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老郭家的饼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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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 老郭家的饼饼-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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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遵命!”那太监转身小跑离去!
流苏初醒之时抬眼望见的就是一脸清亮笑容的墨言,轻轻的扫过墨言那浅浅的淡青色的胡渣子,笑着道:“每天都能这样,真好!”
墨言轻笑一声,俯□去,“夫人,为夫还可以做得更好!”
流苏双手急急撑住墨言的胸口,道了句:“你还来!怎的跟只猪一样,怎么喂都喂不饱!”
墨言眉脚一挑,起身为流苏盖上毯子,抱起流苏,自己却仍然光着身子,直接往里间走去,边走边不忘说了句:“娘子用猪来比喻你家夫君实在不甚妥当,那家夫君其实和血狼王差不了多少,那家伙一天大概要吃上七顿肉,你家夫君没那贪吃劲,四五次倒也还凑合!”
流苏环着墨言的脖子,阵阵娇笑,道了句:“狼子野心,想得美!”回头眉头一皱:“你今日怎的不用过去宫里?”
墨言轻咬了流苏的耳朵,道:“还是陪娘子重要,每天看着一个小老头,自然比不上家里的美娇娘!”
里间内竟然是一处海螺形状温泉,泉眼股股水流循环而至,袅袅轻烟渺渺升起,温泉处事实上已是后门的户外天地,如同现代房子后方的园子或宽大的观景阳台。只搭上了高高的屋顶,除了靠着墨言房里的那面墙外,其他均敞开向外,所以浸着温泉,也能望见外面婆娑的雪景,天地一色的纯白唯美!
海螺温泉流苏自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事实上这几日她和柳丹婷来得最多的就是这处地方!只是这次,多了墨言,感觉自然大不相同!
墨言轻轻地抱着流苏下了水,从后边拥着她。靠在泉壁边,望着漫天的雪景,流苏的思绪飞逝,只觉得墨言在的地方,她的整颗心都暖洋洋地像喝了一口陈年的红酒!
只是这漫天的雪,看久了,总让人觉得伤感落寞!突然想起也是这样的雪景,在那现代电影《剑雨》中看到听到的那感伤而又永恒的故事!
墨言醇醇的声音在流苏的耳边响起 :“在想着什么?可是你家夫君?”
流苏闷哼了一声,依在墨言的胸口处,柔柔地道:“墨言,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好!”一如既往平时无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雅如斯!
流苏那柔柔腻腻的声音在墨言的耳边如吟唱般响起,“阿难对佛祖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佛祖问阿难:你有多喜欢这女子?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佛祖说:阿难,某日等那女子从桥上经过,那也便只是经过了,此刻你已化身成了石桥,注定只与风雨厮守。这一切你都明白,仍旧只为那场遇见而感受造化之苦!
流苏转过头来,靠在墨言的肩上,双手环着墨言的腰:“亲爱的,你说,会有多喜欢,才能是一见钟情便是倾心一世!会有多喜欢,才能不问回报地去付出等待!阿难,究竟有多喜欢那从桥上经过的女子,令他舍身弃道,甘受情劫之苦?”
墨言久久不语,流苏说的很短,很轻,却让墨言似乎看到了整个轮回,看到了那化身石桥的阿难,看到某日那女子经过时的石桥的忧伤和欣喜!
依旧环着流苏,缓缓低下头,在流苏的头上珍而重之地落下一吻,暮沉的声音缓缓传开:“若是我,也当如此选择!”
两人相拥,这天地一色的纯美当真勾勒了一副完美的画卷,静谧之间,唯有温情淡淡流淌,两颗心,却已然相依相靠,不分彼此!
只是此时,暗的声音却是传来:“主子,宫内加急密报,皇上驾崩,雪莲公主悲及攻心,已经不省人事,似乎情况很是不妙!主子,是回了还是?”
流苏缓缓抬起头:“帮到现在最后关头,自然不能撤手不管,你呀,就好人做到底吧!快去快回!”
墨言展颜一笑:“也罢,我去去就回!”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饼子请假停更一天哈哈!祝大家新年快乐!
也请亲们相信墨言!不要对咱家墨言没信心哦!

'65'65、朝如青丝暮成雪 。。。

  墨言并没有耽搁多少时间,暖暖的唇轻轻碰了碰流苏的额头,披上衣衫直接朝皇宫赶去!
墨言此刻的心情并不紧张,相反却是相当的轻松。yeadu。  (易读 小 说)萧国国主去了倒也是解脱,一直以来,萧国国主的心疾一直是墨言感觉蹊跷的事情。只是对于墨言来说,他向来对人凉薄,萧雪莲的病他倒是依着当初的承诺尽心尽力。
至于对萧国主,墨言对这一个和自己父母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印象并不见好!所以事实上墨言并未真正深究他的病情,只是在太医们的药物缓解失效的时候才赠与自己炼制的药物。只是雪莲儿的身体已经稳定了很久,只需小心调养,根本无任何大碍,如今,却又为何急病突!
以墨言的轻功,不消一会,已经来到了萧雪莲的莲院!这满池的雪莲花让这独处的院子愈加的飘渺出尘!以往墨言有时候不介意来这坐坐走走,也是喜爱这一池的雪莲清幽素雅!
还未进入小院,一路带大萧雪莲的霖姨已经焦急地等在了门口。一见墨言到来,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墨大人,你终于来了,皇上驾崩,公主殿下在皇上寝殿中悲伤过度晕倒,又得劳烦墨大人了!”
墨言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只是悲伤过度,吃颗凝神的药丸即可,怎地没有宣太医!”自己与流苏难得的闲暇时光就因为萧雪莲的悲伤过度给破坏了,真当他堂堂一个天罚之主是萧国的御用太医不成!墨言不禁心下有些不快!
霖姨也看出了墨言脸上的不快,心中暗叹了一声,焦急地道:“太医已经看过了,说很是奇怪,这次真的是公主治愈以来最难以解释的一次,公主,公主身上的血好像被抽干了似的,身体毫无生气,除了呼吸尚在,整个人,整个人灰白无任何血色!”霖姨说完,不禁哽咽起来!
墨言也不再答话,径自走了进去。屋内灯火明亮,暖炉烘得屋内暖洋洋的,淡淡的雪莲馨香萦绕在墨言的鼻尖,墨言心下也稍微解气了些。萧雪莲平躺在床上,身穿着薄薄的纱衣,如玉般的肌肤在摇曳的灯光下尽显魅惑,依稀能见到纱衣下那玲珑凹凸的曼妙身姿!
墨言也不避嫌,在萧雪莲的床沿边坐下。注视着萧雪莲的眼睛里有了些许凝重!确实有些怪异,这并非急病攻心的症状,在墨言的眼里,倒像是异物入侵的迹象!
但对于一直自信的墨言来说,他并没有多大的在意,就算是南疆白疆流传的蛊毒,对他来说也并非是天大的难事!
墨言轻轻把手搭在了萧雪莲的脉上,萧雪莲微微转醒,见到墨言,展颜一笑,眼里尽是欢欣,轻轻地坐起身子,道了句:“墨言哥哥,你来了!”
墨言的眉头微微展开,道:“雪莲儿觉得哪不舒服!”
萧雪莲并未答话,就在墨言为他搭脉的那只手上反手握住了墨言的手。yēā Dú ;??㎡墨言略微一愣,可就在墨言这一愣之中,萧雪莲的右手突然伸向墨言的胸口!墨言并没有挡住,毕竟萧雪莲身体虚弱,只当她是像以往一样想要扶上他的肩膀。
可下一刻,墨言原本微眯的眼骤然一睁,眼中神光一闪,整个人已经电光火石间退到了房间的一端!搭在萧雪莲脉上的手也随着一挥,萧雪莲一声痛呼,人已经被墨言摔倒在地!门外的霖姨闻声跑了进来,一脸的讶异!
墨言左手连连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个大穴!看向自己的心口处,就在萧雪莲的手经过他胸口之时,墨言已经感觉到细小的异物侵入了心口!度之快,生平仅见,连运功护体的时间都没有,墨言只感觉心脏钻心一疼,周边的血液涌向心口之处!霸道,好霸道的东西!
墨言微眯着眼睛。那边霖姨已经扶起了萧雪莲,一脸的难以置信:“墨大人,你这是为何?为何伤了公主!”
墨言看着萧雪莲的眼睛里尽是淡漠:“公主这是为何?”墨言对萧雪莲的称呼已然变了。
萧雪莲惨然一笑却是一脸的坚定:“墨言哥哥,这是六翼金蝉,母后用自己精血喂养的六翼金蝉。也是母后留给我唯一的宝物了。我从父王身上取了下来,种在了你的心上!墨言哥哥,你一定知道的,雪莲儿不能离开你!雪莲别无他法!就算折尽阳寿,以血为祭,就算只是多留墨言哥哥一天,雪莲儿也断然不悔!”
墨言脸色不变,心下却已经是滔天大浪!六翼金蝉,居然是六翼金蝉!墨言的心渐渐冷了下来!六翼金蝉在天罚山几百年来所豢养的异物中高居位!其邪毒之极,别人不知,墨言却清清楚楚!
墨言的父亲虽然深爱对他无意的李韵儿,但却从未想过用几百年封存在天罚山上的唯一一只六翼金蝉种入李韵儿的心口。(易读小说)原因无他,一则英雄如他,虽说自己曾经以势逼李韵儿下嫁于他,却不愿一错再错;二则墨野深谙六翼金蝉的恐怖血祭,一方要献祭精血为祭,一方却犹如缺失一魂一魄,除非以施种者的血为食,或双双交欢,方能避免夜夜噬心,万虫钻心的痛苦。
墨言却是不知,六翼金蝉早已不翼而飞。难怪,难怪以墨惠黎足以媲美父亲的绝顶功力,却在四十岁的时候撒手人寰,六翼金蝉的霸道,可见一斑!
墨言的思绪飞快而转,关于六翼金蝉的传说也历历在目。六翼金蝉一旦种入,并不同蛊虫一样能受外力引出体外。六翼金蝉作为上古异种,能够延续至今,自然有他极为霸道的本事!噬魂慑魄,吸尽精血是六翼金蝉驻入心口后的唯一目标!
古往今来,天罚记载,但凡种入六翼金蝉者,无一善终!但凡想拼尽全身功力把六翼金蝉逼出的,无一不能借助任何外来药物,忍受夜夜钻心掏肺之苦,方有一线生机。可迄今为止,所有不愿受人控制,敢于去尝试的人却无一能成功摒除六翼金蝉,落得个精血尽亡的惨死!
此时的墨言紧闭着双眼,这是他迄今以来受的最重的伤。那抿着的双唇,任何人也无法想象现在墨言身上的疼痛几何!任何种上六翼金蝉的人无一都很快臣服!而今,墨言的心就是他的战场,墨言反抗得愈加凶猛,那万虫钻心的疼痛就越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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