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悍呀!千里,真高兴体数年如一日,强悍的性子一直未改,诱动我的心痒!”
“是吗?”她轻哼出声。反正这男人总爱说些教人气煞的话,惹她不悦,早看透了他的把戏,才不会傻得上当。
“过来。”寒剑情向她招招手,神情态度不可一世得像位君王。
偏偏她不吃这套!
“你怎么不过来?
“真要让我过去?”他坏坏地勾起笑容,“在这里……不好吧——很多人都会看见的……”
虽然身处她房里,但房门大刺刺地开敞着,他可没兴趣让人看免费的春宫戏。
“你!”都跟了他这么久,千里仍不能习惯他话中惯有的嘲弄,特别是带着情色意味的那种,双颊一热,免不了又是整张脸红得跟关公似的。
她的羞赧引发寒剑情原始的欲望,炙热的眸凝望着份外娇媚的可人儿,不觉心中情动,熟悉的火热感再度延烧至心头,等待她的救援。
“千里,过来。”话中已不复轻经,转变成深沉的情欲。
“外头还有很多人,你别乱来……”
“千里,听我的话,过来,否则我要走过去了。”好久没爱她了,他渴望着她雪白的胴体,渴望着她在他身下甜美的回应。
“你……放开我!我要出去!”千里轻声斥喝,难以遮掩的红潮泛滥成灾。
叛逃的娇躯未到达门口就被拖入恶人怀里,尽管挣扎,仍旧被安安稳稳地抱个满怀。他们俩的距离近得心跳都听得见,方便寒剑情随时啄吻她的小嘴。
“不乖,要惩罚。”他恶作剧地咬了下千里的唇瓣,得意地看着逐渐发红的樱桃小嘴。
“放肆!”她理不直、气不壮地说,目光不停溜向门边,害怕随时会有人出现。
“放什么肆,全扬州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寒剑情的人。”
“你大白天的不用做事吗?跑来这玩乐!”说穿了她只是害羞,以责备他来掩饰自己的难堪。
“呵!千里,你几时听说过我需要做事了?那些小事自然有人会担待,打扰不了你我。”
“骄傲的家伙!”千里忍不住唾骂。
她的气怒反倒激起了寒剑情的好心情,她眸中的怒火愈炽,他就愈兴奋,愈想将她拥在怀里,恣意妄为。
“谁让你遇上了我,绝无仅有的寒剑情。”
“你好自傲。”即使早就明了这个事实,她还是得提醒地。
“我知道。”
“一点诚意也没有,知道还不改?”她最是痛恨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像个地痞流氓似的,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教人看了就想赏耳刮子。真不懂世上怎会有如此善变的男人?一会儿冷漠,一会儿不正经,甚至比女人家的心思难捉摸。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的人该来见见寒剑情才是!
“你迷上的不就是我的自傲?”
“胡说!”被拆穿心事,千里臭着张不情愿的脸。
“还说没有?而我最欣赏的就是你的倔强……好迷人……”
“放开我……别乱来……嗯……”再怎么不甘愿的挣扎都臣服于他火辣的唇舌攻势底下,不消一刻,他们俩交叠的身影已隐于纱漫飞舞的内室,徒留前厅炽烈末腿的空气。
半晌——
床上娇喘吁吁的人儿脸蛋嫣红,星眸满是妩媚,娇柔得几乎要溶化人心;每次欢爱之后,她就是这副惹人心生怜爱的媚相,看得他份外心痒难搔。
眷恋的修长手指离不开玲珑的玉体,不停沿着她的曲线游走,描绘出分明的诱惑。
“千里……”他在她耳边呢喃,舔短着小巧的贝耳。
“少来!住手!”青葱小手拍掉欲使坏的大掌,忿忿地脱了他一眼。
寒剑情好笑地望着她努力装出一副不可侵犯豚样子,玩心大起,一翻身,轻易地又将她置于身下,逗弄引诱着她的欲望。
“不要这样啦!”千里忍不住娇嗔,甜腻的嗓音软语相求。
“不要怎样?是这样?还是那样?”他刻意捉弄她,灵活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来弄去。
“放开我!色狼!”
“我是色狼,那你又是什么?”他促狭道。
千里狐疑地瞪着寒剑情。
他今天心情似乎相当好,有兴致在床上和她胡闹。
“我好不好看?”他突然问道,温柔地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啃吮。
“丑死了,你是我见过最丑的男人。”她嘟味着。
“好可爱,我喜欢你的坦白。”轻尝了日她被吻肿的唇瓣,寒剑情忽地想起什么,一把拉起千里,替她着衣。“穿好衣裳,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自己来好了。”她厌恶他无所不在的目光,更厌恶那双有意作弄人的大手,总是三番两次刻意碰触她敏感的皮肤,点燃情欲的火花。
快速地从他手中抢过衣衫,千里不经意瞥见他黑色眸里传达着失望的讯息,甚至还贪婪地舔舔唇瓣,像只未餍衣的猫儿,不怀好意地觊觎着猎物。
俏脸涨红,千里再度被寒剑情毫不保留的视线烫得心头火热。
“好了没?”他也开始着装,带着两簇火焰的眸光却离不开娇羞的她,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在改变,重新酝酿着另一种感觉。
“嗯——偎!等等——”
“又怎么了?”寒剑情放开拉着她的手,十分不耐烦。
“你告诉方姨没?”这男人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做什么都一样,丝毫不顾别人的想法。每回上雨霖花苑没通知一声就擅闯她房里,索取一番欢爱后拍拍屁股就走人。
天知道她有多厌弃这种关系!偏偏寒剑情蛮横不讲理,硬是留她在花苑里,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不许有任何怨言。
她相当肯定自己上辈子一定欠了他!
“何需告知她?”他理所当然的反问。
“你是客倌方姨是老板,做生意就该有做生意的样子;你要带走她的货,怎能不问她一声?”千里沉声解释,再三劝诫自己不要跟这种人动怒,别顺遂了他的心意。
“这件货早被我买下了,现在只不过是寄放在雨霖花苑里,我来取货,谁有资格禁止?”
就是这项指气使的态度教她看了生厌。“我不是你的,寒少爷!”
“叫我剑情。”每每寒剑情惹她动怒,她就会以生疏的口气唤他寒少爷,而他非常确定,他不喜欢他的女人这样叫唤。
“寒少爷!”千里故意作对。
“千里,你很不听话,叫我剑情。”低哑的声音里开始积压恶意。
“我不!”
“千里!”
“你说再多次也一样,我偏不!”她豁出去了!向无措胆挑战他的权威。
“很好,我欣赏你的倔强,不过千里,我认为你把我想得太善良了,你以为这样就算了?”怒火奔腾,寒剑情再度冷冷地扬起阴柔的笑意。
“你想做什么?楼下还有很多人,我会叫的……哇——”她的话尚未说完,化作一声的惨叫。
世界在千里的眼里已经颠倒,触目所及只剩他宽阔的背脊与结实的臂部。
寒剑情轻松地将她扛在肩上,大步向外迈出,满意地拍着她的俏臀,阴险冷笑道:“怎样?风景还不错吧?”
“你好恶劣!”千里不安分地捶打着他的背。
来来往往于长廊上的人很多,众人皆玩味地打量着他们。
“寒剑情!不许你这样对我!”她完全失去形象,撒泼地尖声吼叫,
“我还不够资格吗?亲爱的手里,我可是你唯一的男人呀!你这样打很不好哦,打死了我看谁要你。”
“放开我!
“这句话你重复太多次了,换别句来听听。”
“无耻!
“在这里呢,你看。”寒剑情学着她娇嚷的口气,咧开大嘴,露出两排整齐光洁的牙齿。
“放——开——我——”
“我偏不!”
“寒剑情,找警告你,放开我,不然我就……”
“就怎样?”
“就……”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望见他宽阔的背,千里索性狠狠地咬了下去。
怒气的美目亮起光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小野猫,人肉可不好吃。”冷言冷语传来,当事人像是没这回事儿,依旧大摇大摆地摇着她下楼。
报仇的光灿瞬间熄灭,换来她极端忿的咬牙切齿,“我说最后一次,放——开——我——”
“别气了,我的千里。”已走出花苑的前厅,来到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寒剑情换了个姿势,将她搂在胸前,满意地笑看着她整脸的红晕。
甫整好的云鬓散乱,衣裙凌乱不堪,美眸中熠熠的火光亮得刺眼,相较于平日的纤细易碎,他更加喜爱她的固执顽劣。
呵!多久没这么痛快了?
“谁跟你生气?我懒得理你这种人,放下我!”这个姿势的亲见教她不习惯,眼对眼、鼻对臭,浑身的不自在都让他看得透彻。
“快到了。”他有耐性地哄着。
“我不要跟你出去!放下我!”花拳绣腿对精健的他根本起不了作用,任她踢了又踢,打了又打,搂着她的壮臂依旧牢固可靠,摆明了不放人就是不放人。
千里向来讨厌无礼蛮横的人,尤以寒剑情为最。
“你够了没!?快放下我!”
“我一辈子都不放!”他很认真,执着的眼神直直盯着她,坚决得很。
“我说了跟你一辈子吗?少臭美!”嘴上逞强,心底却是无法逞强;盖红的双顿抵挡不了他大胆的注视,轻轻地转了向,逃避他灼烫的目光。
偌大的院子已经快走完,他再不放下她,可是会被大街上的人看个清楚。又急又怒的千里头一偏,第二度对上他炙烫的凝睬,硬着头皮道;“要出苑了,快放下找,别让人看笑话!”
“谁会笑?你是我的女人,任我抱着是天经地义的事。”寒剑情停下脚步,静待着她的回答。
“你到底想怎样?”千里软了倔强的态度。
“不想怎样?你该叫我什么?”
“寒……剑情……”她呐呐地说。
“是吗?很好,那咱们就这样继续走下去吧。”她举起腿,准备重新跨出步伐。
“等等!”娇弱无力的呻吟止住了寒剑情的动作。真有趣,她在外人面前就会变得特别柔顺,娇滴滴的羞态甜腻人心,恨不得当下就抱她回房,恣意欢爱一番。
“改变心意了?”
千里低垂着头,不敢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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