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彦失望的垂下头,失落地道:“公主,你口上说不怪我,心里还在怪我吧,要不然,为什么总是拒见我。”
这家伙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怪一个人,那就代表在乎那一个人,她从以前到现在一点都不怪那七位前夫,就代表着她一点都不在乎他们哪一个。
凤悠嘲讽地道:“长孙彦,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有什么值得我怪,我怨的,不怪你,也不怨你,那是因为本公主一点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吗?”
那是因为本公主一点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吗?
凤悠最后一句话,直直的刺进了长孙彦的心里,刺得他的心现在正在微微的抽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她一句不在乎他的话,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缺了某一种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长得这么大,从来没听谁说过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话,长得这么大,第一次听到一句不怪他,却总是拒绝他的话。
这些他从未听过的话,让他愣神了好半会,才道:“公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在下先走了。”他双眼无神的站了起身。
见长孙彦失魂落魄转身离开,凤悠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突然开口道:“长孙彦,你等一等。”
长孙彦倏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凤悠,双眸里正闪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欣喜,“公主,还有何事吗?”
凤悠没有错过长孙彦眼里的欣喜,她心里暗笑地道:“长孙彦,过两天本公主请你到清悠宫里小叙,怎么样?你要不要去呢?”
长孙彦双眼倏时溢满喜色,他像害怕凤悠很反悔一样,急连地道:“要,当然要,公主请在下去清悠宫里小叙,我怎么可能有不去的理由呢?”
凤悠很满意他的答案,点了点头,道:“很好,那两天后再见。”说完,她也站了起身,越过长孙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凤悠离去的背影,长孙彦双手握了握拳,某一种感情在此时正慢慢的发醇着,连他自己也未发觉自己对凤悠的感觉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出了酒楼,凤悠索性不走路了,坐上了马车,她开始计划着某一件计谋,让那些前夫们好好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礼物。
对了,还有他们那些用来休掉她而利用的女人,也得来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特别礼物。
他们别太看得起自己,也别把她看得太清高,她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有仇当然要报。
他们可以休了她,但绝不可以侮辱她,用女人的理由来休掉她,那简直就是在侮辱她不如她们,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男人可以卑鄙,但绝对不可以无耻,想休掉她就休掉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说自己不想要她,反而以自己有了心爱女人,受不了自己的爱人一丁点的伤害,而休了她。
于云澈,于孤独凡,于轩辕清,于长孙彦,还有那个伊滕瑞,虽不是因为什么爱人,但同样也是为了女人,居然拿自己的母亲当借口。
真够无耻的!
或许该让他们所有人都尝尝被耍的滋味了。
回了皇宫,凤悠就倒在床上,直到隔天早上才醒,那一晚,她不但睡了个好觉,也做了个好梦。
梦见那些前夫自作自受,后悔不要她这个“懦弱没用”的七公主。
睡得神清气爽的凤悠,心情特别的好,无论见到谁都微微送上一笑。
惹得许多小宫女小太监心花怒放,直觉得七公主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所以才这么的温和。
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凤悠眯着双眼,说道;“知棋,去为本公主办一些事情。”
知棋一听,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公主,你要让知棋办什么事情?”
“去,你去找一些马粪过来。”
“什么?”
“砰!”
知棋被凤悠这吓人的一句话,吓得手一抖,刚要放下的茶杯便变成了碎片。
她心里一惊,连忙蹲下捡着在碎片,十分难以置信地说道:“公主,你是说假的吧,为何要让我去找一些马粪。”找什么不找,为什么偏偏就是马粪,公主要马粪做什么?
“知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手。”端着点手进来的知书看到一地上的碎片,将点心放在桌子上,蹲了下来有些责怪地对着知棋说道。
“我没有说假,你也没有听错,知棋,本公主的确是要让你去找一些马粪过来。”凤悠勾了勾唇,似乎很满意知棋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
这下子轮到知书的手一抖,碎片倏时割到她的手,“哎!”她痛得叫了一声。
知棋一惊,放下手中的碎片,握住知书地手道:“知书,你受伤了。”说着,她抽出手帕,为知书包扎着手指。
凤悠睁开眼睛,转头看着知棋正为知书包扎着伤口,皱了皱眉头,道:“知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手都被割伤了,下次要小心一点,别让自己受伤了知道吗?”
知书心里一暖,会心地笑了笑道:“谢公主关心,下次知书会小心一点,绝不让自己受伤,也不会再让公主担心我。”
公主就是面恶心善,明明很关心她们,却总是凶巴巴的掩饰自己的担心。
知棋很快为知书包扎好手,低头继续收收拾着碎片。
凤悠转回头,继续眯着双眼养神着,道:“好了,既然没什么大碍,那知书,等会你去找一些羊屎来,如果皇宫里没有,去宫外找找,宫外合理是有这种东西的。”
“什么?”知书刚站起来,却听到凤悠这句话,险些摔倒在地。
“知书,你听不清楚吗?要不要本公主再告诉你一遍。”凤悠勾起唇,戏逗着知书。
知书扶住桌面,抽了抽嘴角,僵硬地道:“公主,不用了,知书听得很清楚,要羊、羊屎是吧,等会我这就出宫去找。”说到羊屎,她有些舌头有些打结,说不出这么不文雅的词语。
皇宫里怎么可能有羊……呃……羊屎这东西,见都没见过,公主交给她的事,还真有些难办,等会得去宫外打听打听这是啥玩意,长得什么样?看有没有这种东西?
知棋捂着嘴,嘿嘿的偷笑着,看来知书也被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公主又要打什么鬼主意,又是马粪,又是羊粪,待会千万不要说什么人屎了,不然,她真的会吐。
还真是好事的不灵,坏事的倒灵了,没一会,真的灵了知棋所想之事,让她吐得稀里哗啦的。
没一会,知琴抱着琴进了院子,放到了凤悠面前的桌子,道:“公主,琴来了。”
“知琴,等一下,先别走,我有事对你说。”知琴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凤悠给叫住了。
“公主,有何事。”知琴转身,很恭敬地说道。
凤悠睁开了眼睛,慢条斯理的直了起身,伸手弹了弹琴上的琴弦,才慢吞吞地道:“知琴,我要让你去找一些东西。”
这次,凤悠说得很含蓄,没有直接说出自己要什么东西。似乎正在设着陷阱让知琴或许其他人一起跳。
“公主,请说。”知琴蹙了蹙眉头,她总感觉公主好像在忍耐着什么,脸红红的,像在憋笑似的。
“知琴啊!其他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本公主想让你去……呃……捞一些……咳咳……人屎。”话刚说完,凤悠就捧着腹自己先大笑了起来。
“呕……”知棋嘴角一抽,很光荣的转身对着地上猛吐着。
还真被自己给说着了,公主她居然、居然连人屎也要……
这世界可真令人疯狂……
现实总是这么的残酷……
好的不灵,坏的倒灵……杯具……
“咚!”知书刚转身想要跟着知琴一起离开时,听到凤悠这一句话,倏时,受不了这种“打击”摔倒在地上。
知琴傻了眼,过了好半天,她才僵硬的回过神,抽搐着嘴,满脸黑线,很不确定地道:“公主,我、我没听错吧。”
她们的公主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连这么恶心的东西……也说得这么……这么的……理直气壮……
“哈哈!知琴,你没有听说,我今天要让你办的事便就是让你去找人屎给我。哈哈……”凤悠笑得上气接不上下气。
知琴深呼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暴力份子,强制自己冷静地说道:“公主,麻烦你要找为屎做什么?”
如果公主说不出个理由来,就算公主的话是命令,她今天也要抵抗到底,哪有人开玩笑开到这份上,让她们去找屎。
找动物的粪便做什么,做御花园里的肥料吗?
“哈哈!知琴,说实话,不只你去找什么粪便,连知书和知棋也去找羊粪和马粪,你只不过是去找人粪,没什么区别的。”凤悠倒在躺椅上继续狂笑着。
知琴的鼻子都在冒烟了,她咬牙地道:“公主,你到底说啊!为什么要让我们找粪便。”粪便知琴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心里的呐喊着自己要冷静冷静,千万不能生公主的气,公主是主子,她们不能生公主什么气。
凤悠没有回答知琴的话,继续大笑着,直到自己笑够了之后,知琴忍耐忍得脸色发黑的时候,她才清了清噪子,道:“咳咳,也没什么理由,只是本公主已经叫知画去请本公主各位前夫来清悠宫里小叙,为了表达本公主对他们的欢迎,本公主特意去想了一些很有风格,很有味道的美食赐送给他们。”
知琴一愣,随即嘴角抽了又抽,许久,她道:“公主,你不要告诉我,你要让我们去找的粪便,便就是送给各位前驸马的特别礼物吧。”
凤悠看了看知琴,再看了看知棋和知书,打了个响指,很认真的点头,道:“知琴,真聪明,被你们猜到了。”
倏时,爆笑声从她们三个口中溢出来。
“哈哈……”
她们笑得东倒西歪,平时的拘束和形象完全毁了。
看着三人笑得跟疯婆子一样,凤悠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大笑着。
清悠宫的院子里,便响着四道像疯婆子笑声一样的狂笑声。
凤悠交代她们三人的事,这次虽真的难倒她们了,但一想到那七位让公主受了那么大伤害的前驸马要吃那些粪便时,她们就忍了忍,带了一些侍卫,前去找粪,捞屎。
英皇后那一次是虫子大餐,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