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面最尽头有着厚重的大门,估计里面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不过我觉得在这呆着挺舒服的,地上有厚厚的民族特色的大毯子,软软的坐垫,我从小水壶里倒了点水慢吞吞的喝了起来。
虫子没有直接划过我所在的研究所的区域,但离得也不是很远,因为我明显的感到了微微的“震感”,小虫子能吃大世界,这一点从边上那些人脸上紧张兮兮的苍白脸色就能看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特殊”原因,我没有感到太紧张,反而困的一个劲的打哈欠,流眼泪,伸手抽过一个小抱枕枕在头上,我微微换了下姿势侧卧着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是被谁摇醒的,只是迷迷糊糊的跟着人群离开这躲避虫潮的地下封闭室,走到外面热风的温度让我瞬时恢复“神智”,看手表,坑爹的可以吃早餐的时间了,于是我就头一次和这么一大帮人吃了次聚餐,以前我都是自己吃或者和叶姨吃,人一多叶姨的脸就和面板一样绷得紧紧的,一丝笑容都找不到。
很神奇的是我在桌尾找到了那个苦憋的白小凡,察觉到我的视线他还很“开朗阳光”的露出大白牙一脸的笑,爪子也顺带着挥了挥,然后他身边的李哲眼镜顿时反光,丫老实了。
李哲那隐性的研究狂人气质我也是这两天才看出来,我心中不禁对那叫白小凡的小白鼠产生了无比的同情心。
吃完饭以后我就无所事事了,我也不可能去和护送队一起和米国队玩,只能躲在住所无聊,等待的那种心焦感,还有对这里越来越害怕的感觉。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考虑的时候更不能冒险,什么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我实在是太弱了,例如对吴可心那一行人的态度,当初来到这时的路线安排,和人打交道时所说的话,本来和叶家的互相牵制的关系,如果现在再算计上我的孩子,叶家也不可能再把我怎么样,但我又无法把孩子算计进去。
如果当初一开始就去帝都,也许不会比现在好很多,没有身份背景的我,即使有异能,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但同样的我也被局限在了异能里许多该经历的东西我都没有接触,我现在可谓是左右为难。
至少在这一大段时间里,我不能再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里。
这一整天都被我睡了过去,而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去研究所和叶姨一起吃饭顺便看看小白鼠白小凡外,基本没别的活动。
六月三号了,据说我们今晚吃个散伙饭就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这些日子那咖喱吃的我嘴里的味道都整个咖喱化了,整个人都咖喱了,再不回去我估计就要疯狂在咖喱的海洋里了。
散伙饭无非是高级点的咖喱聚餐,一个大盆,里面是咖喱,随便盛,看着无比的大气,联合现在外面伙食紧张的现状,我们这一顿几乎吃穷了50户人家啊。
第二天很早我们就上了灰机,总共两架,研究员和一大半护送队一架,我被分在第二架上,这架飞机上除了白小凡其余的护送队我都不是很熟,主要这架飞机上有些比较大的器材,我们比第一架飞机略迟一点出发。
叶姨在上飞机前对我被安排到第二架飞机上极为不满,但这是护送队队长的决定,即使是叶姨也没办法改变什么,不过飞回去也不会太久时间,我只安慰叶姨说很就能见了又没什么关系的。
第二架飞机的情况,自然没第一架那么好,而且这还是宝莱坞友情资助的据说还要再返回的,我对这的飞机性能感到了无限的心颤加怀疑,因为他慢慢飞起来时,那舱门好像有点透风的意思。
白小凡颇为谄媚表情的往我边上一坐,我很不适的往边上又移了移,只听他开始自说自话起来,“你叫谢凌佩是吧?李哲和我说你是叶梅总负责人的侄女啊?我们这是回去帝都是吗?其实我更想回魔都来着。”他说着说着表情就忧郁了起来,我没那个耐心去安慰他那颗“少男心”,转过头看着一边点器材的护送队队员发起呆来。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白小凡的八婆度,他开始絮絮叨叨起他的家乡,飘着的白云,养过的狗,暗恋的邻家女孩,说到这他还诡异的梦幻脸红了一下,然后又说起他那三流大学的宿舍友情,那几个猥琐的哥们,一起K歌时他作为麦霸的强悍,我听着直流冷汗,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于是回了一句,“您真是霸气测漏啊,不过,我想休息会。”
不过还算白小凡是懂国语“我想休息会”是什么意思,顿时闭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的,这架飞机总是嘎吱嘎吱的,那种很细微的感觉,但以前坐飞机起飞啊什么总有颠簸,我也没放在心上。
起飞后的平稳期中,白小凡就发挥了他那已经被我看出来的天然呆和乐观劲和边上的人搭讪起来,比起我的恶劣态度,这飞机上还是有好人存在的,至少那白小凡已经成功用“身是宝莱坞身,心是天朝心”这一强大的爱国之心感动了除了我的周围的所有机组人员。
机舱内,热情在燃烧着,我默默的啃着似乎带着咖喱口味的小饼干,喝着凉白开,白小凡也不知道从哪弄的纸牌和另外几个人斗起了地主,我说大家都这么玩物丧志真的好吗?
就在我们飞行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心里突然有种很强烈的危机感,飞机突然颠簸了起来,很剧烈的那种,扫描范围内没有丧尸,而我也相信这个高度丧尸什么的也是飞不上来的,宝莱坞,死阿三,一定是那群人动的手脚,而算他们有良心但诡异的是,机上还有降落伞,但我们逃走了,机上很多珍贵的器材就玩完了。
不过此刻人命关天,我隐在后面那起一个降落伞背包背在身上,学着前面人的样子把一些背带锁扣扣好,然后顺手把后舱的那些器材塞进了背包空间,这会没有人发现我的举动,我记住了先拉哪个拉环,再拉哪一个。
但同学们,第一次跳伞的人,永远不要指望他自己跳下去,我眼睁睁的看着白小凡死抓着机舱边腿抖的要死要活,最后被临时领队一脚踢了出去的壮观景象。
时间紧急,我索性走到舱门边,那风吹的我直晃悠,我心一横,眼一闭,跳了下去,那种突然迅速下降的感觉很糟糕,我心中默数秒数,感觉上差不多了我就拉开了第一个拉环,那感觉就像整个人被重重的一扯,突然减速几乎让我呛住,这会我才感睁开眼看。
不得不说,这是我第一次的“飞翔经历”,由于飞机的速度,我只看到了三个像我一样跳下来的人,那降落伞就像空中开的小花一样,徐徐的,带着我们下降。
我所失望的是,貌似离我最近的那个呲牙咧嘴的家伙是白小凡!
44、汇合与相遇 。。。
44、汇合与相遇
六月四号下午2点十分,经过了一趟要命的旅程,我降落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着陆时我特地弯曲了膝盖还学电视上的人就地滚了一下,总算没有伤到自己。
把降落伞收回到背包空间(这东西裁减裁减可以当被子什么的),我循着离我最近的白小凡的方向走去。
我即使再强大,也还是需要个好同伴协助的,当然也仅仅限于我可以说出的那一个异能,白小凡来历太诡异,叶姨曾叮嘱我不要和他说漏嘴什么,当然叶姨每看到我和谁有接触就会叮嘱一番。
等到走到的时候,白小凡那家伙刚好降落,一个完美而标准的向前跑平沙落雁后臀紧绷式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第一次见到比我还废柴的家伙!
我走过去拍了拍那个装死的家伙的脑袋,然后把他从地上拔起来,再帮他把降落伞卸掉,“别那么看我,我们现在要立刻去找其余人,懂的话把你那纯洁无瑕的眼神给我收回去!”我恶狠狠的冲着白小凡说道。
那家伙就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低下头,不过我个子本来只到他胸口微上的地方,所以总觉得气闷!该死的宝莱坞阿三!
他很弱气的跟着我,我一阵胸口中闷气状郁结,该死的不会是拖油瓶吧!我心里想着,过了一会总算找到第二个战友,红勺童鞋,我看到她终于松了口气,人家是专业的老兵,不像我,天然路痴,方向感极差。
红勺早以脱了降落伞很飒爽英姿的带着我们继续找其余失散的同伙们,我和她并肩走无视了跟着我们的白小凡,那家伙怎么看怎么觉得想踹一脚,我总觉得他装柔弱。
我们走了好一阵子也没再看到别的人,红勺用了种“日观天象”的方法识别东南西北,我颇为佩服,直到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游荡了好一阵子,我才劝着红勺先走出树林找条国道什么的,不然我们都会饿死在这。
我的理由很充分,连白小凡都上前帮我劝说红勺,红勺也好歹是个有知识懂礼貌的人民好难友,所以很就决定了我们的去路,找国道。
不过想走出树林也不是件容易事,我怕磕碰,走的异常小心,也间接的连累了我们团体的平均行进速度,不过就在天色已晚时,我们总算找到了一个很小的小村子,我和白小凡躲得远远的,红勺很轻巧的过去侦查。
“唉,你说那边有丧尸不?”白小凡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
我白了他一眼回答道,“你好奇,自己去看呗!”刚说完白小凡就缩了缩肩膀站好不敢乱出声,话说这么弱受的样子在一个看起来很强攻的外表上出现,真的超级别扭和诡异啊。
我一把扯下白小凡背上的伞包放地下坐上去,我现在可不想一屁股坐在潮乎乎的泥巴地上,白小凡看我那霸王的举动也只是睁大了眼睛诧异了一下。
四周一片寂静,不论是鸟声,昆虫声,风声都没有,我心里有些担心红勺,也不知道她身手好不好,如果前面那个小村里都是丧尸,她能不能一进一出还是个问题。
又是心焦的等待,不过还好红勺平安的回来了,她脸色惨白,我想那个村子里,肯定不会简单。
“都是丧尸,我们绕道走,有村子就有路!”红勺速而小声的说道,我把伞包拿起来扔给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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