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宫忘了,你那破剑被本宫非礼过哦!”遁一抬起手,故意的握了握。
光明楼宗旨,楼下之人都是纯洁之人,光明楼为了填充弟子,会在各地抢走懵懂的男童女童,从小戴着狗链,喝着羊奶长大,从小就灌输歪曲的光明谬论,其真正目的就是培养一条条忠实的狗。
而光明楼手里的剑,除了本人之外,不许任何人触摸,接触到别人的肌肤即出血,保持着永远的圣洁,不过很不幸的,当初遁一抢走了白祈佑的剑,摸了不只三遍,把玩腻了才还给白祈佑。
“本楼主只要杀了你,就可以了。”白祈佑杀气腾腾的道。
“本宫又没有做坏事,你凭什么杀本宫?”遁一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不紧不慢的道。
光明楼最大的特点,也是最大的弱点就是,杀人要有完美的理由,以达到他们救世主的形象。
“总有一天你会的,你可是无恶不作的神隐宫宫主。”白祈佑收起长剑,冷冷的道。
“真是的,本宫想改邪归正怎么就这么困难。“遁一无奈的摊摊手,拍拍小狼的脑袋,表情更加惆怅了。
“……”白祈佑的手捏了捏剑柄,忍住砍他的冲动。
“小狼,和本宫喝一杯去,你也不容易啊,练了三年的怜香惜玉,都没有练好。”遁一趴下,搂着小狼的脖子,俊美的脸埋进小狼柔顺的毛发里。
“嗷呜……”小狼委屈的蹭蹭爪子,主人又在捅它痛处。
跨越种族恋爱很困难,不过它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狼,一定会做到的。
“本宫太穷了,都没有酒钱,一会敲诈老朋友去,嗯?不,是请客,本宫请客,南觉衣交钱。”遁一喃喃自语的嘟囔着。
于是,遁一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从白祈佑的审判中,走了。
翌日一早。
“你怎么还在这里?”南觉衣皱眉的道。
遁一抚摸着小狼的毛发,仰脖灌下一壶酒,慢悠悠的道,“本宫请客。”
南觉衣挑挑眉间,眼里划过警惕的神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尘酿也一脸讶异的望着遁一,很吃惊。
“本宫太穷了,你不介意帮我交钱吧?”遁一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道。
南觉衣抽搐几下嘴角,脸色怪异的点点头。
“外面有位姑娘说本宫无恶不作,切切,本宫还知道请客,这种好事本宫应该多做做,缓解大家对本宫的误解。”遁一嘴角微抿,漫不经心的道。
“……”苏尘酿心里默想,哪位姑娘说的,太准了,不过敢这么说遁一,还活下的女人,应该和七姑娘是一种人吧!
南觉衣偏头,看向旁桌坐着的白衣女人,再看到白衣衣服上绣着的九层阁楼的图案后,吃惊的道,“光明楼的人。”
光明楼的人一向深居简出,除了三年一度的弟子选拔外,从不出现在世人眼里。
遁一摇晃着捏着酒杯,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的道,“本宫调戏过她的剑。”话音刚落,南觉衣脸色就更诡异了,遁一则笑眯眯的撑着下巴,看着南觉衣的脸色不断变换。
切切,真像大染缸,五颜六色的。
“不过是调戏了她的剑,她为什么用一种爱恨交加的眼神望着你。”苏尘酿凑过来,饶有兴趣的道。
南觉衣扫了一眼“柳菁”,冷漠的解释道,“光明楼的脑子都有点问题,那剑就犹如女人的布兜一样私密,除了死人的血,常人是不可以碰的。”
苏尘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她懂了,畸形的恋爱,怪不得目光那么爱恨交加。
遁一单指勾着酒壶,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漆黑的眼眸闪过狡诈的神色,突然全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的道,“本宫好想尘酿啊!你为什么要抛弃本宫,和皇宫里面那位跑了。”话音刚落,遁一就捂着眼睛,耸动着肩膀。
苏尘酿听到这话简直一愣,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说起她的名字?
“啪——”白祈佑将筷子一砸,恨恨的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遁一,脚尖一点,消失在原地,看她飞向的方向正巧是北方。
白祈佑前脚刚走,遁一就撑着下巴起来了,指尖敲打着侧脸,慵懒的道,“可算骗走她了。”苏尘酿嘴角抽搐两下,心里暗骂,这个妖孽,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总而言之,远在北庭国的“苏王后”,恩,柳菁她惨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尘酿突然觉得,其实在这场灵魂转换中,她才是赢家,她所有的麻烦早已被祸水东引到柳菁身上了。
“柳妃,你好像很开心哪?”遁一拿着酒杯,轻抿一口。
“……”苏尘酿收敛住嘴角的笑意,恢复冷静。
“为了报答本宫,你是不是应该和本宫对饮一杯。”遁一右手又拿起一个新酒杯,放满酒液后,遁一两只手各端着一个酒杯。
“好。”苏尘酿倾过身,却见遁一端到她面前的新酒杯环绕了一周,竟回到了遁一的嘴边,而遁一自己的酒杯,直线过来,在苏尘酿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唇瓣正对着遁一抿过的酒杯一角。
“本宫先干为敬!”遁一嘴角挂着邪气的笑意,仰脖喝下,然后微微倾斜,让苏尘酿看到一滴不剩的酒杯,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宫主不要太过分了。”南觉衣脸阴沉着,冷冽的道。
“喝杯酒嘛,你至于吗?”遁一不甚在意的道。
“没错,一杯酒而已,非常感谢宫主的出手。”苏尘酿嘴角上扬,大大方方的就着遁一的唇印喝下一杯酒。
真的非常感谢你,为柳菁带去一个麻烦,我远在天边无法报仇,感谢你替我祸水东引。
“柳菁!”南觉衣咬牙切齿的道,他不再叫她柳妃,而是直接叫闺名。
“砰——”南觉衣大掌一拍桌子,顿时桌子承受不住内力,四分五裂。
虽然他对这个柳菁没有感觉,但是当着他的面,与另一个男子眉来眼去的,这简直就是给他戴绿帽子。
遁一转了一圈,眼疾手快的拿着酒壶,看着四分五裂的桌子,不咸不淡的道,“你可不要伤到本宫,小心本宫不做你的交易。”
所以,南觉衣,为了你的南陵国,这种事情你必须忍受。
苏尘酿撇撇嘴角,真有英雄气概,不过她倒是很赞同遁一的话,南觉衣真的不会做什么的,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南陵国超越一切。
南觉衣捏了捏拳头,不发一言的拉着“柳菁”,转身走了。
遁一望着南觉衣的背影,毫不在意的丢下酒壶,邪魅的气息大盛,邪气的道,“南觉衣,这不过还是开始而已,你必须要慢慢忍受……本宫这个姘夫的存在。”话音刚落,遁一细细品味“姘夫”这两个字,这个身份很适合本宫啊,是多么坏的存在。
他杀过人,折磨过人,就是没做个姘夫,这种翘墙角的事情,本宫最爱了。
“这是一个新体验。”遁一随意的丢下酒杯,心里计划着该怎么做。
一个小时后,送亲队伍正式启程。
************************************
北庭国皇宫。
“哎呦!姐姐,在赏花吗?”安贵人在丫鬟没的围拢下,骄傲的走了过来。
柳菁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视线一直停留在盛开的花朵上,手里拿着花漏,细心的浇着花,看上去平静异常,如果看到柳菁的眼睛就会发现,一股狠意在眼中弥漫,只是被柳菁巧妙的隐藏了起来。
安贵人暗恨的咬了咬下嘴唇,故意不屑的道,“这花可比人美多了。”丑女人,都是你让本娘娘和皇后之位擦肩而过。
“花迟早会落败的,只是不知妹妹是哪种花,是花期长一点的呢,还是像牵牛花一样,一夜枯萎。”柳菁依旧没有动作,不咸不淡的道。
“呵呵……我好像闻到了好大的酸味,姐姐还没有侍寝吧?”安贵人用手帕捂着嘴,笑眯眯的道。
“……”柳菁拿着花漏的手,微微握紧。
“恐怕皇上早忘记你了,哦,也许是皇上食不下咽。”安贵人在“食不下咽”上故意的咬重了音,然后不屑的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
柳菁看着安贵人的背后,恶狠狠的将手里的花漏丢在了地上,然后捂着脸,阴狠的道,“食不下咽吗?我会让他非咽不可。”这副尊荣,根本在深宫中无法生存,近日,就算她贵为高高在上的皇后,没有恩宠二字,那些死奴才照样敢克扣东西。
“看样子,我需要转变计划了,必须有个人可以帮我。”柳菁转了转眼睛,将视线移到婢女小爱身上。
小看被柳菁**裸的眼神吓到了,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柳菁笑了笑,逼近小爱,尖利的指尖捏着小爱的下巴,狠狠的一抬。
“本小姐以前倒是没觉得,现在才发现,你的脸很秀美啊!”
“小姐。”小爱吓的浑身发抖。
柳菁嘴角勾起冷笑,轻飘飘的道,“想不想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变凤凰?想的话,就听我的话做。”
小爱咽了咽口水,将不想两个字强行咽回了肚子里,她知道一旦拒绝,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这几天的下场让她很了解大小姐的性格。佑他他个。
只是她真的要嫁给皇上吗?小爱很迷茫。
同一时间。
“皇兄,你就把那丫头赐予给我吧!”北庭景嬉皮笑脸的道。
“不行。”北庭昊冷着脸拒绝。
“为什么?”北庭景不满的道。
“因为那是皇后的婢女,本王……还不想和她接触。”北庭昊摸摸鼻尖,实话实说的道。
“嘿嘿……你再不找她侍寝,小心后院起火,我可听说,这苏家小姐的手段很阴狠啊!”北庭景风流的撩过墨发,幸灾乐祸的道。
“哼!皇宫太无聊,增加点乐趣也不错,要不然你以为本王娶个丑女干嘛?”北庭昊眼眸中划过一缕嘲讽,冷冽的道。
别以为有母后撑腰,他就要宠爱那个丑陋的皇后,他告诉母后,皇上的特权到底是什么?
“那好吧,那我就在宫里住下了,来观赏一下,你那丑皇后如何手腕高端,夺恩宠。”北庭景摩擦摩擦手掌,迫不及待的道。
顺便可以找那个纯净的妙人谈谈感情,如果能谈到床上,一夜**那就更妙了。
“哼!你只要安分一点,本王就谢天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