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迷惑不解,手脚可不敢稍慢,否则必定会被削而两截。尽管我的蝴蝶刀非常锋利,毕竟相较之下短而狭窄,根本就没有与其硬碰的本钱,如果来硬的,多半就得磕飞了。一寸短,一寸险,说的还真他妈的没有错。我飞速的撤刀移身,滑开一米后凝神看着这个脑袋上套着丝袜的变态贼。高弹力的袜身将他的五官挤的失去了本来的面目,但我看到他的眼睛时却觉得异常熟悉。
看准他右肋间的一个空隙正要扑上前去,结果他大喝一声道:“停,停,哥哥我甘心情愿的认输了。你小子还真他妈的拼命呀。”居然是盟哥声音,看着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腾腾的热气,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汗水浸湿了。好不容易把脑袋上的丝袜拽掉,露出他那张原本就很英俊的面孔,所不同的少了几分我们青年人惯有的浮躁而轻浮,代之而来的则是迥然不同的冷酷而骁悍气质。
“盟哥,你变了。”我不自禁的赞叹道,随后就险些脱口大骂自己是头猪,现在四周除去天上微弱的星光基本上就是漆黑一片,我这么说摆明了是告诉他我的眼睛能够夜视。
“猪都知道,这几天被死老婆儿折腾的我都身上的皮都掉了一层,不变才怪呢。”说着盟哥直接窜到厨房中,翻箱倒柜的找吃的,嘴里口口声声说饿了。
我们在这里折腾早惊动了西屋的老妈,问出了什么事,我回答说盟哥刚刚回来,老妈嘱咐我们别闹的太晚了就放心的梦周婆去了。
“你他妈的饿死鬼投胎呀,一到我家叫哭喊着找吃的。”我边损他边做了一锅水,幸好春节还没有过完,由于妹妹嫁走,五月很少吃肉,所以肉食还剩下不少,这倒好准备了,反正盟哥对饮食要求不高,有酒就行。
“别他妈的说了,我从老婆儿那直接跑回来的,我靠,一百里地呢,好玄没有把我累死,你看我身上这汗。”盟哥边擦汗边抱怨道:“我都两顿没有吃了,饿死鬼?靠,有本事你试试,切。”
“怎么混的这么惨呀?反正水还没有开,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够把你的非凡事迹写成小说呢!”我调侃道。如果他没有吹牛的话,持续不断的跑一百里回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作到的,我倒真的对那老太太的身份很感兴趣呢。
“我也想要听。”第三个声音在屋外响起。
作者:我的小说中多数事情都有一点的事实根据,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的话我将在以后开放一个群供大家讨论和给释疑之用。或者大家提出来,我统一解释一下。
今天我上网遇到一位网名叫韩流的辽宁读友,聊的很开心,他的鼓励使我有种尽快完成该小说的冲动。如果大家想要和聊聊这本小说的得失,我非常欢迎。请加我qq:38244226
多砸票!!谢谢了。
05。2。15
第十七章 马贼
“五月,请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大半夜的,会吓死人的!”好久没有见到五月的盟哥作势要拥抱她,却被拒绝,便故做生气的找茬。
“我乐意咋呼,你管我?!”五月也很强硬的回了他一句狠话,随后继续道:“好象是你们两个先把我从美梦里吵醒的吧?!”说着用仇视的眼神看着我们,锐利的目光比我手中的蝴蝶刀杀伤力还要巨大。
“与我无关,这都是盟哥搞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我极力的避免和五月的正面冲突,慌忙的表明立场,把烫手的红薯丢给盟哥,然后老好人似的等着看热闹。
“呀喝,看不出来,几天不见,咱们五月的火气渐长呀!”盟哥冷哼一声后狂妄的道:“我告诉你,不是咱哥们怕你,是看你小姑娘家家的懒得搭理你,是吧光子,你这饭怎么还没有做成呀,快他妈的把我饿死了,我怀疑你和她是一伙的了?”盟哥最终还是转移了攻击目标,我就知道他绝对架不住五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就快得了,你他妈的急着死去呢?!”我把下好了面条然后跑去另外的煤气炉上炒菜。
“真没有想到他还会这手呢?”五月闻到菜香,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注视着忙碌的我问盟哥,我估计当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也就她这表情。
“只要是动手的,这小子从来就是个天才,就是天生的懒蛋一个,要不是在医院实习时为了讨好他女朋友,估计连这两手也压根不会呢?!”盟哥以了解内幕的线人的姿态出现在五月的面前,要不是他恨的日本鬼子牙根发痒,我真他妈的怀疑他根本就是一隐藏在人民内部的汉奸。说变就变,本来针锋相对的俩人直接把矛头转向了我这个无辜的中间人。靠,这是什么世道。
“操你的,盟,我让你夸我来呀,妈的便宜(贱)。信不信我在你的面条里放点速尿?”说着把洗好的菜放在油锅里,恶狠狠的恐吓道。曾经有一次我从科里咪了一枝速尿,偷偷倒在盟哥的水杯里,然后他一下午基本上就在厕所和宿舍间划直线来着。
盟哥的脸登时就变了颜色,涎着脸凑过来,谄媚道:“哪能呢?咱哥们那是什么交情,铁打的钢铸的,我不说话了成吗?”
“得了吧你,你闭上嘴了只吃饭,我和五月听谁讲故事去!”我把菜倒到盘子里,把面条给他捞到一搪瓷饭盆里,递给五月让他们先去我屋里。
“你干嘛去呀?!我和五月孤男寡女的要是出点什么问题怎么办?!”盟哥的再次暴露色狼加痞子的本质,边用手拿盘子里的菜往嘴里塞,边不忘记占嘴上便宜。
“只要你不怕被五月阉了,你的一切行为我都懒得管。”我用辛集话低声回答,然后进客厅去拿来半瓶白酒。由于我们家的狗晚上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所以从来都不加锁。即使没有光亮,借助于夜视漆黑的夜晚对我来说简直与白昼无异,由于不受高度近视的影响视野反而更加开阔而清晰。
“操,还是我兄哩(辛集话,兄弟)对我好!知道我好这口。”盟哥连饭也不吃了,从我手里接过酒瓶上来就是对瓶吹。
“你不想醉死就喝的慢点,又没有人抢你的。”我侧身躺到床上冷声道。五月出来的匆忙,又是只穿着保暖内衣裸着脚见我被窝敞着,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跳上床钻了进去,瞧那架势,就差插国旗表明领土属她所有了。
盟哥看看被子里裹着的五月,然后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我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是一拳擂过去,拳头的落点还是右臂三角肌,他闪都不闪硬升升的挨了一下,然后又喝了一大口酒道:“要不是我被老太太练了这些日子,刚才你那一拳必定把我打散了。”我的手上也不是没有感觉,先是一麻然后便被肌肉自动滑开了,看来凶猛异常的拳头实际并没有真正的击打在他的手臂上。
“别贫了,说说救你的那老太太,我问过我们家老头子,人家说是天机,死活不肯泄露。”我无奈的说出自己在老爸那碰的钉子,然后换上一副冷气森森的面容道:“你要是想死,也给我玩哩个楞(胡说八道,糊弄人)!”我们俩这样闹惯了,声色并茂外带拳打脚踢,不知情的绝对不会相信我们是在开玩笑。
“少吓唬我,咱刚才又不是没有练过,半斤八两。”盟哥闷(大口喝)了一口酒满不在乎的回答,但是看见我扬起的拳头马上变换了言辞道:“这样吧,消息你不能白听,陪着我喝酒,一杯酒一个问题,怎么样?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你哪来的那么些个烂词,烦!”我站起身来出去拿酒,回来时拿了两个四钱的小杯子:“你给我好好说话,要不,小心我干你。”说着倒满一杯酒和他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问道:“救你的老太太是什么来路?”问完一口喝完。
因为我老爸抽烟酗酒,所以我从小就被老妈管教下远离烟酒,而我也比较争气的烟酒不沾。但这并不表明我就不能喝酒,几次借酒消愁时叫上盟哥去喝酒,每次都是一气喝三两白酒,结果弄的他极怵陪我喝猛酒。本来即使我不答应盟哥的条件,他也一定会坦白的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的。之所以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是因为他死里逃生后长久的不见面,现在很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只有酒精才能够帮我抒发心中涌动的激动和欣喜。
“她是玩杂耍的。”盟哥也喝了一杯,帮我倒满酒杯后回答道。
“扯淡,你家玩杂耍的有这两下子?我还真就不信了。”我烦躁的反问。
“知道就瞒不过你,她以前是东北大军阀头子张作霖当马贼时马前战将的小女儿,当年抗战时也很是纵横东北了一段时间,后来新中国建立,然后打击帮派和黑色势力,她逃命到咱们这里逐渐安定了下来。以前以玩杂耍为生。”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这种宝刀不老的女马贼的故事我倒是听说过。
“她是怎么和老爸认识的?”我喝了一杯酒问道。
“我也要喝酒。”五月在被窝里嚷道,拗她不过,我倒了半杯给了她,结果她还不乐意,直到盟哥给她倒满了,这才眉开眼笑,学着我们的样子一口喝完,然后就从被窝里跳出来,张着诱人的小嘴狂吸凉气,露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引的我浮想联翩。喝了几口水才好了,白皙的脸蛋上浮现迷人的酡红,清澈的眸子里秋波流连。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疯狂跳动了起来,这样下去我还真怕患上心力衰竭,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靠,你以为我是你庄子呀。贼喊捉贼,衰颠颠(不够意思,典型的口语,流传于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口中)的。”说着表决心似的连喝两个,然后就摇摇头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老太太可从来没有给我讲过。”
“她怎么治好你的?”这是萦绕我心头的巨大疑惑,我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