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店都是我爸妈的命根子,如果你能放过我家的商店,你尽可以用一切手段来打击我,我绝无二话。”有东西做你的出气筒就好了啊,“而且我比冷冰冰的商店表情丰富的多不是吗?”
“表情?你父母的痛苦表情是我最乐意见到的,报复是全方位的,这才刚开始而已。我从未说过会放过你,毕竟你也是你们家的一份子。从你的话里,你还是你们家相当重要的一个角色呢。”姓纪的家伙玩味的欣赏我红白交加的脸色,显然我震惊的神情愉悦了他。
弄巧成拙!我恨不能打自己一巴掌。我一下子站起来,我的怒火彻底被他的话点燃:“是什么事情让你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待我们家。我敢保证我们一家从未做过社呢们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你或者你的家人造成什么伤害了吗?肯定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何必把事情作得那么绝了呢?我已经在忍气吞声在求你了,只要我们家有人痛苦,这不就够了吗?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商店大动干戈值得吗?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呀。发泄过了是不是应该心平气和的找心理医生看看。”呼,痛快!正在我心中过瘾之时,发现他一下子站起来,脸上线条绷的死紧,我好象听到了牙齿碰牙齿咯咯做响的声音。
看着高大的身影一步步朝我逼近,身高的差距让我危机感顿生,他要动手打人?啊!他举起手来了!我发射性的伸手挡脸,急急地喊:“你可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一点言语刺激都承受不起吗?你总不会想,你打了人还要别人感激你吧。说几句气话也是理所当然的啊,况且我好象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啊。”(你没自觉罢了)
二、人身侵犯
预料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自己的胸部却遭人偷袭。整个身子顿时僵硬动弹不得,被他紧紧箍住。我拼命的推开他的手,心中大窘,“你干什么,流氓!滚开,我喊人了。”
他的神色依然严峻着:“你喊!你求我放过你家的商店,我凭什么答应你!你的身体吗?让我看看你的身材,我身边的女人哪一个比你差?”
胡说,我跟本没有想过要拿我的身体做交换,我本来想要这样大声反驳的,可是在他提及的刹那,我却无力了。当我决定面对他,就要有可能失去一切的心理准备。我只能默认他的说法。不过我很明白我的身体对这位“阅人无数”的大人物来讲没有任何“价值”。但他那样不屑的口吻还是刺伤了我。哪一个正值青春的少女会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他的手很轻易的伸进我的T恤衫,隔着内衣碰触我从未有第二个人碰过的胸部!(脸红,汗……)
“你——”面对如此尴尬的时刻,我的大脑凑不出任何字句来让他住手……“你放手!”
“你既然要求我放过你们家,总要让我看看作为交换条件的你值不值得我放弃你们家那破商店。”他的一只手轻易地解开我后背的内衣扣子,T恤也被他推举到上方。
我应不应该阻止他?可是他刚才说考虑放过我们家了。我是不是很下贱?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街坊邻居们都知道了的话,我真的无法在镇上立足了。我该怎么办?是我自己一手把自己推入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我要如何收场?
“等一下,你不能这么做——在你给我任何保证之前。我,我,我还是处女!”(恶——怎么冒出这么一句)不知所以地喊出这句话,却成功了阻止了他继续下探试图解开我的休闲裤的手。
趁他一瞬间的闪神,逃开他一米远,整理整理衣服,呼,心跳的好快啊,脸也好热,一定红的象个猴屁股了。
我尚未整理出头绪,无暇顾及他在作什么,所以无意间看到他懊恼的神情脑中被弄糊涂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保证?你要我白纸黑字写下来,保证不会再去找你们家的麻烦吗?”
……“是。”
“好。”他很干脆、干脆的让我惊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很快,他把纸笔递给我,“签字吧。”
这么快?将信将疑浏览一遍。我抬头问他,“没有期限吗?”
“有期限好给你希望,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束缚到什么时候结束是吗?你的算盘不要打得太好了。我就是要让你陷进无尽的等待中,这也是折磨你的手段之一不是吗?你可以有另外的选择。”他看着手表,示意我:“时间已经过了。”
我看着这张“卖身契”,似乎每一条都是对我的嘲弄。未经允许不得擅自与家人、朋友主动联系。阻断我一切求援的可能;我没有提出“结束”的权力,呵呵,苦笑,主控权依旧牢牢掌握在他手里。至少这张纸保证了我家人的平静。
“那我读书呢?你要我放弃学业?”不,这让我怎么跟家里交代,他们还是会担心。
“你在哪里读书?学业尽可以继续,但毕业以后不论工作与否都不能待在你父母身边,理由随便你想,这够仁慈了吧。”
狠狠心签了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我还有两年大学的缓冲时间呢。“我在蒙城读书。”
“好了,问题达成一致,我会再复印一份交给你保管,到时我们在重新签字。你回蒙城的时候给我电话,你的身份证、学生证都要交给我。我的用意你应该明白吧。和约从现在开始生效。有事情我再通知你。“他站起身,摆出送客的姿态。我晕晕地往外走去。
“站住。“他突然出声叫住我,吓我一跳。头疼地不得了,想不到还有什么问题,只好疑惑的问他:“什么事情?”看他走近,我不禁步步后退,他的气势太强悍了。
三、达成新协议
他双手抱住我的同时;我的眼睛自以为顺应剧情的闭上了。
啊,郁闷,是我误会了。他,他只是要给我扣上内衣扣子而已。刚刚匆忙之间竟然忘了这一截。在他戏噱的眼神下,我面红耳赤夺路而逃。
一连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店里的生意恢复了正常。我明白是他不再插手的缘故。可是他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听几个上门送货的老板说那个姓纪的走了。走了?怎么没有把那该死的契约书留下来给我?他不是让我回校之前通知他吗?联系方式都没有让我怎么告诉他?管他呢,这样更好,他晚一天找我,我就少一天麻烦。恩,明天就回学校。
但是回校的第四天,我就同时收到了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家里转寄来得,另一封是省城来的速递。原来他不是忘记给我而是邮局办事实在邋遢给耽误了。我妈怕信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给我转寄过来了。而速递里面有他签了字重新打印的和约。一把钥匙,一张小小的地图说明,一封他的亲笔信,字不多,“按照地图只是立刻来。”但字里行间我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嘿嘿,又不能怪我,你生气有什么用,又不在我面前。
中午吃饭的时候,玲声大作,是他!老天。我刚到宿舍啊。直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他让我去他的地方见他。就在我们学校附近不远处,有公交的。
唉,书是看不成了。让我去干什么,不会想打我吧。早知道要在协议书上写清楚“不可以打人!”,尤其是脸,让同学见到多难看啊。
匆匆吃完饭,坐车过去,下了车才发现我们学校附近原来盖了这么多漂亮的住宅区。
还有电梯!楼层不高啊。哇!太棒了!不用上下爬那么辛苦了。他还真是会享受哦。站在电梯里对着光亮如镜的墙壁做个鬼脸,丝毫不为将来可能受到的非人待遇发愁。以后可能会很难过哦,怎么不愁,可是那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只不过有些尴尬就是了(偶最讨厌让人尴尬了)。恐怕躲也躲不掉了。
想起去找他发生的突然事件,就感觉自己好无能,竟然不能通过正当途径解除他对我家的威胁。爸妈如果知道我把自己的身体论斤按两地给了姓纪的家伙,不知道有多难过。不行,不能让他们知道。爸爸、妈妈,对不起了,我让你们失望了,没有珍惜自己,轻贱了自己。不过你们放心,我的精神上是永远不会被姓纪的轻辱的。原谅我爸爸妈妈。
电梯直达第9层,我很奇怪怎么一直没有人按电梯呢?后来才明白当时这个小区尚未正式入住。
电梯门打开,环顾四周,发现整个一单元竟然只有一个门,难道只有一家?
这么有钱啊。到底为什么要跟我们小门小户过不去?我一定要弄明白!
还没按门铃呢,门却自己开了,着实吓我一跳。从墙壁里(其实是旁边的括音器)传出我这辈子最敏感的声音:“你还不进来,打算站成我门前的守望者吗?”依然不改嘲讽的口吻。
拜托,我只站不到三分钟好不好。
“嗨,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你吃午饭了吗?”我忽略掉他口中的敌意成分,试图跟他有一个好一点的开始。
他把遥控器扔到身前的茶几上,“恶狠狠”地(我感觉象)盯着我,“余大小姐,我如果吃了饭,就不会让你在中午12点以前赶到这里了,我在等你做饭!显然你迟到了。”我连忙道歉,心想,我哪知道你是让我来做饭啊,你又没说。接着又听他说:“你应该不至于连做饭都不会吧,难道在家里都不做家务的吗?瞧瞧,我还以为你有多孝顺呢。原来只是空谈啊。”大概看到我有些惊讶的神情他嘲弄的口气更甚。
天,我说什么了,他怎么一套一套往外蹦啊,我都没有说话反驳的机会。郁闷。
可恶!竟然这么说我!你算哪棵葱啊。你到我们家看过吗?瞧不起人,我做给你看!我都没有说什么呢,你到好唧唧歪歪一大堆,句句带刺,字字藏针,哼,我怒极而笑:“纪先生,我想做一两道炒菜让你填饱肚子还是没有问题的。我迟到了我道歉。我想有必要解释一下12点以前到这里来得可能性:(以下内容可以略过不看)我住在距离学校北门最远的一幢公寓,而且是六楼,从宿舍到学校门口的车站牌至少也要12分钟。这还是我今天中午最新纪录呢。我想再要打破自己的纪录是很难的,虽然它不是什么世界纪录。公交车大约15分钟一辆,运气好的话,我出门就可以上车,那到这里中途不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