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成了过眼烟云。当代社会里的女性跟过去那些年代比,简直就是‘农奴’大翻身,再也不用遵从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了。不过有一点必须说明,时光流转到了现代,女性虽然是解放了,但社会仍然还是一个男权社会。虽然‘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喊遍了大江南北,但女权仍然低于男权的事实是咱们有目共睹的。为什么家庭暴力受害的十之八九是女人?为什么被性骚扰的就没见过一个男的?这些现在流行的话题向女人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
“说明权力不是坐等而来的,而是要争取。只是现在的女人总的来说还是缺乏独立性,依赖男人的心态仍然很强。什么叫巾帼不让红眉?巾帼不让红眉的意思就是女人要主动的为自己多挣回一些社会尊严与地位才成。现在我再把话转到一开始说的楔子上,我开始说夏天的时候,女人们穿凉鞋,光脚丫;男人们穿着袜子把脚摳在皮鞋里。以此为引,评论的最后我要说:光脚的别怕穿鞋的。”
叮叮当当敬佩的看着我,感叹的对我说道:“杰子,你也太能说了吧!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夏天穿的鞋和男女平等联系在一起的。你要是能参加我们学校的辩论会肯定是个出色的辩手。”
正当我要洋洋得意的时候,坐在我身后的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插话说道:“我就觉得女人争不争什么地位没有用,我就不想争。我觉得让我男朋友照顾我就挺好的。我就喜欢依赖我男朋友。”
我回过头和女孩子打了一个照面,笑着大声说道:“嗨,我也就这么一说,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女权主义浓厚的老婆回家呀,那还不天天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对练呀!”我这一句话把陌生女孩逗得“咯咯咯”笑了半天。
叮叮当当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我把头转回来问她:“干吗?”只见她阴着脸小声对我说:“不许跟别的女孩儿不正经。”
我连忙点头称是,一个劲的对叮叮当当表示着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的决心。但心里却美滋滋的,没想到叮叮当当也会吃我醋。唉~!看来让别人吃自己的醋也是一件蛮爽的事,呵呵呵,爽啊~!
第四十二章
从冰激凌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十分了,这时,大片大片的雪花又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让本已是一片灯火通明的翠微路更显美丽繁华。我拉着叮叮当当的手慢慢悠悠的徜徉在霓虹灯光的闪耀下。此时的我和叮叮当当已经没有了初次牵手时的羞涩与腼腆,跟其他走在大街的情侣相比,我们同样显得大大方方,宛如真的情侣一样。此情此景如果放到以前,简直就是我做梦都不会梦到的。然而现在的这一切竟然真的发生了,以至于在有些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来到323车站的站台上,叮叮当当把手从我的手心中抽了出来摊在我面前,抱怨的说道:“杰子,你的手怎么老是出汗呀?你很热吗?你看,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Air教导过我,他说如果你拉了女孩子的手,那么她就决不会拒绝你搂她的腰,如果你搂了她的腰,那么她就决不会拒绝你把她揽入怀里,当你把她揽到怀里的时候,你就可以找机会跟女孩子打Kiss了。以前我是决不会想起Air这些在我身上几乎不可能实践的教导,然而现在他对我曾经的教导我却是历历在目,记得比谁都清楚。
我看着叮叮当当摊在我面前的手,先是抿着嘴笑了笑,而后大胆的说道:“是呀,我现在特别热,不光是手出汗,连身上都出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就楼你的腰吧!这么冷的天,我也为你贡献贡献我的热量。”
“杰子,你可有点得寸进尺了啊!”
我摇摇头,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你说我得寸进尺可就不对了。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这句话叫:一个不想当将军的兵就不是一个好兵。你知道吗?”
“知道啊?”
“所以你说我得寸进尺也是应当的呀。既然我得了寸,那我当然要进尺了。这和想当将军的兵是好兵完全是一个道理。”
“哈哈,少来了,杰子。就你会说。”
这时323路公交车进站了,车站的人不多,全部上车后车里还有空位子。然而叮叮当当却没有上去,反而站在我身边,笑呵呵的对我说:“杰子,你快看,天上飘下来的雪多漂亮呀!”
我仰头望着黑漆漆的天空,雪花被绚烂的霓虹灯映照的五光十色,不知道是我自作多情还是我被叮叮当当爱雪心情所感染,此时的我竟然被一场普普通通的雪景打动了心。“是呀,下雪真美!”
“杰子,如果你愿意的话就送我回家吧!”
“好啊!等车来了我就送你回去。”
“不要,我要走着回去。我想在外面多呆会儿!”
“走着回去?当然没问题了。别说你家离这里还有几站地,就是有20站远我也愿你送你回去。”我在心里想着这些话,嘴上当然是满口答应了。“好啊。我向来不喜欢拒绝别人。你说走回去我就陪你走回去。谁怕谁呀!”
在送叮叮当当回家的路上,叮叮当当又变成了一个顽皮的小女孩,时不时的就在地上捧起一把雪,揉成雪球后便向我开炮。这是我头一次看到叮叮当当如此放开心情的跟我玩闹,以前她那股坚强稳重,甚至是带着一丝冷漠的感觉现在却是一点影子也看不到,我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看着此时的叮叮当当如此的玩闹,我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文章上说每个人都包含了三重面孔。第一重面孔是做给别人看的面孔,这样的面孔是虚伪的,是不真实的,是经过自己包装的。第二重面孔是自己想要达到的、让别人看自己脸色的面孔,这样的面孔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虚幻的,是飘缈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第三重面孔才是自己最裸露、最真实、最能够展示自己的面孔。我想现在的叮叮当当所呈现给我的就是她最真实,最能够展示自己的一面。
正在我想的有些入迷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一股冻彻心肺的冰凉顺进了我的脖子里。我立马打了一个冷颤,从原地跳了起来。“阿瑶,你也太损了吧!怎么往我脖子里灌雪呀!着凉了怎么办?”
叮叮当当却笑得弯下了腰,“我就是要你着凉呀!”
“你呀,你呀!真是的,怎么突然跟个小孩子似的?”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看着叮叮当当此时有些无辜的眼神,我的心顿时又飘了起来。“喜欢,喜欢,当然喜欢了。别说你把雪塞到我脖子里,你就是把雪拽到我脸上我都喜欢。”
“你就会说好听的。”叮叮当当说着话,把手上的残雪拍干净和我并排站好,用手量着我的身高,赞叹的说了一句:“你可真高呀!”
“高?我可不觉得我这么高有什么好的。像我这么高的就已经是三等残废了。”
“什么三等残废?”
“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男人呀!身高要是低于一米六就是纯粹的残废,我管它叫一等残废。要是低于一米七那就是半残废,我管它叫二等残废。要是高于一米八五,那就是指标超高,我管这叫三等残废。只有一米七八到一米八五之间的身高才是男人最合适的身高。也是女孩子最中意的身高。像我现在一米八八的身高,已经是残废了。”
“哈哈哈,杰子,你怎么就知道女孩子喜欢一米七八到一米八五之间身高的男孩子呢?我就不喜欢低于一米八的男孩子。”
“你?”我扫了一眼叮叮当当高度,“你另说了。你也为在女孩子里你算矮的呀?就你这身高在女孩子里也算是三等残废了。所以咱们两个凑一起正合适。”
“少来了,杰子。说来说去,又让你给绕进去了。”
我笑了笑,主动拉住叮叮当当手,她的手很凉,从她手中传过来的凉气让我再一次打了一个冷颤。
“杰子,再跟我说点好玩的事情吧!不知道为什么,很平常的事情在你嘴里一说出来就很有趣。”
“恩~!你想听什么呢?”
叮叮当当眨着眼睛想了想,“呵呵,我在给你出个难题吧!”
“有话您就直着说吧!”
“你能不能用咱们现在日常生活里最最平常的现象再给我说一说男女不平等的问题呢?”
“这……”听叮叮当当这么一说,我还真被难住了。我怎么知道现在日常生活中最最平常的现象和男女平等有什么联系呀!这不纯粹难为我吗!
“呵呵呵,说不上来了吧!”
“谁说我说不上来了!”我嘴上虽然硬朗,但心里却咒骂着:“这小妮子问得可够偏的!”当我在心里骂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在“小妮子”这个词的身上灵机一动,想要说的话立马涌了上来。“你说生活中最最平常的事,好呀,咱们就从骂人这个最最平常的事情说起!你看怎么样?”
“骂人?”
“对,就是骂人,你没听错。曾几何时……”这时我开始拽了起来,“曾几何时,我们总是能听到周围的人骂脏话。你能想出几句吗?没关系,说出来,我们是在讨论问题,跟粗俗扯不上关系。”
叮叮当当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还是你说吧,我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在全中国这些骂人的脏话里,一般都以女性名词作为脏话的主语。譬如说:他妈的,你妈的,去他妈的,去你妈的,甚至什么他奶奶的,他姥姥的,等等等等,有哪个不是女性名词作主语?我几乎听不见有人骂:你爸爸的,去你爸爸的这样的脏话。还有,这些骂人的话里不但用女性名词作主语,而且还用女性器官作为脏话所指向的标的物。譬如说:我……”话说到这里,我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