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好处。
比如今夜,顺利的把老爷请到自己屋里,就是拜托左秘书的帮忙。
自从上次小产后,她身子休养了一段时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又恢复了,心中却时时刻刻
的惦记着,但凡只要有机会,一定要牢牢抓住老爷。
清晨的阳光很明媚,耳边似乎能够听到外头的乌叫声,左承仕宿醉醒来,感觉额头胀痛,脑
袋似乎要裂开一般,忍不住哼了一声,忽然就有一双柔滑的小手伸过来轻轻的揉捏,头部痛感才
渐缓。
闻着这熟悉的年轻女子的味道,左承仕不需要睁开眼睛,就喊道:“歌儿 !”
“老爷醒了?”晚歌柔柔的笑道,手上的动作继续,在左承仕的头上缓缓的按着,身子却匍
匐的爬在老爷的身上。
左承仕被这一按,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晚歌身上只有一件红色小肚兜,且抬
着手给他按头,肚兜不是很服帖,一只奶白嫩尖头的凸起就大方方的掉了出来。腿上的亵裤也是
薄薄的透明的能看到一汪黑色深泉。
“老爷可是要起来吃点东西了?”晚歌仰着脑袋,乌黑长发飘落在左承仕身上,柔柔的问
道。
“不急,老爷是先要吃点东西了。”左承仕看到这副香艳的场景,一大早就蠢蠢欲动,熟练
的轻轻咬着晚歌的耳垂,知道她那里最敏感了,一边双手握住那双峰时轻时重的轻搓慢捻着。
晚歌娇羞的恩宁了一声,“老爷好坏 !”就害羞的闭起双眼,一双手却牢牢的勾住左承仕的
颈脖,主动的进上了香舌。
一边身子在左承仕的揉捏下轻轻颤抖,白色的奶子泛起了阵阵红晕。
晚歌毕竟是还年轻,十几岁的姑娘,放到现代也就是一个初中生,被左承仕这样的中年男人
压在身子底下,如同父女一般的搭配,那种快感是不言而喻的,一个熟练有技巧,一个身子娇柔
细滑,紧实年轻,让左承仕体内的血液狂野起来,身上还带着一点酒精,更加容易冲动。
他把晚歌举起来,一口刁住了那泛红的凸点,用力吮吸。
晚歌在这样的进攻下,身躯不住的发抖,双目紧闭,身子渐渐的湿润了。
左承仕是个很温柔的男人,看着晚歌这副任他采撷的模样,并没有急急的进去,而是紧紧的
抱着她香滑的身子,非常缓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晚歌体内。
那一瞬间,两人浑身一颤,晚歌一脸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扬起了头,全身后仰,留了一对高耸
的胸脯在左承仕眼前上下起伏。
过了一会才感觉到那里绷紧开始适应,左承仕也不保留体力,狠狠的一波又一波的把自己输
送进去又抽进出来。
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两人都一阵痉挛
晚歌全身柔柔的枕着左承仕的手臂,乖巧的像只猫,一只小手不住的在左承仕的额头上来回
的抚过,好像要把老爷的皱纹抚平。
这一刻她多么爱老爷。
左承仕也是爱晚歌的。
“老爷,马上要进京了,歌儿有些害怕。”晚歌忽然开口说道。
“怕什么,哪里有老爷,哪里就有你的一席之地,别乱想了。”左承仕溺爱的捏了捏晚歌的
鼻子笑道。
“那小姐和少爷们呢?”晚歌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左承仕脸色沉了些,不过心情还是好的,说道:“到时候自然是一家人住一块了。。。”
188、第八十七章:与王家亲
“左大人,不知找在下来何事?”王安石老爹王益坐在客位,一如第一次来拜访左承仕一般,二人虽是有同窗关系,毕竟是上下级,王益很恭敬,丝毫没有托大。
“王兄你太见外了,这次进京叙职的一批人中,你我正是同一批,你在任时期官风素来不错,‘一以恩信治之,尝历岁不笞一人’实在是让人佩服。”左承仕亲切的说道。
“左大人实在是谬赞了,下官只是在大人的治下做好分内事而已,一切还是左大人的功劳。”王益很谦虚,即使要进京了,还是不敢托大。
左承仕却不余遗力的拉拢讨好,进京后新结识朋友不如老朋友,而且王益此人办事踏实谨慎,是一个能臣,年后如任开封推官,实在是实权之职,一定要打好关系。
“犬子与令郎是太学同窗同学,听闻令郎以內舍生身份任职斋长,前途无量,想来将来的朝堂不是我们这些老头的,而是他们年轻人的,令郎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王兄实在是好福气。”
王益的前妻徐氏早亡,生有儿子安仁、安道。均学业有成,以在地方任职。后续娶吴氏,吴氏出身名门,是王安石的亲娘,小王的外婆黄氏,非常有学问,又兼喜研究阴阳术数之学。
黄氏把女儿嫁给王益做填房,实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符合当时的身份和环境,王安石老娘才学出众,不仅是地方名门,又是家中嫡女,黄氏亦视之为掌上明珠,当时大伙都很不解,怎么会把女儿下嫁。
连王益也不解,不过两人婚后举案齐眉,吴氏生有安石、安国、安世、安礼、安上五子,可是平日对前房所生的两个孩子的关爱甚至超越自己的孩子,这一点王益很感谢吴氏。
据谣传王安石外婆看到王益此人,忠厚老实,拿八字一算,乖乖,女儿嫁给此人非得生一个宰相不可,于是婚事就敲定了。
传闻是这么传的,王益也没往心里去,不过对岳母的神机妙算还是很尊敬,平日说起自己的儿子就很骄傲。
王益七个孩子,个个在吴氏的教育下才学人品都不错。吴氏“好学强记,老而不倦,其取舍是非,有人所不能及者。”王益一个普通官员,要培养这么多孩子成才实在是不容易,多亏了吴氏。
“不敢,不敢,令侄左轶也是人中龙凤,又是案首之才,实在叫人佩服。” 王益礼尚往来回夸了一句。
这样夸来夸去,没有实质进展。
于是左承仕换了个话题,笑道:“犬女明珠已经及笄,上次见令郎来拜访之时,仪表堂堂,若是王兄不嫌弃,我们两家倒是可以结亲好合。”
王益自己娶了吴氏,吴氏身家好,人又端庄美丽,前几次见面,见左承仕三个女儿,大女儿确实长相气质都不错,二女儿漂亮,但是有些小家子气,而且听说已经被转运使郭大人之子相中。嫡女容貌一般,而且听说身体一直不好,在别院养病,王益自然不会为自己儿子找一个身体不好的女人。
古时医术落后,身子不好的女人,意味着不好生养,是大忌,左家嫡女如此的名声是极其不利的。
不过这样同僚之间聊子女的婚事是很常见的事情,毕竟那时候不流行自由恋爱,双方家长觉得合适,事情就搞定了。
王益听出了左承仕有意结亲的意思,很高兴,一脸通红,笑道:“犬子若能得左大人亲眼,实在是三生有幸,年后王某和左大人一同入京,等安顿下来,王某一定大媒相请,来府上求亲。”
左承仕也很开心,两人又聊了一下其他细节,达成了官场更加坚固的联盟,而且王家也很识相,年后是春闺考试,到时候王安石若是金榜题名,求亲自然是顺利,如果落榜,再等等也行,或是有其他才俊也可,至少有多方面的选择,这让左承仕很高兴。
二女儿的婚事是定下了,但是也并不亏,此次能入京,多亏了转运使郭大人使力。
左承仕像是一个被架空十几年的人,如今终于要进京了,正值壮年,还想大展身手一翻,野心勃勃的准备中。
左伊已经搬去舅舅家了。
清雅和小七也过去了。
司马府热闹非凡,每日几乎鸡飞狗跳。
舅母说左伊这丫头片子将来终归是要嫁人的,所以让她和表妹一起学规矩。
舅舅捋着大胡子笑眯眯的说舅母:“识大体。”
左伊嗤鼻,大体个毛毛,就是看不惯她和光哥频繁接触,生怕光哥这纯洁的孩子被她祸害了。
连嬷嬷都懒得请新的,就是现成的宋嬷嬷。
所幸宋嬷嬷很好说话,只要左伊不乱跑,就不管她干啥了。
每日若婵表妹把她秀的牡丹蜜蜂之类的花拿出来展示的时候,那针脚细密的扎瞎了左伊的眼,左伊明白刺绣的道路她绝对走不通了,还是勤奋学习吧,于是和表妹若婵倒是一对,一个刺绣一个看书写字。
只是表妹看到一身还是半男不女装扮的左伊,时时咬碎银牙,居然是女的,居然勾引她的光表哥,太可恶了。
左伊每每看书写字,累了,就会站起来目光远眺,活动手腕。这时候就会看到远处的光哥和大哥二哥们在院子里迎着寒风看书,聊天,看到左伊站起来,朝她打招呼,似乎别有一种感觉,比天天见面又不一样。
尤其是光哥,休息的时间和屋内的左伊的频率调整的非常一致。
等若婵表妹发现异常的时候,也刺绣弹琴一段时间就站起来活动,然后不期然遇上表哥的眼神,好害羞。
奈何光哥看到若婵表妹,就又开始低头学习了。
一时间司马府学习气氛真的很浓,舅舅司马池很开心,心情颇好的夸舅母:“治家有方。”
舅母打碎牙往肚子里吞,笑脸相迎。
左伊的早锻炼也引起了一阵热潮。
大哥本来就志向是文武双全,每次看小妹这么坚持,左大哥的自然也不能松懈,也跟着起来锻炼。
二哥怕冷,也懒,被左伊强制的拖了起来打太极。
光哥看到表弟们都来锻炼了,也跟着来,时不时一脸倾慕的看着左伊那行云流水的身姿,听左伊说她自落水后,身子虚弱,每日都坚持练习这个拳法,才得以强身健体,心中又是怜惜有是佩服。
光哥来了,若婵表妹自然也要跟来,可是起的这么早,若婵表妹每日要花一个时辰打扮,等她打扮好,左伊的太极队早就散场了。
不甘心的她只好天不亮半夜三更就起来打扮。
于是某日,左伊穿的一身休闲的准备开始晨练,看到表妹一身盛装的出现,笑了。
若婵表妹亦笑了,那是胜利的微笑,她坚持起床了,虽然有黑眼圈,但是绝不能让这女人和光表哥过多接触。
“左妹妹,你不会藏私不愿意教我吧,我可是把我所有的刺绣绝技都教给你了。”若婵表妹一语双关,说的左伊不得不答应,还指出了左伊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