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好的给他办差不就行了么,偏要巴巴的去管人家的家事!”
“若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我?这种事怎么能叫女人家出面?要纳妾那也是给男的纳的,他若不想让发妻伤心,自有解决之法,哪还用得着皇帝逼上门去,做出这种生死抉择?说到底,还是男人不够强硬,或者本身便有纳妾之心,一个家是靠着两个人维护的,若只一个人用心维护,那日子过的还有什么意思?若是我,当然是甩手让他处理,若最终纳了妾回来了,那就说明他没有用心没有尽力,那这样的男人也不用留恋,自是要和离的!”
说这话的时候,锦书却也明白,当事人不是自己,所以才能说得这般洒脱,若真换成了自己,她虽然最后还是会如自己说的那般,但终究,是忍着疼痛的吧?
柳书卿看着锦书,若有所思。
锦书亦是回看着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能不能明白自己所说?
忽而,柳书卿轻轻一笑,笑的宛若拨开云雾般明朗自在,犹如春暖花开般温暖人心,简直是春回大地,锦书只感觉妖孽重生一般的惑人心扉。
柳书卿靠近锦书,将之揽进自己的怀里,用那带着蛊惑的声音说道:“锦书,你该信我。因为没有谁比我更懂你,更在意你,也没有谁比我更加值得你信任。”
锦书却是真的被蛊惑了,和着他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值得我信任,更值得,我去喜欢且用心去维护。”
柳书卿心头鼓鼓的,这等了多少日子了才等到锦书的一句喜欢,心里头甜蜜蜜的像是喝了蜂蜜酒一般甜腻醉人!
情不自禁抱紧了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马车哒哒的回了相府,柳书卿也没放锦书回去,直接让她去了原先住着的书香苑。
回了院子,锦书让柳三和柳五退下去,然后去箱子里找着了自己无事时做胸衣内裤,门窗紧闭,锦书坐在窗前描眉惜花,妆容媚而不俗,对着铜镜轻轻一笑,锦书撇撇嘴,模模糊糊,倒是什么也看不清楚!
穿上现代的胸衣和三角小裤裤,外罩一件浅紫的薄纱,盈盈秋瞳如丝般勾人摄魄!
柳书卿刚刚冲了凉水回来,进了锦书屋子,却看到了这个样子的锦书,那没过去的药力似乎又上来了,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
锦书轻轻一笑:“你说呢?现在脑子里可还想得起谁来么?有没有似曾相似的错觉?”
柳书卿只觉得这脑子嗡嗡的,怎么听着锦书的声音,都觉得魅惑的紧?
“说话呀?”
柳书卿却只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可是自己却不愿亵渎了她!虽然日日面对佳人,却只是看得到吃不到,有苦难言,可这苦,他受的心甘情愿!只因她是他心底里最美好的存在,谁也不能辱没了她,自己也不行。
可,现在的情况,即使没有药力的作用自己也难以把持,更别说自己身中媚香了!
强自忍下,好想上去抱着她,可他却明白自己只要上去了,便只能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现在眼底看到的是谁?”
柳书卿吞了吞口水,忍耐起来越发的艰难,声音带着丝喑哑的说道:“自然是你。”
“心底想着的又是谁呢?”
“是你。”
“可还有旁的什么影子么?”
“是你,杜锦书,只有你,只是你。”
锦书满意的咯咯笑了起来,声声敲击在柳书卿的心房,隐忍瞬间崩溃,猛地上前抱住锦书,吻上了他肖想已久唇!
锦书暗自恼火,这哪里是吻,分明就是连咬带啃的嘛!
看样子真的是初吻呢!
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柳书卿的两只大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在锦书的身上游走……
锦书想起小说中描述的,通常这个时候,自己不是应该会感觉到柳书卿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吗?为何自己没有感觉?
难不成,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竟然不举吗?那她后半生的性福生活怎么办?都情动到这般地步了,居然还没反应?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锦书被推倒在床上。
原本按着锦书的设计,这柳书卿的定力向来是好了,以此赶走柳书卿脑子里李真儿那半裸的身子残留记忆便就此打住,哪曾想这就到了床上了!
不过,现在的锦书倒是不怕他会怎么样了,他若是能怎么样倒还好了!
锦书瞅了瞅床顶,唔,走神了!
------题外话------
锦书是个小心眼且占有欲极强的主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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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8 锦涛失踪
最后的最后,某人也没有将锦书给拆吃入腹了!
而某人内心也在挣扎着,明明自己就很想对她怎么样,明明自己就觉得自己就已经忍不住了,为什么,下面的弟弟没有反应?
不过,某人这个宰相可不是白当的,稍微细想一下,就联想到了初遇老师时,老师给他吃下的那粒药丸,原本以为,那粒药丸只是让他遇上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隐隐的也知道了自己如此厌恶女人,讨厌女人的靠近有可能也是那粒药丸的作用,没想到,它那粒小小的药丸还能让自己不举吗?
迎上锦书了然的双眸,柳书卿狼狈的逃走了……
锦书淡定的起身,换上一袭月白长袍,将那勾引人的衣服叠起来收好,出门去找柳书卿去了,想着,怎么的也要安慰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吧?
柳三和柳五守在院子门口,眼见着相爷主子脸色不佳的走了出去,虽然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是,两人都没有那个胆子去询问。眼瞅着锦书出来了,赶紧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看着锦书淡定的面容,两人沉默了,莫不是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
锦书突然回头瞄了两人一眼,然后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柳五头一低,闷头不说话!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柳三出头的!
柳三一瞅着柳五这个样子,心里就不住的扭曲的想抽他丫的!不过,始终是抵不过内心纠结的好奇心啊,于是硬着头皮试探着问道:“呃,属下刚刚看到相爷主子脸色不佳,不知发生何事了?”
锦书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后知后觉自己大胆的举动,脸上悄然飘起两朵红云,又想起柳书卿的遭遇,嘴角微微弯起。
柳三一个激灵,杜锦书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他忽然想抽自己了,多嘴问什么问啊?
“您啥也不用说了,属下什么也不想知道。”
说完还赔笑两声。
锦书瞅了他一眼,我傻呀,这种事还能告诉你,不是傻等着柳书卿恼羞成怒的报复么?
来到了柳书卿的院子,意料之中的,书房的大门紧闭,锦书回头对柳三和柳五吩咐道:“你们还是去守着院子,没有吩咐,不得进来。”
吩咐完之后,锦书这才轻轻的推门而进。
不过,让锦书失望的是,没有瞅着柳书卿颓唐的样子,端坐在书桌上,斜斜的带着一丝慵懒的靠着靠背椅上,手里握着一卷书册,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眼皮也没抬一下,依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那一张温润如玉的脸,似乎没什么事能够让他动容。
而之前的窘迫,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那一张仙人般的面庞配上那淡定从容的身姿,仿佛天生就是受人追捧却又无法亵渎的存在。
得亏的锦书心态好,这样的人,高洁如云,偏又是一朝宰相,身处权利中心,玉面宰相却又纤尘不染,任谁站在他的面前怕是都会自惭形秽的吧?
“你怎么来了?”
锦书撇撇嘴,她肿么来了?这不是担心某人经受不住打击,特地来安慰安慰某人的么?结果,哪里需要她的安危,本想说自己舍弃了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是了,自己都不嫌弃你了,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将这个放在心上嘛!
锦书无语的抬头,在心里腹诽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真的没事?”
柳书卿笑了,“我应该有事吗?”
锦书默然。
柳书卿起身,走近她,伸手婆娑着锦书的脸颊,蛊惑的问道:“还是,你期望我有什么事?”
锦书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你本来就有事,还需要我期待什么啊?
书房门外,锦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走过去推开门,低头一看,果然——霹雳金雕扑闪着翅膀正瞪着它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锦书。
锦书蹲下身子,摸到了他的翅膀内侧,锦书眉头微微一皱,又在金雕的另一只翅膀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
柳书卿走过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锦书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感觉有些怪,以前从鸣山那边传来的书信每次都有许多封,可这次就只有一封,还是薄薄的一封。”
霹雳不满锦书的骚扰,瞥了锦书一眼,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锦书斜睨一眼展翅高飞的金雕,忍不住暗咒,真是一只傲娇的金雕!
展开锦缎,上面的字迹是曾老的,内容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让锦书脸色霎时间变得煞白煞白……
柳书卿接过锦书手里的锦缎,粗粗扫了一眼,而后扶着锦书坐到了椅子上。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柳书卿眉头微皱,回想着刚刚书信的内容,而后才说道:“不用担心,锦涛现在应该没事,老师说锦涛失踪三天,毫无消息,现在看来,没有消息未必不是好消息。”
“对,可是究竟是谁,是谁掳走了锦涛,究竟是为求财还是为仇?若是为仇,与我有仇的就只有王家,难不成真是王家的劫走了锦涛?”
“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我们明日便启程前往鸣山,况且慎始也在那儿,王家有一支旁支在那儿,有所异动,那儿情况慎始和老师还有魏老都应该比较了解,放心,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