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雪涛则两者兼备,小骨架,所以腰显得纤细,可摸上去,却肉肉的、软软的,柔柔的。
实际上柳雪涛就属于那种柔若无骨的美人,她的身子很软,很柔,不只是腰,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柔的仿若无骨,软的仿若无力。卢俊熙一边捏着她的腰一边想着这样的柳雪涛坐在他身上,或者躺在他身下,腰肢摆动、媚态横生的情景,该是怎么销魂蚀骨……
只是想着,让他的动作又情不自禁的重起来。
柳雪涛听着耳边粗重的呼吸,急忙扭着身子往床里面躲了躲,在卢俊熙耳边小声的求饶:“相公,别闹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城吗……嗯……我刚叫丫头去打洗脸水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嗯?”卢俊熙来了劲儿,不依不饶的亲吻,死活不肯放手。他们的呼应越来越和谐,和风细雨与疾风暴雨,荡漾似水的柔情与如泣如述的低吟变幻交错。
卢俊熙手忙脚乱的把怀中女人的衣服尽数褪去,又推开她紧紧拉着的被子角,淡青色的晨光里,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
他忍不住又贴紧一些,双臂绕过粉臀搂围住她,唇游吻秀发粉颈。分开两膝,目垂花底,其间胜景更是叫人如痴如醉。
二人抵死缠绵。
。
正应了某人的那首艳诗:
花娇奈何蝶蜂狂,一阵酥麻一阵酸。
沐了多年津与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早饭时,柳雪涛一脸的不自在。
卢俊熙却百般讨好。无奈她只是不理他,脸上淡淡的,一句话也不跟他说。若不是她脸上尚有几分春色,连卢俊熙都要以为这女人是不是身上不舒服,或者又是受了风寒发热呢。
紫燕和碧莲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二位主子的事情,她们两个丫头却都不敢多说什么。唯有小心的服侍着,别让主子再生气罢了。
饭后,卢俊熙把林谦之叫进来,吩咐他带着一半的家人按照少奶奶原定的路线继续走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要把庄子上累年欠下的地租银钱全都落到实处,纵然有真正拿不出来的穷庄子,也必须让庄头儿写下保证书,第二年定要如数上缴,否则便换庄头儿,或者把那些小的,穷的庄子分到周围富裕的庄子里去。
林谦之连声答应,心想大少爷比少奶奶还狠,少奶奶好歹没想到把交不起地租的庄子解散把土地和人口重新划分,大少爷却来了这么毒的一招。这话一放出去,恐怕那些庄头儿砸锅卖狭也要把地租子交上去了。
当着林谦之的面,柳雪涛自然不好根卢俊熙翻脸。
待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卢俊熙却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车前。
柳雪涛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谁说红颜祸水?蓝颜一样也是祸水!眼前这个小死孩不就是个典型么?
极不情愿的上了车,柳雪涛几乎是进了马车里便倒在软软的榻上睡觉去了,索性啥事儿也不管,都交给卢俊熙去操心罢了。这死小孩喜欢胡乱干政,就让他去折腾好了。老娘身上正酸着呢,且得好好地睡一觉。
卢俊熙自然明白这个别扭的女人心里想的什么,此时他只要她安全的回家,其他事情再另做打算,所以便叫江上风带上花泥鳅,随着运粮食的车队沿着来时的官道往县城方向踯躅而行。
第90章 小别扭
卢俊熙回城的路上带上花泥鳅是有原因的,这小子藏匿在陈大富家里肯定不只是看老丈人那么简单。但卢俊熙没有什么证据,总不能鲁莽行事。所以,他决定带着这小子回去,直接送到卢俊晨面前,顺便给卢俊晨敲个警钟。别自以为自己把事情做的很严密,别人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娘的,少爷我那是不想深究,怕家丑外扬,坏了少爷我的名声。若真是想找茬,少爷我手里有的是把柄。
江上风奉卢俊熙之命把花泥鳅看的死死地,寸步不离,连撒尿都带在身边。
花泥鳅暗暗地叫苦不迭,但事已至此急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卢俊熙原本就是急匆匆赶来的,连着两夜未睡,又忙活了一个早晨,刚一上路便困了。于是把马交给石砚,跟江上风说了一声便上了后面柳雪涛的马车。
马车里,柳雪涛睡得正香,两个丫头都坐在车棚口上看风景,卢俊熙叫住马车,抬脚上车,把两个丫头都赶到后面赵嬷嬷的车上去,自己钻进了车厢挤到柳雪涛身后躺下,抬手把她拢进怀里,几乎是头一沾着枕头便沉沉的睡了。
卢俊熙倒是睡着了,可一向浅眠的柳雪涛却在他上车的时候就醒了。
为了不让这个小禽兽再次发情,她才老老实实的躺着一动不动,直到听见他沉沉的呼吸声方轻轻的转过身子,从他的怀里转出来。
车子里的塌本来就窄得很,柳雪涛一个人睡倒还罢了,如今再挤上一个,稍不留神就把外边那个挤下去。所以柳雪涛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从卢俊熙的身上跨过去,拿了个枕头塞进了他的怀里又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方转身坐到车厢门口的软垫子上靠着车棚裹紧了身上的灰鼠短袄,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前走,那个时候所谓的官道也不过是稍微宽阔一点的土路。再加上大木头车轮子的马车,所有的零件都是木头做的,丝毫减震没有,这外表朴素内力奢华的马车一晃一晃的,震得厉害。
卢俊熙睡得很沉,不知梦到了什么,嘴里不知咕咕哝哝说些什么,抱着枕头翻过身来,面朝着外边侧躺着继续睡。
柳雪涛看着他消瘦的白皙的脸,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这孩子长得真是秀美,那脸蛋儿好似那些最优质的大米,晶莹饱满,水嫩透明,稻香扑鼻,味甜,有韧性,让人有咬上一口的欲望。她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略微发烫的脸,在心底叹道,这样一个俊俏的孩子,居然成了自己的男人。真是作孽!
因为是押运着十几车的粮食,所以一行人走的很慢。眼看着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众人还是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农田之间。
柳雪涛再看看熟睡的卢俊熙,想了想,便掀开车帘子对赶车的车夫说道:“叫人去前面传我的话,找个干净的空地大家歇歇脚,支上锅做饭,大家吃了饭再走。”
马车边立刻有机灵的小厮答应着,急匆匆跑到前面去传话。江上风便寻了个向阳的坡地,命令大家都停下来,马车都依次排开,牲口都不要卸套,车夫把草料拿出来喂马,再派两个小厮拿着水桶去提水,另外又安排人支起了锅灶,烧水煮米。
卢俊熙从睡梦中醒来,慵懒的裹着被子翻身,伸了个懒腰左右看看,因不见柳雪涛的身影,便皱着眉头老大不乐意的爬起来下了车。
柳雪涛正和黄氏母女还有两个丫头等女眷围坐在一起,不知在讨论着什么,偶尔有人格格的笑,引得那些来回忙碌的小厮们频频回首,一个个都看着那边舍不得别开眼睛。尤其是石砚那个没出息的家伙,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紫燕,一丝一毫都舍不得错开。
卢俊熙生气的哼了一声,慢慢的走过去,却见这几个女人手里拿着草编的各种形状的小筐子小簸箩还有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在那里唧唧喳喳的说笑。偏生柳雪涛手里拿着一个草编的大蝈蝈,除了大个儿些不像是真的之外,那翅膀,那腿儿,那须,还有那头,肚子,都是惟妙惟肖,跟真的一样。逗得黄氏的女儿虎妞舔着笑脸央求着她,口口声声的叫着少奶奶,还拉着她的衣襟摇晃,那架势,就差腻到她的怀里去了。
“咳咳……”卢俊熙忍着心头极大地不快,咳嗽了两声走到柳雪涛身边,慢慢的蹲下去问道,“这是什么做的?倒是精致,居然跟真的一样。怪不得小孩子喜欢。”
柳雪涛侧脸看了看卢俊熙,这小手脸上带着几分阴郁之色,不知是谁又惹到了他,反正不是自己。于是淡淡的笑道,“这是稻草秸秆儿编的,这些小东西我拿回去找手巧的家人再弄一下,会比这还好看。”
“这么大个人了,倒是会玩儿。”卢俊熙满不在乎的说着,顺手拿了一个并头鸳鸯的针线簸箩来,放在手里把玩。
卢俊熙一来,雪雁和碧莲俩丫头早就想走了,因见他又这样说话,便悄悄地给黄氏使了个眼色,黄氏便拉着女儿站起来,陪笑道:“大少爷,少奶奶,奴才去看看赵嬷嬷那边饭菜做好了没。”
柳雪涛点点头,知道她们都怕卢俊熙,所以也不为难她们。
紫燕又笑道:“黄嫂子,你等我和你一起去,这热水怎么这么难得,我们主子的茶不知何时才能送来。”
碧莲恨恨的看了紫燕一眼,心里骂道,死蹄子,这会子丢下我一个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儿?于是便一拉紫燕,说道:“茶水的事情原是我的差事,你去车上拿点心盒子来,恐怕主子这会儿饿了。一会儿吃茶的时候先用点几块山药糕,那这荒郊野岭的,估计那饭菜也不一定合了主子的口味。”说着,她便忙不迭的跟着黄氏拉着虎妮的手走了。
紫燕便生气的啐道:“你这促狭鬼儿,把这里摆了这么大一摊子,你倒是把你的宝贝都收拾起来再走呀。”
柳雪涛知道,如今只要卢俊熙在,这两个丫头像是见了鬼一样,跑的比谁都快。于是含笑道:“你去拿点心盒子来吧,我这会子已经饿了呢。这些东西且不用收拾,我还要看一看。”
“是,奴婢这就去了。”紫燕如蒙大赦一样,福了个身便转身走了。
卢俊熙看着紫燕匆匆而去的身影,又侧过脸来看着柳雪涛,诧异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她们见了我比见了鬼跑的还快?”
柳雪涛笑笑,低头拿过他手里的并头鸳鸯小针线簸箩说道:“你自己找个镜子照一照就知道了。瞧你那脸色,倒像是谁欠了你八百万似的。”
“还不是你?”卢俊熙说着,脸又凑到柳雪涛的耳根小声问道:“怎么偷偷地跑了?”
“这话说的,我若是偷偷地跑了,你这是跟谁说话呢?难不成我倒成了鬼魂?”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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