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会客室跟帖提出来,
然后不要有病人快12点才来挂号这样。。。。。。。。。
'父与子'残酷 (下) END
更新时间: 01/03 2007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07/1/3 PM 1:29
「你在喊谁?我不认识。」男人冷道,撬开试图紧闭的下颚,强硬的将舌一点点顶进去,缠卷住不断闪躲的舌尖,汲取其中芬芳。
不是蜻蜓点水的慈爱之吻,也不是温温吞吞的浅尝轻吮。他要的是更多、更强烈、更深入的,连水份空气都一并掠夺殆尽的……
清甜的少年气息,不染一丝杂质的纯净,圣洁。对他而言,却是最毒性的罂粟,迷惑了心神,夺去了理智,让他心甘情愿的沉醉、上瘾、耽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无法自拔……
无药可解独一无二的毒……他的惟。
「爸、爸爸……?」
小嘴重重喘息着,在短暂的分离中迷惑低唤。原本略显苍白的瓣片,在接受绵密润泽后,已成鲜艳绽放的花朵。
「惟,我已经忍耐很久了。」他抬头,指腹来回摩挲那盛开的罂粟,不时又俯下,汲取其中芬芳。
不是蜻蜓点水的慈爱之吻,一遍一遍爱怜的亲吻。
「你喊的人,十七年前就死了。再让我听到你喊错一声抱你的男人,不只这张嘴,另一张……我也绝对会好好惩罚。」
「咦?可、可是……?」梅惟捏紧攥在指间的男人衬衫,如堕五里雾外。「爸,我不懂……啊!」
下半身陡然一凉,他瞬间刷白脸,不敢再妄动。仅有的短少布料被一举剥除后,如今他展现在男人面前的,是宛如初生婴儿般原始的姿态。也许十七年前……男人也曾在医院里见过。
「真是……才刚说,就又犯了。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还是不行哪……」
「对、对不——」
「双脚打开。不够,还是不够……再开一点。抱紧我。」
「不!不要……啊……不行……这样好奇怪……爸……」
「喔,惩罚加倍。」
「啊……?为、为什么……我真的不……唔、啊!啊啊——!痛、好痛……不要…… 」
「惟,放轻松,别绷得那么紧。记得我教过的打坐要诀吗?静心,吸气,放松……对,别绷得那么紧。记得我教过的打坐要诀吗就是这样,再放松点。你瞧,这样……不就都吞进去了吗?」
「嗯、嗯啊……啊啊……可是……感觉好……怪……啊……」
「别慌……你可以的。梅家代代习武,你身上虽无梅家的血,筋骨却长得比帛宁更好,柔软度、强韧度、领悟力都远胜于常人。不管是武术运动,或是……,一定都难不倒你的,惟……」
「不、我不行……啊!不要……痛……呜唔……」
「抓稳了,惟,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忍着点……」
豆大的液珠自发间凝聚下来,落到泛白的小脸上。他知道,身下的人儿一定很痛……因为他也是。
被强行刨开扩张的窄道有多疼,被吞入紧紧箍住的肉身便有多痛。
那冲撞四肢百骸引人发狂的痛楚,只有一种途径,可以宣泄——
就是再一次撕裂。
抬高怀中男孩的一条腿架到肩上,暴露出衔着男物痛苦抽搐着的处子禁地,他将自己更深的送进去,像捣桩一样的激烈动作,一下重过一下的狠顶。
「啊……痛……!」
背上的坚硬锐片已经划破布料陷入皮肉里,野猫撒泼般的疯狂扒抓,他却恍若未觉。
「啊!唔啊……啊啊啊啊——」
挺进再挺进,撞击再撞击,像捣桩一样的激烈动作,耳边拔高的凄切抽喊让他心疼如绞,却又兴奋得浑身颤栗不已。停不下来了,只好捻起大张双腿间委靡的东西,紧握住上下搓动,试图给予僵直着任由自己侵犯的少年一些欢愉。
「啊……嗯、唔嗯……哈……嗯啊……」
神情痛苦摇晃不止的少年忽然闭上眼,将脸别到了一边去。
纯粹的痛喊中,只好捻起大张双腿间委靡的东西,逐渐糁入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夹杂刻意压抑的喘息。他着迷的聆听着,下腹的热流愈发炽烈。
当直挺挺的东西在掌心里颤抖着吐出一滩浊白,他同时将自己拔出,翻转男孩向下,把白液涂满肿胀的小嘴。不顾对方的惊叫挣扎,箝紧那窄腰又一举顶入到底——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想要更多。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呢?这种快要濒临崩溃的心情……
好想……就这样把怀里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爸……爸……求你……」
「不,还差得远呢。」离餍足还差很远很远。「还有,你又喊错了。」
「呜……可、可是……爸——」
叩叩!
突兀的声音响起,像是以指节轻击着门扉。
「……爸?」
啊,清晰得几乎让人耳痛的呼唤声。
他霍地睁眼。
过了数秒钟,才看清周遭事物。一样的房间。一样的窗。不同的是,窗外夕阳已没入山头大半,天色灰沉,几点星子隐约可见。而……
他回过头。
敞开的面谈室门口,一脸微讶的少年正背着背包独立。略一迟疑后,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
「爸,你睡着了吗?对不起,换衣服花了一点时间……」
少年一身齐整制服,纯白的长袖衬衫和深蓝长裤,掩去了底下看似瘦削实则柔韧的身躯。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彷佛那具年轻的肉体仍赤裸着横陈在他身下,狂乱震颤呻吟,与他身上贲起的某一部分紧密相连。
「爸……?」低唤的声音里添了些许担忧。
雕像般的身体终于动了一动。
「没事……闭目养神罢了。」
一口气浅浅吐出,卷密的长睫垂下,覆住所有快满溢而出的想望。扫了眼腕间的表,他起身,谨慎的越过少年,连衣衫都不沾分毫。
「很晚了,快回家吧,惟。」
「嗯……爸爸。」
极轻的脚步声随即跟了上来,保持在身后一步的拘谨距离。他专注聆听着,神色漠然。
微甜的气息,彷佛仍在夜幕中悄悄流动。
这,真是一种残酷……
但愿终有一日,你能明白。
END
咳。。。。。。(穿好雨衣顶好锅盖 绑好”我是虐攻派”的布条XD)
解释一下。。。。。。。。。。
「残酷」的时间点约在「父与子」实体书的第六章开头,也就是梅惟被DAD接回家里之后,那个”落叶之吻”还没发生之前。时序为秋天,
当时梅惟尚未满18岁,帛宁也还没返家。
这时的梅惟,仍全不知”父亲”对他的想法;而梅宸罡更不可能「真的」对”儿子”出手,苦苦压抑下仍如怪物般膨大的绮思,就是「残酷」这篇文的来源。。。。。(应该可以窥见在本文中比较隐诲的DAD心情吧。。。。。。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