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惋惜地说,“老板,我们的正事还没有办呢!”
葛伟听到何仁喊不要,抬头一看陈建军已经匕首离了手,两手一带罗楠,翻身坐起,用身体 护住了罗楠,只听扑哧一声,匕首深深地刺进了葛伟的后背。
“为—什—么——!”罗楠放下葛伟,站起来向陈建军和尚心走过去,指着尚心大叫着,“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他不能和你做爱,你就要杀了他吗?”然后又指着陈建军大叫,“ 难道就是因为他想洗手不干,就是为了讨这个臭女人欢心,你就杀了他吗?你们还有没有一 点人性啊?”
正在这时候,昨天出现的那10几个迷彩服唰唰奔来,一字排开,拦住了罗楠的去路。陈建军 重新坐在了藤椅上:
“我没有人性?好,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情。22年前,我是一个勤奋努力,克己奉公,追求上 进的土木建筑助理工程师,我有一个不算漂亮,但很贤惠的妻子,我们平平安安地过着小日 子。我妻子身体不好,老是坐不住胎常常小产,我们多么希望有自己的一个孩子啊,老天有 眼,我妻子躺在床上6个月终于把胎儿留住了,我们小夫妻两个好高兴啊。记得那天我刚发 了工资,晚上我们吃完了饭,妻子对我说老公,每天闷在家里对胎儿的发育不好,想到街上 走走,透透新鲜空气。我说好啊,我来搀你。我们小夫妻两个在月光下,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畅想着未来的幸福,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青年从角落里窜出来,拿刀威逼着我妻子,让 我把钱全拿出来,我给了他,但是他还不走,两眼色眯眯地看着我妻子丰满的乳房起了淫心 。我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老婆,说这辈子给他做牛做马都愿意,老天知道,我是真心的啊 !只要他放过我的老婆,我真心愿做他一辈子的奴隶。但是他没有,他用刀把砸伤了我的头 部,打昏了我,毫无人性地奸污了我的老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孩子没了,我的 老婆幸亏抢救得及时,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从此就精神失常了,现在还住在精神病院。你们 说,这个小青年他有人性吗?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苦练刀术,我变得心狠手辣,我不择手段 地搞钱。我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这个禽兽,我发誓我也要奸污他的老婆,让他 也无法生育后代,我发誓我要亲手宰了他,为我孩子为我老婆报仇雪恨!你们知道我说这个 毫无人性的畜生是谁吗?”
《四天爱》第六十三章(1)
“就是他——!”陈建军愤然而起,用力地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葛伟,“苍天有眼,三年前 我找到了他,我包装了一个有性病的小姐勾引他,给他吃药,让他变成了性无能。我把他搞 进了看守所,把他的老婆关进了黑屋,我每天晚上都去蹂躏他的老婆。没想到他骨头挺硬, 结 果因为证据不足给放了出来。今年,我有点玩腻他老婆了,就把她给放了出来,我决定换一 种新的玩法,就是和他老婆一起玩他!”
陈建军来回踱着步子,还在指着远处地上的葛伟:“我现在又玩腻了,我决定听他老婆的把 他喂狗!”
“原来如此!看来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入骨都是在玩我,”尚心痛不欲生,捂着心口,“陈建 军,你好卑鄙,我说他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了阳痿?我说我没招谁惹谁,怎么突然被人关进 了暗无天日的黑屋?而且一关就是2年多?原来天天晚上蒙着脸在黑屋里糟蹋我的就是你? !然后你再去掉了面具装好人,说什么要开发那块地皮,无意间拆房子救了我,是不是?! ”
“不错,小贱人,我喜欢无休止的欲望,特别是你的控制欲和虐待欲,正好迎合我被控制和 被虐待的欲望。”
“你这个畜牲!”尚心伸出巴掌要砍陈建军的脸,被党爱民一把揪住了手腕。
陈建军往后撤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尚心用力一拽,挣脱了党爱民的控制,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在场的人无不迷惑不 解。
“你笑什么?装疯卖傻!”陈建军说完,看了看党爱民,“把这个疯婆娘给我弄走。”
“我笑什么?”尚心再次挣脱了党爱民的手,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笑什么,我 笑你22年苦苦寻找真凶要报仇雪恨,到头来不过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笑这天底下最好笑 的事,我笑苍天有眼,公平公正,命中注定你是一个软弱无能、受人凌辱、心胸狭窄的小人 物,无论你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变得多么强大,只要你心术不正,你终归也只能是一个仇 深似海可怜虫,老天永远也不会给你报仇雪恨的机会。哈哈——。”
“真他妈不知死活了,你让大伙看看,现在谁是个可怜虫?啊——啊?哈哈,”陈建军不屑 地说。“想玩我啊?告诉你,你还嫩了点,小贱人!”
“我想玩的人多了,但是姑奶奶对你这个可怜虫已经没有兴趣了,”尚心收住了笑声,“ 我现在只是想告诉你真相,不过你要作好心理准备,别一会儿精神崩溃了,我还没有疯你先 疯了。”
党爱民一招手过来了两个平头,命令道:“把她拖出去,别让她在这里胡溜八扯误了正事。 ”
“等一等,让他说完。”陈建军挥手道。
“22年前葛伟在哪里啊?你知道吗?22年前他正在和你的这个大
保镖在越南战场上,和越南 人较量,哪有闲工夫跑回来操你的丑八怪老婆?不信你问他——”尚心指着党爱民叫道,“ 你要找的那个人是葛伟的双胞胎弟弟葛良,只有他才会做这种没有技术,缺乏水准的活 !只可惜啊,葛良10年前就在缅甸边境贩毒给武警就地正法了,还是我和葛伟亲自前往认领 的尸体,你想亲手惩罚你的仇人吗?做梦吧你,到阴间去找他吧,哈哈!”
“一派胡言!”陈建军嘴硬身体无法硬朗,他听完尚心的话,失望而崩溃地瘫软在藤椅上, 挥手示意了一下党爱民,“把她拉走给我关起来,回头再慢慢收拾这个贱人。”
党爱民和一个小平头押着尚心往外走,陈建军抬起头来对罗楠说: “小白脸,该说你的事情了。”
“我有什么事情可说?”
“妈妈的,你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知道还问你?”陈建军一拍藤椅的扶手,“不说是吧? 把他身边的那个小婊子给拉过来,让我尝尝鲜。”
几个小平头蜂拥过来,罗楠伸手拦住: “好,把我衣服拿过来,让我穿上再说。”
陈建军看了一眼何仁,何仁对何乐耳语了一阵,何乐不一会儿拿来了葛伟刚给罗楠买的阿曼 尼 西服。阿曼尼啊阿曼尼,你怎么从来就不给我带来一点好运气,怎么一有人送我阿曼尼就会 有厄运到来?罗楠心中念道。3年前越冬送了他一套阿曼尼,他不久便入狱,越冬不久便被 敲了头;这次葛伟送了他一套阿曼尼,当天就遭人暗算,葛伟此刻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罗楠穿好了衣服,来到血泊中的葛伟旁边: “大哥,大哥,你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我现在就让他们叫救护车。”
“别——浪费——精力了,阿楠,留着点心思看怎么带着——咳——小妹逃走吧,越远越好 ,再不要——踏入——这血腥的江湖——半步。”葛伟气息微弱,每停顿一下,脖子里的伤 口就往外冒血。他缓慢地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两个追踪器来递给罗楠,“打开它, 你们的人就会来救你的。”
罗楠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起来:“这么说大哥你早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不——不是太早——在你审问磊子的那天——才知道——咳——你把这其中一个放在了他 的口袋里——”葛伟又吐出一口血水来,“还有另一个,是在尚心去开封的那天——咳—— 我从你的口袋里摸出来的——我不想你因为这两个东西——有什么不测——所以——咳 咳——!”
“别说了大哥,别说话,再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罗楠用袖子帮他擦了一把血水,闭上眼睛,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吻:“我的好大哥—— !”然后站起身来,向何仁走去,小平头们大声呵斥道:“站住。”
“好好。好,我站住,”罗楠伸出了手,隔着小平头们的人墙高声问道,“何仁,咱们还是 不是兄弟?”
“兄弟?你才几岁啊小楠子?大牙长齐了没有你就想称我老头子为兄弟?我是你干爹越 冬的朋友,你又是我儿子何乐的朋友,你应该叫我叔叔才对。”何仁捋着小山羊胡子说。
“什么?何乐是你儿子?他爸爸不是死了吗?”罗楠一语双关,略一停顿,又嘲笑起来,“ 别自做多情了何大爷,何乐亲口对我说,他爹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老大爷,哪有你这么聪 明颖慧,他根本不认识什么何人何狗的,是吧乐子?”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小子,再他妈给我放臭屁,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臭嘴给你缝上?”何乐 说着,得意忘形地前行,“你以为你的那点小聪明能糊弄住我?尚心、葛伟、还有你!一个 比一个自以为是,谁他妈都不如你们的IQ,有一首怎么唱的来着——‘我那是故意在逗你 ——’,你们河南骗子不是很厉害吗?我那时故意在骗你这个河南骗子,猪头猪脑的河南猪 !我早就警告过你,看谁笑到最后!跟我抢媳妇,螳螂挡车自不量力。可子你过来,我爸和 老板说了,只要你肯嫁给我,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好啊乐子,只要你现在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从这里抱过去,我就嫁给你。”尚可笑 道,食指和中指在手心扣紧了罗楠的小柳叶刀片。
罗楠暗中运气,心说只要你这个猪越过平头的防线,葛伟就有救了!无奈何仁这个狡猾的老 狐狸上前拉住了何乐,他太了解罗楠的做事风格和身手了,再加上一个人小鬼大的尚可,他 知 道10个何乐也不是罗楠、尚可两人的对手。他不可能让儿子以卵击石,自投罗网,何仁言道 :
“回来儿子,小不忍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