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那张竹制的架子床。外边一色竹编的太师椅,中间的方桌亦是碗口粗的三寸粗细的竹子劈成片一块块拼接起来的桌面,正根竹子制成的桌子腿儿,拼接处有细竹枝拧成的精致花样。屋子里挂着雨
过天晴色的账幔,窗子上糊着雪白的窗纱,有水墨绘草虫的图样,很是精致典雅。
卢峻熙也很喜欢这样的屋子,进门后把泓宁放在地上,左右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头说道:“这屋子收拾的不错,只是可惜了,终归是个客栈,也不知道之前都住过什么人。”
柳雪涛笑笑:“果然是个挑剔的,幸好我早有准备。”说着,便叫香葛和翠浓两个丫头进来,把这客房里原有的铺盖全都收起来叫给店小二带走,把自己带的铺盖掇上来重新换过,又把这屋里原有的茶具也取走,拿出自己的小茶海来摆在那张竹制的小方桌上,方提了小二刚送上来的一壶热水,先洗了茶具,又冲了一壶她自制的胎菊。然后惬意的坐在竹编的太师椅上,去
了一杯茶轻轻地吹着热气,慢慢的喝下去,菊花的清香和清泉水的温热立刻驱散了颠簸的劳累,长出一口气,生活原来就是这样怡然自得。
泓宁蹦蹦跳跳的跟着丫头出去摘杨梅去,卢峻熙却淡淡的笑了笑坐在她的对面,也取了杯香茶慢慢的喝下去,笑道:“一进了慈城你又在发呆,别说你没想夏候瑜,说了我也不信口。”
柳雪涛笑了笑口说道:“是,我是在想夏候瑜,我想一一他这几年到底是怎么把兵部的关系疏通的,连忠靖侯李将军都替他说话。”
卢峻熙先是微微一愣,因为柳雪涛的直言不讳如此坦白的承认她想夏候瑜,让这位探花郎有些别不过劲儿来。幸好这女人又补充了一句,否则卢峻熙非要掀桌子不可。有这样的么?跟丈夫面前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想别的男人?
“忠靖侯这个人虽然是个武将,但却是粗中有细的人。夏候瑜能做通他的关系,自然是有些真本事。我想,一来定是他打造的新兵器的确好用,再就是他并没有贪得无厌想从兵部捞太多的银子。有这两点,恐怕连皇上都会重用他。只可惜一一他不入仕途,只一心经商,真是屈了他这棵大才!”
柳雪涛忍不住把目光从手中的紫砂杯上移到卢峻熙的脸上,但见他邪魅的笑容里并没有预见的酸意,有的却是有一种淡淡的欣赏,柳雪涛一愣,卢峻熙居然会在提及夏候瑜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真是怪了。
不见柳雪涛说什么,卢峻熙的不光也从手中的茶盏上转过来,和他四目相对,却忽而笑了:“怎么这样看你男人?像是不认识似的,是不是几天没亲热想我了,嗯?”
这死孩子,总是在人家想正经的发一回感慨的时候说些煞风景的不要脸的废话。柳雪诗微怒,把手中茶盏放回去,起身说道:“饿了,怎么饭菜还没来?”
卢峻熙也跟着起身,却凑上前去揽着她转过那道苏绣‘汪楗耕织’的四扇屏风,推着她往床上去坐,一边在她耳边情声说道:“为夫也饿了,想吃杨梅了……”
柳雪涛不解其意,抬手椎他:“那杨梅树不是在院子里?你能爬到榕树上去难道爬不得杨梅树?”
卢峻熙吃吃地笑着却伸手去解她腋下的衣带,上下其手推开她特制的杏黄色滚紫色绒边的衣衫握住了那团温润饱满的酥胸,解释道:“要这里的杨梅,不要外边的口那个还没熟,酸透了。”说着,便低头隔着白绫肚兜儿擒住一颗轻轻地吮。
柳雪涛被突如其来的酥麻吓了一跳,忙抬手去推他,熟料却被他反推到床上,她无力动弹,他却辗转着吻上来,擒住她的唇,吸吮著她的津液、啃嚼著她的柔唇。
“峻熙,一会儿丫头进来了……不好……”
卢峻熙的斜飞的丹凤眸妖冶的一眯,抬起头来放开了她的唇,深肆地凝了她一眼,再次俯首吻住她绷紧在肚兜下的另一枚硬点,惹出她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
“峻熙,别……求你了……”她轻声喘息着求他,此时天色已晚,窗纱渐渐地暗下来,是该送晚饭来的时候了……
随著他的吻弄,肚兜上晕开了湿濡的痕迹,他张口轻轻地咬著她柔嫩敏感的乳尖,大手也玩捏著另一只傲人的酥胸,托在掌心间戏玩搔弄,不时地揪弄她充血变硬的乳蕾。
她不禁心慌意乱,猝不及防地,他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丹唇,吻去了她未及出喉的娇斥。
一阵热欲情潮在她的胸口热腾腾地翻滚著,她用尽了力气却无法撼动他分毫,他的修长灵巧的手指猖狂滑落她因冷汗而微湿的胸口,探人她单薄的底衣,托起她丰嫩的娇乳在掌心揉弄著。
柳雪涛扭动著身子,想避开他侵略的吻,而他却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撒下火种。
屋门尚自敞开着,随时都有人进来,卧室半封闭式和外边的厅只用一扇屏风隔开。这种状况下柳雪涛想不紧张都不可能,虽然她有着现代人的灵魂不介意当众接吻,但却介意在这种状况下做床上运动。一阵羞涩的怯意在她的心中盈塞,几乎教她无法承受,小“间缓缓漾开一股浓腻的热潮,迅速地往四肢百骸窜去。
他不意地撕碎了她的底衣,月白色的布料顿时纷飞,散落一地,缀著红色芍药花的肚兜儿上明显绷著两颗真珠似的乳蕊。
他放开了她唇,深深地凝了她红晕的小脸一眼,将她娇颤的身子往里托了托,抬手锁住了她纤细的皓腕,教她动弹不得,俯首咬弄住她一只柔嫩敏感的粉紫色杨梅。
她感觉到他的唇吸吮含弄著她,他唇间需湿的感觉逐渐地蔓延开,不只是她的胸,在她的双腿之间,竟不知不觉地泛开了一阵湿润的热气,她不舒服地扭动著燥热的下身。
“峻熙,这会儿不行,晚上……啊,听话,晚上再来……”绯色的潮红染上了她绝美的小脸,她抬起剪水秋眸,乖顺地瞅著他冷峭的俊脸。
“不行,现在就要……不然谁知道你坐在这屋子里心里头想的是谁……”他静觑著她灵灿的眸子,执起她纤嫩的小手,从指尖含吻,缓缓地移至她的手腕内侧,轻咬她柔嫩白净的肘心。亲昵的动作惹出了柳雪涛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他修长的手指纯熟地解开她肚兜儿的系绳,解放了她两丘圆嫩白腴。
“我能想谁……”柳雪涛着急的辩解,“你不能不讲理……”
他不言语,只是高高地举起她纤细的玉臂,邪唇吻至她的乳窝,舌尖轻轻舔弄那敏感的酥胸肌肤。
“呃……”她禁不住逸出一声娇吟,小腹热腾的欲浪更加汹涌,腿间泌著湿热气息的花谷隐隐传来微微刺痛的焦灼,缓泪出热腻的液体,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试图压抑,“峻熙……去把门关上……”
要做就做,老娘豁出去了,关上门总可以吧?
卢峻熙邪魅一笑,看着她的挣扎早就变成依顺,她漾著情欲的水眸微微地眯著,绽出薄淡的光晕,柔蜜的红唇微微张开,犹沾染著他的味道,泛著被深吻过俊的光亮湿泽,一呼一吸都喘息出渴望的气息。他一只大手缓缓地探入她单薄的亵裤之中,触碰到她幽密的花谷,长指探入了她紧闭的柔软之中,轻轻地搅动。
“你听见没有……无赖……”她想拉住他蛮横强硬的手势,然而柔弱的力气完全无法拒绝他邪将恣侵略。
“听见了,但……我不打算去做……”
“你……”怎么可以这样?柳雪涛挫败的出了口气,仰面瞪着淡青色的帐子顶。忍着身体内频临爆发的欲望却摆出一哥不配合的僵硬状态。
感受到她的执意对抗,他邪魅一笑,男性的指尖正拨开她柔细的幽毛,寻觅著她羞人发烫的花核心。用指尖缓缓地剥弄著她泛著情欲幽香的蜜谷,倏地勾唇一笑,长指按住了她微染著蜜液的女核。
柳雪涛咬牙不教自己申吟出声,敏感地体受到他的长指拧玩著她的花蒂心。
“卢峻熙……你太过分了……你……混蛋!”她纤手揪住了褥垫,止不住幽私处泛开的欲潮,她闭上了眸子,彷佛能听见私密花唇间轻微的声音,一声声不停地挑逗着她的底线。
“过分?娘子……你在夫君面前想别人,过分不过分?”卢峻熙漫不经心地慵懒一笑,伸出长指硬是挤入了她水蜜泥泞的花谷之中。
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撩人的声音,却忍不住柔嫩水湿的蜜谷中轻微的抽搐,越发明显地感受到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辗转捣搅,一次次地深入,撩拨起的激情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把她狠狠地击碎。
“雪涛,以后无论走到哪里,心里只能想我,记住了么?”
听见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柳雪涛嗯嗯嗯的点头,很没骨气的屈从了。
他的长指仍旧恣意妄为地在她的体内捻着,捣弄出更多湿热的蜜液,一丝快慰自他侵略的指尖蔓延开来。
“啊……”她终于忍耐不住呼出一声,不住地踢动著玉腿,紧窒的花谷不住地轻颤著,深深地吸吞了他的长指。
一丝诡意闪过卢峻熙幽深的黑眸,他坏心地又桥入了一指,残忍的将她柔腻的紧穴儿再度扯痛,两指在她的休内不住翻转搅弄,淫浪的水声更加狂肆地传出,探按蒂心的拇指加快速度。
“啊……峻熙……不要了……”她娇喘不休,连声求饶,当他的舌再度舔弄她胸口上连连震颤的小杨梅时,她终究彻底的崩溃。伸手紧揪住他的袍子,张开嘴巴咬住了他的胸口。
长指速度再次加快,他似乎蓄意要将她逼至崩溃的绝境,用几近痛苦的欢愉逼疯她。
一瞬间,战栗的快感急流过她全身,痉挛、溃绝的欢愉彻底地掳获了她,她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袍子,几乎不能喘息。嘴巴却早因为缺氧而放开了他,空气中弥漫著欢欲的气味,她依附他的怀里,汗湿的小脸上有著几络凌乱的发丝,脸上氤氲的红云遍及了脖颈,胸前背后,乃至全身。
终于喘过气来,她却放开攀在他脖子上的双臂,软软的倒进被褥中,未及说话便听见外边噔噔噔的脚步声,却是泓宁一路小跑从外边进来。卢峻熙忙拉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