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丯被捏的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刚刚失足落下的渊丯?
我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男人已经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我的样子。
“你胆子不小啊,敢找我的人。”他的口气很冲,我没心情跟他计较——多年拍照的经验告诉我不要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会少些麻烦——但是这个人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的好意,变本加厉地一拳打在我颈边的墙上——当然不是故意打在墙上的——而是我恰到好处地让了开来。
他生气了。很明显,所以一拳接一拳地打上来。
“别打了!”渊丯突然叫出声来。
那人停下。盛气凌人地走到窗前。
渊丯起身,趴跪在他身前,“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他只是个记者而已,当时目击我坠楼……”
“只是个记者而已?”那人冷笑,“可是我的人已经看到他两三次进到这个病房了——他是记者?你的摄像机呢——记者证呢!”
“你……认识他?”我有些莫名其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渊丯——他才刚从神界坠下不是么——怎么会认识一个人类?
“……”那男人似乎气得不轻,“来人!把他给我架下去!”顿了顿,“送到我别墅——绑在床上——”别有意味的笑容似乎另有深意。
当那些男人架起我的身体,我才有所反应,“喂!喂!你们干什么!喂!警察呢!我报警了!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那个男人不耐烦地上前给了我一拳,正中腹部,我痛得蜷缩起来,然后自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堵住我的嘴——口塞!
我使劲挣扎起来。
渊丯开口,“时间差。”淡淡的一声,我静下来,开始琢磨。
双脚双手大开,呈大字形被绑在宽大的——散发着香水味的床上。
时间差?
是指他失足到他真正坠楼的时间差的意思么?
那么——就是说——他的坠楼根本就不是从天界失足——而是出于在凡间经历的某件事情——也就是说——在我碰到他之前——他早就到人界来了?
好混乱……
有人进来。我突然清醒过来。
我在干什么,现在可是被人绑在床上,还戴着口塞,而那个人还能对同是男人的渊丯做出亲吻——不用想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我使劲挣扎——
果然是那个男人。
戴着口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涨的整个脸通红。
那人的手目的明确地伸向我的下体。
扯开裤子,直接进入。
痛得我冷汗直流。
“其实跟你做起来的感觉要比渊丯好得多。”他吐着烟圈,因为昨晚他执意要让我叫着他的名字,我才知道他叫齐闵泽——那个IT业巨头的儿子。
我甩都不甩他一眼。
“反正我要定你了。”他转头冲我笑笑。
莫名其妙。
三个月后。
我竟然被齐闵泽拉去国外结婚了——这应该可以称为闪电结婚吧。
我完全有能力反对,有机会逃走的,但是我有个计划,要在婚礼上才能得以实现。
他还邀请了渊丯。
婚礼上。
两个人都穿着新郎服感觉真是很怪。
我搜寻着台下的人。
看到了渊丯。
我冲他笑笑,他躲闪开眼神。
神父问:“齐闵泽,你愿意……”
齐闵泽:“我愿意。”
神父问:“阥冉天,你愿意……”
我笑问:“渊丯,你有什么意见么?”
台下的人一阵骚动,齐闵泽看向我的眼神有疑惑,也有愤懑。
渊丯站了出来,“你希望我怎么说?”
我笑笑,“我当然是希望你反对的。”
他有些脸红。
“不过你肯定不会说吧。”我再次笑笑。他的脸更红了,看来是说中了。
“所以只有我自己说了。”我转过身,对神父道,“不好意思,我不愿意。”
上前拍了拍齐闵泽的肩,“真是对不起。”
然后一下跳下舞台,拉上渊丯就跑了起来。
多年后。
“当时为什么不愿意还要结婚呢?”
“我想啊——在那样的场景拒绝一个人最过瘾了——而且还可以耍耍帅——”
“那——为什么选择我?其实,我本来是个女孩。”
“嗯,我知道。因为我也不是很喜欢像齐闵泽那样的男人——所以更要选择你了——而且——我其实早就说过——一个神——再怎么像人——也是一个神——永远也不能变成|人——所以——所以为了我们都不成为一个不人不神的怪物——还是神和神在一起比较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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