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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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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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司月……从她身上能得到什么呢?每次受他的帮助后,只是要求她做好吃的给他,如今他为了救她,付出了如此大的牺牲,仅仅是“愿意”两个字可以解释清楚的?仅仅是为了一顿好吃的?

“你为何愿意如此牺牲帮我?”她本不想问,但很想知道答案。

以他的才学,完全不会想靠她背后的势力来争取朝中地位的,她相信。

以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来说,他完全可以同情的看着她入宫,置身事外。

“现在,还不想说答案,今后你会明白。”他语毕,低眉看着桌上的饕餮,也拿起银箸夹了口菜送入口中。这个笨丫头,什么时候会明白?

果然,他是有目的的!因为她有位掌着军权的亲王爹,他今后入朝为官必然能够得到桓亲王的支持,一路通坦!她还有一位不靠谱的,但在皇帝面前说两句立马能事半功倍的公主娘!他的目的就是她身后的两座大山!

“在想什么?”他似乎猜得到她沉默是为何,却还是悠悠开口询问。

她扯了下嘴角道:“不用今后明白了,现下我就懂了。”原以为二少很是出尘,不染尘世间的一切,却不料还是不能免俗。

“你不懂。”果然没猜错,她把他往歪里想了:“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懂。”

烈舞拧着眉头,他喜欢挑明了说么?挑明了,岂不是很尴尬!为了避免和恩人之间出现尴尬的场面,她点头:“嗯……我慢慢去明白。”

他挑眉,心知她敷衍,也不去计较:“合卺酒,来一杯吧。”说着,他给她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举起杯朝她示意了一下。

“额……交杯酒?”她躲了躲,忙道:“戏不用演的太真了。”现在交杯酒,一会儿不会滚床单吧?

花司月抬头朝门口看了眼,向她示意:“皇上的人并未离开。”

一听皇上,烈舞忙举起杯子:“喝……话说,到底怎么喝?”

本坐在桌子对面的他,起身挪了个位置,在她身边紧挨着的圆凳上坐下,将酒杯送至唇边小抿了一口,而后放在桌上,对她道:“照做。”

“哦。”她点着头照做。

她刚喝了一小口放下手中的酒杯,他便拿过她的酒杯对她道:“端起酒杯。”烈舞很是茫然的照做,端酒杯的手有些不自然。

他宠溺的笑了笑,道:“手擘相交各饮一口,就可以了。”他抬手,等着她的手和自己相交。

“哦……”她眨着眼将手伸了出去和他手臂相交,两人都凑着酒杯将杯中的酒喝了,她一口酒下肚,抬眉近距离的看着他,这完美的轮廓如此之近,就连细微毛孔都看得清。她能感受得到他温热的气息,能感觉得到他的心跳……

她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能感觉出心脏很卖力且猛烈的撞击着,它在宣告着什么……

他睁眼目光转移到她的瞳眸中时才发现她喝交杯酒都能愣神,不由轻笑:“都说成了亲的女人会变笨,如今我算是深切体会到了。”

“啊?啊……”烈舞被一个“笨”字。拉回现实,无措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左看右看:“我刚才在想为啥交杯酒要这样喝。”她一直看他被他发现了么?好糗,好丢人!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这个习俗也会永远流传下去。新婚共饮交杯酒,表示夫妻合二为一,自此已结永好,相伴同甘共苦,只是希望……”

“哎……停停停。”烈舞打断他,瞅了眼外面,小生声说:“咱这是演戏啊,不必讲究这些。”

夫妻,他们从今后开始竟是夫妻了!虽然是假的,但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等风头过了,你就休了我,我不会耽误你娶妻。”她依然小心翼翼的说。

他只是微笑:“希望你不会耽误我。”

“当然不会耽误你……”烈舞拍着胸脯说:“你休妻后,娶不到媳妇,我让桓亲王和长公主给你做主,铁定帮你准备一门好亲事。”这事儿她绝对能打包票,不是她吹牛,家里那位只会舞刀弄枪的亲完爹很是疼爱她,这点事儿完全能够帮她办妥。

他顺手放下酒杯:“反倒是你,你不怕就此嫁不出去?”

“我?你放心……我,应该能嫁出去的。”烈舞眨眨眼,嘻嘻一笑:“不用管我啦,总之我会保证你有媳妇的。”哎哟,二少就是二少,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关心人。

不过,她还没想过未来,只想着先将皇帝那关过去……

花司月笑而不语。

烈舞呵呵的笑着:“对了,如今你扮演戒色的角色,万一被皇帝察觉了怎么办?就算如今你是光头,也不能代表你是真的和尚啊。”皇宫中的那位有一双火眼金睛啊,虽然长相并不十分的帅气,但有一双夺魂的眼。第一次见面敢直视他,第二次心开始发寒,第三次觉得他的眼就是一把刀,总是那么的锋利。

“曾经不是和你说过,我和戒色算是同门师兄弟。”

她回想了一下,确实听他叫戒色的师傅也叫师傅。而且他和戒色的关系比花晨月和戒色亲近很多,他很了解戒色,就连别人不知道的戒色能还俗一说,他都晓得。

“你是说过来着,你是他们寺院的俗家弟子?可是俗家弟子不能算是和尚。”之前他长发翩翩,总是一袭白衣很出尘,但她还真没看出来他哪里和佛有缘。

他道:“小时,体弱多病,父亲便将我送至泽瑞国秦鹳寺习武强身,跟随戒色的师傅,故我们从小相识。虽不是秦鹳寺弟子,但也算半个出家人。皇上若查,我便告知我是以戒色的身份与你相识,前因后果我已然想好,你只需说认识戒色不知其底就是。”

“你又背上了欺骗我的罪名。”烈舞鼓起腮帮子道:“欠你真多,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了。”虽然知道他有不纯的目的的,但还是真心感谢他,没有他如今只怕是入宫做那可怜的怨妇去了。

闻此言,他微笑:用你的一辈子来偿还好了。

“每天能吃到你做的吃食,也算是我的福,不是么?墨舞小姐。”

乍听他叫她墨舞,她愣是没反应过来。“啊?啥……”

见烈舞一脸混沌的表情,无奈的摇头,听闻外面的嘈杂声临近了,提醒道:“做好准备,花袭月带着人来闹洞房了。”

“啊?闹洞房?”烈舞脑袋一时没转过来,各种的茫然。直至房门被人无礼的推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什么,想也没想就抓住花司月的手:“你才来京城,怎生认识那么多人?”一窝蜂,简直就是一窝蜂,门口已经被堵得完全看不到门了,领头那人是花袭月,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花司月顺势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他们应该都是花袭月的相熟,不过你放心,一切有我在。”烈舞扬起头看向他,他坚毅的面容上是沉着的表情,一股子稳重从骨子里透出来,给予人安全之感。她紧了紧手中他的手:“嗯,有你在。”

“哟呵,手握的真紧,不愧是新婚夫妇。”花袭月那俊容满是笑意,眸在她和花司月之间徘徊着,最后锁定在他们相握的手上,轻佻的开口:“不过,怎么感觉你们夫妻俩是要就义去的模样?我们又不是恶魔,只是来闹洞房而已。”

烈舞听闻此言,才发觉自己把花司月抓的很紧,看了看他的手忙想要放开,却被他抓的更紧,只听他道:“我们夫妻两笑迎你们。”

“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今儿没打算放过你们,最好闹腾的让你们没力气洞房。”听到“没力气洞房”几个字,烈舞脑海中瞬间闪过不和谐的画面,顿时脸红了个透。她虽然花痴,但在那么多人面前她还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她和二少,是不会做那种事儿的。

花司月依然微笑着,他很认真,因为这是他和她成亲的大好日子。

“我们早已商量好了,也不会太过折腾你们,只要过了三关,我们便关门走人。”花袭月说着,打了个响指,守在外面的宫人进门。

一个宫女领头,身后带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宫女进门,花袭月又开口道:“这两块玉是刑部侍郎之子送与烈舞郡主的新婚之礼,别看玉佩小,这可都是上好西域白玉。”说着他拿起一块玉看了两下,之后带着肆意的邪笑看向花司月续道:“我命宫人将这玉佩放在新娘子衣裳之内,由新郎从新娘身上寻出来。此间新娘不可言语,新郎要用手摸。”

花袭月话放落,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摸……摸……摸出新娘身上的玉。”

烈舞瞪大眼看着花袭月,却见他瞳眸暗了暗,旋即又有了色彩,放下玉佩小声的在宫人耳边说了两句,而后目光投向花司月,朝宫人挥手:“带着新娘去内阁。”

“是。”宫人应声带着走至烈舞身边,带着烈舞往内阁走去。

烈舞走前看花司月,却见他朝她微笑颔首,似乎很是有把握能够将那两块玉找出来。

他目送她进了内阁,而后转眸看向刑部侍郎之子汪宪之,微微一弯腰做了个揖道:“谢汪兄厚礼。”

汪宪之亦是回礼,笑道:“客气客气,我和烈舞郡主也是从小玩到大,这点礼不算什么。”包括闹洞房出的难题。

听到“从小玩到大”,花司月蹙了蹙眉,旋即笑道:“原来众位之中多是烈舞的朋友……”她结识的朋友皆是男子,想来她的这些朋友没有将她当做女子看待。

花袭月哈哈一笑道:“我们烈舞郡主曾‘行军打仗’,故周遭都是我们这类朋友也不算奇怪。”

“原是如此。”花司月有些好奇那些被她自己忘却的过去了。正想着,房中或站或坐着的人目光皆是投向他身后,呼喊着:“要开始咯,新郎快去摸……”

花司月转身,将缓慢走过来的烈舞上上下下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最后目光锁定在她的胸前……

扶着烈舞的两个宫人朝他们福了福身,便绕过人群出去了。房内闹腾的声音是越发的大了起来,尤其是和“她”相熟的那几位:“小舞儿,玉佩藏在哪儿啊?说出来吧,不然可就要被摸咯。”

“哎,新娘要说出来的话,新郎可就要罚了……还是别说了,让新郎摸吧。”

“快动手啊……”

烈舞看着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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