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七嫁(红袖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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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七嫁(红袖正文)-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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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然一惊,她猛地将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向前推去,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正沉醉其中的事情被突然打断,他微微诧异,唇畔相离,但双手却未松开分毫。

    本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愤怒的话或是做出更排斥的举动,可她只是目色迷离的仰望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内里一片茫茫然。

    “找不到答案,是吗?”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声音如水,带着淡淡的温柔点点的清爽。

    音瑟依旧茫然相望,轻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一切来得那么突然?为什么他从未给过她一句暗示的话?他不好好说出来,她就怎会感知得到他的心?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即使有点小聪明,却还没聪明到可以参透他的心意!

    如果真的喜欢她,就亲口说出来,她想听!想要一个确定!

    慕殇然的指尖从她的脸颊下滑,到了唇畔,到了下颌,最后滑落她的肩膀,“许多话我现在还不能说,明白吗?”

    “不明白!”她摇头。

    慕殇然微微后退一步,两手包裹住她的一双柔荑,“因为现在的我,还不能有弱点!”

    他不能说出来那种承诺一样的话来,不能因为此而给她带来危险,所以今晚,他是真的丧失掉了惯有的冷静自持,若不是那突如其来的害怕失去将他侵袭,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般冒险,这般冲动。

    “既然如此,又为何来找我?刚刚又为何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她想不通,既然吻了她又何以不说出他的心意?是一时冲动后悔了,还是说,这是他引。诱她的一种把戏?

    她真是怕了,怕了他的心机,怕了他的算计。

    “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前提,是他最终胜利在握。而今一天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他都不能有任何一处闪失,更不能将她卷入其中。

    音瑟紧紧的盯视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破绽,找到他非真心的破绽,可那平静之中偶尔流泻而出的真情,还是将她打动了。

    但相信不相信这种事,还是留在日后再说吧!

    不再追问,可也不说信任与否,她只是固执的保持着沉默,就仿佛是在较劲儿一般,既然他不给她确定,那么她要比他更矜持。

    两人对视良久,激情渐渐隐退,在彼此之间取而代之的,是若即若离的飘忽不定,就好似刚刚那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都只不过是幻影。

    从这里离开之后,他仍然是那个从容淡定的铄王爷,不会有任何改变,亦不会叫任何人看出破绽。

    而她呢,还是会一如既往的过自己的日子。

    与慕殇然的那一夜邂逅仿佛只是一次午夜梦回,睁开眼时才发现,这才是现实。真实生活着的每一天,让那梦里的一切很快便烟消云散。

    最近萧烬与楼雨过异常的忙碌,她心知是慕殇然的行动将近,但却不多过问一句,时候到了,他们自然会向她说个明白。

    但却不知为何原本每日朝九晚五的贺兰楚凉,突然也变得行踪飘忽起来,如果说一次两次有急重病人需要彻夜守护,那么十次、二十次,这又说明了什么?

    音瑟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对着贺兰楚凉问起,起初他还多有敷衍,但他明明就是个从不懂说谎为何物的人,越是这样她的疑窦就越大。

    后来经不起音瑟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他还是老实交代了出来。

    原来萧烬和楼雨过将他也拉进了慕殇然的阵营,由于战事迫近,兵将们都要保持最好的身体状态,而最近军队里的突发了一种传染病,一个传一个,士兵身上都起了脓疮,时而疼痛时而发痒,急需尽快医治,但他们的军队在暗处,这样成批的出去看病必然会引起怀疑,所以便需要一个既可靠又医术精湛的人来做他们的军医,如此,他们便想到了贺兰楚凉。

    而贺兰楚凉不告诉音瑟的原因,就是怕她会阻止他,不想他卷入漩涡当中,因此就暂时瞒着她,本想等将这病情控制住了以后再说给她听,却不想被她提前发现了。

    其实他猜得没错,若是音瑟知道了,必然会为他担心,但若说她阻拦他,倒也不会。

    她与慕殇然之间,说没关系,却好像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贺兰楚凉如若当真愿意为他做事,她也会全力支持。

    往玩笑的方向说,她身边的人,几乎都成了慕殇然的部下,也不差贺兰楚凉这一个。




    慕殇然暂且搁置,下一章收北堂~王爷党请暂时休息(偷笑)~





正文 第四三零章 北堂的归来



    这段时日,整个沽阳城内都人心惶惶,时局动荡,百姓不安这是自然,更有人为了避免灾祸而举家搬出了沽阳,而就在这种人人都想外走的时候,偏偏有一个人却突然回来了。

    音瑟看着那站在眼前的人,他眉眼深邃,双目炯炯,有着吸血鬼一样的惑人面庞。

    他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表情,几多了悟,几多清醒,几多认真。

    但音瑟只是再自然不过第跟他打了个招呼,而后继续练习写毛笔字,一撇一那用心非常。

    可是相对来说,那个总是以轻率之姿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却无论如何也潇洒不起来。

    “我想过了!”北堂兮朝她走进,边走边道。

    音瑟头也不抬,只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想过了什么?如果是想要带走千千,那么免谈。”

    “我不止要千千,还要你!”本以为她也是同别人一样的过客,可这么长时间的牵挂和思念告诉他——她是不同的,因为她已不知何时根植在了他心里。

    音瑟终于肯抬眸看他,却是扯唇嘲笑,赏了他一个白眼,“男人想哄女人上。床的时候,都会这么说!不过对不起,你找错了地方,春风得意楼请出门左——啊——”

    她的“转”字还噎在喉间来不及吐出,就被他始料不及地一把横抱了起来,甚至毛笔都没时间放下,那尖端刚刚沾满的墨汁硬是甩了两人一身。

    “北堂兮!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啊——”又是一次话说到一半,她被他整个人抛甩在了床。上,而他也以着压倒性的姿态,将她完完全全覆盖了住。

    “你起来,走开!你这个没节操的家伙,走开啊!”音瑟突然火冒三丈,一想到他回来的目的就是因为想女人了,就让她气得想发疯。

    北堂兮微抬起身板,有力的大掌将她乱动的小手按压在头顶,自嘲一笑道:“我是没节操,可那个叫做节操的东西,我却莫名其妙地为了你这个女人守了这么久,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音瑟先是一怔,继而也跟着冷笑起来,“为我守节?你别告诉我你从上次离开到现在都没碰过女人!”

    北堂兮双腿合拢,让她踢动的的腿也安分下来,“何止?自从由海域回来,我就没有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

    想他堂堂一介情场浪子,居然也能做出这种事。那时他还以为是遇上的女人都不够等级,挑不起他的兴趣,现在才知道,都是拜她所赐。

    音瑟心里头“当”的一声,那根拉紧的弓弦一瞬间断裂,可她却强自将头一扭,冷声道:“鬼才信!”

    北堂兮拧眉将她的脸扳正,“你必须相信!”

    音瑟眸子大睁,叫道:“我为什么要相信?又凭什么必须相信?”

    北堂兮被她这一吼吼得没了回应,只愣愣的瞧着她,半晌突然身子一松,整个压在了她身上,头脸埋入锦被之中,在她耳畔呢喃道:“你说对了,惹上了你,我就死定了。”

    音瑟讶然地微张着唇,眼前浮现出二人曾经同生共死的画面,那时她说过,惹上了她,他就死定了,她说过的,可是……

    “我以为我根本就停不下来,也没有人值得我停下来,所以我离开了这里,想过以前的生活,却发现……”他深吸一口气,带起一抹苦笑,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他再也回不去从前的那种日子,因为所有的女人都不是音瑟。

    “你想说……我是你的终结者吗?”音瑟的口气缓和了下来,心里头的甜蜜正慢慢升腾,这个男人,挖走了她内心一角的男人,他还是回来了呀!

    北堂兮没料到她语气转换得如此快,身子僵了一下,“终结者?呵,也可以这么说!”

    音瑟深深喘了口气,用力的将他的脸从锦被上抬起挪向自己的正上方,一字一顿地道:“你要留下来吗?”

    北堂兮不做犹豫地点头,“如果不是这样,我就不会回来。”

    音瑟正了正神色,“不会再走了吗?不会再为外界所诱惑了吗?”

    “我并不是因为被诱惑才离开。”他当初只是想不通而已。

    “那好!”音瑟将两手从他的脸颊上移向他的脖颈,“北堂兮,你记住,这是你第二次招惹我,如果有第三次,我会将你挫骨扬灰!”

    话音一落,她双手猛地用力,将他勾搂向自己。

    北堂兮心中一荡,性感的嘴唇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寻到了她的檀口,狠狠地吻上,不放过她口中的任何一处地方,将这些天源源不断的思念,通过这样的方式,尽数传递给了她。

    音瑟给了他热情的回应,她不需要再听什么解释了,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来彼此折磨,因为无论如何,那最终结果,都将是和现在一般无疑。

    既然彼此相爱,何必要制造那么多的风波?他们之间已经错过太多了,误会一重接着一重,她不想与他之间,也像她和慕殇然一样,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人摸不着痕迹。

    在他激。情四射的爱。抚下,她很快便举旗投降,完全沉迷在了他的攻势之下,甚至都不知那隔着彼此的束缚何时飘出了床帐。

    “北堂……”她半睁水眸,轻触着他的脸,这个名字,她有多久没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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