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性这档事她一向很开放,也很喜欢,因此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她都不介意与他们发生关系。
最近令她比较困扰的是,她发现自己对雷信堂有遐想,她向来就喜欢强壮有权势的的男人,而雷信堂又符合这样的条件。
她不否认自己很想尝尝与他做爱的滋味,但他对她的态度一直不明,似乎没有兴趣,这倒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她对男人一向很有办法,男人也容易受她引诱,但雷信堂却一直不上钩。
她非得再试试不可,就不信他不吃这个饵。
咖啡店「不好意思我迟到了。」郑桑榆一坐下来就先道歉,「被一个客户拖住了。」「没关系。」悦聆笑道。
「婚后生活还适应吗?」「嗯!很好。」悦聆依旧笑着。
郑桑榆偏头瞧她一眼,「看你满面春风,想必还不错。怎麽样?你们还算假结婚吗?还是已经弄假成真?」悦聆红了脸。
「可别想骗我,公证那天,看你们两人的互动,就觉得不像假的。」「我们决定试试看。」悦聆腼腆的说。「以前我们都没相处过,对彼此不熟,没想到在一起后才发现很有感觉。」S「嗯!」郑桑榆点点头。
「怎麽了?」悦聆觉得她的态度有所保留。
「没什麽。」郑桑榆不自在的搓了下手。
「有什麽话就说啊!没关系。」悦聆望向她。
「是这样。。。。。。」她先叹口气,「前两天你堂哥打电话给我,叫我要约你出来跟你说一些事。」「什麽事?」悦聆皱眉。
「我不清楚,不过好像是雷信堂。。。。。。唉!怎麽说呢?你知道雷信堂以前的恋爱史吗?」悦聆摇头,「我们没有谈到这个部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觉得不重要。」「对啊!我也是这样想,谁没过去嘛!但是。。。。。。」「但是什麽?你不要吞吞吐吐,一次说完。」悦聆催促。
「好吧!我简短的说,因为细节我也不清楚。」刻意停顿了一下后,郑桑榆接着说:「他好像有个儿子。」外头吵闹的声音让雷信堂由公文中抬起头来,他不用猜也晓得是谁来了,只有那群人来时才会不顾秘书的挡驾而坚持入内。
「你不能进去。。。。。。」办公室的门在秘书的抗议下还是被开启了。
「你好像一点礼貌都不懂。」雷信堂坐在椅上,拉下了脸。
「对你是用不上礼貌的。」姜建华不屑的说。
雷信堂示意王秘书出去后才道:「这是你最后一次闯进来,下次我会直接叫保全人员把你丢出去。」「保全?公司哪有什麽保全?」姜建华不在乎的说。
「快了。」他扬起眉毛,「我对你们已经失去耐性了,既然你不能表现得像个文明人,就别怪我野蛮了。」对付他们只能来硬的,说道理根本没有用。
「怎麽?以为威胁我就有用吗?」姜建华冷哼一声。
雷信堂起身走向他,黑眸闪着冷酷。
「你想干嘛?」姜建华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我已经懒得跟你废话了。」他决定还是动手比较快。
「等等。」姜建华不再呛声,直接说明来这儿的目的,「我要跟你谈个条件。
」「条件?你没有立场跟我谈任何条件。」「我当然有。沉茜婷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吧?」雷信堂在他面前停下步伐,黑眸像老鹰盯住猎物般的注视着他。
「她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姜建华轻笑一声。
「那又如何?」雷信堂面无表情的说。
「当然,一个前任女友有什麽好说的。」姜建华露出笑,「不过如果多了个小孩就不一样了。」S雷信堂的眸子闪过一丝难解的情绪。
「怎麽样?」姜建华愈说愈得意。
「你们就调查出这些东西?」雷信堂冷哼一声,「先是我爸,再来是前女友,下次是什麽?我妈吗?要不要我给你她的电话让你去采访?」姜建华气恼道:「我告诉你,你得意不了太久的,悦聆最受不了欺骗这种事。
」他们也想查出他有什麽不良纪录,但什麽也查不到,连个罚单都没有。
「如果你说完了,就走吧!不然我会亲自轰你出去。」雷信堂斜睨着他。
「你。。。。。。」「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雷信堂逼向他。
姜建华不由自主的后退,「我告诉你,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间公司是我叔叔的,你休想拿走,我。。。。。。」砰!
姜建华还没说完,雷信堂已经将他丢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
姜建华的叫嚣声在门外持续了一会儿,不过倒是没胆再进来。
姜建华已经黔驴技穷,没有什麽花招可耍了。昨天他已经正式接手这间公司,而这也是早就可预料的结果,他们就算联合其他股东也没用,悦聆手中的股票还是占多数,再者,大部分的股东都不想让姜建华父子管理公司,毕竟在他的经营管理下,公司业积一直蒸蒸日上,让股东们荷包满满,他们没有什麽好抱怨的,所以这胜利是早就可预期的,这也是为什麽他一直告诉悦聆不用担心的原因。
不过他对悦聆那一票亲戚们已经开始失去耐性了,因为董事长与悦聆的关系,他已经多方忍让,但他们不只没收敛还不停想挖墙脚,他不能再姑息下去了。
姜建华是个不要脸的无赖,整天梦想着不属於他的位置,不给他一个教训,他是不会醒来的。
第八章
儿子,信堂有一个儿子。。。。。。
悦聆脑中不停回响着这句话,胃整个揪了起来,她吞了下口水,告诉自己,这没什麽大不了的。
这个消息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紧张什麽、慌什麽?
「是吗?」悦聆扬了下嘴角,「我想应该是堂哥胡谄的。」「他们好像请了私家侦探调查。」悦聆皱起眉头,下意识的扞卫道:「堂哥是怎麽回事?还雇私家侦探,他把信堂想成什麽人了!」见悦聆生起气来,郑桑榆立刻道:「这。。。。。。你们的家事我还是不介入的好。别说这些了,谈谈你这几天有作画吗?」悦聆本来还想说什麽,但郑桑榆的话也没错,这是家事,她不该把气出在她身上,於是顺着她的话改变了话题。
两人绕着绘画打转,可悦聆却不时分心,心中想着,信堂真有个儿子吗?
彷佛也察觉到她的不专心,郑桑榆没多久便说与客户有约,先行一步离开了咖啡店。
悦聆立刻拿出手机,但才按了一个键,又改变主意将手机放回皮包内。
她不能这样慌慌张张的,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就算信堂真有个小孩又怎麽样?
她不需要小题大作。
堂哥会去调查信堂一定是想抓到一些把柄,然后造成她跟信堂的口角与不合,她不能傻傻的中计,这次她要学聪明一点。
她虽然不谙世事,不熟商场的尔虞我诈,但她不是个笨蛋。深吸几口气后,她已经由一开始的震惊慢慢恢复乎静。
现在她只要去找信堂,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行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没错,就是这样。
正想离开时,没想到汪霖渊却来电,原本她并不想接的,可后来转念一想,还是接了电话。
「你终於接我的电话了。」汪霖渊欣喜的声音由话筒中传来,悦聆压下不耐烦,尽可能不带情绪的说:「你找我做什麽?这样让我很困扰你知道吗?我已经结婚了。」「我知道。」汪霖渊叹口气,「虽然我一直想挽回,但你宁可跟别人假结婚也不给我机会。」「我不知道大伯他们跟你说了什麽,但我并不是假结婚,我喜欢信堂,我们的婚姻是真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缠着我?」悦聆长叹一声,「我不想因为你的缘故而换电话号码,可如果你再一直纠缠,我会把电话号码换掉。」「等等。」感觉到她似乎要挂电话,汪霖渊急忙道:「我知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希望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不想再。。。。。。」「我知道。」汪霖渊连忙安抚的说。「我一直没听进你的话,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很多事我都做错了。。。。。。应该说我一开始接近你的目的就错了,而在你结婚那天,我就知道自己没希望了。」他突然态度转变,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反应,「那。。。。。。那很好。」「起码,我们可以做朋友吧?」悦聆挣扎着不知该怎麽回答,她之前就是爽快的说他们可以继续当朋友,结果他却一直纠缠不休。P「这次是真的。」汪霖渊也察觉到她的踌躇,「我没有恶意。这样吧!
你可以来看看我,跟我聊一下,你就会知道我真的变了。」「看你?」「对,我前天从楼上摔下来跌断腿,现在右脚都是石膏。怎麽样?想在我的石膏上签个名吗?」奇怪,她上哪儿去了?
雷信堂挂上电话,而后忽然想到一件事,立即又拨打到悦聆以前的住处。
「黄姨,悦聆在吗?」「小姐回来一下又出去了,好像是跟郑桑榆小姐有约,已经出去很久了。」e「好,我知道了。」结束通话后,雷信堂沉思了几秒钟。说真的,他并不喜欢悦聆跟郑桑榆有瓜葛,但她们两人是朋友,他也只好忍耐了。
他不明白的是,悦聆的手机为何一直是关机的状态?或许是没电了,也或许她不想被亲戚们打扰所以把手机关了。
他大可以打给郑桑榆,问她悦聆是否跟她在一起,可他最后还是决定不打,一来是因为他不想跟郑桑榆接触,二来是其实也没什麽急事,他只是想跟妻子在外头吃一顿晚餐。
现在他只好改变计画。
回到家后,他先到浴室冲澡,洗去一天的疲惫。
就在他洗澡时,悦聆回到家,见到屋内的灯光,她知道他回来了。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她在门口来回踱步,最后终於下定决心推门而入。
浴室大概有十坪左右,宽敞明亮,淋浴处以透明玻璃门围起,乾湿分离,所以整间浴室清爽乾躁。
雷信堂看见她时露出微笑,拉开透明的拉门说道:「过来一起洗。」悦聆试着不让自己觉得害羞,但双颊还足泛起淡淡红晕。
这几天他们都一起共浴,可她仍觉得不好意思,方才也是挣扎了一会儿才进来的。
她快速脱下衣物,在他赞赏的眼光中进入淋浴间。
「你去哪儿了?」他亲她一下,拿着香皂为她抹身体。
温暖的热水由壁面喷出,让悦聆轻叹一声,「我去医院。」「医院?」她点头,「霖渊从楼上摔下来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