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静好紧咬着下唇,想努力保持着脑袋里一丝清明,却终究受不住他撩|拨,让欲|望占了上风,体内仿佛点燃了烟花,直炸得她身上如夜晚天空般绚丽辉煌,唇瓣一松,便逸出了一阵引人情动呻|吟娇|喘。
君少秦便像是得了鼓励一般,继续攻城略地,她胸|乳上越发肆意妄为起来,情地以唇舌相惹,手却抚向了她双腿之间,修长指尖寻到那紧窄入口之处,轻轻挺进,便进到了另一个温热世界……
云静好面红耳赤地攀着他脖子,破碎呻|吟泄唇边,情|欲似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她身下黄锻褥子已渐有水痕,他却故意不给她个痛,只一直撩|拨她,连亲带咬地不停逗|弄着她……
她忽然感觉下|身一热,接着便是排山倒海般袭来极致|感,极诱|惑,仿佛永不能止,她再也承受不住地苦苦哀求,“不要亲那里……停……停下!”
但她越不让亲,君少秦便越是不肯放过她,直磨得她忍不住呜咽了起来,泪水已渗出眼角,他才抬起头来,抚了抚她眼角,那磨着牙紧忍着喘息声里,带着温柔诱|惑,“说你永远也不离开朕,你说了,朕便放过你,给你欢愉……”
云静好眨了眨眼,犹犹豫豫地刚要开口,他森冷声音,便好似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心中已经算计好谎言!
“别想蒙骗朕,朕要你用你父亲发誓,你若敢欺骗朕,他九泉之下便不得安宁!”
“君少秦,你无耻!!”
“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发誓!!”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她终于忍不住大逆不道,目光犀利得可以把他射个对穿,他身下死命挣扎,张牙舞爪地他身上造成了不少抓痕,小嘴也喋喋不休地尖声骂着,君少秦却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笑,猛地挺身进入了她柔软地方,抱着她动作了起来。
如以往许多次一样,他太了解她身体了,温柔而强势律动,不过一会儿便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他身下情难自抑地疯狂呻|吟,脸上燃出两朵诱|人红云,那股难耐|感让她忘情地攀紧他肩头,眼里俱是迷乱,君少秦却蓦地停下了,只磨蹭着她敏感部位,却不再动作一下……
云静好被磨得难受了,便连连用手拍他,他却咬了她耳垂,回旋舌尖上声音,温柔万端,“说你要朕,说你永远不离开朕,听话……”
云静好眩然欲泣,使劲儿摇了摇头,“你只是想证明,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你!”
君少秦不由怒意盛,一把将她扯得紧,似要将她揉碎自己怀里,“云静好,你没有心,但凡你有心,便该知道,朕对你用了怎样心思!朕算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了,掏心掏肺也没落个好来!”
云静好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却不知笑是什么,君少秦只觉那笑声刺耳,眼睛一眯,终于忍不住堵住了她唇,用了手段将她圈禁*|欲挣扎囹圄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原来文名是《皇上如狼,妃如虎!》现想想,好像非常非常贴切啊~
35《三千宠爱在一身》
云静好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却不知笑是什么;君少秦只觉那笑声刺耳;眼睛一眯,终于忍不住堵住了她唇,用了手段将她圈禁*|欲挣扎囹圄里……
彼此之间赤|裸相见;冷静到可怕动作,痛楚与极乐之间颠覆,两人都拼命将对方揉入自己身体;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不自禁地索求多,谁也不肯先认输。
到了终爆发之时;两人一起化身为璀璨烟花,让身体欢|愉提到了巅峰,美不胜收。
可欢|愉过后,便是疲累,她却仍是强撑着,不服输地低声道,“我才不要你,你坏死了……”
君少秦笑了,贴了过来,声音极轻,“撒谎,你方才明明很想要,如今‘用’完了朕,便想不认账吗?”
“我没有……”云静好听清了他语气中戏弄,见他赤|裸胸膛就眼前,铜色肌肤鲜可口,不由自主地,她牙齿便痒了,触上去便咬了一口,引得君少秦低吟了一声,“轻点儿,怪疼地。”
云静好才不理会他,发狠地咬着他,咬完了人,便真是累得不行了,她委屈地闭上双眼,好似已经沉沉睡去。
君少秦替她盖上薄衾,吻了吻她红肿嘴唇,凝了目光望着她睡颜,浅浅一笑,眼神深得仿若春水……
待云静好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这个时辰,君少秦早去上朝了,她懒懒起身,任由一头青丝披泄而下,只自顾自地揉着眼睛。殿外锦儿听见响动,便进来禀道,“娘娘醒了便先沐浴吧,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云静好打了个哈欠,随便披了件衣裳,便掀开了床帷,下了榻,锦儿忙上前扶着她。
三道屏风后,水雾蒸腾,紫檀错金浴桶里香飘豆蔻,氤氲满殿。
云静好浸到热水里,冰凉肌肤为之一暖,心中才稍微舒坦了些,不过,她很就不舒坦了。
沐浴完了,锦儿侍候她衣,拿了软巾擦拭着她袅袅披散湿发,那边厢,小顺子领着宫人将早膳摆上了,竟是满桌子油腻腻荤腥东西,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汤盅,嘴唇无力地颤抖着,完全失去了血色,平日早膳,依着她口味,都是些素淡清粥糕点,今早怎么说变就变了?
她正要干呕,小顺子又将一碗药端到了她跟前,“娘娘,冯太医开药已经煎好了,嘱咐您早膳前服用,这是皇上特意交待冯太医开方子,说是给您补气。”
补气?
君少秦是嫌她气还不够足吗?
云静好低咒了一声,大逆不道地骂了好一通,小顺子仿佛聋了似全没听见,只笑眯眯地又将药碗凑近了些。
看着那碗里黑漆漆药汤,云静好下了好半天决心才接了过来,尝了一口,竟是十分辛涩难喝,她脸便皱到了一起,立刻放下了药碗,“苦!”
小顺子便道,“娘娘,皇上有旨,您若不想喝,也不打紧,等他下了朝,自会亲自‘料理’娘娘。”说完,他便跪下道歉,“娘娘恕罪,这是皇上原话,奴才只是传达圣意。”
云静好没忍住,又大逆不道地骂了起来,将君少秦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是还没骂完,一道冷冷声音便传了进来,“云静好,你很有精神嘛!”
君少秦走进殿来,眼中寒光毕现,“为什么不喝药,真要朕来‘料理’你吗?”
云静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沫,壮胆地微眯着眼睛,“这药太苦,我不喝!”
“云静好,你敢不喝?”
“说不喝就不喝,你若逼我,我就……”
“就怎样?”君少秦似笑非笑地望住她,摸了摸她半湿长发,轻声道,“继续说呀,方才不是挺能耐,怎么这会儿被猫咬着舌头了吗?”
云静好心里便是一句:明天我就离了你,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你看我敢不敢!
不过,她也只敢心里想想,却不敢真正说了出来,努力咽下了这口气,她撅着嘴坐到了铜镜前,执着象牙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长发,那象牙莹白如玉,衬得她秀发如墨,光可鉴人。
君少秦命小顺子退下,至她身后拥住她,俯身低头去亲她脖子,云静好当下怄得想要咬人,却也只得忍着,任他施为,偏偏他却是个贪得无厌,脖子亲够了,便将她身上衣裳向下滑去,唇落了她肩上,那雪白肌肤昨夜被他“啃”得青一块紫一块,如今旧伤未愈,又添伤,她便真是忍不下去了,便想要反抗,用力掰开了他仍裹着纱布手,瞪了他一眼,“皇上现很清闲吗?大白天就赖寝殿里寻欢!”
没想到,君少秦竟是一本正经地点头,“不错,朕是很清闲,无所事事,便只能沉迷于闺房之乐!”
云静好要怄死了,说不过他,便又想走人,他却已端起了先前那碗药,拉住她,唇角微牵,笑意渐浓,“是你自己喝,还是朕‘服侍’你喝?”
一想起昨夜“经历”,云静好当下哀叫,“我自己喝,反正你就是想折磨死我!”
君少秦笑了,将药碗送她手里,又道,“好一滴别剩,这药对你身子有好处,你若剩了,朕还是要折磨你!”
他声音虽然冷硬,但仔细听去,却还是能感觉到其中淡淡关切,只是云静好现恨死了他,便一点也不念他好了。
她合作地喝完了药,他便递上了用雪莲蜂浆调制蜜水给她解苦,扶她桌前坐下,将一碗红枣鸡丝粥推到了她跟前,示意她吃了。
云静好闻到那股肉腥味儿,自然是不愿意吃,但又不敢反抗,于是干脆耍赖抱怨道,“这御厨做粥难吃死了,我要吃豆沙糖粥,酒酿酥,还有桂花糖油山芋!”
君少秦唇角不由微微向上,露出了一道宠溺微笑来,只是声音却仍是强硬,“你听话,先吃几口鸡粥,吃完了,朕便带你出宫去,你想吃什么都行!”
云静好死死瞪着他,怄气道,“吃你肉也行吗?”
君少秦挑眉大笑,笑够了,便豪爽地将随身匕首往桌上一按,“你想吃哪儿,自己割吧!”
云静好拔出匕首,作势就要戳进他胸膛,心中就是气不过他那不乎模样,像是取笑她没那个胆似!
她跨坐他身上,心中发狠,真就刺了下去,却仅仅刺破了他衣裳,便再也刺不下去了,就这么咬唇迟疑着让他抱了个满怀,匕首也落到了地上!
他笑着摸了摸她脸颊,道,“你看,你心里是乎朕,偏又不肯承认,这么倔强,还不是难为了自己?”
云静好一副被踩了尾巴模样,脸上腾地涨红一片,偏咬住牙关,扭脸不去看他。
君少秦心中好笑,伸手把她脸扳过来,捏住她下巴,便吻了过去,两人气息瞬间混至一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云静好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想要推拒,但他唇齿间仿佛有芝兰香味,又带了些男子诱|惑体香,竟是美妙莫名,使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情不自禁地靠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许久,两人才意犹未地分开,她面红耳赤地望着他,他嘴唇略有些发红,显是方才咬噬缘故,散发着诱|人味道,忽然之间,她又抱住了他脑袋,轻轻地他唇上一咬,直到咬出血滋味,方才罢休。
君少秦舔了舔自己嘴唇,毫不意外地尝到了一丝咸腥,他眼睛一眯,随即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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