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在她眉眼上亲吻着,然后,翻身平躺在*上,伸手一捞将她拉进怀里,“天色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伤害她,他做不来。
睡觉?洛轻歌怔住了,小脸上的灼热也慢慢退去,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他刚刚不是想和她做那档子事吗,怎么还没动就要睡觉了。
自从她嫁给他之后,除了花子幽用药的那一次,非常的凶猛,让她几度昏厥,不过,也只有那一次,自此就没再动过她。
偶尔也会亲亲她,有时候亲吻的动情了,也会用别的方法帮她解决,唯独不真枪实弹。
难道他真的有……隐疾!?
如此一想,洛轻歌慢慢掀开被子朝着他的某处看去。
“轻歌,你看什么。”这时,墨云殇猛的睁开眼,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没,没什么。”洛轻歌小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抓包一样。
“真的,为夫怎么不信。”墨云殇故意捧着她小脸,戏弄笑道,“来让为夫看看,娘子是否撒谎。”
洛轻歌被他看的一时羞恼,脑子一热,不知从哪来的厚脸皮,一把将墨云殇推到,翻身骑了上去。
犹如女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睨着身下之人,“撒谎了怎么样,我就想看你的小……”
想说他的小殇殇,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来。
既然他有隐疾,她这个做妻子的自然要帮他才对。
只是该怎么做呢,唉,都怪她,如果在现代多看写这种书就好了。
洛轻歌懊恼地敲了下自己的脑壳子,心一横,不管了,好像爱~抚什么的可以促进那啥的。
随低下头吻住了墨云殇的唇,笨拙地啃咬着。
墨云殇先是皱了下眉头,很快眼中的色彩越发的闪耀。
他正想加深这个吻,谁知,她竟松开了他的双唇慢慢往下滑,手下也野蛮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墨云殇身子一颤,本想将她推开,最后想到了什么,悄然将手放了下来,躺在那里随她折腾。
她笨拙的动作取悦了他,让他舒服轻吟,身子几乎达到了爆发的边缘,终于忍不住,翻身拿回了主动权……
事后,洛轻歌像滩烂泥巴的伏在墨云殇汗渍的胸膛上,气喘吁吁。
“墨云殇,你要感谢我哦,我治好了你的隐疾。”洛轻歌闭着双眸,呢喃着。
墨云殇闻言,环着她腰间的手臂一紧,俊脸黑了又黑。
难怪她这么主动,原来认为他身患隐疾,那些抚摸和亲吻都是在给他治病。
是个男人都不希望别人说他不行,特别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更加不行。
他哪里是有隐疾,以前是不敢动她才一直隐忍着,殊不知他忍的有多么的辛苦,这个臭丫头竟然怀疑他那方面不行。
墨云殇心中不快,在她的白团上用力拧了下,算做惩罚。
“哎哟,轻点。”洛轻歌皱了皱眉,却没有睁开眼,只是不满的在他胸膛上无力地砸了一拳。
墨云殇在她有些湿的秀发上亲了亲,大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这里已经存在,没有一点动摇,刚刚他动作虽克制了点,但也很粗鲁,谁知,竟没一点事情。
看来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毕竟这里住着的不是一般的胎儿,血灵草都无法除去,别说这了。
如此一想,墨云殇的眉头便拧了几条沟壑。
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能将轻歌体内的怪胎除去,难道真的要她涅槃重生?
洛轻歌趴在墨云殇身上休息了会儿,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软软地赖在墨云殇身上,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唤着,“墨云殇。”
“嗯。”
“墨云殇。”
“嗯。”
“墨云殇。”
“有事吗。”墨云殇蹙眉,不解地看着身上的小女人,一直喊他的名字却不说别的,她想感很美。
“没事,就想喊喊你。”这样感觉很好。
“……”
两人相拥着,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墨云殇见她闭着眸子,不过,他确定她没睡着。
“轻歌,洗个澡再睡觉。”墨云殇抱着身上的人坐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洗澡。”洛轻歌用力将他重新按到在*上,依旧趴在他的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劲腰。
这种感觉真好,她就想赖在他的怀里,一点都不想动,那怕是去洗澡。
见她这般固执,墨云殇无奈妥协,“不想洗就不洗,我们睡觉。”明天洗也行。
“嗯。”洛轻歌伏在他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气味,上面还夹杂着他们*的味道,很舒服,缓缓闭上眼睛。
墨云殇轻抚着她背上的秀发,她的头发很柔顺,摸着就好像再抚摸上好的丝绸,大手不经意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滑着。
抱着香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自己刚刚沉睡的身子再次苏醒。
黝黑的眸子闪动着流彩,低声唤道:“轻歌,你睡了吗。”
“嗯。”
能出声,说明还没睡着。
“轻歌,我们继续吧。”暗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际轻轻浮动,刮的她一阵阵的痒。
“继续什么?”洛轻歌耳朵动了动,用脸在他胸膛上蹭蹭,继续闭着眼。
她好困。
“你说呢。”
又让她说,她怎么知道,洛轻歌不满地蹙蹙眉头。
墨云殇翻身将两人的位置颠倒,开始对身下的人上下其手。
“别闹,我好困。”洛轻歌抓住他的大手,不满地嘀咕。
墨云殇却不打算放过她,用另一只手点着火,“没事,你困就睡吧,我来就行。”
“好。”洛轻歌只想睡觉,对他所说话的意思根本没有深入,只想痛快答应下来,好睡觉。
墨云殇得到某女稀里糊涂的应允之后,很是兴奋,便开始了行动。
终于,洛轻歌还是受不了,醒了过来。
一直到了天亮,墨云殇才放过她,仔细清理了下两人的身体,拥着心爱之人沉沉睡去。
自从那一次,墨云殇开了荤之后,几乎是夜夜折腾她,一折腾就是大半夜,让她再也不怀疑他的身子有问题。
这天,洛轻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按着酸痛的老腰,让人拿了把椅子放在紫痕竹院内,懒懒地躺在那里,晒太阳。
现在已经入了冬,紫痕竹院内的紫痕竹依旧枝叶浓密,淡淡的青涩竹子的香气依旧存在。
初冬的天虽然很冷,但在中午时分,阳光下还是十分的温暖。
洛轻歌躺在摇椅上,就好像一个垂暮的老人,躺在那里,时不时的摇动着躺椅。
不知为何,她最近越来越嗜睡,天天打不起精神,多半是纵欲过度造成的,每次墨云殇都是发狠的要她,那模样几乎想将她生吞了。
唉,本来以为他身患有疾,谁知道竟然是一头沉睡的狼。
今天照镜子,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大跳,小脸苍白无血丝,双眼无精打采,眼泡浮肿,很显然就是那事做多了,出现症状。
不行,从今天起,她一定要让墨云殇节制,这种事干多了伤身体,这也是为他和她好。
就在这时,外面守卫过来通报,说花子箫来访。
洛轻歌一听花子箫来了,立即有请。
阿漓这些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整日不见人,今天怎么来了。
“洛洛,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花子箫踱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唇角挂着一丝邪笑看着她。
洛轻歌唇角微抽,这只骚包的狐狸绝对不是已经认识的阿漓,唉,那个单纯可爱的阿漓难道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
“你叹什么气。”花子箫随意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见她叹气,便询问道。
洛轻歌上下扫看了他一眼,托着下巴,又叹了一声:“我在缅怀过去的阿漓,如果是以前的你肯定不会这么和我说话的。”
她这话是无意识的说出来,反正对方依旧是阿漓,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花子箫闻言,面色变了变,有些不悦,“以前的阿漓都那么好,充其量不过是个傻瓜。”
“什么傻,单纯好不好。”见他说自己失忆时的行为傻,洛轻歌顿时不满起来。
之前的阿漓,从小生活在无人的地方,他的师父除了教他武功,其他的什么都没教,不是他傻,而是没有被世俗同化而已。
花子箫抿了下薄唇,隐下眼底的不悦,“洛洛,我们不要说以前的事情了,这次我找你来,试想问你一下有关北辰灵儿的事情。”
“北辰灵儿?”洛轻歌一听,立即来了精神,“什么事,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铃铛这丫头,平时的确纨绔不堪,嚣张跋扈又目中无人,虽然除了这些没别的优点,但她最起码也是个女人,相信她一定是个很特别的妻子。”
花子箫:“……”
她这话的意思是想撮合他和北辰灵儿吧,可为何说的全是北辰灵儿的坏话呢,不知道说媒要说优点吗。
这两姐妹,还真是死对头,在北辰灵儿嘴里听不到一句有关洛洛的好话,如今在洛洛嘴里也是如此。
洛轻歌还拍拍他的手臂,冲着他*地挤挤眼,“娶了铃铛,相信你以后的生活一定会丰富多彩,阿漓你要多多考虑下哦。”
“咳咳……”花子箫不自然地咳了几下,打断某女做媒婆的想法,然后,正色道,“洛洛,灵儿不见了。”
“什么?!”洛轻歌听闻,猛的坐了起来,“她去哪儿了。”
这些天,她都没出门,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相信一国的公主失踪,肯定会有消息出来。
花子箫眸光微敛,眼底的光芒有些暗淡,他摇摇头,“不知道,已经找了三天还是没找到。”
“怎么回事,铃铛脾气是有点爆,但她也素少与人结怨,怎么会不见了。”洛轻歌拧眉,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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