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说完墨言竟不动声色把金色小剑收入袖中。
墨言岂能不知这是仗剑山庄的信物。墨言讶异的是这个信物是仗剑山庄最顶级的专属庄主的信物,平时庄内的信物按等级多用银或铁。他的苏苏,连他都能如此着迷,何况是他人。墨言是打定注意把慕容岭的痕迹抹去。
这边的流苏可就楞了,一来没有想到原本彬彬有礼的墨言会突然这么不客气,二来就墨言的话这算是定情信物,可是这也不是她的啊。又不好意思开口。(易读小说)结果说出来的话就不着边际了,“老墨,那可是金子!”
墨言不觉一笑,弄得流苏很自觉得又脸红了。墨言轻轻取下自己头上的那奇特的簪。别在流苏的头上:“这个可要比金子名贵多了,今天就送给我的苏苏了。”流苏听到名贵二字,联想到的是物轻情意重,全然没有想到这小小的簪象征的确实仗剑山庄那小剑无法企及的权力。
这是不是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定情之物呢?流苏心里甜滋滋的想着,琢磨着要赶紧准备一件礼物送给墨言,那柄小剑可不是她的东西,这样具有象征性意义的东西可不能乱给。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脚掌刺骨地疼痛,整个人已经控制不住倒了下去。
墨言是何等的人物,一手把流苏扶住,眼光一闪,已经看到流苏的左脚竟然成了诡异的紫色。
“疼”流苏心下纳闷,难道是长久没有练舞,今日一跳,就给扭到了。墨言把流苏抱到了床上,“苏苏,你中毒了,紫灵尾蛇居然也能碰到。”
“什么?中毒了,苍天啊,我怎么那么背啊,我,我,”流苏还来不及感慨,一阵钻心的疼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紫灵尾蛇,也幸好流苏孤陋寡闻,要是让江湖人士听到,就算是绝顶高手,也绝对是退避三舍。目前江湖的能人异士,能够解此毒的绝不过五个人。
墨言目光一凝,看到流苏已经痛得苍白的小脸,心下一疼。也不见他怎样的动作,只是随手一挥,流苏的身上已经多了十八根银针,针针刺到的穴位精准无比。
流苏确实是看不到,如若看到了,估计也是稍微感叹一声。殊不知,江湖上目前最顶级的隐士神医,挥手之间银针刺穴的手法,最多只能是一次一挥手刺入十根银针。墨言的这一手,已经是远远乎想象。
墨言一手置于流苏的天灵处,不一会,十八银针已经渐渐渗出黑色的液体,墨言的额头也微显薄汗。
墨言一个旋手,十八根银针已经连同紫黑色的液体化为灰烬。墨言轻轻收回放在流苏天灵上的手。取消那根簪,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手上已经多了一颗丹药放入流苏的口中。
流苏已经渐渐转醒,睁眼一看,见到墨言关切的脸,心里一暖。猛然响起自己中毒的事情,“呀!”
墨言听流苏一喊,心下一紧:“怎么,还疼么?”
流苏见到墨言紧张的表情,心里甜滋滋的,轻轻摇摇头:“不,我感觉很好,好像还很有力气呢!我不是中毒了么?”
流苏心下都有些茫然,起来居然感觉不到脱力,好像睡了一觉一样还很精神。墨言松了口气,本来墨言独门的银针刺穴,加上刚才的回灵丹,只消休息几日,便可复原。只是墨言心疼流苏,又怕明日就要出门,害流苏父母担心又不知作如何解释。不惜耗费催内力,一直用自己纯厚精纯的内力梳洗流苏的身体。流苏又岂能不活蹦乱跳。
墨言抚了抚流苏的长:”毒已经解了,没事了,苏苏更换下衣服休息下,省的明日二老担心。”
流苏见到墨言已经有些累了,知道他一定是为自己解毒的事情忙活了好一阵。乖巧地点点头,“谢谢老墨,你也要好好休息,你看你都累坏了。”
不自觉的,流苏的手轻轻抚去墨言额头的汗迹。一脸心疼地道。墨言心下一荡,此时的流苏如带着露水的柳枝一样楚楚动人。
收回心神,墨言点点头。”好,明日见,我先离开,你好好休息。”说罢微微一笑,走出了房门。
墨言独自一人了客栈外的一块偏僻的树林。轻出声:“暗!”
一个黑影竟然诡异得如波纹般在墨言的三米之外显现出来。“暗见过主上”
墨言低沉的声音响起,“把隐叫来先替你的位置,此刻起,里屋那个叫流苏的女孩就是你的主子,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看住她的安全,有丝毫的损伤,你自己领罚去。。”
“是,主上。”暗的身影又凭空消失,已然隐藏在了流苏屋外的黑夜中。而当暗瞥见他现任主子头上的簪时,浑身一震,才知道原来这个任务要远比想象中重要得多。
'10'10、何为“纪念品” 。。。
第二天一早;流苏一行便整装启程了。y e a d u 。 c o m (易 读小 说)离证武大会了也只有五天之隔了。在墨言耗费心力用精纯内力的疏导下,流苏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神采奕奕,甚至感觉身体状态更胜以前。流苏全然不知自己昨晚是命悬一线,以为自己不过中了一点不那么严重的小毒,在墨言的两把刷子下很快就给刷个干干净净了。
在与墨言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一大家子都不断惊叹墨言确实是医术精湛,按流大光头的话说,墨言就是家乡那些个拽屁庸医祖师级别的人物了,甚至已经开始意淫着把这未来女婿拐过去垄断整个大夫行当,到时候对面门的飞腿门的李大腿还敢不看他的头色行事。
这一次的旅途一家人又轻松了许多。流星和徐容尽管和墨言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对墨言确实是满意得不得了。两人均感觉这一趟来得那是大大的对啊!真是良缘天降。两人现在琢磨着就是赶紧把东西送到双剑堂,完事了就赶紧把女婿给拐回去筹办婚事。证武大会对他们来说,那是上层人士的玩意,和他们根本就沾不上边。
墨言驾着马车,悠闲自在。(易读小说)也不见他怎样像之前流大光头那样小心翼翼拽着缰绳,那马倒好似有灵性一样老老实实朝前迈进,平稳灵活。流大光头除了啧啧称奇,心里就是一个劲地感叹有个女婿就是好啊,终于不用驾车了,腰不疼了,脚也不酸了,便秘也消失了,身心那个爽朗啊,那真的是倍儿精神呀!和两个徒弟骑马并列走在前头简直就是旗杆般的存在。
这次一路甚是平稳,所以中途也没有太多的停停歇歇。一日多的马不停蹄缩短了原本需要三天的路程。这日流苏他们已然来到了留武城门外。长长的队伍都是等候进程的检查和缴纳一定的费用。流苏穿来两年,真正意义上还从来没有见过古代巍峨的城楼。在马车上也坐腻了,跑出来和墨言并列坐着透透气,顺便欣赏下这古代的城墙。这一段的城墙,依山势修筑,墙身高大坚固,城墙转角或险要处,则筑有堡垒式城台,巍峨的大门可容五马并驰或十人并进。确实有大城的风范。
流苏一行听着排队候着的人的言谈,了解到了原来要进入留武城的人除了常例的检查外,常规的登记造册外,就是缴纳每人一两的费用。yeadu。 (易读 小 说)偌大的城门有两列各五人的士兵模样的人在守着。流苏听闻不禁心里嘀咕道,莫不是变相的现代运动会,举办城还有这样的好处可以捞,口中也不禁哗然:“真是有才,每人一两,到时候论武道比才情再设个场次,收个门票,立个赌盘,真是赚大了!这么大笔银子都进谁的口袋了。”
墨言听闻,不禁轻笑道:“你倒是个小财迷,反应倒是挺快的,还设赌盘,你一个丫头还懂得这些个玩意。”那边流星却已经在大为抱怨:“***,每人一两,我们这几口人不就要六两了,够我们一个月的开销了,比绿河山的强盗还要恨,抢钱不见血,我那个心疼啊。”
看着父亲摇头晃脑,气得大鼻孔哩出粗气却要装个小媳妇一样抚心喊疼的样子,流苏咯咯笑出声来:“这拿到证武大会的举办权还真是大大的好事啊。光这一个月,留武城的酒肆,客栈,珠宝,成衣各种各样的店铺一定是人声鼎沸,银子倒是滚滚来啊。不知道届时是不是也有卖些个纪念品,那可也是一笔大大的财源啊!”
这边流苏一行边等候边聊得欢快,并没有察觉有一辆马车候在他们的后面。这马车看上去相当普通,只是那驾车的人帽檐低垂,虽然身穿简单的布衣,气质却是相当的沉稳利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赶车人。
马车的垂帘很快被掀起又被快放下。马车内,俨然是流苏墨言初遇那天在二楼观看的那位意气风的公子。外表普通的马车内里却是装饰得应有尽有。铺着厚厚的手绣流云软垫,足够一人舒舒服服躺着休息,车内钉紧固定着一方小茶几,上面置放着几许糕点,水果,美酒。一旁点燃的熏香小炉正散着袅袅的阵阵香气。那面冠如玉的男子正半倚着厚厚的软垫,那波光流转的桃花眼让一旁坐着伺候的绝美丫头不敢直视,怕一不小心就要怦然心动。
那男子轻笑道:“原来是这丫头,着实有趣,倒还分析得头头是道,只是不知她口中所说的纪念品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边一说,墨言也同时问道:“每次证武大会都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横财,所以都是各国朝堂与武盟组织之间平分。只是苏苏,你口中的纪念品又作如何解释?”
流苏轻笑道:“哼,老墨,你也有求教我的时候呢。纪念品这东西就如各门派的信物一样,都是标志性的东西,不同的是这纪念品啊,要广而告之,让大家都来买。你说每次的证武大会,肯定会有让人难忘的风云人物或精彩瞬间,把这些人物的兵器或者头像什么的缩小刻画出来,打上某年间证武大会,某国印章,然后由这届大会举办的国家联合你所谓的武盟指定几个官府的店铺售出。大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带个东西回去显摆显摆吹吹牛吧。哎,可真是赚大了!”
流苏一边感叹一边还不忘调侃:“也不知道这届所谓的绝代风华,年少有为的盟主长得如何,如果我见过,不是太丑的话,我画几个画像出去招摇招摇,估计还是卖得出的,赚点小钱也好啊!”
听到流苏刚才的言语,除了三个一条筋的大光头,徐容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