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梨凄惨兮兮地看向清遥,刚才,大哥已经念了她一遍。老天爷,为毛清遥哥哥也这么能念她?大哥还让清遥哥哥护送她们回来,向冷夫人请罪,娘哎,母亲若知道了这件事,不把她的手打肿才怪。
想起娘亲手中金黄的戒尺,若梨的小心肝啊,凉飕飕的。
然而,还未到冷夫人的院子,清遥就皱起眉头:“前方有人,好像是将军的影卫。”
有人?弯月和若梨伸长了头,即使脑袋转了一圈儿,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看来,将军今天过来了。五小姐,祠堂已到,卑职先行告退。”清遥对着若梨行了个礼,恭敬地退了去。向冷夫人告状的事儿,也由此搁下了。
看到清遥退去,若梨长吁出一口气,太好啦,今日爹爹来的正是时候。然而,弯月望着已然漆黑的小院,眉头却皱了起来。
“若梨,今晚,我能不能去你那里休息呢?”弯月拉住正要向前走的若梨,问道。
“哦,弯月姐,你怎么会想到去我那里休息?”若梨奇怪的问道。
原因嘛……弯月涨红了脸,她肯定不能告诉若梨,是因为冷夫人和慕将军的缘故吧。然而,不解风情的若梨却说道:“爹爹难得来见娘亲一次,嘻嘻,这时我可要过去了,难得见他俩再一起呢。”
可别,弯月急忙拉住了她,说道:“若梨,我……有点累了,那个,我很想念在梨花小筑的日子,不如,你带我去那里再住一晚吧,顺便叙叙旧。”哎,人着急了,借口都听着别扭。
然而,若梨却存了份别样的心思,她拉起弯月道:“好姐姐,你若不跟我进去,我明日就向娘亲告状,说你怂恿我去青楼。”
弯月闻言,一口唾沫几乎喷了出来,这这……这栽赃的也太离谱了吧。就在她愣神的瞬间,若梨已经摆脱了她的手,向着小院跑去。
“砰砰砰。”若梨敲起了房门,不一会儿,一脸木然的哑姑开了门,见到站在门外的若梨和弯月,脸上一片为难之色。
“哑姑,我爹娘在哪里?”
哑姑低下头,她不会说话,也说不了话。看这情形,弯月心中也猜到了些,于是劝若梨道:“若梨,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若梨闻言,不甘心地撅了撅嘴,终是转身走了出去。待到若梨走后,哑姑合上门,指着小楼的方向,示意弯月进去。在路过祠堂时,那种喘气的声音伴着碎碎的光泽漏了出来,老天,他们在祠堂里……弯月急忙低下头,快步走入了小楼。
“清雅。”慕将军抱着冷夫人,轻吟着她的名字。已然褪去红潮的两人,此时却相顾无言。冷夫人的外袍散落,发髻也散乱开来,她无力地倚在慕将军的怀里,不做言语。
“清雅,这些年来,你是否依然恨我?”慕将军抚着冷夫人的脸,问道。
冷夫人闭着眼睛,似是睡了过去。这个倔强的女人啊……慕将军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流连,呢喃道:“我知道,你恨我用愚儿威胁你,强占你。可,清雅,不管未来,我背上怎样的罪名,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冷夫人的眉毛轻颤,一滴不可见的晶莹从她的眼角流下,滴在了她的衣衫上。可惜,他却没有看到。
然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一个一直蹲在大梁上的黑影,在观了那么长时间的戏后,悄悄地飞了出去,如同来时般,没有一点儿影踪。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喽,以后的更新稍缓,请见谅。PS:秋海棠是个相信命运的人,所以文中,每个主角的命运都会通过名字或者其对应的诗文展现出来,男主角暂定于清遥和若愚,不知诸位亲们觉得,谁做第一男主更好?当然,剩下的就是炮灰了,命运会很惨滴……秋海棠的失心原则之一:小虐怡情,大虐怡性,吼吼
☆、梨花美人施绿计
未来证明,昨日发生的荒唐,不过是一堆泡影,散了之后,便没有人再去记得,更别说提起。然而,弯月的心里却慌慌的,她总觉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圈泥泞中,若继续下去,只怕哪天被烂泥吞去了,也是未知。
冷夫人仍是那样的严厉,在她的眼里,一点儿马虎都出不得。在冷夫人的细心栽培下,弯月与若梨在医术与文笔上,进步了不少。尽管弯月识字还是不周全,可比起初来时,已经进步了不少。
转眼间,一年时光已匆匆过……
若愚时不时地来看看若梨,有时,弯月去梨花小筑时,就能碰到四公子。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这位四公子,日复一日,也变化了不少。身形似乎长高了,模样也比往日冷俏了几分。如果说,清遥的冷是一座大冰山的话,那么,若愚的冷,就是摇曳中的雪莲花,清冷中多了几分风情。
“弯月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我哥了?”若梨拉着弯月,小声问道。
“哪有……”弯月的脸红的像只胡萝卜,矢口否认道。
若梨嘿嘿了两声:“得了吧,弯月姐,你那点儿心思,见了我哥就脸红,也不敢正经儿瞧他,怎么瞒得过我?”
弯月的脸,涨得通红。她很想否认,可舌头却软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姐,我四哥那个人,还是蛮不错的。”若梨开始推销道:“别看他冷颜冷面,心可好了。而且,四哥这个人,自幼不在京城长大,也就没沾这里的恶劣习气。他说,京城里的女子过于浮华,所以也没有看上眼过。弯月姐,你可千万别把这么好的金龟婿弄丢哦。”
弯月闻言,心中一片黯然,像四公子这样有家世,且是人中龙凤之流的贵族公子,怎么可能看上无父无母且丑陋无比的她?就仿佛,新中榜的状元郎,娶了一个又黑又丑的凶婆娘一样,不可想象。
就在此时,若愚走了进来,见若梨笑得一脸贼样,登时,身上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什么事儿,如此乐呵?”若愚抚着若梨的头,笑着问道。
“哥哥,你年龄也不小了,听说,张御史前几日为他的女儿来提亲,你怎么把人家拒了呢?”若梨笑着问道。自从那日,四哥在城墙上救了自己并获赠舒华剑后,世人将之称为“舒华公子”,那张暖玉芙蓉面,更不知迷住了多少富户千金、名门闺秀,然而,四哥到现在还没有看上一位姑娘,通常是来者皆拒,毫不留情。
这做妹妹的,能不心急嘛?
若愚刮了刮若梨的鼻子,笑道:“笨丫头,怎么不好好操心自己的事儿?”
“我的事儿?哥,什么事儿?”若梨问道。
若愚的手指敲着桌子,他神色复杂地看向若梨:“梨儿,左相昨日来府上,为他的长子,向你正式下聘。”
若梨的嘴巴,长成了一个“O”型,下聘,左相长公子?
那日,在天音阁,那个墨绿少年说的话,言犹在耳。自己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左相家的长公子,若是真嫁了他,自己岂不是要被那人折磨死。
弯月面上也是一片忧心忡忡,话说,左相长公子年里也会时不时的前来看若梨,与以前不同的是,他虽然嘴上对若梨好,可看若梨的眼神,却充满了愤怒与恶毒,宛若藏在花丛中的毒蛇,只待适时出击。
“爹爹答应了?”若梨急忙问道。
“爹爹自然不会答应,不过,若是拒绝了此事,就等于间接与左相府结下梁子,所以这事儿,也不好办。”若愚斟酌道。
“如果,左相府能主动退婚,那就好了。”若梨托着腮,说道。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不过,天朝律法有规定,女子若不犯七出之条,夫家不得随意休弃。他们既然敢来下聘,就不会轻易退婚。”若愚道。
若梨“哦”了一声,眼睛瞥向弯月,一个坏坏的想法随即产生。
“什么,你要……呜呜。”弯月嘴里还未蹦出的几个字,被心虚的若梨捂住了嘴。若愚已然离开,而若梨的退婚计划才刚出炉,至今仍火热地烫手。
“好姐姐,妹妹我的终身大事,就全靠你了。若是此事儿成了,我帮你追四哥,一定让他娶你,不成?”若梨示好的求道。
这是什么跟什么,自己帮若梨,跟追四公子有什么关系。弯月一脸黑线,而若梨仍在侃侃而谈:“弯月姐若不信我的诚意,我这就去找娘,把你要过来,送到四哥那里,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你瞅准机会……呜呜”弯月适时的捂住了若梨的嘴巴,省的里面说出更离谱的话。
“你既然把我当姐妹,我也不会生分了去,罔顾了姐妹之情。不过,此事关系重大,稍不留神,你就身败名裂了。”弯月好心提点道。
若梨撇了撇嘴:“无论结局如何,都比嫁给那种家伙好,一切就有劳姐姐了。”
“公子,轻点儿,哦……”一声细碎的声音,压抑地从绿柳的嘴中传出,刚才,绿柳出门时,不知被谁泼了一盆水,浑身淋透。懊恼的她只得退回屋子,脱下湿衣服正欲换上干衣服时,门,在不知不觉中被打开了道小缝,随即又被合死。
孙公子今日,按例前来拜会若梨,然而,若梨对他始终不冷不热,说了几句话,就借口有事,匆匆离开。而前来送茶水的丫鬟,却在离开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登时上下湿透。
那丫鬟,他是认得的,前年在若梨的房中,还试图勾引过他。那时,她也是一身淋水,全身的春光几乎暴露出来。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仿佛当日的情景重现。抿下一口茶,而心中的欲望,愈发高涨起来。
孙儒才悄悄尾随进了绿柳的房间,合上门。那雪白的身体就在前方,那雪般的晶莹,充斥着他的邪火。此时,绿柳正要穿上干衣,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抱住,嘴巴也被人捂住。
呜呜,挣扎中,她看清了来人,正是孙家的长公子。老天,竟然会是他。而对方,早已急不可耐地冲入了她的身体,一股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
呜呜,绿柳呜咽着,紧紧抱住了孙儒才的身体,十指在他的背上勾出了血痕。而对方,却对这小痛丝毫不在意,仍然强势的进出着她的身体。疼痛逐渐被欢愉所取代,绿柳逐渐呻吟出声,卖力的扭动着身体。
“十二娘,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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