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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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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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着,我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描谢小珊,心里一边默念:够强悍!够强悍的哦!我笑,我窃笑。我说的是胸部很强悍。但是,随着我们走的路线越长,一种恐惧逐渐取代了狂喜:千不该,万不该,谢小珊浑身上下都强悍,论体力,我估计自己还不是她的对手。我突然意识到:对这种女孩子来电,那得要高压电才行啊!    
    我走得很快,她们在后面跟也跟不上,而且一路无话。    
    刚走到女生宿舍楼门口,谢小珊的脸色难看极了,她很自觉地说上去还有事,头也不回地跟我拜拜了。    
    高洁莫名其妙的看着谢小珊的背影,又有点生气地回头看看我说:“那我也上去了哦?!”    
    我说:“别,我们在附近再走一会。”    
    宿舍楼前面是一条水泥路,不很宽也不很窄,大概够韦小宝跟他的夫人们并排躺下、适当翻滚。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数脚步玩,数到第18步半的时候,高洁说:“看你害羞成这样,怎么追得到女孩子?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突然就脸红了,不过不是因为高洁说的,而是想起自己在见到谢氏之前的信誓旦旦。    
    “你不会是看见小珊没感觉吧?”    
    “怎么会呢,不但有,而且感觉非常强烈。”    
    “所以你就紧张?”    
    “是的,很紧张,我生怕她要我陪她去K歌什么的!”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小珊真的长得很好。”高洁提高声调强调说。    
    “……”    
    再讨论下去,怕是没完没了了,我拿出奋不顾身的勇气说:“你很猪啊,难道不知道我对被你说成赛过神仙姐姐的谢小珊不来电?”高洁张大嘴巴看着我,似乎难以置信,然后又皱起眉头想了良久,自顾自地嘀咕。    
    见我不高兴,高洁就没对我趾高气扬了,说:“朝南哥你不要生气哦,等下次我再给你物色个你喜欢的。”我叹口气说:我那管得了下次下下次的,反正这次是被你骗了。“那你想怎么办啊?”高洁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她说:“什么怎么办?干脆这样好了,你让我亲你一口,也算这一趟没白跑!”    
    可爱的高洁,被我的这句话吓坏了。


第一部分第2章  刘柯寒不是处女

    5    
    高洁学的是中文,跟我现在从事的工作是亲邻,就是跟文字打交道,在戏弄文字的同时也经常地被文字强奸。好在高洁只是学,对文学这种高深而又八卦的玩意并不爱好,不然我会吃醋的。    
    毕业实习前的一个晚上,高洁打电话给我:朝南哥,你在哪里呀?    
    “饭在锅里呢!”我刚刚洗完澡,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说。    
    她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不是说了,饭在锅里吗?”    
     “我不是问饭在哪里啦?”高洁不耐烦了,撒起了小娇。    
    一副榆木脑袋!我只好吼了:“饭在锅里,那么我,你朝南哥,肯定就是在床上啦!”    
    我觉得,高洁在生气的时候最美,只可惜在电话里,我没法看到她生气的样子。高洁果然大怒,嗔怪着骂我流氓。    
     我继续逗她说:“在床上就是流氓啊,不是流氓就不上床了吗?”    
     电话那头突然语塞。    
     真是小丫头!她这个时候是不知道的,即便是良家妇女,也逃不过上床或者被人弄上床的命运。当然,很多人喜欢或习惯这种命运,跟吃喝拉撒没俩样。    
    这个电话,高洁叫我帮她联系实习单位,她说她想到报社玩玩。玩玩两个字差点没把我吓得从床上跳下来:报社也是可以随便玩的吗?现在玩报纸就是玩革命,搞不好这可是要杀头的!我把这句话刚说完就打住了,她听不懂的。于是改为没正经的跟她胡扯,高洁都在跺脚了。她求我:“朝南哥,你正常一点跟我说话好不好?我要哭了!”我说想哭你哭好了,反正我眼不见心不烦。见施软不成,高洁又威胁我:“你再跟我贫嘴,等回老家了,我非得在我妈面前告一状不可,说你调戏我!”我立马同意了,第二天和高洁在五一路火宫殿见面。    
    在这里我想补充说说高洁她妈。说实在的,我怕了那娘们。小的时候她妈没在我妈面前少告过我的状,而且大都是风流状,比如说我什么时候又有亲高洁小脸啦,哪天又偷看了高洁上厕所了啦。其实都是无中生有。    
    高洁她妈是我们村上的妇女主任,当了好几年都没干过什么正事,倒是有一年在村里挨家挨户地推广什么避孕套,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在乡下谁用那东西啊!乡下人干事都讲究省事,而且不喜欢束缚。后来听高洁说,那几大箱避孕套就堆在她家床底下,都没开封的。很显然,高洁她爸也不喜欢用这东西,麻烦啊,戴了脱,脱了戴。这可能也与俺们乡下人不喜欢穿雨衣有关。在我们那,下雨天大家都是戴斗笠穿蓑衣,雨衣都在市场上滞销。    
    第二天,我和高洁约好在五一路的火宫殿见面。    
    下了班我就往目的地赶,怕迟到。事实上,我那段时间穷得要命。在乡下我会用揭不开锅来形容,可在城里我连锅都没有,上哪揭去?所以我见人就说揭不开马桶盖了,没钱就没吃,没吃就没拉,道理浅显。    
    大概只等了不到5分钟,高洁就到了。她背着个小包包朝我走来的时候,我很专注地看着她。她走路总习惯连蹦带跳,跟小时候一样,像只兔子。    
    “朝南哥!”她在我面前站定,看着我笑,我摸了摸她的头:“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落座后还没点吃的东西,高洁就急不可耐地跟我说正事,商量来我们报社实习的问题。我不太同意,说还是不要来的好,搞文字简直不是人干的活。高洁反问我,什么才是人干的活?我本来随口就想说做爱是人干的活,但想想不对,因为很多动物也做。    
    反对高洁到报社来实习,我是带有一定的私心的。因为当时我正跟一位长得绝对漂亮的妹子在发展,她经常来社里看我,形势看好,都已经可以揽腰了。我没敢对高洁说,是担心她嘴巴子尖,转身就告诉我老爸老妈。    
    高洁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还真放弃了来报社实习的打算,准备去深圳那边看看。她嘴巴叼着块臭豆腐,说:“朝南哥那你以后去不去深圳啊?”我往后面倾了倾身体,说:“去啊去啊,听说那边美女扎堆。这个,你知道我是最喜欢看的。”    
    高洁皱皱眉头,不屑的又夹了一块臭豆腐放进嘴里。    
    两个人竟然不知不觉吃掉了150块。钱不多,也许还不够有些大款买包牙签剔剔牙,但对于我这种正在努力成为万元户的人来说,已经很超前了。不怕人笑话,自打工作以来,我的理想就是尽快成为万元户。可是难啊,为此我已经奋斗了两年多,这个理想至今还遥遥无期。    
    6    
    跟我发展的女人姓刘,名柯寒,大我三个月零九天,在一家公司做销售。人长得还不错,属于局部强悍的那一类。不太记得是怎么认识的了,但我知道肯定是不小心认识的。在生活里,别有用心常常一无所获,而我,总能不小心认识一些美女。    
    现在这个社会比较怪异,大家都认为美女是用来把玩的,而刘柯寒不喜欢被把玩,所以一直没处上男朋友,遇上我,算是干柴撞烈火吧。当然,我们烧得并不是很快,烧到第25天才只揽腰。我对这种速度还算满意,想必她也一样,不快不慢,不愠不火,恰到好处。    
    刘柯寒是长沙郊区人,说着一口长沙话,一副很泼辣的样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认为找长沙妹子一定要耳膜厚实才行,此外,还要做好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人骂作泼妇的准备。    
    高洁去深圳那天,我正跟刘柯寒在烈士公园看群舞,就是一群老太婆摆首弄姿的那种舞。刘柯寒好像很有兴趣看这个,我猜她可能是想提前知道自己将来胸部和臀部松弛、下垂之后的模样。每个人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再强悍也不可能是长久的。    
    晚上8点多钟高洁打电话给我,说:“朝南哥,我要去深圳了,晚上9点多钟的火车。”    
    这丫头,怎么这时候才告诉我呢?我说那我马上过去送送你。她说不用了,我说:“什么叫不用了?一别数月当然要送一送!”我问身边的刘柯寒要不要一起过去,她说没问题。    
    从烈士公园的前门打车,很近,一个屁功夫就到了。在车上我比较阴暗地揽着刘柯寒的腰,这是目前占她便宜的最高级别了,我得充分利用。    
    在车上,刘柯寒问:“那个什么高洁你是堂妹妹啊?”我说:“呵呵,是的,算是吧,堂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转头还是发现刘柯寒的眼神有点奇怪,这种反常大概跟一种调味品有关。女孩子都容易吃醋的。    
    火车站的喷泉前站着高洁,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风尘仆仆的样子。同往常一样,她老远就朝我大喊:“朝南哥!”她还挥着手臂,生怕我看不见似的。我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她傻笑,然后看见我身边的刘柯寒,笑就止住了。    
    “朝南哥,你同事啊?”高洁问问题总是很艺术。一旁的刘柯寒有些尴尬,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我说:“小屁股,怎么啦?为什么不问是不是朝南哥的女朋友呢?是不是觉得你朝南哥找不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高洁歪了歪头,有点神秘地笑了,我转身拉了拉刘柯寒说:“看见了吧,这就是她,高洁小屁股。”    
    听我说小屁股,刘柯寒笑了,高洁却板起脸,生起了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句话很熟悉,是一位朋友昨天对我说的。那朋友说他把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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