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被围!”
“皇宫有险情!”
“糟了!”
一直陪在两皇子身边的大将蓝齐蓝秦等人惊呼出声!
“黑罗教!”
高形咬牙彻齿,眼神恐怖,头顶上几乎要冒出火来:“速速赶往皇宫救驾!”
一路尘烟滚滚,在夜色下依然能清晰地看到。
话说何诗面对月皇的质问,还有月国众人的惊讶不解的神色,略施一礼淡淡地道:“的确不能如此,有违礼数了!”
还沉浸在何诗委婉含蓄到极致的表白中的夏来候听闻,顿时上前一步,把何诗拥在怀里,神色威严地道:“月皇,本庄为何不能与本庄夫人如此这般?”
“大胆放肆!”
月皇气得发抖,皇后摇摇欲坠,快晕了!
本来以为高形去了一趟境空国已将何诗给带了回来了,刚才被黑罗教围攻的时候也明明说了是儿媳,可转眼之间就成了别人的夫人了,这这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我皇大名?而且何诗女侠明明是大皇子的正妃,何时成了你夫人?!别以为你救驾了就可以无法无天!”
杨统领扶着有些发抖的月皇,怒问。
“月皇,此物你那不起作用的属下不知道,你也老眼昏花了么?”
夏来候气定神闲,轻轻地晃了晃挂在腰间的上等黑紫玉佩,玉的正面是龙腾祥云,玉的背面居然与金结合,是烙金大字“境空帝君”!
黑紫玉镶金,这样的工艺全天下只有一枚,而且只有境空国的储君才能佩带!
什么人没见过,他们这么隶属小国国主在登基后上贡境空国时可是见过的!
帝君驾到2
“看来真不该叫月皇,该叫月王候了!”
看着半天没反应过来的月皇,夏来候凉凉地来了一句。
自从打下阳国,将阳皇改称成阳王候后,周边众小国齐齐上表要求改王候,他和父帝还没商量下来要不要改了这称谓,如今一看,干脆改了便是,看他们还有何胆量跟他抢女人!
“臣,未知是帝国储君驾临!惶恐!请降罪!”
月皇顿时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月国众人大惊:“皇上!”
惊憾之余,不知不觉地跟着下跪。
“嗯!这才像点样子!你们记住了,她,是本君的夫人!未来的帝后,谁再敢出言不逊,言行不恭,杀无敕!”
夏来候唇边带笑,亦正亦邪的性格完全显露,冷冷的声音跟他的表情一点也不相符。
何诗顿觉心里发毛,这样的气势让她忽然觉得她刚才的表白有些过早有些突兀起来。
这样的君临天下的男子她真能抓得住?!不敢想。
“臣,遵命!”月皇头低伏,颤颤地发声领旨意。
“皇上,请快快起来!”何诗走到月皇身边,低身将他扶起来。
没有夏来候的命令,他哪里敢起来?!又不敢推开何诗的搀扶,有些为难地依然跪伏于地上。
何诗瞪了夏来候一眼,后者皱眉,这臣跪君自古以来理所当然,那什么眼神?
把他的威严都要扫光了!
心底有些莫名其妙却道:“起来吧!黑罗教被本君的人收拾得差不多了。若不是他们夜袭你皇宫,本君想一网打尽还有点难度。月皇,回头记你一功,免贡十年!”
“谢储君帝!”月皇三呼后站了起来。
免贡十年哪!这是多大的恩赐了!或许是因为何诗。
月国众人再也不敢发问他们的王妃为何成了未来的帝后,亦不敢再“将军夫人”什么的乱叫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还如此尴尬,何诗面对着以前的公婆,却觉得挺可亲的。
她知道大家都想知道来龙去脉,只是夏来候在场,不敢发问。
好在高形不在场,否则不知道该要出什么乱子。
“父皇!母后!”
“咦?诗儿?——”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听到“诗儿”二字的夏来候额上划过几道黑线。
帝君驾到3
因为事情太多太乱太忙,大家都迟迟才注意到:高形的带的铁军加入,黑罗教余孽如同被切菜砍瓜似的一通过后,没了生命。
连不可一世的教主甘通霸也是带着很多的疑问及一生杀戮强追强求而求不到完不成的权利欲。望倒在了血泊中……
“诗儿,你回来了?”
看到父皇母后安好的高形眼里只有何诗急冲冲地拉过她的手,迫切地问。
诗儿回来了,表明她选择的是自己!这激动劲没过,却被夏来候一把扯了开去!
“堂堂帝储难道也要说话不算话吗?”高形才不看周遭众人的眼色,冲着夏来候怒问。
“形儿!”“将军!”身后月国人惊叫声响起。
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境空国未来的老大呀!刚刚还说要他们月国免贡十年呐!
“高将军,你的称呼弄错了,该称为夫人!或太子帝妃!”夏来候冷冷地道。
对情敌,允许他据理力争,但没什么情面可讲。
“明明说好让诗儿自己选择的!她都回月国来了,不是代表已经放弃你了么?”高形也不甘示弱,声音也是冷冷的。
唉,小国怎能争得过大国?臣子如何能争得过君主?何况是君主想要得到的!
见此,月皇摇摇头。
皇后一脸婉惜。
高策,蓝齐两位曾经喜欢过何诗的郎儿,呆立一旁,静静看着。
“高将军,请莫要误会了!还有那个夏庄主,你去选你的帝妃什么的,别扯上我!我没兴趣!”
何诗再也不想成为他们争论的中心,众人眼中的焦点,话刚说完,暗施轻功越过打扫现场的太监宫女和军队往皇宫外掠去。
她的动作太突然,以至于高形和夏来候等人都未来得及反应,娇柔素红的身形瞬间消失在月夜下。“青梅竹马,追!”
怔愣五秒,夏来候果断发话,身形也往皇宫外掠去。
“黑幕卫,给本将追!”
高形也不甘示弱,施展身形往外追去。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其所以然。
半个时辰之后,训练有素宫人和军队将皇宫内内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重新布置,重新布岗,四周洒上香粉盖住了那还逗留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帝君驾到4
月国皇宫御书房内。
一室众人神色凝重。
从黑罗教入侵皇城到打扫完毕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所有的大臣们全都赶往这边来了,在朝堂休息室内候着。
而月皇皇后等人听了蓝齐说了在境空国里发生的事情,才明白了高形和夏来候两人今晚对话里的因由。
蓝相爷不断地摇着头,跟皇上一样叹着气。蓝国师轻摇那把鸡尾扇嘴边浮笑。
只有高策着急:“怎么办?嫂子要被抢走了!”
“唉,这哪还是你的嫂子啊!之前不是发过讣告宣称已死了?”皇后带着愧疚叹着气说着。
“国师,若此女成不了形儿的媳妇,形儿的先天之劫该如何度过?”皇上担心地问。
不管那女子如何选择,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孩子。
情根可以再种,但命只有一条。
蓝国师向皇上行了一礼,摇了摇头。
其实高形并不存在什么劫数,那些都是他掐算出来有个未来女人来到他们这个国度,对他们的国家有所帮助和改进才编出来的话。
不过,这话存在的时间太久,做的形式太长,已经由不得他来翻口了。
要是把实话说出来,这欺君灭族之罪谁也承担不起。
就让它继续错下去吧!
不过,看样子,高形又怎么能争得过夏来候?!
都是夏候一族的子孙,他也不想看着他们为个女人斗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虽然整体来说,根本不存在斗不斗的问题。
看到国师摇头,谁都着急,皇上命国师立马说出解救的法子。
国师被迫无奈,最后吐出了两字:“抢亲。”
几日后,何诗一路寻找回到了记忆中的何府。
推开何家大门,一阵萧条。院里似乎有些时日没人打理了,到处都是灰尘和落叶。
这就是小诗的家,从小就被别人霸占去了的家。
何诗莫名的有些伤感。
何府此时一个人都没有,秋风吹过,更加的调零。
自从黄梁梦死后,他的夫人就遣散了所有仆人带着被齐家送回来的女儿何丝上山做尼姑去了。
这事何诗并不知情。
迎着秋日,在府内转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她当天出现的那个走廊,那根柱子。
短短几月,物是人非。
帝君驾到5
本以为何丝嫁进齐家过得很幸福,却不知对方也只是看中她家的财力而已。
在何家生意遭受朝延的压制的时候,在齐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所谓的深情厚意也跟着娘家人的衰败烟消云散。
她隐约觉得这是让丫环代嫁被查出来的代价,却不知道其中的许多波折恩怨。
女人在失意后,身体太差连胎儿都保不住,被新娶进门的两个小妾给折磨流掉了。
黄梁梦还在的时候,不敢回娘倾诉,如今失了势更回显得无依无靠,遂逃离齐家与母亲一同上月山修行。
她时常在想,她并不是大恶之人,为何要突间间受这么多的苦难折磨,修行并不清静,常常恶念横生,怨念不断,让她产生了想杀人的冲动……
何府。
夏来候远远地跟着这个有些伤感的女子,就像着魔了似的守护着。
知道这是何诗的故居,并未上前去打扰她。
高形当然没能来。
他只不过是使了个小计,就让那家伙忙得头昏脑帐去。
说是要公平竞争,那只是形式。
夏来候想到这事,唇边闪过一丝微笑。
秋风吹过,卷起衣诀,欲往高处飞去般,如梦如画。很想与眼前的女子携手过一辈子,这是什么时候下的决心?
夏来候此时望着何诗的背影,都觉得万分的甜密袭上心头。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记得父皇跟他说过:到哪一天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都觉得甜密的时候,就代表着此生的情找到了。
诗儿,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能无忧无虑地展翅高飞,为所欲为。
忽然,他傻眼了:那个女人居然把头往柱子上撞?!怎么回事?
“诗儿——”一声惊呼,音落人到,一把将有点晕倒的何诗抱在了怀里。
“你怎么这么傻?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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