,我不安地探起着,扭动身躯,借着一闪一闪的亮光往远处的人堆里艰难搜寻,没有发现那男孩。不死心的我干脆站起来,沿着两条甬道慢慢地行,仔细地寻,终于发现了坐在靠中间人群中的他。老天有眼,他旁边恰恰有俩个空座!我不胜窃喜,一路挤着人腿和椅背的间缝,坐到了他旁边。
照方抓药,我开始把手架在扶手上,象不经意似地越过“边界”,手就触到了他大腿。他略微动了下腿,没有拒绝,我手一沉,就整手扶上他的腿,友善地问了句,
“刚开演不久吧?这片子还好吧?”
“嗯,刚演,听说不错。”
“你也上初三?”
“不,我是初二,”
我正待进一步,发现有人过来,象是服务员引着一男一女,我停止了行动并且收回了手。一束微弱的的手电光照过来,照到我的腿。
我就是一慌。
“你的票呢,你是这的号吗?”服务员轻声问。
我放心了。但是自知理亏,也只好自觉地站起来,往外边挤,临行前真不情愿地看一眼那男孩。
那服务员接过我的票,用手电照着看了看,说声:“你坐错了,跟我来。”又把我领回了原位。
真没成想,服务员前脚走,那男孩后脚就溜过来了,冲我咧嘴一笑,坐在了我旁边。
我的心开始扑通通跳起来,有一种预感,全身一阵兴奋。
斜偷眼看,见那男孩眼睛不在银幕上,却是斜楞着瞄着我的裤裆。
我还没有有所举动,他就象我刚才对他那样,把手扶在了我的腿上,并且象无意地滑过了一点岗似地,稍稍触及到了“禁区”。这是心知肚明的事啊,我抽出被他伸过的胳膊压着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轻柔地抚摩着团弄着。那小手是那么纤细,温暖,丝绸一般的滑润,柔软的似无骨一般。他靠紧身子过来,略微侧歪了一点身体,把那只手也伸过来,两只手反包握了我的手,挠了挠我手心,又逐个地捋着我每根手指把玩裹揉。虽然影片的声响不小,也听的出他急促的呼吸。幸亏周围是空荡荡的没有旁人。
他牵了我的手,向他身前拉,托在小腹上继续揉着把玩。我激奋的浑身发热,呼吸乱了节奏,荫茎早已经不安份地硬的不得了了。
他展开我的手掌,翻了手心向下,按到了他的裤裆,他那里也已经是高高的一座山丘,硬硬的一根棒支立着。他按着我的手,在上面揉着那条硬棒,我刚要捏揉那硬棒,他就又牵着我手,费力地往他裤腰里面插。我小声在他耳边提醒:
“把皮带解开呀。”
我的手刚伸进去,攥住他那浑湿黏滑的荫茎,他就迫不及待的来解我的裤扣,手也伸了进来,急切切抓住荫茎,使劲攥了攥,抹下包皮,在系带上磨了磨,就奔裆里面掏,掏住我的两个睾丸,捻揉起来,惊的我不得不佝偻起身体,提缩着会阴,连声求他: “轻一点啊。”
“对不起啊,搞疼了你了。”
“再小点劲好不?”
“这样行了不?”他讨好地征求我。我点点头,刚表示认可, 他却突然急急地小声惊叫:“哎。。。。。。哎、哎,疼死我了。”
“怎么啦?”我急切地问,“我没碰你蛋子啊。”我只是在摞他的包皮,想把包皮推下去露出Gui头来,只是包皮又湿又滑,好象也紧一些,没有推下去。
“谁说您碰我蛋子了?你摞我包皮干什么,疼死我了,我是包茎的,摞不开的,你这一使劲摞,疼啊。”他用头顶了我一下接着小声说:“幸亏你没有摞下去,不然,我又得上医院去出丑,上次我就摞下去怎么也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