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乐,愁眉顿开,夏来候率众跟上。
留下西门空与夏候选两对人马面面相觑。
“跟不跟?”西门空问夏候选。
“你服气?”夏候选白了西门空一眼,跟了上去。
哥的女人,抢不过来也得搅搅混水!
情路坎坷,日后才会珍惜,相依相守一生。
西门空摇头微笑,与那两死党一同追了上去。
“你跟那两混蛋死小子是亲戚?”何诗问。
本来她一淑女是不屑于在一位大帅帅哥面前用这种字眼的,不过就是这些日子来见不过男人的自大,不吐不快。
“混蛋死小子”几个字让夏来候发自内心的舒笑,淡淡回道:“嗯,堂弟是皇叔和姨娘生的,姨娘就是我母亲的亲妹妹。表弟是我父亲最疼爱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姑姑和舅舅生的。”
这关系?听起来怎么这么怪?
几秒后,何诗哈哈大笑:“你们两家换亲呢?!”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没大没小?
似乎想到了什么,何诗停住笑问道:“你的身份?”
不会又是什么王子吧?
老天啊,你太厚爱我了,出个门转过来转过去,逃过来逃过去,还是逃不开王子们的包围圈!
难道这古代的男子看得上眼的都会是王子么?!
“如你所想。”回答模棱两可。
“不会吧?你真的是什么什么王子或王爷?”
何诗不幸,还没想完就得到了结果。
“不是。”夏来候回答,故意顿了一下道:“是储君。”
前两个字让何诗心底松开来,暗笑自己多想,后三个字却让她发愣,看着夏来候,想不通地有十秒之久。
“储君是不是指未来的皇帝?”
“正是。”
“你,你,你,离我远点!”
何诗指着夏来候大喊,与他保持十米距离!
“诗儿,你怎么了?”夏来候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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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女子听闻他是储君不都会欢天喜地地冲拥上来,然后娇滴滴地软在他的怀里么?
为何她还要叫他离远点?
唉,他自己都懂得说是“一般的女子”了,何诗这样的,是“一般的女子”么?
“我没什么,如果没有什么事,别老跟我着,也别在我面前晃悠。”
何诗收敛神色,一本正经地道。
她不是仇视皇族,也不是仇视特权,而是站在风浪尖上的感觉,哪怕是做个普通朋友也会被一堆女人的嫉妒眼光杀死的感觉,她不想再拥有。
突如其来的排诉让夏来候非常的不愉快,这女人怎么这么情绪化?
是情绪化么?
是听到不同的信息有不同的反应!这才是真实的她!
“你若不跟他,跟我吧!”西门空笑嘻嘻地冲上来道。
“别搭理他,一副商人奸的模样,跟我,保证你衣食无忧外加逍遥自在!”夏候选也冲上来,与西门空一左一右把夏来候挤开,与西门空同出一气的同时又暗暗较劲。
“你是谁?你又是谁?”何诗问。
“我?复姓西门,单名空。”
“我夏候选。”
两人同时回答。
“那我是谁?”
何诗又问。
“你叫何诗?”
“何诗!”
一个小心问,一个肯定答。刚才他们都听到夏来候的那声呼唤了的。
“那我跟你们很熟吗?跟着我干嘛?”何诗这才大怒喝道。
烦不烦啊,你们!要戏耍找别人戏耍去!她可没空陪!
心情好的时候会闹上一闹,眼下心情正郁闷中还来搅和!
那整天带兵的不会察颜观色,你那做生意的也不会察颜观色么?!
她郁闷?她何事而郁闷?!何诗皱着眉头想了一阵。
“为美人伴驾是君子的本色。”
“保护你。”两人答道。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被挤到后面的夏来候生气了,真怒了:“逍遥楼很逍遥,比本座还逍遥,本座看不顺眼,改日封了它!东依郡处于几小国的交界处,最近常有小国在外围争夺土地,境空国也该活动活动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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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程辑和祝奕一听要封了逍遥楼,忙上来宽气。
几兄弟抢女人就抢女人嘛;干嘛要拿逍遥楼来出气呀?!
这么紧张,难道他们跟逍遥楼有什么关系?!
“本将很早就布署妥当,就等圣旨下达了!”
夏候选一副无所谓的神色,有恃无恐地道。
哥那话根本就是唬人!
他们几兄弟有谁不知道哥的性格?!
哥要办人,不会那么好心地提前打招呼的!
何况哥疼他们几个早疼心坎里去了,哪会因为根本就知道他们是在胡闹而生气!
“那楼没美人儿,何来逍遥,要封就封罢!”西门空更绝,直接回应。
要封逍遥楼也该问白无色啊?为什么他们可以这般讨论?
听完西门空这句,程辑和祝奕更是焦急,频频给西门空使眼色。
西门空朝他们眨了眨眼,表没事。
逍遥楼啊,是他们几兄弟连手创办的,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些成就了断不能让它就这样被封了去。那逍遥楼楼主白无色是谁?
不就是眼前这西门家族的大少爷西门空罗!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无色即白,白无色即西门空行走江湖的花名。
除了几个知根底的人,根本就没人知道拥有绝佳经商之道的西门府大公子居然还是拥有一身武艺的逍遥楼楼主!
蓝苔山庄能在东依郡收服江湖豪杰,逍遥楼功不可没!
就连西门空本人也是夏来候命里的助星!
比如知道何诗是女人,也是因缘际会约西门空喝酒不成才发现的!
“连哥的女人,你们都要抢,太无法无天了!”
终于,夏来候搬出亲情牌压制。
咳,果真是兄弟,了解得够透。
“哥,美人都否认是你的女人,你何必要我们再确认一遍呢?”
夏候选装出一脸难解又不屑的神色冲夏来候道。
“就是就是,我还说是我的女人呢!这不都追来了!”西门空说得更直接,更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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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搞什么?走走走,都离我远一点,看见了闹心!”
其实真正生气的是何诗。在她面前讨论她是谁谁谁的女人?!
却无人管她的意向?
要做她的男人,他们统统不够格!
不理解对方就想拥有对方,何诗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追到手后又不珍惜的男人!
何况,她还与别人早就成过亲了!要说男人,也轮不到他们!
言语间穿过小树林越过两处山岗。
月色皎洁,山风吹过,唤起一阵清凉。
“诗儿,你干爹已经服过紫藤果了,是秦杨亲自送的。”
夏来候恢复本性,冲何诗道。
何诗这么急赶到底是为什么,他知道得很清楚,心疼她,所以告诉她。
兄弟情深,必定爱屋及乌。
这么闹着,必定是想试探何诗是否真的够配得上他。
那两兄弟纯闹就陪他们闹一闹就好了,真闹到何诗对他们彻底反感,一切都不好收拾。
“咦,美人,你爹爹病了?”西门空问。
“你是为了到绝峰岭采紫藤果给你爹治病所以才掉落在碧月湖里的?”夏候选也惊讶。
“哗!”身后众人哗然,倒吸一口气:从那么高的山峰往下摔还摔不死?!
这是什么人啊?如此福大命大的?!
“秦杨给我爹送药?!”
闻言何诗脚步稍缓,无视那两男孩,对没错,现在他们在她的眼里就是半大不大的男孩,望着夏来候求证。
“你出事的当天,秦杨就去照顾你家人了,你无须担心!只是你的家人并未知道你掉悬之事。”
夏来候顿了一下,望了一眼程辑道:“程府名医程青也天天去照看着。”
咦?程青也常去看?程辑讶异。
程青,他的小妹,足不出户,居然会亲自上门照顾病人。
这何诗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爹的咳嗽好了么?”何诗很感激地问。
此刻这个男人才让她觉得可爱。
“未全好,但没那么严重。”手下人是这么禀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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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无须如此急赶。到前面有个村落,找家客栈好好地梳洗一下,回到家里才不让你爹娘起疑,为你担心。”
夏来候接着道。
一腔情意深如浩瀚宇宙,短短几句拂掉了何诗心中的牵挂。
她略微沉思,道:“那你先借我一两银子。”
“你要银子?我给你!”
“别说一两,一百两一千两都不成问题。”那搅混水的两兄弟又抢先回话。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夫人。”夏来候明白她要银子的用途,这女人居然要跟他撇清关系。
还能撇得清么?!
放眼天下,只有他不想要的人,没有他要不到的人,除非她是天人。
缓缓地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没想到夏来候懂得她要银子的意思,也隐晦地表示她花他的是天经地义。
在外面面前跟他要银子,会让他丢面子。
只要她愿意,只要她喜欢,想做什么事,看中什么就拿走什么,付银子的事情,用不着她管。
一时之间,何诗也不知该如何辩驳,任由他拉着,不知不觉随他前行。
月光洒在他们的周身,泛起一圈淡淡地光晕。
众人静静地望着,有种沉甸甸的东西在围绕着,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幸福的感觉,那画面很温馨。
西门空和夏候选相视而笑,冰释前疑。
这世间,只有哥才足够与她匹配。众人静静地跟上去,不再说话。
“诗儿,为夫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为夫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听了会很高兴的。”
几个轻掠将众人远远地抛在身后,夏来候紧紧地握住何诗的手,微笑着说。
何诗的顺从让他非常的喜悦,有种感觉,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永远不放手。
“喂,他们都走远了,我们还要跟上去?”西门空又问。
“你不觉得嫂子的态度很奇怪?”夏候选摇了摇头,鄙视般地看了西门空一眼,拨足追了上去。
嫂子有秘密,还是很大的秘密,知道了哥的身份居然还不怕他?
西门空也笑了,又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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