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站在楼顶上仰望天空的边缘发呆,脸上长满荆棘,一身新衣装,然后他慢慢地往边缘走,全校师生高度紧张,很快就做好了营救的准备。陶炅跑过去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他怎么爬得这么高。回想当初自己想爬上去当众览全城的时候半天也没这高度,又惊讶又佩服,不自主地给那个人两个字牛逼。其实那男的哪舍得大好年华,只是为了吓一吓女方罢了,不想事情闹大了,对着大从也不好意思爬下来,于是就等营救队过来,看着下面有了铺垫于是就壮着胆往下跳,这一跳不仅美人归怀名声也轰动全城。陶炅羡慕不已,那一回何小雨拒绝他脑海里也闪过此策,只是怕当时天太黑不小心跳偏了一命呜呼太可怕了。
这件事足见数学的悲哀。
现在大学里一味认为普通话价值连城,必考,但,现在的应聘社会,普通话去考吗?难道你拿了一级证书去,人家问你普通话过了吗?你来一句:我Fuhongkua过了。就证明你过了一级?陶炅普通话差了没脸见人,听说大学里人人都为这形势所逼甚是不满。肖云立说你势单力落薄孤军奋战能挡住滔滔长江水?
隐炅说,罢了罢了,我还是说海南话算了。
肖云立说,我可以两步跑到南亚去,只要我第一步能跳上珠穆朗玛峰顶,第二步根本没问题。
看看!中国人都爱这样,急于求成。
一切,简直天潭天谈。。。。。。
窗外的小雨在月光中继继续地抖落。天上没乌云,都是一小片一小片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的,飘过窗外的时候就下了,下得很是让人温暖,纷纷扬扬的,如同冬天里的雾气。陶炅把解析几何反反复复地做了好几遍,都没有算出答案上的那个,开始怀疑答案书有问题。推开解析几何不知道该学什么好,心特烦,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踌躇半天,背了几个新单词,怕忘了写在手心上不断地看,想到肖云立,他应该在练琴,于是便到隔壁去。
肖云立正为一首曲子该配什么和弦焦头烂耳,见了陶炅赶紧招呼过去:“你来得正好,你认为大六度E后连接什么和弦最好。”
陶炅向来闭门造车,一下子也说不好该连接什么。两人推敲去推敲半天,最好决定#C。肖云立问:“这能行吗?”
陶炅心虚不已:“不行也没辙了,将就着用。”
“我觉得咱俩一起搞音乐很有盼头。”
“我不行,站在舞台上特矜持,这社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站在舞台上多卖力,听众还说你一垃圾,不像名人,一开口就经典,况且用吉他去玩雅兴直至成名成家的人已是凤毛麟角。”陶炅不停地翻吉他书,看有没有最新版的《吉他爱好者》,何小雨送的那些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这时小许推门进来,浑身无力的样子,倒在床上,掏出一支香烟,含在嘴里却不点火。没多久便去水房把水拧得哗啦拉响如同瀑布声。
肖云立低声说:“这家伙父母一寄钱过来就覆雨翻云去了,每次回来必定洗半天澡。”
陶炅不解。“不就是打球吗?跟钱有何挂勾?”
“真落后,那就是找小姐呀!起码一个月一次。”肖云立一边收拾乐谱,一边对陶炅的无知目瞪口呆。
“那不是沉溺女色了?什么事大丈夫能屈能伸呀!他难道不怕染上性病?”陶炅有点寒颤有点不可思议。
“不知道,反正一回来就洗澡。”
陶炅不愿去想洗澡跟染性病有何关系,但深谙小许还有救,据说高一下学期还拿班级第一名,如今怎么说变就变呢?:“思想一定有问题,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救他一把,他在沉沦呀!这样下去始终魔鬼前方等待着,必须悬崖勒马。”
“洗澡只能洗去身上的污垢,不能洗掉思想上的包袱,谁不明了其中的道理,让小许痛改前非是多么的不容易,况且性方面,好比吸毒一样。”
“凡事慢慢地改总能好起来,是人都会有过错,只不过他错得让人难以想像,有一咱自甘堕落的样子,生活在一个无精打彩的世界里。”
“恐怕难呀!就像不久前他总爱花上两块钱去黑影看黄色影片,室友三番两次劝导,你能见他改了多少,还是不是照去不误。”肖云立始终正视着陶炅的双眼把话说完。
洗完澡的小许,一双眼睛里能让人看到的只是冰冷,他仰着脸对着窗台外望向深邃的苍穹,陶炅感觉凌乱的夜空支离破碎撑着,任乌云划过天空留下阵阵疼痛。突然小许轰的一声倒在床上,然后叫肖云立弹一首花儿乐队的《静止》,湿着头不多久便呼呼地睡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这未必是他的本性,他的本性就是在有生之年去找小姐?没道理呀!做人要安分守己,安贫乐道,而他却是安于现状。
陶炅低声说:“他只是在做一个长长的恶梦而已,有人推他一把会醒的。”
“是呀!现实生活虽然残酷,但总是有对策的,每个人都找准这个支点,才能昂着阔步走一生。”肖云立说。
陶炅岔开话题说:“这事以后再说,你跟姓姚的有没有进展?”
肖云立立马来了精神:“女人真烦,做一个决定也得用那么长的时间,以一提亲说还得等待好几年。“
“靠!没戏。”
“你怎么这么说话呀!你打击我。”
“俺是说社会主义话,事实求是。”
“你等着瞧”明显,肖云立有点生气,但这话说得却底气不足。
“好,我等着。”
(本章完)希望作者的努力赢得大家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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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闹鬼·表白爱意
(更新时间:2006…5…10 21:18:00 本章字数:5789)
男生寝室后不远处有个大鱼塘,校食堂的红烧鱼几乎是这鱼塘供应的,鱼塘里每天都有人撒网,晚上还有学生偷着钓,可鱼塘里的鱼变法似的怎么也抓不光。海里一年也得禁捕三个月呀!这鱼塘真神奇,陶炅想。最终归结为这里的鱼性欲太强,繁殖能力也不赖。
鱼塘边长满冠木且夹着稀稀拉拉的野草,据说午夜过后隐隐约约会飘来断断续续的小孩的哭啼声,那哭声实在揪人心的,既可怕又可怜。陶炅虽然从没亲耳听见,是因为午夜大抵睡得贼死,没睡的时候,却吵个天昏地暗,更没在意。现在旁边开辟一条环城路,没日没夜的推土机轰隆隆作响,远远望过去不再黑乎乎的阴森吓人了,不过听说哭声便没有因为公路的出现而消失,虽然不如以前频繁,但总可以听到的时候。比如下着蒙蒙细雨的晚上,偶尔会有那到两三声,只要细心去听,据说倾盘大雨时更恐吓,只是没法听到而已。以前小黑总是说,那哭声宛如人死前的喘息,夹杂着太多的悲凉。陶炅很多时候特唯心主义的,不过哲学学了一年感觉凡事都唯心总是不好的,这回不相信小黑说的话固然无可非议。那时候他顶小黑说,小你雄心壮志搞物理化学,怎么也会鬼迷心窍?小黑没理他只顾写作业,过后他说陶炅,有些事没经历你是不懂的,我怎么说也说不明白。
有一次,子时过后,应该是凌晨两点左右,恶梦惊醒后,全身惊涛拍岸,久久不能平静,脑子总闪烁着梦里被无名物追赶的画面,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刚朦朦胧胧的有了睡意,突然间,哇呀呀。。。。。。毛骨悚然哭声骤起,忽大忽小的,时尔冲耳而入,时尔根本什么也听不着。陶炅惊吓得一身冷汗蜷缩在被窝里脑子一片空白,睡意顿时跑得无影无踪了。心想这回彻底完了,不唯心也不可能,明明亲耳听到呀!于是第一反应就是想办法弄醒室友,结果怕人家说自己唯心,没辙只好跑到钟思鸿床尾闻了一夜臭脚气听了一夜张信誓,第二天醒来熬出一对黑眼圈,活像一熊猫。
班长钱小云知道原因笑得全身乱颤,果真判陶炅为唯心主义者。无风不起浪,其他室跟着起,说陶炅白学文科了,白学马克思理论。他当然不同意,赶紧补救说“我唯物,不信丑时一起探个究竟,真有那么一回事,明明是有,我不唯物唯啥?”
晚上,寝室里全体出动,埋伏在阳台上一直到寅时,吃了一地瓜子壳喝了一壶白开水,跑了N趟WC,却没听到任何哭声,隔壁同学的呼噜声倒是很响,如同夏天的雷声。室友都累得睁不开眼皮,甩了四个字鬼迷心窍。钟思鸿更是不客气,说,陶炅,你不知哪根神经错乱犯的神经病。陶炅一听心里堵得厉害,便跟他们急,要求下个晚上再守。室友纷纷长嘘一声都各自睡去了,扔下陶炅孤孤单单地站在阳台上,远处黑黝黝的高山如同冰冷的人影袅娜娉婷若隐若现,氤氲妖娆,然后一想起那诡异的哭声,吓下咯噔咯噔心里乱跳,立马奔回室内拉上被子披头盖脸地躺下,却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他想,我成了小黑第二,没人会信我了。第二天全寝室黑眼圈,活像一群熊猫。
陶炅几天来总是心不在焉干任何事情,学习,吃饭,睡觉,走路,洗澡甚至厕所里也是。他想,唯物主义恐怕活上几个年头了,当年马克思幸好没听到那哭声,不然《资本论》写到半路就得重新修改了。然后自语自言地说:“我也许太杞人忧天了,唯物主义能没吗?没了中国怎么办?还是社会主义好。”由于思想包袱铺天盖地,撑得慌,吃早餐的时候也时不时想上那哭声,自己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陶炅,怎么吃早餐也爱发呆?”韩雅放好东西,带着淡淡的香味扑通一声坐在他身旁说:“功课太重了,吃饭也得想吧?”
陶炅正愣着,忽如其来的身影吓得全身哆嗦不已,静下来的时候说:“哦!我想怎么这牛奶那么甜。”想自己怎么说这么低级话?刹那间唰的面红耳赤,一直红到脖子上来。为了掩饰自己的 ,于是又接着说:“你一个人?”
“是的,你不爱吃?”
“那倒不是,我。。。。。。”
“你黑眼圈了,你晚上挑灯夜战?”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何抢断人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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