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北条,反正我对你说,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是被女人踩在脚底下的就是了,而最严重的就是你不能三妻四妾了!”程像是老学究地下了结论。
“哦,原来你看上琉璃是因为这里可以三妻四妾啊!”曲日绮像是恍然大悟道。
“是这样的吗?”琉璃瞪着他。
“啊?怎么会?琉璃,我对你可是忠心一片,你可千万别听她的挑拨离间。所谓‘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思想呢!”程怒瞪了笑得像只狐狸的曲日绮一眼,哄着她。
“琉璃,他的话怎么可信呢,那时,她追我的时候,甜言蜜语不知说了多少呢!”曲日绮就爱看着他发急的模样。
“琉璃,你千万别听她的,那时我被她那副假象骗了。”想起自己那时犯的错,尴尬得耳朵都红了起来。
“哼!”琉璃不理他。
“好了,绮,你别逗他们俩了。”北条适时解救了程,笑着说:“你不是说今日不醉不归的吗?来,来,来,我先敬你,祝你与将军白头揩老吧,不过前提得是将军不会被你给整死。”
“好啊,你敢消遣我。算了,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饶了你吧。来!”曲日绮带头站了起来。
“干杯!”
“干杯!”大家都举起杯来。“干杯!”
第三十八章
不知不觉,北条秀次、程晋武都有了醉意,而琉璃早醉得扒下了,唯独曲日绮是清醒的。
“呵呵!怎么样,我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千杯不醉的唷,今日你们碰上了我,不醉也得醉。”
“佩服!”北条只吐出两个字。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可怕了!”程心有凄凄焉。
“好说,好说!来,我们再……干……”眼睛突然瞄到从门口踱进来的人影,吓得杯子从手上直掉下来,“不行了……我喝不下了,我醉了……”说着,身子一歪,滑了下来。
“绮?”北条不解,忽地瞄到从门而入的人影,蓦地明白了,也忙退了开来。
“喂,你怎么了?不会吧,这样就醉了,刚才还说什么……”程有些报复地拍打着她的脸。
死程晋武,你给我记住!
“把你的手拿开!”猛然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冷道,长剑直指向他。“你是谁?”
“啊,你怎么……”哦,可怜的程。曲日绮在心里默默替他悲哀。
“我怎么来了,是不是?”足利义满冷眼扫过不醒人事的琉璃,装醉的他的夫人,恭敬地跪在一旁的北条秀次,还有一个眼前不知死活的他夫人的野男人。
“来人呐,把他给我拖出去给宰了!”
“啊!将军,你该不会以为我跟她……”程看着他那嫉妒得发黑的面孔。“拜托,我才不会那么不幸看上她!”
“是啊,将军,程与琉璃是一对的。”北条忙帮腔。
“是这样的吗?”足利不信。
“当然是的,不信问琉璃。”人命关天的事,现在也只能把琉璃给叫醒了。程轻拍着琉璃的脸颊。
“嗯?”琉璃被来自外来的压力给惊醒,呢呐一声,慢慢舒醒,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程的动作,娇声埋怨:“程,不要吵我,让我睡觉嘛。”
亲呢的语言,是情人之间所有的,足利义满点头,他相信了。
“将军,那我们就不打饶您与夫人了,我们告退!”见状,北条不敢多留。
死北条秀次,居然见死不救!曲日绮在心中骂道。
“北条,今晚的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自会与你们算账!”足利斜睨了眼仍装醉不醒的曲日绮,对着他们说。
“是!是!是!”北条忙拉着抱着琉璃的程退了下来。
足利抱着曲日绮走向内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他也卸衣上了床。
曲日绮听着身旁传来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慢慢地睁开一只眼,两只眼,却猛地对上足利那双锐利的灰眸。
“我以为你还要醉上几个时辰呢!”足利冷笑。
“啊,你!”曲日绮瞪大眼睛。怎么会是这样!
“有什么话等满足我后再说!”他狂肆地吻上她。
“唔,唔!”绮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软了下来。
云雨过后。
“为什么?”足利吻上她雪白的颈,这个令人疯狂的女子,越来越让他觉得惊奇。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气不过想整整你罢了。”绮轻呵着气说。
“你明明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求得到我的心。”
“我当然得得到你的心,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绮伸出雪臂勾住他的颈,移动身躯靠在他的胸膛上,似真似假的说。其实她好怕,怕他会拒绝,会践踏她的爱。
“那个男人是谁?”足利以着他所不知道的醋意问着。而绮听出来了,她狡捷地笑了。
“你是说程吗?他是我家乡的人,是琉璃的命定情人。”绮用手指在他的胸上画着圈圈,“这算不算是你吃醋了!”
足利按住她在他胸口作乱的纤手。
“那你又为什么让别人来搅我们的婚礼,还让出那串珍珠?”爱他吗?爱他为什么会把他让给别人呢,这个狡猾的骗子。不过他也不是好惹的,游戏才开始不是吗?
“哼,那得问你自己啊!”绮气呼呼地戳着他的胸口,“你为什么送我那串珍珠,你把我当什么,随便一件小小的礼物就可以被收买了吗?”
“那你为什么把我让给她们?”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径绕着这个话题转。
“不让给她们不行吗?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绮酸酸地说“不帮她们分个清楚,哪天我被人谋杀了都不知道!”
“你会吃醋?”足利不信。
“我当然会吃醋!”绮把玩着他胸前的两料突出物,足利的气息不稳了起来。
“将军,待我怀有你的子嗣后,允我出宫去住,可好?”绮淡淡地说。
“你想与那野男人双宿双飞?”
“将军!”绮不满地轻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怎么这男人还是这么死脾气又疑心重,都说了她爱的人就是他了。“你想太多了,只是这宫内乌烟瘴气的,到那时,我可能防不胜防啊。”
“你是说……”足利想起那名藤原家的刺客。
“那天在曲亭的事,不是你随便猜出来的吧!”虽疑问,但她肯定地说出来。
足利义满想起刚才他们对他叙说曲亭的事,他们一一交待了怎样留住他的方式,却独独漏了藤原家族的那名忍者刺客。看来,藤原家族有问题。
“既然他们想玩阴的,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曲日绮冷哼,“只是将军,我希望到时你别手插手。”敢把她的警告不放在眼里,那就走着瞧。
“哦,你想怎么做?”足利感兴趣地说。
第三十九章
“随机应变罗!唉,真不懂他们那些人的思想,偏偏去奢求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属于自己的爱情!不过,你才是罪魁祸首!”绮抬起眼眸瞪他。
“你似乎一点都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如果不是为了那一句话,我是不会到这里来的!”那一句他爱“他”,她是不会舍弃她的家人、朋友、事业所有的一切。
“来到这里?你不是这里的人吗?”
“是啊,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不是地点的遥远,却是空间的遥远。她笑了,现在还不是说破的时候。
“那你又为什么愿意来到这里?”
“为了一句话,我来追回属于我的爱情。”
爱情?如果不是因为他醒悟得太晚,他就不会失去小东西了……
“义,如果有一天我走了的话,你会不会有一点点的难过?”“他”的眼睛像是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却在眨眼之间,只剩下一点的悲哀。
“小东西,你想太多了,在我的保护下,谁敢伤害你!”他霸气地说。
“他”笑了。
他也宠爱地笑了……
“将军?”绮唤回失神的他,含笑的眼眸对上他,“你又想起‘他’了!”
“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总看到‘他’的影子?”足利有些迷惘,但只一瞬间他又恢复眼中的清明。
“我宁愿你看到的是我!”绮紧靠着他,轻轻地说着,话中有一丝的祈求,“将军,让我叫你义,好吗?”
“不行!”足利残酷地推开她,“你为什么总要夺走‘他’的所有?你想取代‘他’是不可能的!”他有些烦躁地说,却在看到她眼中的失望,他又有些心软与不舍,为什么?他甚至不能对上她那双眼睛。
绮坐着与他对视了半晌,突然笑了。
“你会后悔的,将军!”
她披上单衣,移身来到屏风后面,那里早准备了一盆热汤,抻手探了探,却有些凉,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缓缓坐进盆中。
“将军,夜已经深了,你也该歇息去了。”她忍信打颤的牙根,下了逐客令。
屏风外似乎传来他着衣离去的声音。她快速地梳洗完后,用白包的浴巾包裹住身体后,慢慢走出屏风。
“呀,你怎么还在这里?”绮有些意外地看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足利。
“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日!”足利睁开眼睛,看到她那浴后的样子,双眼慢慢染上情欲之色。
“不行!”看穿他眼中的欲望,绮护住有些下滑的浴中,“我今天好累,想早点睡!”
“那好,我不碰你,你快点过来睡。”
“不要,我喜欢一个人睡!”她忍住一阵阵的寒意说,其实她早就恋上他的怀抱,只是那时候的“他”,也喜欢一个人睡。
“我们是夫妻!”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