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那女孩长裙翩翩,一袭白色呈出无限迷人风韵,使我募然间有某种“此身非我有”的困惑感觉,以为自己要么在梦里,要么去了天堂旅游。
谁说一到放假我就会百无聊赖呢,原来我暗暗预感和期望的,就是在今天此时实现啊,这不是去了仙境才有的感觉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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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下'夏夷之辨
第七章'下'夏夷之辨
西江月·;伊人二:
青丝飘飘拂柳,裙裾翩翩舞云。姣姿婀娜仙神韵,妩媚未曾饰粉。
多愁善感品性,天使聪慧纯真。桃花源内漫芳芬,永醉晶莹玉心。
梦中一般,我预感着自己期望的这一切情景都会一一实现,只是真正就在眼前实现时,又会觉得不可思议,这是真的吗?
那女孩长裙翩翩,一袭白色呈出无限迷人风韵,使我蓦然间有某种“此身非我有”的困惑感觉,以为自己要么在梦里,要么去了天堂旅游。
谁说一到放假我就会百无聊赖呢,原来我暗暗预感和期望的,就是在今天此时实现啊,这不是去了仙境才有的感觉这是什么?
那女孩已经是美到极致,低着头,浅浅笑着,裙裾随风翩然,走进来。
“这不是我们班的美女吗?”听到庞正名如此感叹,三个人里面终于有一个人反应过来了。
“是啊是啊!”傻子也回过神来,继而赞不绝口到,“以前我总觉得她缺乏女性气质,现在真是无话可说了!”
Yucca放着头发,更显几分成熟妩媚,一脸微笑的打了饭,径直向我们走过来。“我可以坐这儿吧?”笑着请示。“当然可以!”正名差点站起来,估计是想到有美女坐旁边,看上去很是受用。“请坐请坐!”傻子也忙笑着应承,一双色咪咪的眼睛在女孩身上转了又转。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淡淡地问了句,尽管心已为她的美所迷惑。
她坐下后却又立即起来,原来那凳子坏掉了,“这凳子……”她笑着,另外换了一把坐好,才开始回答我的问题:“其实昨天就回来了,好累,今天洗了衣服,就到吃饭时间了……”
“玩的好吗?”在得知她们一个宿舍都去了承德后,傻子问道。
“旅行的事,该怎么说呢。”她低着头,声音很小,这真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美到极致了,尤其是那雪白的肌肤,无法形容得出,而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又是那么的明亮清澈。
“你们宿舍出去了吗?”她看着傻子问,却不看我,好像并不想听我回答。
而傻子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回答的完全驴头不对马嘴。原来这厮根本没有听清对方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反问,就模模糊糊的回答几句什么。
“傻子真是傻,话都不会说了。”我挖苦他,并热情地替他回答了问题,诸如岛主和痴仔消失无影踪,而我们俩则无聊透顶,只干了睡觉、吃饭、上网、听音乐之类的无趣琐事。
“呵呵,怎么能叫无聊呢?蛮充实的嘛。”yucca说。
“那只是他一个人无聊,不包括我!”傻子忙解释说。
“是啊,你这学习狂,怎么会跟我同流合污。”我语气里充满嘲讽。
“各有各的活法。”yucca又说。
“你这身衣服,平时怎么没见你穿过?”话已至此,正名才插上嘴,问出这么一句。
“其实”女孩边吃边回答,“这就是民族服装啊,只是没有戴帽子而已,不然就穿齐全啦。”
“哦?真的?果然不出我所料,真是漂亮啊!”我惊叹道。
“其实,跟我们汉民族的古装装束很相似的。”傻子说。
“你不废话吗?”我说。
“咦,你们汉民族?我还以为你是吴越少数民族呢!”正名说。
“你才是蛮夷之邦呢!你们广东开化最晚了。再说,我是客家人,懂不懂啊你?”傻子反唇相讥。
“客家人?我听说过,是正宗的汉人后裔,因为他们比较完整的保持了古汉人的语言、风俗,曾被称作古汉人的活化石,在国际上,被称作东方的犹太人。”yucca接口说。我还以为这两个家伙的夏夷之辩会让她生气。
“东方的犹太人?这种说法好像有点居心叵测吧。难道中国是阿拉伯世界不成?客家人成了被赶出家园的流浪民族?”正名正色道。
“阿拉伯和中国的区别就在于后者在文化上包容了入侵者,而前者没有这个机会和能力。”yucca解释说。
看两个人探讨学术问题自己无法插上嘴,我对着傻子说:“原来你是纯种汉人啊,稀客稀客!说实在的,以前知道你来自福建,又看你长得眉目间颇有几分西洋人模样,还以为你有日耳曼人血统,好像福建就做过一段时间德国殖民地,说不定是德国人后裔呢。原来居然是纯种汉人后代,久仰久仰!”
我的连声挖苦并没有引来傻子的一丝愤怒,他一笑置之:“什么纯种汉人?别这么恶毒好不好,你也是汉人,自轻自贱!”
“我哪有?没看出我对纯种汉人有着连绵不绝的敬意吗?客家人被称作古汉人活化石,原来你平时电话中那稀里啪啦的鸟语才是正宗的汉语,真是长见识了,向活化石致敬!”
“其实闽西的客家人大约也就是两宋战乱中迁徙过去的难民,所以也不能算是特别古老。”yucca对我的恶搞显出不以为然的神态,不过却乐于看我们争执,添油加醋地说。
“我可从没说过自己的方言是正宗的古汉语,其实我们那边几乎每个村的人方言就有不同,谁能说谁是正宗呢?”傻子的话很像是在为yucca的立论作注脚。
“原来如此,但是即使这样,也比普通话正宗些吧?”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会被人怀疑仇恨普通话,不过我的本意正好与此相反。
“好啊,你真的愿意学,我倒是很乐意去教。”傻子似乎被我说动了。
“我发现你有强烈的复古倾向!”许久插不上嘴的庞正名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复古?过奖了!在我们国家,复古跟革新是个同义词。”我已经完全是在卖弄口舌,“还是中国式的服装漂亮!我喜欢汉装。”我郑重声明到。
“不是吧?你真想复古啊?”傻子奇道。
“但愿不是‘革新’到暗无天日的王朝专制里面去。”正名叹道。
“我认为汉民族服装作为一种优秀的文化遗产惨遭淘汰是中华文化的损失,一千多年来,因为汉人在武功上表现欠佳,导致中国文化产传统中优秀的部分被一点点摧残殆尽。历代自私而鼠目寸光的统治者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和一己淫威而大肆败坏文化中有益的部分。不然中国也不会在一千多年的历史中日见疲弱。汉民族服装就是其中之一,现代世界上作为囚服广泛使用的西装就像满清时代男人后脑勺上残留的辫子一样使我时时感到耻辱。现代在所谓的全球化的遮羞布下,实质上是全球西方化。西方文化中那些本来是垃圾的低劣东西到我们这里都成了宝贝和时尚,可悲啊,真难以想象我堂堂中华文化会沦落至此。也许应该归功于信封‘拿来主义’的无数先贤们,他们往往不管是对古代还是对西方都奉行了实际上的‘取其糟粕、弃其精华’,从而导致当今国人从文化道德到人文修养处处乌烟瘴气,低迷颓废……”这番宏论是我平日所思所想的总爆发,然而不料这长篇大论发表的如此不合时宜,以至于三人众口一词的对我表示了不满。
“你所谓的优劣标准本身就不好确定,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怎么评判?怎么取舍?”党员同志一针见血。
“能够适应现实的,就是有益的,优秀的。”傻子规规矩矩的结论,算是替我回答,“所以凡是留下来的肯定都是通过淘汰的优秀的。”却又加上了这么一句。
“p话!”我迅速反击,“那贪污腐败也是优秀的了?现在这个东西可是很流行的。”简直有点儿强词夺理了。
“你没听说过,最近就有经济学家说腐败是经济改革的润滑剂,有利于经济发展。”傻子倒是一本正经。
“狗p经济学家!”我愤愤不平。
“不是狗p经济学家,是狗腿子经济学家,替既得利益者服务的狗腿子。”正名纠正说。
在美女面前脏话连篇,是我开得不好的头,不过我只是隐隐有些担心这一点而已,因为觉得这同时也是一种率真的表现,表示一点也不拘谨,没把女孩当外人。
“其实那些经济学家分析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社会体制过于腐朽僵化,有限的腐败的确起到了打破这个体制的作用。”yucca帮着傻子辩解,也许是因为与他平时交往多了,观点如此接近;也许只是为了平息我们这两个不学无术的激进分子的愤怒情绪。
对yucca的解释我确实感到意外,心想也许的确是自己见识浅陋了,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就改口说:“怎么说到腐败的问题上来了?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我还是那个观点,我喜欢汉民族的美丽服装,讨厌垃圾西装囚服!”我旗帜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心想即使我再无知,也有表达自己愿望的权利吧。
“但是古装如果放在今天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下显然不怎么合适啊。”yucca淡淡的道,一直都微笑着,我知道她不是故意跟我作对,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观点而已,虽然这种观点司空见惯。
我的英明论断因为缺乏支持者而孤掌难鸣,足见真理常常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个道理。昔日盟友庞正名兄已经陷入了沉思中一般蹙着眉头不吱一声,傻子则对我挑衅的哝哝嘴,镜片后的小眼睛笑得十分狡黠,以彰显自己在此次讨论中大获全胜。
虽然从形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