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肌肉,整间房间里的气氛,瞬间暖味起来。
洛蘅芜瞧着他白色的衬衫飘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这样的寂静,更显出情势的险恶。
“君仕贤,我求你不要这样。”一想到他可能会粗暴的对待自己,让自己生不如死,洛蘅芜的声音越发颤抖。“你会后悔的,你以后一定会发现,这样对我根本是大错特错,我求你……”
“我绝对不会后悔。”君仕贤冷酷回答,身体随后压了上来。
感觉到他的大手粗鲁的撕开自己身上的睡衣,洛蘅芜屈辱的闭上双眼。
即使被殴打、被强暴,也都无所谓了,反正她跟现在的君仕贤根本无话可谈。
睡衣被狂乱的撕成碎片丢到地下,洛蘅芜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她发觉自己的心也一样冰冷,直到君仕贤的温暖大手抚上她的肌肤。
他没有洛蘅芜以为会有的暴力,他的行为,和刚刚的言语完全不同,不但带着温柔,甚至有着轻微的颤抖。
为什么要这样?他不是恨她吗?他不是怎样也不相信她?
君仕贤很快的解开她的疑惑。
他反复亲吻洛蘅芜的红唇、胸前、腹部,一路往下,每处都洒下细碎的吻,而他嘴里喃喃吐出破碎的言语。
“我好恨你……好恨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非要在我决定相信你时,又让我知道这事实?”
洛蘅芜被他声音里无尽的悲哀所震慑。
“我宁愿永远被骗下去……我不想再这样痛苦了……”
洛蘅芜全身被挑起情欲和火苗,她竭力忍耐,身体却不自主的迎合,直到君仕贤强力的一个顶入,让她惊叫出声,紧揪住床单。
在同时,他冰冷的声音在洛蘅芜耳边响起。“我恨你。”
君仕贤更恨的是,已经把心陷落这场骗局的自己。
而听到这句话的洛蘅芜,心顿时碎成片片。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和身体仿佛分离了,身体如此火热,心却空洞的什么也没有什么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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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蘅芜发觉自己被君仕贤囚禁在这间房子里。
他切断电话、切断网路、切断她一切可以向外联络的管道。
房子的铁门,不管君仕贤在不在屋里,永远都是紧紧锁上,他还将钥匙藏起,不让她出去。
在这屋里,日夜过的无声无息,洛蘅芜甚至快要消失了时间感。
一开始,洛蘅芜还能冷静的要君仕贤放她出去,但时日一久,她不知自己在这房里过了几个日升日落,这种恐惧和幽闭让她痛苦且疯狂。
“放我出去!”
当君仕贤下班回来,洛蘅芜就抄起花瓶、书本、衣服,一切能砸的,都往他砸过去。
他从不还手,只是闪避,并且冷冷的拒绝。
“我绝对不会放你走!我要你再也不能背叛,一直在这陪我。”
“你是神经病!我讨厌你!讨厌你!”
洛蘅芜总是大哭大叫的被君仕贤抱进卧房,却也总是哭累了,睡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这给予自己温暖的男人不放。
君仕贤的言语依旧冷酷,不停的讥讽她是个狡猾的骗子,各种能用来侮辱她的言语,从他的嘴里一一说出。
但是,每到夜晚,他拥抱她的手,却温柔的像是饱含了爱。
洛蘅芜双眼空洞的望着窗外蓝空。
她常常有种错觉,他是爱她的,因为他的动作……真好温柔。
再这样下去,她会迷失自己……洛蘅芜痛苦的将脸埋人双掌间。
现在他相不相信自己,已经不再重要。
在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缠绵,两人早已难分难舍,顾不得谁爱谁,谁又骗谁的问题,洛蘅芜发觉自己极度想待在、总是不经意流露寂寞的君仕贤身边,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要她尽速逃离君仕贤才可怕了,他的感情太过激烈,会焚毁他们俩……这种矛盾,在洛蘅芜的内心里不停拉锯。
或许,她该丢些什么东西到楼下,让外面的人发现她的存在。
思及此,洛蘅芜马上到处搜寻可用之物,但是,她瞄到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君仕贤该回来了。
他若回来时看到屋里没有她,那么,他会很痛苦吧?
君仕贤一直要自己不要背叛他,甚至不惜用这种方法困住她……他的内心,应该是已充满边无际的黑暗跟空洞。
洛蘅芜的行动又缓慢下来,心想她或许可以再劝君仕贤几次,让他自动放手。
只是……他会放手吗?
突然,铁门外不停传来拍打的声音。
洛蘅芜怔住,安静倾听。
果然,门外真的有人在用力敲打着,并且大声呼喊:“蘅芜!蘅芜!你在不在里面?在的话回答我!”
那是程灵萱!洛蘅芜将耳朵贴到门前,听到另外一个陌生声音。
“小姐,请你离开!君先生不可能会做你说的那种事。”
“我说有就是有!我不得到答案绝对不离开!”程灵萱坚持的继续敲打门。
洛蘅芜没有多思考,连忙在门里喊叫:“学姐!我在里面!”
喊着喊着,她居然哭了出来。而门外程灵萱先是静默,接着外面传来急促的说话声。
“蘅芜,你等一会,我马上找锁匠!”
约莫十分钟后,关了洛蘅芜许久的铁门,终于被橇开。
门外站着的程灵萱,一看到她,便扑上紧紧抱着她哭。
“你真的在这里!我怎么样也联络不到你,只好冲到君家问你的下落,她们告诉我这边的地址,所以我……”
“学姐!”洛蘅芜也忍不住潸潸落下泪水,反拥住她。
“你一定很害怕对不对?没事了……”程灵萱不停的安慰着,洛蘅芜却下知道该如何回应。
害怕,一开始是有,但她后来根本无法再想害不害怕的问题洛蘅芜因为泪水而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直到听到叮的一声,
电梯门打开,从她模糊的视界中,看到了君仕贤。
君仕贤一看情形,已经明白了一半,脸上仅有不在乎的冷笑。
程灵萱发觉洛蘅芜的颤抖,连忙转过身,一看到君仕贤,脸色大变,回身护佐她。
“你不能再接近她!”
洛蘅芜凝望着君仕贤,她摸不清现在自己的心意是什么。
“还有,你等着吃官司吧!我不会善罢干休!”
面对程灵萱的愤怒,君仕贤没有回应她的意思,只是凝望洛蘅芜的眼,悠悠开口。
“你终究是要离开我?”
“……”
“你要背叛我,从此远离我的身边?”
洛蘅芜这才意识到,这一离开,两人或许无法再见了,就算见面,可能也是对簿公堂。
“你不要说这种话扰乱蘅芜!”程灵萱气冲冲的叫道。“你这是监禁!没有人有权利用爱当作借口,关住任何人!”
她因为太过激动,轻喘了下才继续说:
“而且,蘅芜根本没有骗你!”
程灵萱去君家时,便得知了所有经过。和她说明的人姓秦,她还从秦小姐那,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君仕贤嗤笑,他自己亲耳听到还会有错?在那次之后,不管母亲那边打几次电话来,他都是马上挂掉,也不准公司的人接听。
“君卫云女士已经人院了。”
程灵萱的消息,像是在平静海面投入炸弹。
“她确实得了糖尿病,而且因为过度拖延,病情加重,现在必须接受治疗。我话传到了,要不要去看她都随你。但是,请你离我学妹远一点,不准再接近她!”
君仕贤惊愕的难以言语。他的眼神无法离开洛蘅芜,而洛蘅芜也凄楚的回望着他。
她没有骗他?那他先前所做的事,是多大的错误呀!
“学妹,走。”
程灵萱拉着洛蘅芜,准备马上离开这个让她嫌恶的地方,但洛蘅芜依旧频频回首,看着愣在原地的君仕贤。
而且,她的确在君仕贤的眼里,看到悔恨和不舍。
他爱她这件事,或许,并不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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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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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大附属医院,如往常一般忙碌。
纯白的医院走廊上,许多人来来往往,在方隅间转瞬交错。
在社会上,无处不分阶级,就连医院也是。下面几层楼皆是普通病房,但往上层走去,便是一般人住不起的VIP病房。
君仕贤站在宽广的VIP病房窗旁,看着底下人车嘈杂。
听医院里的人说,君卫云送进医院已好多天,但他直今天才来探病。
要不是程灵萱告诉他,只怕他还会一直跟她呕气下去,一想到这,君仕贤就深恨自己的幼稚与固执。
他在病房里待了许久,将注意力从窗外拉回到床上的病人,终于发现君卫云的眼帘微动。
“妈!”君仕贤着急的拉过椅子,在病床旁坐下。
“仕贤?”君卫云气色依然苍白,一看到君仕贤,便挣扎着想坐起。
“妈,你躺着就好。”君仕贤牵过她的手,将她的掌心偎在自己脸颊上。
他差点因为愚蠢失去了母亲!
“仕贤、仕贤……”君卫云低声啜泣,呼唤着她最心爱的儿子。“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秦秘书跟我说,不管怎么打电话你都不接……”
“是我不好,妈。”君仕贤发自心底的说。
君卫云摇摇头,是她自己想出这种点子的,怪不得仕贤。
她应该让仕贤顺其自然,不要试图去改变他,不、不,至少不应该这么快,想一想,她究竟是为了仕贤,还是因为自己单纯的想拥有更多的家人和亲情?
她眨眨眼,转眼凝望病房里,没看到她想看的人,不禁疑惑的问:
“仕贤,蘅芜呢?她没有跟你一起来?”
君仕贤抿起薄唇,低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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